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你想去哪
於是乎，沒過多久，留在小洋樓的三個女生一起開車到。
韓林簡單地說明了一下情況，讓三個女生都不禁害怕了。
「一下死了兩個人，我們還能活嗎……」
三個女生一個短髮，一個戴眼鏡，還有一個留著黑長髮。
短髮女生明顯膽子很小，哆嗦著自言自語。
戴眼鏡的則相對冷靜許多，想得更多。
「既然有十幾個偽人圍攻，那你們兩個是不是已經夠目標？」
「嗯。」
韓林沒有否認點頭道：「但你們也不用太擔心我們會扔下你們，因為我們兩個自願進行下一個任務了，還需要再殺十個偽人才行，所以理論上你們能蹭到。」
「……」
三個女生一愣後，都是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再多說。
白樸懶得管旁人想什麼，在回頭警惕著重新檢查了一下四周，又藏好監控攝像頭，坐車一起返回小洋樓。
只是在路上。
白樸看著窗外的風景，眉頭逐漸皺起。
「……怎麼了？」
韓林看出白樸的疑惑，主動詢問。
「沒什麼，我就是在想，根據之前在網上搜集的情況來看，這個世界上沒有明顯的，偽人出現的痕跡，你說是它們藏得太好，還是說數量太少才沒有暴露？」
白樸的問題讓韓林愣了愣。
「你的意思是在懷疑，這個世界可能只有這裡有偽人存在？」
「二階段任務是殺十個偽人，如果還有下階段會是一百個？」
白樸點了根煙：「還是說，會涉及到偽人出現的根本源頭？」
聽到這，韓林推了下眼鏡。
「這麼說來，我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或許本就是有這方面的原因，哎，我們有可能也不是第一波來的？」
「嗯，偽人究竟是怎麼出現的，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完全是未知數，它們甚至可能已經通過早先幾波來清除它們的，知道了時不時會有特殊人類出現……」
聽著白樸和韓林的討論，車內的三個女生都不由得悚然。
「已知情報太少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韓林一陣苦思冥想後沒有找到突破口，只能嘆口氣說道。
「嗯。」
白樸點點頭，又看向窗外風景。
……
副本第四天，白樸一早就和一個女生去接替監視龍灣小區組，別問為什麼不帶韓林，他還得繼續去上學。
所幸早先白樸讓王濤幫忙請假時，是多說了幾天不礙事。
此外陳萍已經死了，不會過問。
至於王濤自己請了幾天假，不清楚，陳國志那邊也是……
希望別鬧到影響行動吧。
「嘟嘟——」
突然，手機振動，白樸掏出來一看是韓林。
「油條。」
「豆奶。」
接通電話對完暗號，白樸就聽到韓林急切又興奮的說道。
「找到了，我跟著餘年……還是余月反正是沒有去學校，她去了一家工廠後又出來，但先後明顯是兩個不同的人，後出的那個好像是打算去學校進去的還沒出來，該怎麼辦，我繼續跟還是盯著這一家工廠？」
聽到這話的白樸，不由得直起腰背，目前要盯的有三點。
一，連續兩次幹仗地點的監控。
二，龍灣小區三十八號。
三，餘年……或者是余月本人。
這也是當下僅能盯的三個突破口，準確來講是兩條路線。
監控由留在小洋樓里的兩個女生負責，龍灣小區這邊是白樸和黑長髮女生，剛被接班的兩個男生太累了，第三點就只能由韓林負責，剛好他也得去學校。
順路一起來龍灣小區，等著跟過去，在學校也能夠盯著。
之前讓韓林和王濤負責這塊，並不是亂分。
不管怎樣，現下終於有了收穫。
至於韓林是怎麼看出來，早上跟著的餘年又換了一個人。
嗯，白樸就不細問了，這是二人的默契。
「你繼續跟，位置發我，我過去看看。」
從韓林那裡得到那家工廠的位置，白樸便讓黑長髮女生先一個人盯著，同時電話聯繫小洋樓讓再來個人。
盯監控多容易，一個人就夠了。
火急火燎下樓後，白樸打車前往目的地。
韓林口中的那家工廠，是位於市區的，一家重加工工廠。
聽著裡面轟隆轟隆和嗡嗡響的聲音。
白樸眉頭微皺，扯了扯臉上的口罩，沒想到竟然在市區弄出一個據點，是想燈下黑……暫時也還不能確定。
如果這裡是餘年余月家的工廠，那白樸倒是能夠確認了。
只可惜，並不是。
「要怎麼進去呢……」
白樸在工廠四周轉了一圈，剛發現幾個漏洞但還在考慮，要不要電話聯繫警方過來，製造出混亂自己好渾水摸魚，下一秒卻是看到一道眼熟背影走出來。
……餘年？
白樸盯著那個背影看了幾秒，確定應該是。
眼神一動後，白樸迅速放棄探查計劃，轉而跟上了餘年。
當然這到底是餘年還是余月不清楚。
不過可以比較肯定的是，這應該是白樸認識的那個同桌。
那個進入副本第一天試探情報，第二天借鑑作業的餘年。
白樸悄無聲息地跟著餘年。
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就在餘年拐進旁邊的一條巷子時。
「餘年。」
一道熟悉的呼喚，讓餘年腳步一頓。
口罩之上帽子之下的眼睛中，露出短暫錯愕過後，餘年下意識就想跑，但很可惜下一秒就又被抓住肩膀。
「你想去哪。」
冷汗從額頭溢出，餘年很想裝作普通的驚訝模樣回頭問白樸，他怎麼會在這裡，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行。
於是在回頭後，餘年故意裝出一副緊張模樣畏畏縮縮道。
「你，你認識我姐姐？」
「想裝自閉症給學校那個打掩護嗎。」
白樸扯下口罩，面色冷漠地將在下方的死鍾左輪抬起來。
黑漆漆的槍口直接就對準餘年腦門。
「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怎麼回事，也不要做出任何讓我覺得有危險的動作，不然我不會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看著白樸滿是冰冷的眼睛，餘年下意識一顫略有些懵逼。
「怎麼，你該不會是覺得我這是假槍？」
韓林簡單地說明了一下情況，讓三個女生都不禁害怕了。
「一下死了兩個人，我們還能活嗎……」
三個女生一個短髮，一個戴眼鏡，還有一個留著黑長髮。
短髮女生明顯膽子很小，哆嗦著自言自語。
戴眼鏡的則相對冷靜許多，想得更多。
「既然有十幾個偽人圍攻，那你們兩個是不是已經夠目標？」
「嗯。」
韓林沒有否認點頭道：「但你們也不用太擔心我們會扔下你們，因為我們兩個自願進行下一個任務了，還需要再殺十個偽人才行，所以理論上你們能蹭到。」
「……」
三個女生一愣後，都是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再多說。
白樸懶得管旁人想什麼，在回頭警惕著重新檢查了一下四周，又藏好監控攝像頭，坐車一起返回小洋樓。
只是在路上。
白樸看著窗外的風景，眉頭逐漸皺起。
「……怎麼了？」
韓林看出白樸的疑惑，主動詢問。
「沒什麼，我就是在想，根據之前在網上搜集的情況來看，這個世界上沒有明顯的，偽人出現的痕跡，你說是它們藏得太好，還是說數量太少才沒有暴露？」
白樸的問題讓韓林愣了愣。
「你的意思是在懷疑，這個世界可能只有這裡有偽人存在？」
「二階段任務是殺十個偽人，如果還有下階段會是一百個？」
白樸點了根煙：「還是說，會涉及到偽人出現的根本源頭？」
聽到這，韓林推了下眼鏡。
「這麼說來，我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或許本就是有這方面的原因，哎，我們有可能也不是第一波來的？」
「嗯，偽人究竟是怎麼出現的，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完全是未知數，它們甚至可能已經通過早先幾波來清除它們的，知道了時不時會有特殊人類出現……」
聽著白樸和韓林的討論，車內的三個女生都不由得悚然。
「已知情報太少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韓林一陣苦思冥想後沒有找到突破口，只能嘆口氣說道。
「嗯。」
白樸點點頭，又看向窗外風景。
……
副本第四天，白樸一早就和一個女生去接替監視龍灣小區組，別問為什麼不帶韓林，他還得繼續去上學。
所幸早先白樸讓王濤幫忙請假時，是多說了幾天不礙事。
此外陳萍已經死了，不會過問。
至於王濤自己請了幾天假，不清楚，陳國志那邊也是……
希望別鬧到影響行動吧。
「嘟嘟——」
突然，手機振動，白樸掏出來一看是韓林。
「油條。」
「豆奶。」
接通電話對完暗號，白樸就聽到韓林急切又興奮的說道。
「找到了，我跟著餘年……還是余月反正是沒有去學校，她去了一家工廠後又出來，但先後明顯是兩個不同的人，後出的那個好像是打算去學校進去的還沒出來，該怎麼辦，我繼續跟還是盯著這一家工廠？」
聽到這話的白樸，不由得直起腰背，目前要盯的有三點。
一，連續兩次幹仗地點的監控。
二，龍灣小區三十八號。
三，餘年……或者是余月本人。
這也是當下僅能盯的三個突破口，準確來講是兩條路線。
監控由留在小洋樓里的兩個女生負責，龍灣小區這邊是白樸和黑長髮女生，剛被接班的兩個男生太累了，第三點就只能由韓林負責，剛好他也得去學校。
順路一起來龍灣小區，等著跟過去，在學校也能夠盯著。
之前讓韓林和王濤負責這塊，並不是亂分。
不管怎樣，現下終於有了收穫。
至於韓林是怎麼看出來，早上跟著的餘年又換了一個人。
嗯，白樸就不細問了，這是二人的默契。
「你繼續跟，位置發我，我過去看看。」
從韓林那裡得到那家工廠的位置，白樸便讓黑長髮女生先一個人盯著，同時電話聯繫小洋樓讓再來個人。
盯監控多容易，一個人就夠了。
火急火燎下樓後，白樸打車前往目的地。
韓林口中的那家工廠，是位於市區的，一家重加工工廠。
聽著裡面轟隆轟隆和嗡嗡響的聲音。
白樸眉頭微皺，扯了扯臉上的口罩，沒想到竟然在市區弄出一個據點，是想燈下黑……暫時也還不能確定。
如果這裡是餘年余月家的工廠，那白樸倒是能夠確認了。
只可惜，並不是。
「要怎麼進去呢……」
白樸在工廠四周轉了一圈，剛發現幾個漏洞但還在考慮，要不要電話聯繫警方過來，製造出混亂自己好渾水摸魚，下一秒卻是看到一道眼熟背影走出來。
……餘年？
白樸盯著那個背影看了幾秒，確定應該是。
眼神一動後，白樸迅速放棄探查計劃，轉而跟上了餘年。
當然這到底是餘年還是余月不清楚。
不過可以比較肯定的是，這應該是白樸認識的那個同桌。
那個進入副本第一天試探情報，第二天借鑑作業的餘年。
白樸悄無聲息地跟著餘年。
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就在餘年拐進旁邊的一條巷子時。
「餘年。」
一道熟悉的呼喚，讓餘年腳步一頓。
口罩之上帽子之下的眼睛中，露出短暫錯愕過後，餘年下意識就想跑，但很可惜下一秒就又被抓住肩膀。
「你想去哪。」
冷汗從額頭溢出，餘年很想裝作普通的驚訝模樣回頭問白樸，他怎麼會在這裡，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行。
於是在回頭後，餘年故意裝出一副緊張模樣畏畏縮縮道。
「你，你認識我姐姐？」
「想裝自閉症給學校那個打掩護嗎。」
白樸扯下口罩，面色冷漠地將在下方的死鍾左輪抬起來。
黑漆漆的槍口直接就對準餘年腦門。
「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怎麼回事，也不要做出任何讓我覺得有危險的動作，不然我不會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看著白樸滿是冰冷的眼睛，餘年下意識一顫略有些懵逼。
「怎麼，你該不會是覺得我這是假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