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誰不讓我活，那他就得死
「你們對我動手，可要想好後果！」
章凜望著幾人，也是鎮定了下來，「我可是福威武館的弟子！」
「你？」
李四看著章凜那瘦弱的模樣，還有那煥然一新的衣裳，「你以為換上一件死人衣服，看上去人模狗樣的，你就是福威武館的弟子了？」
「你配嗎？」
章凜聽到了李四這個說法，終於是心中大定，他們對於福威武館還是有所忌憚的，不然的話，壓根就不可能這麼說。
「看看這是什麼！」
他直接就把攥在手中的小木牌舉了起來。
「什麼玩意？」
李四伸手就要去搶，那邊被稱作「大哥」的人，拉住了他。
並且，那「大哥」的眼神已經是凝重了下來，很明顯，他已經是認出那木牌了。
他深深的看了章凜一眼，有些驚訝，「你竟然成了福威武館的學徒！」
一個備受壓迫的小乞丐，竟然有錢去交武館的學費。
「大哥，」
李四立刻就有些失聲了，「不可能啊！」
「他連戶籍都沒有，怎麼可能成武館的學徒？」
「戶籍都沒有？」
「大哥」深深的看了章凜一眼，帶著詫異。
李四說的他肯定是相信的，但是能成為武館的學徒，那麼就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面前這個小乞丐被武館的人相中了，帶進了武館，還有一種就是這小乞丐先是辦理了戶籍，然後有拜入武館。
不管是哪一種方式，成為武館的學徒，都可以證明面前這個小乞丐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尤其是後一種，就更令人訝然了。
衙門之中的情況，他實在是太清楚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小乞丐，能辦理出戶籍來，那就證明這個小乞丐，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甚至，王麻子就不是失蹤了，而是被面前這個小乞丐給殺了。
不然，一個小乞丐哪來這麼多的錢呢？
轉而就是憤怒，在他看來，章凜手中的錢，很有可能就是王麻子死後的遺產。
他是真沒有想到王麻子竟然是至少存下來二三十兩白銀。
章凜看著面色驚訝之色的三人，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多解釋什麼。
只要確定了三人確實是對福威武館有忌憚，並且是不敢動手就行。
有著數個月時間的輾轉騰挪，等到他們想要對付他的時候，他早就站穩了跟腳了。
「小子，」
李四恨恨的看了章凜一眼，眼眸中儘是懊悔之色，「你是武館學徒，可是，他們不是！」
「但是，他們是我的手下！」
章凜卻是絲毫都沒有給李四面子。
他的這些手下眼下還不能丟了，他手中那幾十兩金子，想要變現，總要有個理由的。
而他手下的那群小乞丐，就是理由。
更何況，他開始練武了，就更不能坐吃山空了。
沒有了手下的供養，他拿什麼練武呢？
「你的手下？」
李四嗤笑了一聲，「誰承認了？」
「一群乞丐罷了！」
「不用馬爺開口，只需要我等一句話，就能趕絕他們！」
聽到李四這麼說，章凜卻是深吸了一口氣，對於李四的話，章凜確實相信。
真的是只需要他們一句話，他那些手下甚至是連土城都進不了。
進不了土城，他們就不能乞討了，不能乞討，那就代表著，連飯都沒有一口。
那不就等於是趕絕了他們嗎？
「呵呵~」
章凜冷笑了一聲，面色頓時就猙獰了起來，語氣平靜至極的說道，「誰不讓我活，那他就得死！」
說著，還深深的看了李四三人一眼，眼眸中儘是瘋狂，「就像是王麻子一樣！」
聽到了章凜的話，李四三人亦是確定了，王麻子確實是章凜殺的，甚至王麻子身邊的那兩個跟班也是章凜殺的。
不然的話，那兩個跟班早就報信去了。
這么小，就這麼如此決絕狠辣，著實是讓三人有些騎虎難下了。
除非是他們今夜動手，就把章凜給斬殺了，不然的話，若是章凜活了下來。
他們可是扛不住福威武館的的壓力。
一個學徒，失蹤就失蹤了，可是，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絕對是不能鬧得滿城風雨，讓人知道是他們三人殺了。
不然的話，就算是為了武館的顏面，福威武館的人，也是會對他們出手。
縱然是不能明面上動手，暗地裡動手，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馬天放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可能為了一些懷疑，就對武館動手。
更何況，福威武館的人，要是動手了，又怎麼可能會留下把柄呢？
一群高來高去的武人，殺了三四個地痞流氓，又有誰會追究呢？
三人都是聰明人，怎麼可能想不到著一點？
一時間，破廟中的氣氛卻是越發的凝重了起來。
針鋒相對，沒有人從中協調，怕是立刻就要發生火併了。
「大爺、三爺、四爺。」
就在這個時候，老劉頭強撐著身體走了出來，「何必這麼大火氣呢？」
他已然是看出來，他們的新老大，已然是能讓李四等人忌憚了。
單憑這一點，他們這個新老大就沒有跟錯。
說不定，將來，跟著凜爺，他們還真的有可能獲得戶籍呢？
那今天這一頓毒打也是沒有白挨，沒有把章凜供出去，也是沒錯。
「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老東西說話了？」
李四聽到了之後，頓時就怒了，對著老劉頭就踹了過去。
老劉頭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也沒有憤怒，反而是賠笑道，「三位爺，您們消消火！」
「凜爺不是那個意思，」
說著，還看了一眼章凜，生怕章凜硬是要跟他們嗆上，「就是話趕話說道這了！」
「您三位不要生氣！」
說完了之後，又看了看李四三人的臉色，「不如三位爺先歇歇？」
「等到明日心平氣和了，再好好交談一下？」
人老成精，他敢這麼說，不就是看出來了，李四三人不敢對章凜動手嗎？
不然以李四三人平日裡的作風，早就亂棍齊出，開始毒打起章凜來了。
至於結果，老劉頭還真的是說不好。
實在是，章凜的反差太大了，縱然是當初章凜對王麻子的時候，沾了偷襲的先機，可是，王麻子那兩個手下，可是被章凜正面搏殺的。
「小子，」
「大哥」深吸了一口氣，面色鐵青，顯然是有些受不了章凜的威脅，「你叫什麼？」
「馬爺，讓我等三人來了！」
「回去了之後，總該有個交代！」
「章凜！」
章凜聽到了之後，眼睛直接就眯了起來，眼下，總僵著，那也不行啊，故而，「不知兩位大哥怎麼稱呼？」
李四他知道，那兩個人他不知道。
「李大！」
「大哥」也就是李大，深深的看了章凜一眼之後，開口了。
「李三！」
「三哥」也就是李三看到了自己大哥報了姓名，也罷自己的名字報了出來。
到了這個時候，四人總算是知曉了對方的姓名。
章凜也是知道了，為何李四會帶著他們來了。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嘛！
在這個時代，還有什麼能比親兄弟更近的關係呢？
章凜望著幾人，也是鎮定了下來，「我可是福威武館的弟子！」
「你？」
李四看著章凜那瘦弱的模樣，還有那煥然一新的衣裳，「你以為換上一件死人衣服，看上去人模狗樣的，你就是福威武館的弟子了？」
「你配嗎？」
章凜聽到了李四這個說法，終於是心中大定，他們對於福威武館還是有所忌憚的，不然的話，壓根就不可能這麼說。
「看看這是什麼！」
他直接就把攥在手中的小木牌舉了起來。
「什麼玩意？」
李四伸手就要去搶，那邊被稱作「大哥」的人，拉住了他。
並且，那「大哥」的眼神已經是凝重了下來，很明顯，他已經是認出那木牌了。
他深深的看了章凜一眼，有些驚訝，「你竟然成了福威武館的學徒！」
一個備受壓迫的小乞丐，竟然有錢去交武館的學費。
「大哥，」
李四立刻就有些失聲了，「不可能啊！」
「他連戶籍都沒有，怎麼可能成武館的學徒？」
「戶籍都沒有？」
「大哥」深深的看了章凜一眼，帶著詫異。
李四說的他肯定是相信的，但是能成為武館的學徒，那麼就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面前這個小乞丐被武館的人相中了，帶進了武館，還有一種就是這小乞丐先是辦理了戶籍，然後有拜入武館。
不管是哪一種方式，成為武館的學徒，都可以證明面前這個小乞丐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尤其是後一種，就更令人訝然了。
衙門之中的情況，他實在是太清楚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小乞丐，能辦理出戶籍來，那就證明這個小乞丐，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甚至，王麻子就不是失蹤了，而是被面前這個小乞丐給殺了。
不然，一個小乞丐哪來這麼多的錢呢？
轉而就是憤怒，在他看來，章凜手中的錢，很有可能就是王麻子死後的遺產。
他是真沒有想到王麻子竟然是至少存下來二三十兩白銀。
章凜看著面色驚訝之色的三人，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多解釋什麼。
只要確定了三人確實是對福威武館有忌憚，並且是不敢動手就行。
有著數個月時間的輾轉騰挪，等到他們想要對付他的時候，他早就站穩了跟腳了。
「小子，」
李四恨恨的看了章凜一眼，眼眸中儘是懊悔之色，「你是武館學徒，可是，他們不是！」
「但是，他們是我的手下！」
章凜卻是絲毫都沒有給李四面子。
他的這些手下眼下還不能丟了，他手中那幾十兩金子，想要變現，總要有個理由的。
而他手下的那群小乞丐，就是理由。
更何況，他開始練武了，就更不能坐吃山空了。
沒有了手下的供養，他拿什麼練武呢？
「你的手下？」
李四嗤笑了一聲，「誰承認了？」
「一群乞丐罷了！」
「不用馬爺開口，只需要我等一句話，就能趕絕他們！」
聽到李四這麼說，章凜卻是深吸了一口氣，對於李四的話，章凜確實相信。
真的是只需要他們一句話，他那些手下甚至是連土城都進不了。
進不了土城，他們就不能乞討了，不能乞討，那就代表著，連飯都沒有一口。
那不就等於是趕絕了他們嗎？
「呵呵~」
章凜冷笑了一聲，面色頓時就猙獰了起來，語氣平靜至極的說道，「誰不讓我活，那他就得死！」
說著，還深深的看了李四三人一眼，眼眸中儘是瘋狂，「就像是王麻子一樣！」
聽到了章凜的話，李四三人亦是確定了，王麻子確實是章凜殺的，甚至王麻子身邊的那兩個跟班也是章凜殺的。
不然的話，那兩個跟班早就報信去了。
這么小，就這麼如此決絕狠辣，著實是讓三人有些騎虎難下了。
除非是他們今夜動手，就把章凜給斬殺了，不然的話，若是章凜活了下來。
他們可是扛不住福威武館的的壓力。
一個學徒，失蹤就失蹤了，可是，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絕對是不能鬧得滿城風雨，讓人知道是他們三人殺了。
不然的話，就算是為了武館的顏面，福威武館的人，也是會對他們出手。
縱然是不能明面上動手，暗地裡動手，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馬天放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可能為了一些懷疑，就對武館動手。
更何況，福威武館的人，要是動手了，又怎麼可能會留下把柄呢？
一群高來高去的武人，殺了三四個地痞流氓，又有誰會追究呢？
三人都是聰明人，怎麼可能想不到著一點？
一時間，破廟中的氣氛卻是越發的凝重了起來。
針鋒相對，沒有人從中協調，怕是立刻就要發生火併了。
「大爺、三爺、四爺。」
就在這個時候，老劉頭強撐著身體走了出來，「何必這麼大火氣呢？」
他已然是看出來，他們的新老大，已然是能讓李四等人忌憚了。
單憑這一點，他們這個新老大就沒有跟錯。
說不定，將來，跟著凜爺，他們還真的有可能獲得戶籍呢？
那今天這一頓毒打也是沒有白挨，沒有把章凜供出去，也是沒錯。
「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老東西說話了？」
李四聽到了之後，頓時就怒了，對著老劉頭就踹了過去。
老劉頭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也沒有憤怒，反而是賠笑道，「三位爺，您們消消火！」
「凜爺不是那個意思，」
說著，還看了一眼章凜，生怕章凜硬是要跟他們嗆上，「就是話趕話說道這了！」
「您三位不要生氣！」
說完了之後，又看了看李四三人的臉色，「不如三位爺先歇歇？」
「等到明日心平氣和了，再好好交談一下？」
人老成精，他敢這麼說，不就是看出來了，李四三人不敢對章凜動手嗎？
不然以李四三人平日裡的作風，早就亂棍齊出，開始毒打起章凜來了。
至於結果，老劉頭還真的是說不好。
實在是，章凜的反差太大了，縱然是當初章凜對王麻子的時候，沾了偷襲的先機，可是，王麻子那兩個手下，可是被章凜正面搏殺的。
「小子，」
「大哥」深吸了一口氣，面色鐵青，顯然是有些受不了章凜的威脅，「你叫什麼？」
「馬爺，讓我等三人來了！」
「回去了之後，總該有個交代！」
「章凜！」
章凜聽到了之後，眼睛直接就眯了起來，眼下，總僵著，那也不行啊，故而，「不知兩位大哥怎麼稱呼？」
李四他知道，那兩個人他不知道。
「李大！」
「大哥」也就是李大，深深的看了章凜一眼之後，開口了。
「李三！」
「三哥」也就是李三看到了自己大哥報了姓名，也罷自己的名字報了出來。
到了這個時候，四人總算是知曉了對方的姓名。
章凜也是知道了，為何李四會帶著他們來了。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嘛！
在這個時代，還有什麼能比親兄弟更近的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