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鐵石心腸
接著她朝江國慶輕聲細語：「知道你喜好這一口，鄉下地方，怕是喝不上這麼好的酒吧。」
江國慶嘿嘿一笑，隨手脫下護袖，往旁邊一扔，回過頭來：「還是你心疼我。」
婁曉娥抿嘴一笑，風情萬種：「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婁曉娥咯咯地笑著，小心翼翼地給江國慶倒上了美酒。
這時，何雨柱溜了進來。
「哇塞！這滿桌的佳肴，真是豐富啊！」他兩眼放光，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脆皮燒雞、紅燒肉、清蒸臘腸……哎呀，這可都是我的最愛啊！」何雨柱如數家珍，目光熱切地在桌上巡視。
「傻柱，你這突然造訪，可真是會挑時候。」婁曉娥不滿地撅起紅唇。
「江國慶，你們這茅台喝得可真香，就不能分我一杯？」何雨柱恬不知恥地笑著。
江國慶瞪了他一眼，霸道地一揮手：「你這傢伙，來得正好，我正愁沒人陪我喝酒呢！」
「算了算了，我是來找何雨水的，既然她不在這裡，我就不打擾了。」何雨柱婉拒了，這年頭，糧食珍貴，更何況這麼一大桌好菜。
作為廚師，懂這桌菜的價值。
何雨柱揮揮手，瀟灑離去。
……
婁曉娥不屑地撇撇嘴，「看著那傻柱我就來氣！」
江國慶笑著搖搖頭，「那你以後少搭理他。」
說著，給婁曉娥夾了塊肉，輕聲安慰：「別理他，來，嘗嘗這個。」
婁曉娥眼波流轉，紅唇輕啟，嘗了一口，頓時笑得眼睛都成了月牙兒：「你這手藝，可不是好了一點點，簡直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哈哈，喜歡就多吃點！」江國慶樂滋滋地看著她。
婁曉娥喜滋滋地又給江國慶夾菜，聲音甜得發膩，「你也多吃點，鄉下辛苦了，可得補補！」
兩人說說笑笑，杯盤狼藉，好不熱鬧。
飯罷，婁曉娥輕輕一甩柔順的髮絲，風情萬種地幫江國慶點上了煙，那動作，誘惑力十足。
江國慶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樂呵呵地說：「哎呀，這生活，就算是玉皇大帝請我去做客，我也不樂意換呢！」
婁曉娥抿嘴一笑，眼波流轉，輕聲細語：「別整那些玄乎的，我呀，還是覺得當個凡人自在。」
江國慶搖頭晃腦，打趣地說：「那許大茂真是走了狗屎運，娶了你這麼個美嬌娘。」
婁曉娥的笑容忽然一僵，隨即恢復了嬉皮笑臉：「說起許大茂，你記得你讓我帶他去醫院那檔子事兒吧？結果出來了，問題確實是他的！」
婁曉娥微微蹙起眉頭，語氣裡帶著幾分無奈：「你說我該怎麼辦？我想離婚，可我爸讓我沉住氣。這心裡呀，跟貓抓似的。」
江國慶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緩緩道：「這事兒確實急不得，得慢慢來。
就像炒菜，火候不到，味道可就差遠了。「
婁曉娥聽了，忍不住撲哧一笑，胸脯微微顫動：「許大茂那事。真是傻柱乾的？」
江國慶說：「這還用說！那傻柱踢起人來，那叫一個準，專挑要害部位。」
他接著說：「我看那小子就是故意的，心黑得跟鍋底灰似的。你說，這麼簡單的道理，連三歲小孩都知道，他還能不知道？」
婁曉娥氣鼓鼓地說：「真是氣人，許大茂就不能讓傻柱賠償一下？」
江國慶苦笑著擺手：「賠償？他要有那膽子，太陽都從西邊出來了。」
婁曉娥不解：「他傷了人，難道就白傷了？」
「可不是嘛，除非許大茂搬出大院，不然他哪敢有什麼動作。」
「別忘了，院裡的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可是傻柱的靠山，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這年頭，輿論壓力山大，傻柱有靠山，許大茂只能幹瞪眼。」
「那倆老傢伙，一碰到傻柱的事，那屁股歪得，比斜塔還斜。」
婁曉娥輕輕一笑，媚眼如絲。
她一邊幫江國慶整理著衣襟，一邊說：「我托人買了一箱華子，明天就到哦，你得『抽』空享受享受了。」
江國慶樂呵呵地跟婁曉娥揮了揮手，心情大好，想著回家就能舒舒服服躺著。...
剛走到中院，就聽見賈東旭那大嗓門兒：「江國慶，快把從我老媽那兒順走的新鞋還我！」
江國慶一臉無辜，攤開手：「你想屁吃呢！」
他挑了挑眉，故意逗賈東旭。
那貨果然中計，氣得臉都通紅。
可江國慶才不怕，他挑釁地道：「來呀，朝這打，我保證不還手！」
賈東旭氣得直跺腳，可到底沒動手。
只扔下一句狠話，憤憤離去。
江國慶望著他的背影，嘿嘿直笑，轉頭就對何雨柱說：「我說老何，你這人真不夠意思，抽菸也不叫上我。」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掏出煙盒，遞過去一根，抱怨道：「你還有臉說，院裡誰沒抽過你的煙？偏偏我就沒這福氣！」
正說著，易中海從一旁冒出來：「得了吧，國慶都窮得叮噹響，哪還有錢買煙？」
「國慶啊，你那收音機搞定了沒？」何雨柱一臉好奇地追問。
「早搞定了，正擱家裡呢！」江國慶眉開眼笑地回答。
何雨柱一聽，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我靠，你這是哪來的橫財？別又是跟一大爺那軟磨硬泡來的吧？」
江國慶翻了個白眼，不以為然地說：「嘁，你要是能搞到票，保證一大爺二話不說，錢就借你！」
易中海在一旁插科打諢，「是啊，傻柱，你要是能弄到票，我這也樂意支援你一把。」
何雨柱唉聲嘆氣，「唉，為了張自行車票，我差點給李副廠長跪下，可人家愣是鐵石心腸啊！」
江國慶擺出一副過來人的模樣，「得了吧，誰讓你平時嘴上不把門，得罪了領導呢？」
易中海也應和著，「是啊，傻柱，你那張嘴是該收斂收斂了。」
何雨柱一臉苦瓜樣，「我知道我知道，可就是管不住自己這張破嘴啊！」
正熱鬧著，秦淮茹捧著個洋瓷盆，笑盈盈地從屋裡走了出來。
何雨柱一看，忍不住皺起眉頭，「秦姐，這都大晚上了，還得照顧小傢伙，你那婆婆也真是的，不知道心疼人。」
江國慶嘿嘿一笑，隨手脫下護袖，往旁邊一扔，回過頭來：「還是你心疼我。」
婁曉娥抿嘴一笑，風情萬種：「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婁曉娥咯咯地笑著，小心翼翼地給江國慶倒上了美酒。
這時，何雨柱溜了進來。
「哇塞！這滿桌的佳肴，真是豐富啊！」他兩眼放光，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脆皮燒雞、紅燒肉、清蒸臘腸……哎呀，這可都是我的最愛啊！」何雨柱如數家珍，目光熱切地在桌上巡視。
「傻柱，你這突然造訪，可真是會挑時候。」婁曉娥不滿地撅起紅唇。
「江國慶，你們這茅台喝得可真香，就不能分我一杯？」何雨柱恬不知恥地笑著。
江國慶瞪了他一眼，霸道地一揮手：「你這傢伙，來得正好，我正愁沒人陪我喝酒呢！」
「算了算了，我是來找何雨水的，既然她不在這裡，我就不打擾了。」何雨柱婉拒了，這年頭，糧食珍貴，更何況這麼一大桌好菜。
作為廚師，懂這桌菜的價值。
何雨柱揮揮手，瀟灑離去。
……
婁曉娥不屑地撇撇嘴，「看著那傻柱我就來氣！」
江國慶笑著搖搖頭，「那你以後少搭理他。」
說著，給婁曉娥夾了塊肉，輕聲安慰：「別理他，來，嘗嘗這個。」
婁曉娥眼波流轉，紅唇輕啟，嘗了一口，頓時笑得眼睛都成了月牙兒：「你這手藝，可不是好了一點點，簡直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哈哈，喜歡就多吃點！」江國慶樂滋滋地看著她。
婁曉娥喜滋滋地又給江國慶夾菜，聲音甜得發膩，「你也多吃點，鄉下辛苦了，可得補補！」
兩人說說笑笑，杯盤狼藉，好不熱鬧。
飯罷，婁曉娥輕輕一甩柔順的髮絲，風情萬種地幫江國慶點上了煙，那動作，誘惑力十足。
江國慶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樂呵呵地說：「哎呀，這生活，就算是玉皇大帝請我去做客，我也不樂意換呢！」
婁曉娥抿嘴一笑，眼波流轉，輕聲細語：「別整那些玄乎的，我呀，還是覺得當個凡人自在。」
江國慶搖頭晃腦，打趣地說：「那許大茂真是走了狗屎運，娶了你這麼個美嬌娘。」
婁曉娥的笑容忽然一僵，隨即恢復了嬉皮笑臉：「說起許大茂，你記得你讓我帶他去醫院那檔子事兒吧？結果出來了，問題確實是他的！」
婁曉娥微微蹙起眉頭，語氣裡帶著幾分無奈：「你說我該怎麼辦？我想離婚，可我爸讓我沉住氣。這心裡呀，跟貓抓似的。」
江國慶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緩緩道：「這事兒確實急不得，得慢慢來。
就像炒菜，火候不到，味道可就差遠了。「
婁曉娥聽了，忍不住撲哧一笑，胸脯微微顫動：「許大茂那事。真是傻柱乾的？」
江國慶說：「這還用說！那傻柱踢起人來，那叫一個準，專挑要害部位。」
他接著說：「我看那小子就是故意的，心黑得跟鍋底灰似的。你說，這麼簡單的道理，連三歲小孩都知道，他還能不知道？」
婁曉娥氣鼓鼓地說：「真是氣人，許大茂就不能讓傻柱賠償一下？」
江國慶苦笑著擺手：「賠償？他要有那膽子，太陽都從西邊出來了。」
婁曉娥不解：「他傷了人，難道就白傷了？」
「可不是嘛，除非許大茂搬出大院，不然他哪敢有什麼動作。」
「別忘了，院裡的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可是傻柱的靠山，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這年頭，輿論壓力山大，傻柱有靠山，許大茂只能幹瞪眼。」
「那倆老傢伙，一碰到傻柱的事，那屁股歪得，比斜塔還斜。」
婁曉娥輕輕一笑，媚眼如絲。
她一邊幫江國慶整理著衣襟，一邊說：「我托人買了一箱華子，明天就到哦，你得『抽』空享受享受了。」
江國慶樂呵呵地跟婁曉娥揮了揮手，心情大好，想著回家就能舒舒服服躺著。...
剛走到中院，就聽見賈東旭那大嗓門兒：「江國慶，快把從我老媽那兒順走的新鞋還我！」
江國慶一臉無辜，攤開手：「你想屁吃呢！」
他挑了挑眉，故意逗賈東旭。
那貨果然中計，氣得臉都通紅。
可江國慶才不怕，他挑釁地道：「來呀，朝這打，我保證不還手！」
賈東旭氣得直跺腳，可到底沒動手。
只扔下一句狠話，憤憤離去。
江國慶望著他的背影，嘿嘿直笑，轉頭就對何雨柱說：「我說老何，你這人真不夠意思，抽菸也不叫上我。」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掏出煙盒，遞過去一根，抱怨道：「你還有臉說，院裡誰沒抽過你的煙？偏偏我就沒這福氣！」
正說著，易中海從一旁冒出來：「得了吧，國慶都窮得叮噹響，哪還有錢買煙？」
「國慶啊，你那收音機搞定了沒？」何雨柱一臉好奇地追問。
「早搞定了，正擱家裡呢！」江國慶眉開眼笑地回答。
何雨柱一聽，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我靠，你這是哪來的橫財？別又是跟一大爺那軟磨硬泡來的吧？」
江國慶翻了個白眼，不以為然地說：「嘁，你要是能搞到票，保證一大爺二話不說，錢就借你！」
易中海在一旁插科打諢，「是啊，傻柱，你要是能弄到票，我這也樂意支援你一把。」
何雨柱唉聲嘆氣，「唉，為了張自行車票，我差點給李副廠長跪下，可人家愣是鐵石心腸啊！」
江國慶擺出一副過來人的模樣，「得了吧，誰讓你平時嘴上不把門，得罪了領導呢？」
易中海也應和著，「是啊，傻柱，你那張嘴是該收斂收斂了。」
何雨柱一臉苦瓜樣，「我知道我知道，可就是管不住自己這張破嘴啊！」
正熱鬧著，秦淮茹捧著個洋瓷盆，笑盈盈地從屋裡走了出來。
何雨柱一看，忍不住皺起眉頭，「秦姐，這都大晚上了，還得照顧小傢伙，你那婆婆也真是的，不知道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