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丑
第七章小丑
萬利坊的周圍依舊是哄哄鬧鬧的，可是裡頭依舊是生意興隆，大批的賭客在裡頭尋歡作樂。
田中集剛跨入了萬利坊的大門，那名魁梧中年人便迎了上來，「這位先生又來了？」
「怎麼？不歡迎嗎？」田中集反問道。
「哪裡的話，萬利坊開門做生意哪有拒客的道理？只是金老闆交代過要是您來了要我們好生招待才是。」魁梧中年人說道。
「原來你是賭場的人啊！」田中集故意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魁梧中年人一笑，「先生說笑了，對於貴客我們當然要坦誠。」
「那我也不繞圈子了，請你們老闆出來吧，我想和他賭一局！」田中集單刀直入的說道。
魁梧中年人臉色一沉，「這恐怕不行，老闆有事出去了，就由我來招待你吧！」
田中集早就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隨意的說道：「隨便吧，我去玩會撲克，慢慢等他，我相信他會坐不住的。」
田中集的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走向了德州撲克的台子。
「先生還千萬別欺我們萬利坊沒人！」
魁梧中年人也和他在在同一個桌子坐下，緊接著賭局就開始了，德州撲克的本質就是算牌算概率，不過田中集不是這麼理解的，他認為賭最重要的就是算人心！
並不是所有人坐上桌都能像田中集一樣擺出一副撲克臉的模樣，他們的臉上會暴露出大量的信息。魁梧中年人一直在盯田中集，可是後來他盯不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田中集上桌開始既不出千也不出術，只是很平常的在玩著，牌路也沒有什麼章法，可是他面前的籌碼確是越來越多。
不過他如果一直玩德州撲克對萬利坊也沒有什麼影響，畢竟德州撲克沒有莊家，可是在魁梧中年人的示意下越來越多的賭場的人坐上了這張台子，場面也沒有了當初那麼和平，可是這時候田中集竟然站了起來。
其他人都好奇的看著他，只見他棄牌，拿著籌碼站了起來說道：「我給了你機會，可是你卻不要……」
眾人都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可是緊接著走到了魁梧中年人的面前，接過了小野手中的箱子說道：「砸場子。」
「你是要和賭場賭？」魁梧中年人倒是不意外，這種事情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好！我就陪你賭！」
「不，你不夠格！」田中集說道。
田中集走到了大廳中央，「我今天要賭這家萬利坊！！！」
所有的賭客都被這一聲吸引了，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這裡有不少老客，他們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兩年前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的那個倔強青年。
沒想到今天竟然又有人用同樣的方式向他宣戰！大家都收起了自己的籌碼準備看熱鬧，畢竟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大戲！
魁梧中年人臉色有些陰沉，「就憑你手上那個箱子？就算是那一箱是美金恐怕也不夠賭這家萬利坊吧！」
「美金當然不可以！如果是黃金呢？」田中集反問道，語氣中充滿了囂張！
同時他打開了箱子，滿滿一箱子的金條讓賭客們大開眼界，甚至有不少人的瞪大了眼睛，合不攏嘴！
魁梧中年人顯然是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有這個本事！明明上回來的時候都是空手的，不過過去半天而已竟然拿回了這麼一整箱金條！最讓魁梧中年人感到害怕的不是這一箱金條的數量，而是他調集的速度！
貴重金屬一直是日本人的管控物品啊！能這麼快調集這麼多金條怎麼不讓人驚訝？魁梧中年人有些發抖，他知道就沖這一箱的金條他就沒有資格和這位坐上同一張賭桌！
「去請你們老闆吧？或者不用請了吧？我這麼打萬利坊的臉，金老闆已經坐不住了吧？！」田中集調侃道。
魁梧中年人的臉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塊黑炭，可是他卻毫無辦法。
就在這時田中集聽到了輕微的破空聲，緊接著看到一張撲克牌飛了過來，田中集感覺到了那張撲克牌上帶的殺氣，小野也看到了，可是撲克牌的速度太快他沒來的及去擋，只能看著撲克牌飛向田中集，可是田中集卻在原地紋絲不動，剎那間撲克牌從田中集的耳邊飛過撞在了牆上戛然而止，它又變回了一張普通的紙片緩緩的飄落到地上。
「joker？你這算是自報家門嗎，金老闆？或者叫你……小丑？」
落地的牌是一張黑白的小丑，就在那張牌飛過田中集邊上的時候他就已經看清楚了那張牌。
「閣下說的是哪裡的話？」金靖走了出來，手上還在把玩著一張牌雖然動作很快，但是田中集還是看清了，那張是真正的joker！
田中集一笑，「沒事，你會承認的。」
「我就是個小賭場的老闆，倒是先生不準備自報一下家門嗎？」金靖走出來說道。
田中集說道：「金老闆不夠坦誠，但是我卻不能，其實金老闆肯定對我的來歷有了大致的判斷了，再藏著掖著就顯得很無趣了。鄙人田中集！」
金靖一愣可是轉眼就恢復了正常，「上海來的東北劊子手？有趣！」
田中集在北方的名聲其實比在上海還要響亮，尤其是在東北更甚，當年的各種傳聞其實也有不少傳到了天津，賭場裡似乎也有不少人聽過關於他的傳聞，眼神當中都展現出了懼色。
「我還以為時間夠久了……現在已經忘記滿洲國的事情了，看來並不是啊。在下的惡名原來還在。」田中集倒是拿自己開起了玩笑。
金靖知道自己其實已經是死局了，外頭的憲兵還在哄鬧，裡面卻又這尊魔神在這，他是做情報的更加清楚田中集這個名字代表著什麼，這些年平靜了那麼久，可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成了他回歸祭旗的祭品……
想到這裡金靖慘澹一笑，「不過先生過去是做什麼的，和我無關！我萬利坊的規矩就是進門便是客，既然田中先生想要賭這一把，那我就得陪！！！」
萬利坊的周圍依舊是哄哄鬧鬧的，可是裡頭依舊是生意興隆，大批的賭客在裡頭尋歡作樂。
田中集剛跨入了萬利坊的大門，那名魁梧中年人便迎了上來，「這位先生又來了？」
「怎麼？不歡迎嗎？」田中集反問道。
「哪裡的話，萬利坊開門做生意哪有拒客的道理？只是金老闆交代過要是您來了要我們好生招待才是。」魁梧中年人說道。
「原來你是賭場的人啊！」田中集故意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魁梧中年人一笑，「先生說笑了，對於貴客我們當然要坦誠。」
「那我也不繞圈子了，請你們老闆出來吧，我想和他賭一局！」田中集單刀直入的說道。
魁梧中年人臉色一沉，「這恐怕不行，老闆有事出去了，就由我來招待你吧！」
田中集早就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隨意的說道：「隨便吧，我去玩會撲克，慢慢等他，我相信他會坐不住的。」
田中集的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走向了德州撲克的台子。
「先生還千萬別欺我們萬利坊沒人！」
魁梧中年人也和他在在同一個桌子坐下，緊接著賭局就開始了，德州撲克的本質就是算牌算概率，不過田中集不是這麼理解的，他認為賭最重要的就是算人心！
並不是所有人坐上桌都能像田中集一樣擺出一副撲克臉的模樣，他們的臉上會暴露出大量的信息。魁梧中年人一直在盯田中集，可是後來他盯不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田中集上桌開始既不出千也不出術，只是很平常的在玩著，牌路也沒有什麼章法，可是他面前的籌碼確是越來越多。
不過他如果一直玩德州撲克對萬利坊也沒有什麼影響，畢竟德州撲克沒有莊家，可是在魁梧中年人的示意下越來越多的賭場的人坐上了這張台子，場面也沒有了當初那麼和平，可是這時候田中集竟然站了起來。
其他人都好奇的看著他，只見他棄牌，拿著籌碼站了起來說道：「我給了你機會，可是你卻不要……」
眾人都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可是緊接著走到了魁梧中年人的面前，接過了小野手中的箱子說道：「砸場子。」
「你是要和賭場賭？」魁梧中年人倒是不意外，這種事情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好！我就陪你賭！」
「不，你不夠格！」田中集說道。
田中集走到了大廳中央，「我今天要賭這家萬利坊！！！」
所有的賭客都被這一聲吸引了，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這裡有不少老客，他們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兩年前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的那個倔強青年。
沒想到今天竟然又有人用同樣的方式向他宣戰！大家都收起了自己的籌碼準備看熱鬧，畢竟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大戲！
魁梧中年人臉色有些陰沉，「就憑你手上那個箱子？就算是那一箱是美金恐怕也不夠賭這家萬利坊吧！」
「美金當然不可以！如果是黃金呢？」田中集反問道，語氣中充滿了囂張！
同時他打開了箱子，滿滿一箱子的金條讓賭客們大開眼界，甚至有不少人的瞪大了眼睛，合不攏嘴！
魁梧中年人顯然是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有這個本事！明明上回來的時候都是空手的，不過過去半天而已竟然拿回了這麼一整箱金條！最讓魁梧中年人感到害怕的不是這一箱金條的數量，而是他調集的速度！
貴重金屬一直是日本人的管控物品啊！能這麼快調集這麼多金條怎麼不讓人驚訝？魁梧中年人有些發抖，他知道就沖這一箱的金條他就沒有資格和這位坐上同一張賭桌！
「去請你們老闆吧？或者不用請了吧？我這麼打萬利坊的臉，金老闆已經坐不住了吧？！」田中集調侃道。
魁梧中年人的臉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塊黑炭，可是他卻毫無辦法。
就在這時田中集聽到了輕微的破空聲，緊接著看到一張撲克牌飛了過來，田中集感覺到了那張撲克牌上帶的殺氣，小野也看到了，可是撲克牌的速度太快他沒來的及去擋，只能看著撲克牌飛向田中集，可是田中集卻在原地紋絲不動，剎那間撲克牌從田中集的耳邊飛過撞在了牆上戛然而止，它又變回了一張普通的紙片緩緩的飄落到地上。
「joker？你這算是自報家門嗎，金老闆？或者叫你……小丑？」
落地的牌是一張黑白的小丑，就在那張牌飛過田中集邊上的時候他就已經看清楚了那張牌。
「閣下說的是哪裡的話？」金靖走了出來，手上還在把玩著一張牌雖然動作很快，但是田中集還是看清了，那張是真正的joker！
田中集一笑，「沒事，你會承認的。」
「我就是個小賭場的老闆，倒是先生不準備自報一下家門嗎？」金靖走出來說道。
田中集說道：「金老闆不夠坦誠，但是我卻不能，其實金老闆肯定對我的來歷有了大致的判斷了，再藏著掖著就顯得很無趣了。鄙人田中集！」
金靖一愣可是轉眼就恢復了正常，「上海來的東北劊子手？有趣！」
田中集在北方的名聲其實比在上海還要響亮，尤其是在東北更甚，當年的各種傳聞其實也有不少傳到了天津，賭場裡似乎也有不少人聽過關於他的傳聞，眼神當中都展現出了懼色。
「我還以為時間夠久了……現在已經忘記滿洲國的事情了，看來並不是啊。在下的惡名原來還在。」田中集倒是拿自己開起了玩笑。
金靖知道自己其實已經是死局了，外頭的憲兵還在哄鬧，裡面卻又這尊魔神在這，他是做情報的更加清楚田中集這個名字代表著什麼，這些年平靜了那麼久，可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成了他回歸祭旗的祭品……
想到這裡金靖慘澹一笑，「不過先生過去是做什麼的，和我無關！我萬利坊的規矩就是進門便是客，既然田中先生想要賭這一把，那我就得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