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先天境界
這事兒，真是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從陰暗的小巷子裡走出來，張哲聖突然一拍腦門，臉色變得有些尷尬——剛才跑得太急，竟然忘了給錢。
這可不行，他張哲聖可是個有原則的人，怎能白嫖？
於是，他立刻返回，結清帳款，這才安心離開。
夜已深，但張哲聖毫無睡意。
實力提升的快感讓他對下一境界充滿了渴望。
他打開屬性面板，目光掃過，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宿主：張哲聖】
「境界：先天（距下一層突破，尚需功德值4670）」
【道法：五雷正法（圓滿）、金光咒（圓滿）、敬天地神咒（圓滿）、符籙大全（圓滿）】
「這功德之路，真是漫長又艱辛啊。」
張哲聖搖了搖頭，望著那僅剩的一成功德值，心中滿是無奈。
近段時間，他遇到的不是小妖就是微不足道的精怪，給的功德值寥寥無幾，讓他這追求宗師境的修行者甚是頭疼。
「嗯？怎麼回事？」
正苦思如何快速積累功德值時，他忽然眉頭一挑，感應到一股陰冷的氣息，似乎在指引著他朝那廢棄的大樓而去。
那大樓里，似有若無的道家咒語氣息，讓他好奇心起。
「莫非有人在那兒？」張哲聖稍作思索，身影一晃，便朝廢棄大樓掠去。
……
張哲聖離開不久，豪華會所外警笛聲大作，幾輛警車呼嘯而至。
不一會兒，一群黑頭套的男女被警方押解著上了車。
在南沙市市局內，一場緊急會議正在進行。
坐在主位的，正是南沙市市局局長劉立。
會議室內，一個大屏幕上播放著張哲聖擊殺鼠妖的畫面，劉立看著，臉色愈發凝重。
「妖魔所所近期失蹤了十三人，原本我們還以為只是普通的惡意殺人綁架案。」劉立語氣沉重，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劉局，你說咱們是不是小瞧了這事兒？」
「可不是麼，要不是這位道長露了一手，咱們這次的行動指不定多慘呢。」
對於鼠妖這種東西，劉立倒不覺得有多驚訝。
他這個地位的人，自然知道些普通人不知道的貓膩。
甚至官府裡頭，也有專門對付這些怪力亂神的組織。
「劉局，你瞧這視頻里的道長，是不是覺得有點面熟？」
在劉立的左手邊，一個二十來歲的女警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她是市局的分隊隊長林素。
「面熟？這畫面拍得也不清楚啊。」
屏幕上的人影穿著道袍，模樣年輕，但面目確實不夠清晰。
「啊！我想起來了！前些日子，不是有著前科的主播在龍虎山直播挑戰天師麼？還被天師給立了生死狀。」
聽罷，旁人一片譁然
「哎呀，還真是他！這位道長就是龍虎山的天師啊！」
「難怪這麼厲害，一出手就解決了兩隻鼠妖！」
「看最後他追出去的樣子，八成是去追剩下的那隻了，不知道抓到沒。」
正說著，會議室的門開了。
「劉局，我們在妖魔所所後面的巷子裡發現了一隻死老鼠！」
「死法和會所里那三隻鼠妖一模一樣。」
劉立的一名手下欲言又止，「局長，您得看看去，那鼠妖大得，停屍間都放不下了。」
劉立一挑眉，沒猶豫：「那就走吧。」
他們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離開會議室，朝停屍房進發。
到了那兒，一見那鼠妖，眾人心裡直發毛，這哪是老鼠，簡直是個怪獸。
劉立卻是一臉凝重，心裡暗自嘀咕：「這下對了，全對上了！」
「城南那些失蹤案，這不一目了然麼。」
他摸著下巴，聲音低沉：「那時候家屬說夜裡聽見鼠叫，誰能想到，這貨真大得能扛人呢。」
眾人一片沉默，這案子拖了一個多月，失蹤的人上百，尤其最近，報案如潮水般湧來，連警員都失蹤了十幾個，一籌莫展。...
劉立為此頭疼不已。
這時，一個警員顫聲問：「局，局長，我爹他們，真是被這鼠妖給擄走的？」
女子警員的聲音微微顫抖，像是秋風中的落葉。
「林隊長他...」劉立看著眼前的少女，心裡跟貓抓似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撫她。
她老爹可是市局副局長，也是自己曾經的黃金搭檔，如今卻失蹤得無影無蹤。
他帶隊調查，結果昨日一去不復返。
「這事兒咱們搞不定了，得上報給靈異局，興許他們還有辦法。」
劉立拍板：「老林他們才失蹤不久，咱們動作快點，興許人還能救回來。」
...
午夜時分，張哲聖漫步在老城區的幽暗小道，路燈一閃一閃，似乎在和他捉迷藏。
他的腳步最終停在一座廢棄醫院前。
醫院不算龐大，但歲月留下的痕跡隨處可見，外牆被植被侵占，宛如披上了一層鬼魅的偽裝，隨風搖曳，陰森得讓人心裡發毛。
張哲聖翻過圍牆，來到醫院大門前，那把本應緊鎖的鐵鎖，如今卻斷成兩截，大門露出了一道黑暗的縫隙，如同黑洞般深邃，仿佛藏著無數秘密，欲要吞噬一切。
「看來有人搶在了我前頭。」
話音未落，他推門而入，踏進了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張哲聖雙目如炬，在漆黑一片中也能把四周瞧得真真切切。
他邁步走進一間屋子，空氣中那股子消毒水的餘味讓他不禁皺了皺鼻子。
吱呀一聲，門應聲而開。
張哲聖的目光在屋角一掃，只見一灘腥黑的血跡，還冒著絲絲縷縷的道法余煙。
「練氣也敢在這鬼地方撒野？」他搖搖頭，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不待一樓多留，張哲聖徑直上了二樓。
那裡，陰氣濃重得幾乎能滴出水來，顯然是那人的藏身之地。
來到一間病房前，張哲聖輕輕握住門把手，哪知這把手不爭氣，啪的一聲斷了。
張哲聖見狀，直接一腳踢開病房、
病房裡簡簡單單四張床，若在常人眼中空空如也。
但張哲聖卻見那三隻鐵青小鬼，正歡快地撕扯著一根血淋淋的手臂。
這些小鬼，模樣不過三歲稚童，聽到門口的響動，齊刷刷地抬起頭，那黑漆漆的眼珠子直愣愣地盯著張哲聖。
貪念幾乎遮住了他們的雙眼。
幾個小鬼的嘴角掛著涎水，雙眼發光。
從陰暗的小巷子裡走出來，張哲聖突然一拍腦門，臉色變得有些尷尬——剛才跑得太急，竟然忘了給錢。
這可不行，他張哲聖可是個有原則的人，怎能白嫖？
於是，他立刻返回，結清帳款，這才安心離開。
夜已深，但張哲聖毫無睡意。
實力提升的快感讓他對下一境界充滿了渴望。
他打開屬性面板，目光掃過，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宿主：張哲聖】
「境界：先天（距下一層突破，尚需功德值4670）」
【道法：五雷正法（圓滿）、金光咒（圓滿）、敬天地神咒（圓滿）、符籙大全（圓滿）】
「這功德之路，真是漫長又艱辛啊。」
張哲聖搖了搖頭，望著那僅剩的一成功德值，心中滿是無奈。
近段時間，他遇到的不是小妖就是微不足道的精怪，給的功德值寥寥無幾，讓他這追求宗師境的修行者甚是頭疼。
「嗯？怎麼回事？」
正苦思如何快速積累功德值時，他忽然眉頭一挑，感應到一股陰冷的氣息，似乎在指引著他朝那廢棄的大樓而去。
那大樓里，似有若無的道家咒語氣息，讓他好奇心起。
「莫非有人在那兒？」張哲聖稍作思索，身影一晃，便朝廢棄大樓掠去。
……
張哲聖離開不久，豪華會所外警笛聲大作，幾輛警車呼嘯而至。
不一會兒，一群黑頭套的男女被警方押解著上了車。
在南沙市市局內，一場緊急會議正在進行。
坐在主位的，正是南沙市市局局長劉立。
會議室內，一個大屏幕上播放著張哲聖擊殺鼠妖的畫面，劉立看著，臉色愈發凝重。
「妖魔所所近期失蹤了十三人，原本我們還以為只是普通的惡意殺人綁架案。」劉立語氣沉重，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劉局，你說咱們是不是小瞧了這事兒？」
「可不是麼，要不是這位道長露了一手，咱們這次的行動指不定多慘呢。」
對於鼠妖這種東西，劉立倒不覺得有多驚訝。
他這個地位的人，自然知道些普通人不知道的貓膩。
甚至官府裡頭，也有專門對付這些怪力亂神的組織。
「劉局，你瞧這視頻里的道長，是不是覺得有點面熟？」
在劉立的左手邊，一個二十來歲的女警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她是市局的分隊隊長林素。
「面熟？這畫面拍得也不清楚啊。」
屏幕上的人影穿著道袍，模樣年輕，但面目確實不夠清晰。
「啊！我想起來了！前些日子，不是有著前科的主播在龍虎山直播挑戰天師麼？還被天師給立了生死狀。」
聽罷，旁人一片譁然
「哎呀，還真是他！這位道長就是龍虎山的天師啊！」
「難怪這麼厲害，一出手就解決了兩隻鼠妖！」
「看最後他追出去的樣子，八成是去追剩下的那隻了，不知道抓到沒。」
正說著，會議室的門開了。
「劉局，我們在妖魔所所後面的巷子裡發現了一隻死老鼠！」
「死法和會所里那三隻鼠妖一模一樣。」
劉立的一名手下欲言又止，「局長，您得看看去，那鼠妖大得，停屍間都放不下了。」
劉立一挑眉，沒猶豫：「那就走吧。」
他們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離開會議室，朝停屍房進發。
到了那兒，一見那鼠妖，眾人心裡直發毛，這哪是老鼠，簡直是個怪獸。
劉立卻是一臉凝重，心裡暗自嘀咕：「這下對了，全對上了！」
「城南那些失蹤案，這不一目了然麼。」
他摸著下巴，聲音低沉：「那時候家屬說夜裡聽見鼠叫，誰能想到，這貨真大得能扛人呢。」
眾人一片沉默，這案子拖了一個多月，失蹤的人上百，尤其最近，報案如潮水般湧來，連警員都失蹤了十幾個，一籌莫展。...
劉立為此頭疼不已。
這時，一個警員顫聲問：「局，局長，我爹他們，真是被這鼠妖給擄走的？」
女子警員的聲音微微顫抖，像是秋風中的落葉。
「林隊長他...」劉立看著眼前的少女，心裡跟貓抓似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撫她。
她老爹可是市局副局長，也是自己曾經的黃金搭檔，如今卻失蹤得無影無蹤。
他帶隊調查，結果昨日一去不復返。
「這事兒咱們搞不定了，得上報給靈異局，興許他們還有辦法。」
劉立拍板：「老林他們才失蹤不久，咱們動作快點，興許人還能救回來。」
...
午夜時分，張哲聖漫步在老城區的幽暗小道，路燈一閃一閃，似乎在和他捉迷藏。
他的腳步最終停在一座廢棄醫院前。
醫院不算龐大，但歲月留下的痕跡隨處可見，外牆被植被侵占，宛如披上了一層鬼魅的偽裝，隨風搖曳，陰森得讓人心裡發毛。
張哲聖翻過圍牆，來到醫院大門前，那把本應緊鎖的鐵鎖，如今卻斷成兩截，大門露出了一道黑暗的縫隙，如同黑洞般深邃，仿佛藏著無數秘密，欲要吞噬一切。
「看來有人搶在了我前頭。」
話音未落，他推門而入，踏進了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張哲聖雙目如炬，在漆黑一片中也能把四周瞧得真真切切。
他邁步走進一間屋子，空氣中那股子消毒水的餘味讓他不禁皺了皺鼻子。
吱呀一聲，門應聲而開。
張哲聖的目光在屋角一掃，只見一灘腥黑的血跡，還冒著絲絲縷縷的道法余煙。
「練氣也敢在這鬼地方撒野？」他搖搖頭，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不待一樓多留，張哲聖徑直上了二樓。
那裡，陰氣濃重得幾乎能滴出水來，顯然是那人的藏身之地。
來到一間病房前，張哲聖輕輕握住門把手，哪知這把手不爭氣，啪的一聲斷了。
張哲聖見狀，直接一腳踢開病房、
病房裡簡簡單單四張床，若在常人眼中空空如也。
但張哲聖卻見那三隻鐵青小鬼，正歡快地撕扯著一根血淋淋的手臂。
這些小鬼，模樣不過三歲稚童，聽到門口的響動，齊刷刷地抬起頭，那黑漆漆的眼珠子直愣愣地盯著張哲聖。
貪念幾乎遮住了他們的雙眼。
幾個小鬼的嘴角掛著涎水，雙眼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