第0061章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畢竟是東北區的最後一場比賽，甚至有央五針對全國的直播，並且配備了孫解說與張指導兩位名人現場點評這比賽。
「……觀眾朋友們可能剛剛打開電視機……這是CUBA東北區決賽最後一場……」孫解說套路化的介紹消磨著比賽開始前的無聊時光。其實解說和小說也差不多一個道理，沒辦法全都是乾貨，要是一點水也不注，嚴肅些就變成了戰術課，調侃點那就得叫脫口秀了。
不過還好，本場比賽還是看點滿滿的。
「……大家可能還記得上一場比賽，理工的頭號得分手顏雨峰在被犯規後不慎膝蓋嚴重扭傷，讓我們來看一下當時的回放……」沒錯，那個動作最後只被判定為普通犯規了。
電視上出現了顏雨峰飛摔出去單腳杵了一下地的慢鏡頭。那明顯瞬間變形的膝蓋讓看的人都會覺得寒毛倒豎腿上一涼。
「……我們都以為顏雨峰這個賽季要報銷的時候，他打了一針封閉又重新上場，拖著一條傷腿越戰越勇，最後反而在客勝取勝。」
張指導接口道：「這個堅強的意志很難得，沒想到能出現在非職業聯賽中。我記得當年我們國家隊有場比賽，大郅也這樣幹過，強行上場，只可惜最後還是沒能取勝。要往再早了說，顏雨峰最後的表現讓我想起了活塞隊的微笑刺客托馬斯……」
孫解說拿著名單道，「沒錯。不過賽後大家普遍的看法就是理工的這張王牌會缺陣下一場比賽。而且理工的李教練在賽後也表示理工會作出人員上的調整，他們還有一張壓箱底的底牌。不知是不是理工的主帥放的煙霧，因為今天我們拿到的兩隊先發名單，和上一場沒有區別。理工這邊還是顏雨峰先發。」
張指導點點頭，「看了剛才的回放，我個人覺得這種傷不太可能歇幾天就好。讓我們把鏡頭切到場內，看看兩邊的熱身情況。特別是注意一下顏雨峰的狀態。」
電視畫面一轉，切到了比賽場內。顏雨峰身披八號球衣，正運著球和大隊一起自由跑籃跳投。
「呃……從我們這個角度來看……顏雨峰的腿傷似乎並無大礙，跑跳都很正常，還有交叉步變向動作。」張指導看了一會，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孫解說撓了撓頭，「難道理工主帥嘴裡說的王牌是他們的隊醫？」
「有可能！」
……
坐在場邊的戚楓忽然連打了幾個大噴嚏，蘇妹子坐在邊上遞過來張紙巾：「穿太少了吧？」這快年關了在北方戚楓只穿了個單外套就出門。
戚楓揉了揉鼻子，搖搖頭，「最近好像我總被人念叨，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隊醫」渾不知自己剛被人在全國觀眾面前念了一嘴，聽眾至少是以百萬計的。
「阿顏剛好沒問題吧？」蘇妹子還是有點擔心。
「安啦……」戚楓擺擺手：「他再傷都對不起我那些藥！再說……」
「嗯？還有什麼？」蘇妹子現在一驚一乍的特別敏感。
「沒啥，我還給了他一張平安符，大利大吉百無禁忌，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那可是一千多文的金剛符瞬間防禦力爆漲一倍，想在球場上傷到顏雨峰，戚楓估計光靠手已經不夠了，至少得上個管制刀具什麼的。嗯，其實吧，給他一張金剛符的主要作用，還是戚楓想看看這個防禦力BUFF到底是怎麼個效果。人型小白鼠顏雨峰今天還在使用期限內啊，哇嘎嘎嘎。這幾天戚楓已經差不多把仙劍位面的那些個丹藥效果起效時間什麼的都摸了個門清。
蘇妹子訝然：「你不是學理科的麼？怎麼還信這個？」
「這你就不懂了，牛頓還信上帝吶。這事找誰說理去？」說著戚楓不由嘆了口氣：「再說最近遇著點事，導致我這個三觀現在很不穩定，還處於重建狀態。」
「嗯？什麼事？」蘇妹子追問。
「哎，跟你們家阿顏沒啥關係。你就別關心了。看球看球。」
「哦。」蘇妹子把頭扭回去看場上。
……
電視轉播上也在放顏雨峰練球的畫面。
「……熟悉理工的球迷們可能都知道顏雨峰有個綽號叫『小科比』，從現場我們也能看出來，顏雨峰的技術動作特點確實有幾分相似……」全國人民都知道張指導是個科蜜。
孫解說接過話茬：「沒錯，你看他這個變向後的背打轉身跳投……動作相當……」
在全國觀眾的注目下，顏雨峰出手的籃球，華麗麗地……躍過了籃板飛到了替補席……李教練的腦袋上。咣~當~
「……」兩位解說一片安靜
……
「哈哈哈哈！」在一片錯諤中只有替補席上的戚楓笑得前俯後仰，直拍地板：「幹得漂亮！」這是從流川楓吃成櫻木花道啊，這變身文本子絕贊。
連扔了幾發炮彈，顏小哥直接衝到替補席邊，「我這怎麼回事？」
戚楓上氣不接下氣，笑道：「你知道當年我的痛苦了吧？你這還算好的吶！」
顏雨峰拿過個杯子一屁股邊上坐下，壓低點聲音問道：「是不是藥勁太大了？」
戚楓興災樂禍：「誰叫你閒不住天天練啞鈴什麼的。哎呀，沒事沒事，你現在只有臂力漲得多點，全身還算正常的，比我那時候強多了。」
那邊李教練捂著還有點暈乎的頭也湊過來：「雨峰，你……這個……沒事吧？」
顏雨峰支吾了一會，不知怎麼解釋。戚楓笑道：「李老師（打死不叫他教練），放心，他只是最近治傷的時候一直練力量，手感一時找不到了。」
李教練大叔眉頭皺了皺，關鍵時刻王牌沒手感這不要命了麼？
戚楓不緊不慢地給支招，「你就一門心思抱著球往裡面沖，殺傷人家內線，不就行了麼？我看你上一場不也這樣？幹得挺好啊。」
裁判一聲哨響，比賽就要開始了。
蘇妹子還是有點擔心：「真的沒問題麼？」她多少也懂點球，知道這種比賽里對抗的強度有多大。
戚楓哈哈一笑：「放心，等著看好戲吧！」
……
「好！現在比賽開始！」孫解說擦了擦頭上的汗，正給自己的話往回圓吶：「看來理工的顏雨峰還是受到了一定的膝傷影響，狀態相當起伏啊……」
張指導也不敢把話說死嘍：「……呃……讓我們拭目以待……咦？！顏雨峰這是？！」
只看到球場上顏雨峰一過半場接到控衛交過來的球根本沒看本方進攻陣形和對方的防守，果斷就是一個加速，一眨眼把防守者過了個乾乾淨淨，兩步跨進內線，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飛身而起直向籃框。對方中鋒無奈只有撲過去臨時補位。
兩人在空中嘣的一聲撞在一起，顏雨峰似乎沒受什麼影響，在空中滯了一下，猿臂輕舒，就這麼把球擱進了近在咫尺的框裡。對方的中鋒卻悶哼一聲被撞得連退幾步。「嘀嘀——」打手犯規二加一。
全場沸騰險些掀翻了頂棚。二位解說也是讚不絕口：「顏雨峰不愧是理工王牌，一上來就給了對方一個下馬威，突破能力對抗能力極強，完全延續了上場比賽結束前的那種不可阻擋捨我其誰的氣勢。」
「對，顏雨峰的罰球命中率高達百分之八十五，幾乎是白送的一分……」
話音未落。站在罰球線上的顏雨峰一張手，球吧唧一聲砸在了籃板上方的計時器上。
……
全場靜默……還是只有戚楓在場邊憋不住地笑。
攻守一回合，又輪到顏雨峰拿球，突破，對方夾擊，顏雨峰強起，「嘀！——」打進加罰！當！罰球直直地狠砸在籃板下沿，一個反射……砸了裁判一臉。嗯，第二位誤傷群眾了。
兩位解說硬板著臉，一邊在桌下掐著大腿，強忍住了不笑出來。「呃，我說，理工的顏雨峰……今天手感……不大好啊……」「嗯嗯……確實。可能是決賽緊張。」
……
「顏雨峰突破！造成犯規！」
「顏雨峰強行突破！打進造成犯規！」
身體裡堆積下來的藥力讓顏小哥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累。他從比賽開始到現在一直保持著百米衝刺的勁頭，對位的防守已經被他過得麻木了。無奈對方只有重兵集中在籃下，以身堵槍眼。什麼手拉膝頂肩扛肘擊用在掛著金剛符防禦加倍BUFF的顏雨峰身上，那幾乎不破防的。幸好對方的手感相當成問題。
……
「剛才顏雨峰今天已經是六罰不中了。這手感完全僵硬啊。」
「讓我們看看他第七罰如何……」
戚楓忽然從替補席上站起來，高聲道：「顏雨峰！這樣！」半蹲下來雙手示範著做個倒馬桶的動作。
顏雨峰臉一抽抽，回頭又看看記分牌上沒有拉開的比分，只糾結了一秒……
「啊？這是什麼姿勢？」孫解說看到顏雨峰古怪的動作，驚訝道。顯然他沒有看過灌籃高手，也沒見過遠古大神里克巴里。
「嚯！居然進了！」張指導實在忍不住笑了：「不容易啊，七罰一中。」
……
球迷們更沸騰了。嗯，主要是笑聲。
「花道！」「花道！！」大家一邊捂著有點疼的肚子一邊吶喊，聲震全場。很好，從今天開始顏小哥的綽號恐怕就要改了。
戚楓唯恐天下不亂，扯著嗓子跟著起鬨。龍象之聲洪亮無比，全場球迷吶喊聲中清晰可聞。
顏小哥還半蹲在罰球線上，自覺得這輩子在球場上就沒這麼現眼過，回頭看著場邊最興災樂禍的那一個，恨得牙直痒痒。
戚楓看到顏小哥怨念無比的眼神，哈哈一笑，拍拍屁股就要走。蘇妹子扯扯他：「你不看完就走啊？」
戚楓樂不可支，指著正在倒第二記馬桶的悲催王牌：「我還是先走了，我怕他下來跟我同歸於盡……」
李教練也捂著臉扭頭不願多看。這氣勢洶洶的復仇之戰沒五分鐘怎麼就變成了這氣氛。好吧，也不是沒有好處，對方本來就已經被顏雨峰沖得亂了手腳，現在全場的狂笑更是把對方的士氣吹到九霄雲外去了。如果半場時沒有大的扭轉，這球不用打了。轉頭看到戚楓要跑，連忙上去拉住他：「你還沒上場吶。」
戚楓聳聳肩指著一臉死灰的H大隊員們：「都這樣了還用我上場？」
李教練還是不死心：「你真不加入球隊？」情之深意之切溢於言表。
戚楓沒大沒小地拍了拍李大叔的肩膀：「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全國制霸這種小事嘛……」拿手一指剛剛第二罰「倒」中的顏雨峰，「就交給『花道』吧！」說著洒然而去消失在球員通道內。
李教練愣了半天，摸了摸頭，扭頭問蘇妹子：「星辰大海是啥玩意？」
蘇妹子想了想：「大概他的理想是當太空人……？」
「……觀眾朋友們可能剛剛打開電視機……這是CUBA東北區決賽最後一場……」孫解說套路化的介紹消磨著比賽開始前的無聊時光。其實解說和小說也差不多一個道理，沒辦法全都是乾貨，要是一點水也不注，嚴肅些就變成了戰術課，調侃點那就得叫脫口秀了。
不過還好，本場比賽還是看點滿滿的。
「……大家可能還記得上一場比賽，理工的頭號得分手顏雨峰在被犯規後不慎膝蓋嚴重扭傷，讓我們來看一下當時的回放……」沒錯，那個動作最後只被判定為普通犯規了。
電視上出現了顏雨峰飛摔出去單腳杵了一下地的慢鏡頭。那明顯瞬間變形的膝蓋讓看的人都會覺得寒毛倒豎腿上一涼。
「……我們都以為顏雨峰這個賽季要報銷的時候，他打了一針封閉又重新上場，拖著一條傷腿越戰越勇，最後反而在客勝取勝。」
張指導接口道：「這個堅強的意志很難得，沒想到能出現在非職業聯賽中。我記得當年我們國家隊有場比賽，大郅也這樣幹過，強行上場，只可惜最後還是沒能取勝。要往再早了說，顏雨峰最後的表現讓我想起了活塞隊的微笑刺客托馬斯……」
孫解說拿著名單道，「沒錯。不過賽後大家普遍的看法就是理工的這張王牌會缺陣下一場比賽。而且理工的李教練在賽後也表示理工會作出人員上的調整，他們還有一張壓箱底的底牌。不知是不是理工的主帥放的煙霧，因為今天我們拿到的兩隊先發名單，和上一場沒有區別。理工這邊還是顏雨峰先發。」
張指導點點頭，「看了剛才的回放，我個人覺得這種傷不太可能歇幾天就好。讓我們把鏡頭切到場內，看看兩邊的熱身情況。特別是注意一下顏雨峰的狀態。」
電視畫面一轉，切到了比賽場內。顏雨峰身披八號球衣，正運著球和大隊一起自由跑籃跳投。
「呃……從我們這個角度來看……顏雨峰的腿傷似乎並無大礙，跑跳都很正常，還有交叉步變向動作。」張指導看了一會，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孫解說撓了撓頭，「難道理工主帥嘴裡說的王牌是他們的隊醫？」
「有可能！」
……
坐在場邊的戚楓忽然連打了幾個大噴嚏，蘇妹子坐在邊上遞過來張紙巾：「穿太少了吧？」這快年關了在北方戚楓只穿了個單外套就出門。
戚楓揉了揉鼻子，搖搖頭，「最近好像我總被人念叨，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隊醫」渾不知自己剛被人在全國觀眾面前念了一嘴，聽眾至少是以百萬計的。
「阿顏剛好沒問題吧？」蘇妹子還是有點擔心。
「安啦……」戚楓擺擺手：「他再傷都對不起我那些藥！再說……」
「嗯？還有什麼？」蘇妹子現在一驚一乍的特別敏感。
「沒啥，我還給了他一張平安符，大利大吉百無禁忌，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那可是一千多文的金剛符瞬間防禦力爆漲一倍，想在球場上傷到顏雨峰，戚楓估計光靠手已經不夠了，至少得上個管制刀具什麼的。嗯，其實吧，給他一張金剛符的主要作用，還是戚楓想看看這個防禦力BUFF到底是怎麼個效果。人型小白鼠顏雨峰今天還在使用期限內啊，哇嘎嘎嘎。這幾天戚楓已經差不多把仙劍位面的那些個丹藥效果起效時間什麼的都摸了個門清。
蘇妹子訝然：「你不是學理科的麼？怎麼還信這個？」
「這你就不懂了，牛頓還信上帝吶。這事找誰說理去？」說著戚楓不由嘆了口氣：「再說最近遇著點事，導致我這個三觀現在很不穩定，還處於重建狀態。」
「嗯？什麼事？」蘇妹子追問。
「哎，跟你們家阿顏沒啥關係。你就別關心了。看球看球。」
「哦。」蘇妹子把頭扭回去看場上。
……
電視轉播上也在放顏雨峰練球的畫面。
「……熟悉理工的球迷們可能都知道顏雨峰有個綽號叫『小科比』，從現場我們也能看出來，顏雨峰的技術動作特點確實有幾分相似……」全國人民都知道張指導是個科蜜。
孫解說接過話茬：「沒錯，你看他這個變向後的背打轉身跳投……動作相當……」
在全國觀眾的注目下，顏雨峰出手的籃球，華麗麗地……躍過了籃板飛到了替補席……李教練的腦袋上。咣~當~
「……」兩位解說一片安靜
……
「哈哈哈哈！」在一片錯諤中只有替補席上的戚楓笑得前俯後仰，直拍地板：「幹得漂亮！」這是從流川楓吃成櫻木花道啊，這變身文本子絕贊。
連扔了幾發炮彈，顏小哥直接衝到替補席邊，「我這怎麼回事？」
戚楓上氣不接下氣，笑道：「你知道當年我的痛苦了吧？你這還算好的吶！」
顏雨峰拿過個杯子一屁股邊上坐下，壓低點聲音問道：「是不是藥勁太大了？」
戚楓興災樂禍：「誰叫你閒不住天天練啞鈴什麼的。哎呀，沒事沒事，你現在只有臂力漲得多點，全身還算正常的，比我那時候強多了。」
那邊李教練捂著還有點暈乎的頭也湊過來：「雨峰，你……這個……沒事吧？」
顏雨峰支吾了一會，不知怎麼解釋。戚楓笑道：「李老師（打死不叫他教練），放心，他只是最近治傷的時候一直練力量，手感一時找不到了。」
李教練大叔眉頭皺了皺，關鍵時刻王牌沒手感這不要命了麼？
戚楓不緊不慢地給支招，「你就一門心思抱著球往裡面沖，殺傷人家內線，不就行了麼？我看你上一場不也這樣？幹得挺好啊。」
裁判一聲哨響，比賽就要開始了。
蘇妹子還是有點擔心：「真的沒問題麼？」她多少也懂點球，知道這種比賽里對抗的強度有多大。
戚楓哈哈一笑：「放心，等著看好戲吧！」
……
「好！現在比賽開始！」孫解說擦了擦頭上的汗，正給自己的話往回圓吶：「看來理工的顏雨峰還是受到了一定的膝傷影響，狀態相當起伏啊……」
張指導也不敢把話說死嘍：「……呃……讓我們拭目以待……咦？！顏雨峰這是？！」
只看到球場上顏雨峰一過半場接到控衛交過來的球根本沒看本方進攻陣形和對方的防守，果斷就是一個加速，一眨眼把防守者過了個乾乾淨淨，兩步跨進內線，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飛身而起直向籃框。對方中鋒無奈只有撲過去臨時補位。
兩人在空中嘣的一聲撞在一起，顏雨峰似乎沒受什麼影響，在空中滯了一下，猿臂輕舒，就這麼把球擱進了近在咫尺的框裡。對方的中鋒卻悶哼一聲被撞得連退幾步。「嘀嘀——」打手犯規二加一。
全場沸騰險些掀翻了頂棚。二位解說也是讚不絕口：「顏雨峰不愧是理工王牌，一上來就給了對方一個下馬威，突破能力對抗能力極強，完全延續了上場比賽結束前的那種不可阻擋捨我其誰的氣勢。」
「對，顏雨峰的罰球命中率高達百分之八十五，幾乎是白送的一分……」
話音未落。站在罰球線上的顏雨峰一張手，球吧唧一聲砸在了籃板上方的計時器上。
……
全場靜默……還是只有戚楓在場邊憋不住地笑。
攻守一回合，又輪到顏雨峰拿球，突破，對方夾擊，顏雨峰強起，「嘀！——」打進加罰！當！罰球直直地狠砸在籃板下沿，一個反射……砸了裁判一臉。嗯，第二位誤傷群眾了。
兩位解說硬板著臉，一邊在桌下掐著大腿，強忍住了不笑出來。「呃，我說，理工的顏雨峰……今天手感……不大好啊……」「嗯嗯……確實。可能是決賽緊張。」
……
「顏雨峰突破！造成犯規！」
「顏雨峰強行突破！打進造成犯規！」
身體裡堆積下來的藥力讓顏小哥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累。他從比賽開始到現在一直保持著百米衝刺的勁頭，對位的防守已經被他過得麻木了。無奈對方只有重兵集中在籃下，以身堵槍眼。什麼手拉膝頂肩扛肘擊用在掛著金剛符防禦加倍BUFF的顏雨峰身上，那幾乎不破防的。幸好對方的手感相當成問題。
……
「剛才顏雨峰今天已經是六罰不中了。這手感完全僵硬啊。」
「讓我們看看他第七罰如何……」
戚楓忽然從替補席上站起來，高聲道：「顏雨峰！這樣！」半蹲下來雙手示範著做個倒馬桶的動作。
顏雨峰臉一抽抽，回頭又看看記分牌上沒有拉開的比分，只糾結了一秒……
「啊？這是什麼姿勢？」孫解說看到顏雨峰古怪的動作，驚訝道。顯然他沒有看過灌籃高手，也沒見過遠古大神里克巴里。
「嚯！居然進了！」張指導實在忍不住笑了：「不容易啊，七罰一中。」
……
球迷們更沸騰了。嗯，主要是笑聲。
「花道！」「花道！！」大家一邊捂著有點疼的肚子一邊吶喊，聲震全場。很好，從今天開始顏小哥的綽號恐怕就要改了。
戚楓唯恐天下不亂，扯著嗓子跟著起鬨。龍象之聲洪亮無比，全場球迷吶喊聲中清晰可聞。
顏小哥還半蹲在罰球線上，自覺得這輩子在球場上就沒這麼現眼過，回頭看著場邊最興災樂禍的那一個，恨得牙直痒痒。
戚楓看到顏小哥怨念無比的眼神，哈哈一笑，拍拍屁股就要走。蘇妹子扯扯他：「你不看完就走啊？」
戚楓樂不可支，指著正在倒第二記馬桶的悲催王牌：「我還是先走了，我怕他下來跟我同歸於盡……」
李教練也捂著臉扭頭不願多看。這氣勢洶洶的復仇之戰沒五分鐘怎麼就變成了這氣氛。好吧，也不是沒有好處，對方本來就已經被顏雨峰沖得亂了手腳，現在全場的狂笑更是把對方的士氣吹到九霄雲外去了。如果半場時沒有大的扭轉，這球不用打了。轉頭看到戚楓要跑，連忙上去拉住他：「你還沒上場吶。」
戚楓聳聳肩指著一臉死灰的H大隊員們：「都這樣了還用我上場？」
李教練還是不死心：「你真不加入球隊？」情之深意之切溢於言表。
戚楓沒大沒小地拍了拍李大叔的肩膀：「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全國制霸這種小事嘛……」拿手一指剛剛第二罰「倒」中的顏雨峰，「就交給『花道』吧！」說著洒然而去消失在球員通道內。
李教練愣了半天，摸了摸頭，扭頭問蘇妹子：「星辰大海是啥玩意？」
蘇妹子想了想：「大概他的理想是當太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