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諸神大戰？（二合一）
上次發單曲時，路江毫無名氣，只能選擇和幾乎已經倒閉的洛克安洛合作。
當時李超豁出尊嚴，向奪走他幸福家庭的「仇人」繼父求來了上央視的機會。
就算如此，其餘宣發渠道的徹底鋪開還得等《童話》真正爆了之後才陸續跟上。
這裡頭損失的先發優勢對銷量造成的影響，直到現在李超想起來還無比心痛。
如今，已然在內地歌壇有了名氣的路江，哪怕沒簽約華納飛碟，各方面宣傳資源相比於去年也能算得上是鳥槍換炮。
這次的新專，部分發行業務依舊是洛克安洛負責。
李超簡單打了個招呼，第一批定下的宣發平台就涵蓋了《童話》發行時候的所有平台。
央視的中國電視音樂、央廣中國之聲，京津冀地區的電台等。
再往外擴，雖然沒法覆蓋全國各省市地區的主要平台，但也足夠了，等專輯火了之後，這些平台自然會跟上。
除此之外還有紙媒。
上次宣發初期是一個紙媒採訪造勢都沒有，現在不一樣了。
幾乎只要是能想得到，門檻高點的，掏點公關費也就不愁版面。
一些相關音樂或者娛樂報紙更是主動預約，別說讓你掏錢，有的規模小點的甚至還會給你送錢。
這還單單只是路江和李超的個人資源。
現在既然簽約了華納，那他們自然也不是啥也不干，乾瞪眼。
作為曾經的霸主，當下再怎麼說也算是響噹噹的大唱片公司，哪怕如今還沒完全進入大陸市場，但能調動的宣傳資源也不是路江個人能比的。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銷售渠道。
這次華納拍板，頭一批磁帶就下訂80萬張，光碟30萬張，另外還準備了5萬張黑膠。
同時光碟和磁帶的第二批也已經開始預生產。
如此巨量的專輯備貨，不單單只是在內地銷售的。
港台也是這次的主要戰場。
《童話》目前的銷量很是可觀，足有64萬張，甚至一度超越內地第一的葉赫那拉《征服》。
但要知道，現在《征服》全亞洲的銷量已經無限逼近200萬張。
但《童話》呢，除了內地外，總共加起來不到15萬張。
要是一開始就讓華納飛碟來操盤，《童話》現在總銷量怕是早就超過120萬張了。
所以渠道太重要了！
而想要充分調動這些渠道，所要投入的資源也是成比放大。
沒有華納飛碟這種大塊頭，還真搞不定。
好消息是，華納周建輝這次卯足了勁，整個華納飛碟也調動了儘可能多的資源。
接下來，一切就看新專的反響了。
......
這次新專，名字就叫《路江》。
這是周建輝取的，一如他給後來孫燕姿的第一張專輯也取名為《孫燕姿》一樣。
沒有主打歌，因為全是主打歌。
而第一首放出來的，就是《黃昏》。
11月16日，周一，央廣音樂周榜對上一周的榜單有了新的更新。
第一名：王飛的《紅豆》
第二名：動力火車《當》
第三名：李翊君《雨蝶》
第四名：張惠妹《牽手》
第五名：任賢齊《傷心太平洋》
...
第十三名：路江《童話》
《童話》已經連續第二周未能進入前十。
此時業內大部分認為，《童話》以及路江的熱度，基本已經過去。
要是沒有新歌出來，估計再過一個月，路江就會進入尋常單曲爆紅的那類歌手的衰退期，然後再過半年一年，也就基本過氣了。
然而就在當天。
一首叫《黃昏》的新歌，第一次在京城電台晚高峰時期亮相。
僅在當天播出結束後的一小時內，京城電台就收到三十多個關於《黃昏》的點播電話。
等到了晚上，央廣電台播出《黃昏》後，電台有關《黃昏》的點歌率極速飆升。
到了9點，央視《中國音樂電視60分》播出《黃昏》的MV。
接著，是從北到南，各地廣播開始預熱播出。
然後到了到了11月23日，新一周的央廣電台音樂排行榜上，《黃昏》開局就站在了第4名的位置上。
同時國內的大街小巷也陸續響起了路江憂鬱悲婉的歌聲。
《黃昏》火了
......
看著《黃昏》的演唱者又是「路江」。
無數業內人士驚掉了下巴。
路江又殺回來了！
而其中反應最大的，當屬葉赫那拉。
「依然記得從你眼中滑落的淚傷心欲絕
混亂中有種熱淚燒傷的錯覺
黃昏的地平線
割斷幸福喜悅
相愛已經幻滅
…」
看著在黃昏草地上深情演唱的路江，葉赫那拉很是無語地摁掉了電視：「12月初發專，飛碟吃錯藥了吧！」
不怪她有這般動靜。
實在是《童話》給她帶來的威脅太大。
今年內地銷量榜上，內地歌手這一類別里，路江其實一度憑藉《童話》壓了葉赫那拉一頭。
10月底時候，《征服》62萬，《童話》63萬。
所以當時要是有人問，98年誰是銷量最高的內地歌手？
那答案絕對是路江而不是葉赫那拉。
好在過去的一個月，葉赫那拉發了狠勁，跑了各路電台、電視台，又投入了不少宣傳費用，這才把《征服》的銷量又拉了不少上來，而《童話》熱度又逐漸減弱，於是差距徹底拉開。
以至於現在，她幾乎已經成為公認的98年內地銷量第一的歌手。
百代方面甚至連通稿都準備好了。
就是用內地銷量第一來徹底鞏固內地天后的地位。
甚至有些通稿已經發出去了。
結果現在，路江居然又發歌了。
而且第一首歌的質量就這麼好。
這麼搞，等一個月後算98年總銷量，我這第一的名頭可就不保了啊！
她已經能想像到媒體會怎麼編排她的，尤其是港台媒體。
說她堂堂內地天后，居然半場開香檳，而且是被一個剛紅了半年歌壇新人碾壓了銷量。
她絲毫不懷疑這些媒體會不會這麼幹。
他們才不管你是被兩張專輯打敗，還是被男歌手打敗。
歌迷群眾們只會關心，你是提前慶賀，結果被人彎道超車。
想到這裡，葉赫那拉氣憤不已：「你去問問飛碟，他們到底怎麼想的，為什麼要和我過不去！」
她的姐姐兼經紀人卻搖頭道：「沒用的，當時路江自己都說會在期末發歌，這幾個月華納方面也追蹤報導了MV拍攝進程，10月時候就已經說了12月會發歌，只不過那時候咱們都沒太當回事罷了。」
葉赫那拉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
只不過當時所有人都先入為主地認為12月發歌不是好時候，不如1月，換誰都會這麼選的。
所以大家覺得最終路江依舊會聽從建議，放到1月發。
除了這個原因外，其實還有一個大家都不太會擺在檯面上說出來的原因，就是大家其實並不真的相信《童話》是路江自己搞出來的。
自編自導自演自唱，還自己作詞作曲加編曲。
質量又這麼好。
太逆天了！
這麼好的歌，路江買的了一次，還能次次買？
所以就算路江放12月發又能怎麼樣？
但現在不一樣了。
看著《黃昏》的一摞簡介。
又是自編自導自演自唱，還自己作詞作曲加編曲。
葉赫那拉和當下許多業內人士一樣，已經意識到了嚴重性。
這時娜辛提議：「要不再加把勁吧，搞隱秘點，還有一個月，穩住優勢應該問題不大。」
兩人的資歷、名氣、地位相差太遠，搞明牌，容易讓人說欺負新人。
葉赫那拉思考了一番後點了頭：「就這辦吧，我就不信他整張專輯都這麼牛！」
娜辛笑問：「要是真都這麼牛呢？」
「那我就給他跪下磕頭，認他當乾哥，求他給我寫歌行了吧！」
......
葉赫那拉想要做到壓制，但又不能打明牌，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水給攪渾。
她的人脈和資源不是蓋的。
對她來說，漏點資源給一些需要的內地歌手太過簡單。
港台歌手也一樣，不太需要資源的，那就綁定一把。
比如張學友的《不後悔》專輯即將在11月底發行，葉赫那拉與之互道祝福，互相宣傳一波專輯。
很快，11月下旬，諸多業內人士便察覺到，現在的榜單競爭烈度好像猛然提高了一截。
當下發歌的眾多歌手，熱度你方唱罷我登場。
一會兒是許茹芸的各種趣聞成了電台通稿。
一會兒是江珊忽然發現自己的《我想有個家》進了點播榜前三。
一會兒又是趙傳的《趙傳精選珍藏》即將發布，然後趙傳的老歌又小火了一把。
一會兒又是齊豫等老歌手的歌曲在榜單前十閃現了一波。
黃磊也忽然發現，他的《我想我是海》原來也能登上榜單，而且短時間打敗了周華健！
但當下媒體卻關注不到背後的暗流涌動。
只覺得當下的歌壇真可謂是諸神大戰。
張學友、周華健、葉赫那拉、任賢齊、王飛、張惠妹等一眾頂部歌手，還有各種老牌歌手、冷門小歌手，一股腦地全出來了。
一時間，總體樂壇熱度有十分，一下子分潤出去了三四分，又有兩三分默默地留給了《征服》。
不知不覺間，《征服》《相約九八》《不管有多苦》三首歌又一次出現在了各大音樂榜單前十的位置，銷量也迎來了一波再增長。
以至於一眾業內人士看到路江的《黃昏》從第一周來到第四，第二周在第二位置短暫停留後直接降到第十。
這種和歌曲質量不太相符的現象，被媒體理解為「底蘊太淺」。
路江出道時間太短，歌迷基礎太薄弱，歌曲是好，但短時間爆發一下還行，持久力還是差了些。
華納飛碟也已經沒了當年的實力，沒法適應新的競爭形勢，你看，面對這種諸神大戰一般的拉鋸戰，不就很快跟不上節奏了麼。
對此葉赫那拉方面很是滿意。
雖說這麼搞，代價的確不小，但總體來說還是值得的。
因為很多資源其實就是利益交換，未來沒準關鍵時刻用上一次也就全賺回來了。
所以現在，就是保持住這個勢頭，直到《征服》徹底站穩銷量第一的位置。
然而正當所有人都覺得路江開局不利，新專怕是大勢未成便要夭折時。
12月3日，《路江》正式開始發售。
然後很快，各大音樂排行榜就陸續多出了七首歌。
首先開始沖榜的是《江南》，剛一發行，就像是瞬間恢復原時空04年時候的英姿，以不可阻擋之勢瘋狂沖榜。
第十九名！
第十一名！
第七名！
第二名！
至於登頂？
那是兄弟們的事。
於是還不等一眾「諸神」反應過來。
《楓》《黃昏》《冷酷到底》紛紛上榜。
其中成功拿下榜首一血的，沒有意外，是《可惜沒有如果》。
這是借了央視等各大電視台開始播放MV後帶來的超級熱度。
12分鐘的MV，又是故事完整，電影級質感。
在當下的歌壇里，又一次形成差異化營銷。
你歌沒我好，MV更沒我好。
你上電台，我也上電台。
你上電視，我也上電視，而且比你的收視高。
你怎麼跟我打？
不過《可惜沒有如果》的榜首位置也沒坐多久。
很快又被《黃昏》拉了下去。
而《黃昏》也不愧是周建輝眼裡本張專輯最好的歌。
一上榜，就再也沒下來過。
至於其他歌也不丟份。
在歌迷們看來。
想聽搖滾，有《冷酷到底》，這是標準的苦情搖滾，沒那麼危險，還過癮。
想聽民謠，有《我們的時光》。
流行最符合大眾口味？
《路江》最多的就是流行情歌。
除了這些外，還有新曲風《江南》。
當《江南》的中國風開始被華納飛碟大力營銷後。
12月21日，《江南》終於如願以償，拉下同門師兄《黃昏》，登頂榜首。
至此，《路江》發行後的第三次央廣音樂周榜。
7首歌除了《我們的時光》和《讓淚化作相思雨》外，均上榜前十，並且《黃昏》《江南》兩首歌還霸占前二位置。
要不是章宇的《月亮惹的禍》的確強勢，第四的《痴心絕對》就能補位，完成冠亞季包場。
《童話》也受新專輯的影響，再次爬坡到十一名，估計下周又能進一次前十。
而這樣的榜單一出來，原本還在榜單上撒歡的一眾歌手都麻了。
我這幹著架呢，你方唱罷我登場，好不快活。
眼看著今年上半年和年終的熱歌都快被打下去了，自己還能吃點肉。
結果忽然衝進來一個，不，是一群悍匪！
咔一下。
不僅把肉搶了，甚至連我們的碗都給砸了！
太殘暴了！
當時李超豁出尊嚴，向奪走他幸福家庭的「仇人」繼父求來了上央視的機會。
就算如此，其餘宣發渠道的徹底鋪開還得等《童話》真正爆了之後才陸續跟上。
這裡頭損失的先發優勢對銷量造成的影響，直到現在李超想起來還無比心痛。
如今，已然在內地歌壇有了名氣的路江，哪怕沒簽約華納飛碟，各方面宣傳資源相比於去年也能算得上是鳥槍換炮。
這次的新專，部分發行業務依舊是洛克安洛負責。
李超簡單打了個招呼，第一批定下的宣發平台就涵蓋了《童話》發行時候的所有平台。
央視的中國電視音樂、央廣中國之聲，京津冀地區的電台等。
再往外擴，雖然沒法覆蓋全國各省市地區的主要平台，但也足夠了，等專輯火了之後，這些平台自然會跟上。
除此之外還有紙媒。
上次宣發初期是一個紙媒採訪造勢都沒有，現在不一樣了。
幾乎只要是能想得到，門檻高點的，掏點公關費也就不愁版面。
一些相關音樂或者娛樂報紙更是主動預約，別說讓你掏錢，有的規模小點的甚至還會給你送錢。
這還單單只是路江和李超的個人資源。
現在既然簽約了華納，那他們自然也不是啥也不干，乾瞪眼。
作為曾經的霸主，當下再怎麼說也算是響噹噹的大唱片公司，哪怕如今還沒完全進入大陸市場，但能調動的宣傳資源也不是路江個人能比的。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銷售渠道。
這次華納拍板，頭一批磁帶就下訂80萬張，光碟30萬張，另外還準備了5萬張黑膠。
同時光碟和磁帶的第二批也已經開始預生產。
如此巨量的專輯備貨，不單單只是在內地銷售的。
港台也是這次的主要戰場。
《童話》目前的銷量很是可觀，足有64萬張，甚至一度超越內地第一的葉赫那拉《征服》。
但要知道，現在《征服》全亞洲的銷量已經無限逼近200萬張。
但《童話》呢，除了內地外，總共加起來不到15萬張。
要是一開始就讓華納飛碟來操盤，《童話》現在總銷量怕是早就超過120萬張了。
所以渠道太重要了！
而想要充分調動這些渠道，所要投入的資源也是成比放大。
沒有華納飛碟這種大塊頭，還真搞不定。
好消息是，華納周建輝這次卯足了勁，整個華納飛碟也調動了儘可能多的資源。
接下來，一切就看新專的反響了。
......
這次新專，名字就叫《路江》。
這是周建輝取的，一如他給後來孫燕姿的第一張專輯也取名為《孫燕姿》一樣。
沒有主打歌，因為全是主打歌。
而第一首放出來的，就是《黃昏》。
11月16日，周一，央廣音樂周榜對上一周的榜單有了新的更新。
第一名：王飛的《紅豆》
第二名：動力火車《當》
第三名：李翊君《雨蝶》
第四名：張惠妹《牽手》
第五名：任賢齊《傷心太平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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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名：路江《童話》
《童話》已經連續第二周未能進入前十。
此時業內大部分認為，《童話》以及路江的熱度，基本已經過去。
要是沒有新歌出來，估計再過一個月，路江就會進入尋常單曲爆紅的那類歌手的衰退期，然後再過半年一年，也就基本過氣了。
然而就在當天。
一首叫《黃昏》的新歌，第一次在京城電台晚高峰時期亮相。
僅在當天播出結束後的一小時內，京城電台就收到三十多個關於《黃昏》的點播電話。
等到了晚上，央廣電台播出《黃昏》後，電台有關《黃昏》的點歌率極速飆升。
到了9點，央視《中國音樂電視60分》播出《黃昏》的MV。
接著，是從北到南，各地廣播開始預熱播出。
然後到了到了11月23日，新一周的央廣電台音樂排行榜上，《黃昏》開局就站在了第4名的位置上。
同時國內的大街小巷也陸續響起了路江憂鬱悲婉的歌聲。
《黃昏》火了
......
看著《黃昏》的演唱者又是「路江」。
無數業內人士驚掉了下巴。
路江又殺回來了！
而其中反應最大的，當屬葉赫那拉。
「依然記得從你眼中滑落的淚傷心欲絕
混亂中有種熱淚燒傷的錯覺
黃昏的地平線
割斷幸福喜悅
相愛已經幻滅
…」
看著在黃昏草地上深情演唱的路江，葉赫那拉很是無語地摁掉了電視：「12月初發專，飛碟吃錯藥了吧！」
不怪她有這般動靜。
實在是《童話》給她帶來的威脅太大。
今年內地銷量榜上，內地歌手這一類別里，路江其實一度憑藉《童話》壓了葉赫那拉一頭。
10月底時候，《征服》62萬，《童話》63萬。
所以當時要是有人問，98年誰是銷量最高的內地歌手？
那答案絕對是路江而不是葉赫那拉。
好在過去的一個月，葉赫那拉發了狠勁，跑了各路電台、電視台，又投入了不少宣傳費用，這才把《征服》的銷量又拉了不少上來，而《童話》熱度又逐漸減弱，於是差距徹底拉開。
以至於現在，她幾乎已經成為公認的98年內地銷量第一的歌手。
百代方面甚至連通稿都準備好了。
就是用內地銷量第一來徹底鞏固內地天后的地位。
甚至有些通稿已經發出去了。
結果現在，路江居然又發歌了。
而且第一首歌的質量就這麼好。
這麼搞，等一個月後算98年總銷量，我這第一的名頭可就不保了啊！
她已經能想像到媒體會怎麼編排她的，尤其是港台媒體。
說她堂堂內地天后，居然半場開香檳，而且是被一個剛紅了半年歌壇新人碾壓了銷量。
她絲毫不懷疑這些媒體會不會這麼幹。
他們才不管你是被兩張專輯打敗，還是被男歌手打敗。
歌迷群眾們只會關心，你是提前慶賀，結果被人彎道超車。
想到這裡，葉赫那拉氣憤不已：「你去問問飛碟，他們到底怎麼想的，為什麼要和我過不去！」
她的姐姐兼經紀人卻搖頭道：「沒用的，當時路江自己都說會在期末發歌，這幾個月華納方面也追蹤報導了MV拍攝進程，10月時候就已經說了12月會發歌，只不過那時候咱們都沒太當回事罷了。」
葉赫那拉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
只不過當時所有人都先入為主地認為12月發歌不是好時候，不如1月，換誰都會這麼選的。
所以大家覺得最終路江依舊會聽從建議，放到1月發。
除了這個原因外，其實還有一個大家都不太會擺在檯面上說出來的原因，就是大家其實並不真的相信《童話》是路江自己搞出來的。
自編自導自演自唱，還自己作詞作曲加編曲。
質量又這麼好。
太逆天了！
這麼好的歌，路江買的了一次，還能次次買？
所以就算路江放12月發又能怎麼樣？
但現在不一樣了。
看著《黃昏》的一摞簡介。
又是自編自導自演自唱，還自己作詞作曲加編曲。
葉赫那拉和當下許多業內人士一樣，已經意識到了嚴重性。
這時娜辛提議：「要不再加把勁吧，搞隱秘點，還有一個月，穩住優勢應該問題不大。」
兩人的資歷、名氣、地位相差太遠，搞明牌，容易讓人說欺負新人。
葉赫那拉思考了一番後點了頭：「就這辦吧，我就不信他整張專輯都這麼牛！」
娜辛笑問：「要是真都這麼牛呢？」
「那我就給他跪下磕頭，認他當乾哥，求他給我寫歌行了吧！」
......
葉赫那拉想要做到壓制，但又不能打明牌，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水給攪渾。
她的人脈和資源不是蓋的。
對她來說，漏點資源給一些需要的內地歌手太過簡單。
港台歌手也一樣，不太需要資源的，那就綁定一把。
比如張學友的《不後悔》專輯即將在11月底發行，葉赫那拉與之互道祝福，互相宣傳一波專輯。
很快，11月下旬，諸多業內人士便察覺到，現在的榜單競爭烈度好像猛然提高了一截。
當下發歌的眾多歌手，熱度你方唱罷我登場。
一會兒是許茹芸的各種趣聞成了電台通稿。
一會兒是江珊忽然發現自己的《我想有個家》進了點播榜前三。
一會兒又是趙傳的《趙傳精選珍藏》即將發布，然後趙傳的老歌又小火了一把。
一會兒又是齊豫等老歌手的歌曲在榜單前十閃現了一波。
黃磊也忽然發現，他的《我想我是海》原來也能登上榜單，而且短時間打敗了周華健！
但當下媒體卻關注不到背後的暗流涌動。
只覺得當下的歌壇真可謂是諸神大戰。
張學友、周華健、葉赫那拉、任賢齊、王飛、張惠妹等一眾頂部歌手，還有各種老牌歌手、冷門小歌手，一股腦地全出來了。
一時間，總體樂壇熱度有十分，一下子分潤出去了三四分，又有兩三分默默地留給了《征服》。
不知不覺間，《征服》《相約九八》《不管有多苦》三首歌又一次出現在了各大音樂榜單前十的位置，銷量也迎來了一波再增長。
以至於一眾業內人士看到路江的《黃昏》從第一周來到第四，第二周在第二位置短暫停留後直接降到第十。
這種和歌曲質量不太相符的現象，被媒體理解為「底蘊太淺」。
路江出道時間太短，歌迷基礎太薄弱，歌曲是好，但短時間爆發一下還行，持久力還是差了些。
華納飛碟也已經沒了當年的實力，沒法適應新的競爭形勢，你看，面對這種諸神大戰一般的拉鋸戰，不就很快跟不上節奏了麼。
對此葉赫那拉方面很是滿意。
雖說這麼搞，代價的確不小，但總體來說還是值得的。
因為很多資源其實就是利益交換，未來沒準關鍵時刻用上一次也就全賺回來了。
所以現在，就是保持住這個勢頭，直到《征服》徹底站穩銷量第一的位置。
然而正當所有人都覺得路江開局不利，新專怕是大勢未成便要夭折時。
12月3日，《路江》正式開始發售。
然後很快，各大音樂排行榜就陸續多出了七首歌。
首先開始沖榜的是《江南》，剛一發行，就像是瞬間恢復原時空04年時候的英姿，以不可阻擋之勢瘋狂沖榜。
第十九名！
第十一名！
第七名！
第二名！
至於登頂？
那是兄弟們的事。
於是還不等一眾「諸神」反應過來。
《楓》《黃昏》《冷酷到底》紛紛上榜。
其中成功拿下榜首一血的，沒有意外，是《可惜沒有如果》。
這是借了央視等各大電視台開始播放MV後帶來的超級熱度。
12分鐘的MV，又是故事完整，電影級質感。
在當下的歌壇里，又一次形成差異化營銷。
你歌沒我好，MV更沒我好。
你上電台，我也上電台。
你上電視，我也上電視，而且比你的收視高。
你怎麼跟我打？
不過《可惜沒有如果》的榜首位置也沒坐多久。
很快又被《黃昏》拉了下去。
而《黃昏》也不愧是周建輝眼裡本張專輯最好的歌。
一上榜，就再也沒下來過。
至於其他歌也不丟份。
在歌迷們看來。
想聽搖滾，有《冷酷到底》，這是標準的苦情搖滾，沒那麼危險，還過癮。
想聽民謠，有《我們的時光》。
流行最符合大眾口味？
《路江》最多的就是流行情歌。
除了這些外，還有新曲風《江南》。
當《江南》的中國風開始被華納飛碟大力營銷後。
12月21日，《江南》終於如願以償，拉下同門師兄《黃昏》，登頂榜首。
至此，《路江》發行後的第三次央廣音樂周榜。
7首歌除了《我們的時光》和《讓淚化作相思雨》外，均上榜前十，並且《黃昏》《江南》兩首歌還霸占前二位置。
要不是章宇的《月亮惹的禍》的確強勢，第四的《痴心絕對》就能補位，完成冠亞季包場。
《童話》也受新專輯的影響，再次爬坡到十一名，估計下周又能進一次前十。
而這樣的榜單一出來，原本還在榜單上撒歡的一眾歌手都麻了。
我這幹著架呢，你方唱罷我登場，好不快活。
眼看著今年上半年和年終的熱歌都快被打下去了，自己還能吃點肉。
結果忽然衝進來一個，不，是一群悍匪！
咔一下。
不僅把肉搶了，甚至連我們的碗都給砸了！
太殘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