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藍晶的空頭支票
「晚月和蘇晴人呢？」白至淵環視一圈，卻沒看到林晚月和蘇晴的身影。
「你說和你一塊來的那兩個小可愛嗎？她們酒量不行，沒幾杯酒被我給喝趴了，正在隔壁休息呢。」
「最後還不是被小爺我給喝趴了。」王柳呲牙咧嘴的沖藍晶笑了笑。
「算你厲害，但願你回頭面對屍變體的時候，也能像昨晚那樣，而不是被那些東西嚇破膽。」
「切，看不起誰呢？區區屍變體，又不是沒見過，小爺我根本不帶怕的好吧。」王柳昂著頭，雙手抱在胸前，一臉不屑。
迷霧壁壘。
作為整個二十四號大聚地與迷霧之間的分界線，雖然名字裡帶了一個「壁壘」，但實際上，這卻是一道連綿不絕，高聳入雲的巨型山脈，仿佛一道天然的長城，將不斷蔓延的迷霧抵擋在了另一側。
而迷霧壁壘的山腳下，也是整個二十四號大聚地的最強勢力——龍門特意設置的補給城鎮，覺醒者在進入迷霧區域之前，都會來這裡進行必需品的購買。
「老大，我想要這個！」走在街上，王柳眼睛倏地一亮，手指急切地指了指不遠處的槍枝專賣店。
到達這座補給城鎮後，藍晶給了小隊裡的每個人都放了半天假，讓他們去自行購買一些肉乾，壓縮餅乾，淡水，醫療包之類的補給品。
集結時間為明天早上八點，地點則是小鎮中心廣場的巨像之下。
「你想玩槍？」白至淵神情古怪的瞥了王柳一眼，眉頭微皺，「要這東西作甚？又沒法拿來對付屍變體。」
「求你了，老大，就給我買一個玩玩吧。」王柳雙掌合十，幾乎是在哀求。
「給他買一個吧，也不影響什麼。」林晚月輕輕拍了下白至淵的後背，聲音溫柔如水。
「好吧，既然連你也這樣說了，那我就買一個吧。」白至淵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決定聽林晚月一回。
櫃檯後面，坐著一名身材壯碩，留著絡腮鬍的白人男子。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台體型誇張的重型狙擊槍，那巨大的槍身與其說是槍，更不如說是狙擊炮更準確一些。
「你們……想要……什麼？我親愛的～客人們。」白人男子操著一口蹩腳的中文，極為勉強地朝白至淵一行人打招呼，嘴角上揚，露出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
「呦～man，給我來把衝鋒鎗玩玩。」王柳興奮地揮了揮手。
「當然可以，這位……鐵人朋友。」白人男子點了點頭，轉身走進身後的倉庫。
再出現時，他的手裡橫抱著一把做工十分精良的大口徑重型衝鋒鎗，奇怪的是，那沉重的槍身在他手中卻好似輕若無物。
「老大！就這個，就這個了。」王柳眼睛放光，迫不及待地喊道。
「多少錢？」白至淵直截了當地問道。
「嗯，打完折的話……不多不少，剛好湊個整，八萬塊吧。」白人男子伸出手指比了個八的手勢。
「這麼貴？耍我們呢？放到過去，這些錢都足夠買一輛車了。」蘇晴皺起眉頭，一臉的難以置信。
「這位～漂亮女孩，我賣的，可不是普通……的槍，而是經過改良的……超級大寶貝兒，相信我，這麼……大的口徑，打起山那邊的喪屍來，絕對帶勁兒。」白人男子眉飛色舞地說道。
「好吧，八萬就八萬，我付得起。」白至淵輕描淡寫地應道，隨即從兜里掏出一張黑卡，毫不猶豫地遞給了白人男子。
伴隨著黑卡輕輕划過刷卡機，卡中的餘額再次遞減，只剩下了不到兩萬塊。
俗話說，花錢容易掙錢難，現在白至淵算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掙錢有多麼不容易。
夜幕逐漸降臨，四人簡單吃過晚飯後，便就近挑了一家旅館，打算在這裡過夜。
王柳愛不釋手的抱著那把大口徑重型衝鋒鎗，不知道跑去哪裡去了，白至淵也不怎麼管他，因為王柳並不需要休息，白天和夜晚對他來說沒有差別。
或許是擔憂蘇晴會胡猜亂想，林晚月忽然決定陪著蘇晴一塊睡，而不是待在白至淵這邊。
白至淵想了想，便欣然同意了，畢竟色是刮骨刀，而他也並非什麼所謂的金剛不壞，同房的次數多了，真的會吃不消的。
更重要的是，白至淵得好好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來面對迷霧之中那些數量、能力未知的屍變體，如此條件下，他也沒有什麼心思再去碰女人。
白至淵肆意地舒展著自己的手腳，毫無拘束地躺在溫暖舒適的大床上，默默看著天花板的方向。
從他的視角來看，天花板上有一行白色小字。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是神？還是某種難以理解的超自然存在？」白至淵仿佛自言自語般，對著空氣喃喃道。
沉默片刻後，白色小字給出了答覆，「世界意志，正面。」
「正面？我猜猜，是不是還存在著什麼所謂的『負面』？」白至淵繼續追問道。
「不錯，迷霧現象，便是負面的一角。」
「我還能否回到我原本的時代？」白至淵問出了這個深埋在自己心中已久的問題。
「已經發生的事情無法改變，所以不能，用人類的話來說，就是覆水難收。」
果然……白至淵咬了咬牙，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在得知這個結果後，依舊不免一陣失落湧上心頭。
「於你而言，覺醒者到底算什麼？」
「一種本不該存在的作弊手段，用於恢復世界平衡的無奈之舉。」
「你的意思是，形勢已經嚴峻到了就連作弊手段都挽救不了的地步？」白至淵皺起眉頭。
「知道的太多，對你有害無利。」
「………算你狠。」白至淵嘆了口氣，誰讓自己拿這東西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什麼人？」白至淵眼中浮現出一抹警惕，這麼晚了，不可能是林晚月，也不可能是蘇晴，自己和蘇晴只能算是普通朋友。
「是我，藍晶，我錢花光了，在你這裡住一晚。」門外傳來一道慵懶的女音。
咔嚓，白至淵輕輕將門打開，一臉警惕地打量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藍晶，「藍晶小姐，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因為沒錢，所以來我這裡住一晚？這理由是不是太過牽強了？」
「切，我又不白住，給你爽一晚上，怎樣？就當是今晚的房租啦。」藍晶伸手挽住髮絲，笑著看向白至淵，那笑容帶著幾分魅惑。
「話說……周圍旅店也不算少吧，你是怎麼找到我這裡的？」白至淵沒有被藍晶的話所干擾，繼續追問。
「這個嘛……就關係到我的能力了，怎麼？你想知道啊？就拿自己能力的秘密來換。」藍晶一臉神秘的笑道。
「話說，你真的是藍晶嗎？為什麼給我感覺和原先不太一樣呢？」白至淵微微眯眼，他能感覺到，王柳正在全速往這邊趕，而且距離已經很近了。
「難不成你覺得自己很了解我？」藍晶坐在床檐上，沖白至淵嫵媚一笑，盡情舒展著自己的誘人身姿，那姿態充滿了誘惑。
「呵～瞧你緊張的，安心啦，我真的是因為沒錢才迫不得已來你這邊的，有必要騙你嗎？睡這裡總比睡大街強吧？」藍晶的語氣變得輕柔起來。
白至淵冷哼一聲，將手按在刀柄上，「藍晶小姐，這話可沒法讓人信服，如果你再這樣沒個正形，我就只能趕人了。」
「好吧好吧，既然你如此不解風情，那我就只能如實相告了。」
藍晶微笑著指了指白至淵旁邊桌子上的赤紅長刀，「之所以來找你呢，是想購買你手裡那把刀。」
「我能感覺到，你不會用刀，所以，這玩意對你而言就是個可有可無的裝飾品，用來迷惑對手的，嚇不住那些屍變體。」
「可若是放到我手裡，那就不一樣了。」
「所以，開個價吧，無論你開價多少，回去後，我都會支付給你的。」
聞言，白至淵眯起眼睛，「一口價，三十萬。」
「成交。」藍晶豪爽的答應下來。
令白至淵感到詫異的是，藍晶……居然就這麼答應了？不討價還價嗎？
白至淵定了定神，說道：「藍晶小姐，你這答應得也太乾脆了，反倒讓我有些不踏實。」
藍晶微微一笑，「白至淵，我這個人向來說一不二，區區三十萬，還不至於讓我昧著良心做事。」
白至淵皺了皺眉，「可這三十萬可不是個小數目，你現在身無分文，又怎麼拿得出來？」
「我當然能拿得出來，但前提是，我得活著回去，不是嗎？」藍晶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白至淵才徹底反應過來，藍晶這是在藉助這個機會進行利益捆綁，給了自己一張空頭支票，並且絲毫不擔心他會拒絕。
因為藍晶說的沒錯，他確實不會用刀，它作用就是寄存林晚月的火焰，外加一個迷惑敵人，而他又可以完全可以用其他容器用來代替這把刀。
所以，他幾乎不會有任何損失，這樣的刀，只要他想，要多少有多少。
「既然交易已經達成，這位姓白的小帥哥，我之前的提議依舊有效呦。」藍晶眨了眨眼，那模樣看起來就像一隻優雅的貓咪，充滿了魅惑之感。
白至淵平靜的掃了她一眼，眼中沒有浮現出絲毫對她那豐腴身姿的貪婪，「藍晶小姐這樣玩有意思嗎？我們認識還沒多久吧。」
「啊，你懷疑我別有用心？」藍晶攤開雙手，裝作一臉無辜的模樣，「我只是很單純的見了帥哥，走不動路而已，這很奇怪嗎？再說了，人要學會及時行樂嘛。」
「作為一名有家室的人，恕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白至淵皺起眉頭，表情嚴肅道。
「既然你沒有這份雅興，那就算了。」藍晶撇了撇嘴，「算了，那我就去和你那兩個小情人擠一擠好了。」
「沒看出來啊，你人倒是挺專一的，雖然很死板，可我並不討厭你。」經過白至淵身邊時，藍晶微笑著對他說道，隨後步履款款的推門離開。
「你說和你一塊來的那兩個小可愛嗎？她們酒量不行，沒幾杯酒被我給喝趴了，正在隔壁休息呢。」
「最後還不是被小爺我給喝趴了。」王柳呲牙咧嘴的沖藍晶笑了笑。
「算你厲害，但願你回頭面對屍變體的時候，也能像昨晚那樣，而不是被那些東西嚇破膽。」
「切，看不起誰呢？區區屍變體，又不是沒見過，小爺我根本不帶怕的好吧。」王柳昂著頭，雙手抱在胸前，一臉不屑。
迷霧壁壘。
作為整個二十四號大聚地與迷霧之間的分界線，雖然名字裡帶了一個「壁壘」，但實際上，這卻是一道連綿不絕，高聳入雲的巨型山脈，仿佛一道天然的長城，將不斷蔓延的迷霧抵擋在了另一側。
而迷霧壁壘的山腳下，也是整個二十四號大聚地的最強勢力——龍門特意設置的補給城鎮，覺醒者在進入迷霧區域之前，都會來這裡進行必需品的購買。
「老大，我想要這個！」走在街上，王柳眼睛倏地一亮，手指急切地指了指不遠處的槍枝專賣店。
到達這座補給城鎮後，藍晶給了小隊裡的每個人都放了半天假，讓他們去自行購買一些肉乾，壓縮餅乾，淡水，醫療包之類的補給品。
集結時間為明天早上八點，地點則是小鎮中心廣場的巨像之下。
「你想玩槍？」白至淵神情古怪的瞥了王柳一眼，眉頭微皺，「要這東西作甚？又沒法拿來對付屍變體。」
「求你了，老大，就給我買一個玩玩吧。」王柳雙掌合十，幾乎是在哀求。
「給他買一個吧，也不影響什麼。」林晚月輕輕拍了下白至淵的後背，聲音溫柔如水。
「好吧，既然連你也這樣說了，那我就買一個吧。」白至淵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決定聽林晚月一回。
櫃檯後面，坐著一名身材壯碩，留著絡腮鬍的白人男子。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台體型誇張的重型狙擊槍，那巨大的槍身與其說是槍，更不如說是狙擊炮更準確一些。
「你們……想要……什麼？我親愛的～客人們。」白人男子操著一口蹩腳的中文，極為勉強地朝白至淵一行人打招呼，嘴角上揚，露出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
「呦～man，給我來把衝鋒鎗玩玩。」王柳興奮地揮了揮手。
「當然可以，這位……鐵人朋友。」白人男子點了點頭，轉身走進身後的倉庫。
再出現時，他的手裡橫抱著一把做工十分精良的大口徑重型衝鋒鎗，奇怪的是，那沉重的槍身在他手中卻好似輕若無物。
「老大！就這個，就這個了。」王柳眼睛放光，迫不及待地喊道。
「多少錢？」白至淵直截了當地問道。
「嗯，打完折的話……不多不少，剛好湊個整，八萬塊吧。」白人男子伸出手指比了個八的手勢。
「這麼貴？耍我們呢？放到過去，這些錢都足夠買一輛車了。」蘇晴皺起眉頭，一臉的難以置信。
「這位～漂亮女孩，我賣的，可不是普通……的槍，而是經過改良的……超級大寶貝兒，相信我，這麼……大的口徑，打起山那邊的喪屍來，絕對帶勁兒。」白人男子眉飛色舞地說道。
「好吧，八萬就八萬，我付得起。」白至淵輕描淡寫地應道，隨即從兜里掏出一張黑卡，毫不猶豫地遞給了白人男子。
伴隨著黑卡輕輕划過刷卡機，卡中的餘額再次遞減，只剩下了不到兩萬塊。
俗話說，花錢容易掙錢難，現在白至淵算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掙錢有多麼不容易。
夜幕逐漸降臨，四人簡單吃過晚飯後，便就近挑了一家旅館，打算在這裡過夜。
王柳愛不釋手的抱著那把大口徑重型衝鋒鎗，不知道跑去哪裡去了，白至淵也不怎麼管他，因為王柳並不需要休息，白天和夜晚對他來說沒有差別。
或許是擔憂蘇晴會胡猜亂想，林晚月忽然決定陪著蘇晴一塊睡，而不是待在白至淵這邊。
白至淵想了想，便欣然同意了，畢竟色是刮骨刀，而他也並非什麼所謂的金剛不壞，同房的次數多了，真的會吃不消的。
更重要的是，白至淵得好好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來面對迷霧之中那些數量、能力未知的屍變體，如此條件下，他也沒有什麼心思再去碰女人。
白至淵肆意地舒展著自己的手腳，毫無拘束地躺在溫暖舒適的大床上，默默看著天花板的方向。
從他的視角來看，天花板上有一行白色小字。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是神？還是某種難以理解的超自然存在？」白至淵仿佛自言自語般，對著空氣喃喃道。
沉默片刻後，白色小字給出了答覆，「世界意志，正面。」
「正面？我猜猜，是不是還存在著什麼所謂的『負面』？」白至淵繼續追問道。
「不錯，迷霧現象，便是負面的一角。」
「我還能否回到我原本的時代？」白至淵問出了這個深埋在自己心中已久的問題。
「已經發生的事情無法改變，所以不能，用人類的話來說，就是覆水難收。」
果然……白至淵咬了咬牙，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在得知這個結果後，依舊不免一陣失落湧上心頭。
「於你而言，覺醒者到底算什麼？」
「一種本不該存在的作弊手段，用於恢復世界平衡的無奈之舉。」
「你的意思是，形勢已經嚴峻到了就連作弊手段都挽救不了的地步？」白至淵皺起眉頭。
「知道的太多，對你有害無利。」
「………算你狠。」白至淵嘆了口氣，誰讓自己拿這東西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什麼人？」白至淵眼中浮現出一抹警惕，這麼晚了，不可能是林晚月，也不可能是蘇晴，自己和蘇晴只能算是普通朋友。
「是我，藍晶，我錢花光了，在你這裡住一晚。」門外傳來一道慵懶的女音。
咔嚓，白至淵輕輕將門打開，一臉警惕地打量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藍晶，「藍晶小姐，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因為沒錢，所以來我這裡住一晚？這理由是不是太過牽強了？」
「切，我又不白住，給你爽一晚上，怎樣？就當是今晚的房租啦。」藍晶伸手挽住髮絲，笑著看向白至淵，那笑容帶著幾分魅惑。
「話說……周圍旅店也不算少吧，你是怎麼找到我這裡的？」白至淵沒有被藍晶的話所干擾，繼續追問。
「這個嘛……就關係到我的能力了，怎麼？你想知道啊？就拿自己能力的秘密來換。」藍晶一臉神秘的笑道。
「話說，你真的是藍晶嗎？為什麼給我感覺和原先不太一樣呢？」白至淵微微眯眼，他能感覺到，王柳正在全速往這邊趕，而且距離已經很近了。
「難不成你覺得自己很了解我？」藍晶坐在床檐上，沖白至淵嫵媚一笑，盡情舒展著自己的誘人身姿，那姿態充滿了誘惑。
「呵～瞧你緊張的，安心啦，我真的是因為沒錢才迫不得已來你這邊的，有必要騙你嗎？睡這裡總比睡大街強吧？」藍晶的語氣變得輕柔起來。
白至淵冷哼一聲，將手按在刀柄上，「藍晶小姐，這話可沒法讓人信服，如果你再這樣沒個正形，我就只能趕人了。」
「好吧好吧，既然你如此不解風情，那我就只能如實相告了。」
藍晶微笑著指了指白至淵旁邊桌子上的赤紅長刀，「之所以來找你呢，是想購買你手裡那把刀。」
「我能感覺到，你不會用刀，所以，這玩意對你而言就是個可有可無的裝飾品，用來迷惑對手的，嚇不住那些屍變體。」
「可若是放到我手裡，那就不一樣了。」
「所以，開個價吧，無論你開價多少，回去後，我都會支付給你的。」
聞言，白至淵眯起眼睛，「一口價，三十萬。」
「成交。」藍晶豪爽的答應下來。
令白至淵感到詫異的是，藍晶……居然就這麼答應了？不討價還價嗎？
白至淵定了定神，說道：「藍晶小姐，你這答應得也太乾脆了，反倒讓我有些不踏實。」
藍晶微微一笑，「白至淵，我這個人向來說一不二，區區三十萬，還不至於讓我昧著良心做事。」
白至淵皺了皺眉，「可這三十萬可不是個小數目，你現在身無分文，又怎麼拿得出來？」
「我當然能拿得出來，但前提是，我得活著回去，不是嗎？」藍晶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白至淵才徹底反應過來，藍晶這是在藉助這個機會進行利益捆綁，給了自己一張空頭支票，並且絲毫不擔心他會拒絕。
因為藍晶說的沒錯，他確實不會用刀，它作用就是寄存林晚月的火焰，外加一個迷惑敵人，而他又可以完全可以用其他容器用來代替這把刀。
所以，他幾乎不會有任何損失，這樣的刀，只要他想，要多少有多少。
「既然交易已經達成，這位姓白的小帥哥，我之前的提議依舊有效呦。」藍晶眨了眨眼，那模樣看起來就像一隻優雅的貓咪，充滿了魅惑之感。
白至淵平靜的掃了她一眼，眼中沒有浮現出絲毫對她那豐腴身姿的貪婪，「藍晶小姐這樣玩有意思嗎？我們認識還沒多久吧。」
「啊，你懷疑我別有用心？」藍晶攤開雙手，裝作一臉無辜的模樣，「我只是很單純的見了帥哥，走不動路而已，這很奇怪嗎？再說了，人要學會及時行樂嘛。」
「作為一名有家室的人，恕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白至淵皺起眉頭，表情嚴肅道。
「既然你沒有這份雅興，那就算了。」藍晶撇了撇嘴，「算了，那我就去和你那兩個小情人擠一擠好了。」
「沒看出來啊，你人倒是挺專一的，雖然很死板，可我並不討厭你。」經過白至淵身邊時，藍晶微笑著對他說道，隨後步履款款的推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