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神藥
聽完鍾緣的分析，曹操也就放下心來。甚至琢磨起若馬超遲遲攻不下長安，是不是得讓長安守將偷偷放水，假裝不敵撤出長安？
不過既然鍾道長說長安城危矣，馬超應該能攻得下。「長安城……鍾道長，若要定都，哪裡比較合適呢？」既然要廢漢自立，建立一個新的王朝，自然不好繼續使用許昌作為都城了。
「定都嘛……」鍾緣倒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在這個時代，都城的優勢地區是黃河流域，那些經濟、文化、人口占絕對優勢的大城市。
因此後幾個朝代的都城基本是在洛陽、長安、開封這幾個城市之間輪換。
到後來隨著運河的不斷修建，中央政府不必非要紮根在農產大省。加上以江南、兩廣、成都為代表的邊遠地區得到開發，經濟、人口和文化隱隱有超過黃河地區的勢頭，導致後期各朝代在考慮定都方面有了更多的選擇，南北皆可。
北方的話自然是北平，中原王朝的最大威脅來自北方遊牧民族，天子鎮守能形成最大的防禦力量。
南方的話就南京，所謂打仗就是打經濟，沒有經濟支撐是很難將戰爭進行下去的。作為六朝古都的南京，是歷代王朝的錢袋子和糧袋子。
問題是此時的北平那塊地屬廣陽郡，算是離中原文明比較遠的蠻荒之地，跟發達完全沾不上邊。想要定都，得花費大量人力物力財力建設才行。
南京也好不到哪去，此時南京隸屬揚州，是孫權的地盤。孫權稱帝（229年）將都城從武昌遷至南京後才開始發展起來的。
因此鍾緣暫時不考慮這兩處。
「長安和洛陽，丞相自選便可。」長安和洛陽整體上平分秋色，著實令他難以抉擇，乾脆讓曹操自己選。
「若有需要，將來再遷都即可。」雖說都城是一個國家的命脈所在，關係甚大，但從古以來，就有不少帝王因為各種原因，主動或者被動遷移都城。
因此，遷都並不是什麼天理不容的大逆不道之事。只不過是耗費些人力物力財力，還有可能在朝堂上遭到本地勢力的反對。不過皇帝只要強硬一點，這些都不算事。
曹操聽聞默默點了點頭。
正事談完了，東拉西扯地閒聊到傍晚，鍾緣吩咐廚房準備晚飯。「丞相今晚就在這裡用餐吧。」
「好。」曹操滿口答應，他就是為了今晚這頓飯來的，都快急死了。
「我去弄點好東西。」鍾緣起身離開，來到廚房。
因為鍾緣經常出入廚房，有時還親手做飯做菜，正在廚房裡忙碌的下人們早已見怪不怪。
「今晚是什麼湯？」
「回老爺，今晚是鯉魚湯。」
「嗯。」見鍋里的湯已經沸騰，鍾緣從系統空間裡拿出一瓶味精，倒了一點到鍋里。等湯出鍋時偷偷在其中一個碗裡放了頭風病藥。
客廳里，曹宇向曹操說起之前的事。
「父親，剛剛嫂嫂家的人來找老師。」
曹操此時正望眼欲穿地等著湯呢，心不在焉地問道。「甄家人？來找道長何事？」
「老師讓他們回去了，沒見。不過甄家今日沒有來參加商行事宜。」
「嗯？為何？」
「老師說可能是甄家仗著自家是首富加上與我們是親家，不屑於來。」
「他甄家好大的膽！」曹操不禁一怒，是不是仗著與曹家是親家，飄了？「道長怎麼說？」
「老師說甄家別想加入帝國商行。」
「哦。」曹操點了點頭，既然鍾道長已經決定懲戒甄家，他也就不用操這份心，繼續望眼欲穿的等著魚湯。
過了一會，一個下人來稟報說晚飯已經準備妥當，請丞相和公子移步膳廳。
曹操騰的站了起來，在曹宇詫異的目光中幾乎是小跑著出了客廳。
來到膳廳，一股香噴噴的飯菜味就撲鼻而來，可曹操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食慾上，目光緊緊盯住飯桌上的湯碗，恨不得立刻將其一飲而盡。
「丞相請坐。」
待大家入座後，曹操迫不及待地拿起湯匙喝下一口湯，忍不住驚嘆道。「呵，這魚湯為何如此鮮美？」他這輩子都沒喝過這般鮮美的湯，難道是因為放了神藥的緣故？
「放了點作料。」
曹操也顧不得追問放了什麼作料，就算沒放神藥，這鮮美程度，他覺得能喝好幾碗。
幾口便喝完了魚湯，只覺得渾身上下，從裡到外舒暢無比。
吃完這頓飯，曹操連走路都覺得輕飄飄的。
準備回家的曹操想起一件事。「道長，你造的紙張成本高嗎？」
「紙張成本？並不高。」古代的紙張種類大致分為宣紙、棉紙、竹紙、麻紙。其中竹紙的成本最為低廉，畢竟其原料竹子，可以說是隨處可見。
如今造紙廠里生產的主要是竹紙，還有少量的宣紙。
「我想能不能用紙造錢？想來道長也知道，北方之地銅礦極缺，很多地方還在以物易物。」
北方本就缺銅，而銅除了用於鑄錢，還是一種生活和生產原料，這更加劇了銅錢的緊張。史書中常常出現「時銅錢已竭」「民乏銅錢」等情況。
鍾緣點了點頭，又搖搖頭。「可以是可以，可一旦操作不當，會造成災難性後果。」
不少朝代都推行過紙幣，可無一例外都以失敗告終。最大的問題便是朝廷毫無節制地濫發。
而當這些濫發的紙幣造成惡性通貨膨脹時，人們自然會拋棄紙幣而使用金屬貨幣。結果就是最早發行紙幣的宋朝之後的幾百年間，金銀仍舊是主流貨幣形態，紙幣沒能占據主流地位。
聽完發行紙幣的危害，曹操不禁倒吸了口涼氣。
「至於銅礦缺少的問題，丞相不用太過憂慮。益州就有豐富的銅礦。」益州可以說已是囊中之物，等收拾完馬超韓遂，就拿下益州。到時候能緩解一下銅礦危機。
等過幾年，發兵倭國，占領金銀山。到時候有源源不斷的金礦銀礦運過來，足以大大緩解銅礦的稀缺。
不過既然鍾道長說長安城危矣，馬超應該能攻得下。「長安城……鍾道長，若要定都，哪裡比較合適呢？」既然要廢漢自立，建立一個新的王朝，自然不好繼續使用許昌作為都城了。
「定都嘛……」鍾緣倒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在這個時代，都城的優勢地區是黃河流域，那些經濟、文化、人口占絕對優勢的大城市。
因此後幾個朝代的都城基本是在洛陽、長安、開封這幾個城市之間輪換。
到後來隨著運河的不斷修建，中央政府不必非要紮根在農產大省。加上以江南、兩廣、成都為代表的邊遠地區得到開發，經濟、人口和文化隱隱有超過黃河地區的勢頭，導致後期各朝代在考慮定都方面有了更多的選擇，南北皆可。
北方的話自然是北平，中原王朝的最大威脅來自北方遊牧民族，天子鎮守能形成最大的防禦力量。
南方的話就南京，所謂打仗就是打經濟，沒有經濟支撐是很難將戰爭進行下去的。作為六朝古都的南京，是歷代王朝的錢袋子和糧袋子。
問題是此時的北平那塊地屬廣陽郡，算是離中原文明比較遠的蠻荒之地，跟發達完全沾不上邊。想要定都，得花費大量人力物力財力建設才行。
南京也好不到哪去，此時南京隸屬揚州，是孫權的地盤。孫權稱帝（229年）將都城從武昌遷至南京後才開始發展起來的。
因此鍾緣暫時不考慮這兩處。
「長安和洛陽，丞相自選便可。」長安和洛陽整體上平分秋色，著實令他難以抉擇，乾脆讓曹操自己選。
「若有需要，將來再遷都即可。」雖說都城是一個國家的命脈所在，關係甚大，但從古以來，就有不少帝王因為各種原因，主動或者被動遷移都城。
因此，遷都並不是什麼天理不容的大逆不道之事。只不過是耗費些人力物力財力，還有可能在朝堂上遭到本地勢力的反對。不過皇帝只要強硬一點，這些都不算事。
曹操聽聞默默點了點頭。
正事談完了，東拉西扯地閒聊到傍晚，鍾緣吩咐廚房準備晚飯。「丞相今晚就在這裡用餐吧。」
「好。」曹操滿口答應，他就是為了今晚這頓飯來的，都快急死了。
「我去弄點好東西。」鍾緣起身離開，來到廚房。
因為鍾緣經常出入廚房，有時還親手做飯做菜，正在廚房裡忙碌的下人們早已見怪不怪。
「今晚是什麼湯？」
「回老爺，今晚是鯉魚湯。」
「嗯。」見鍋里的湯已經沸騰，鍾緣從系統空間裡拿出一瓶味精，倒了一點到鍋里。等湯出鍋時偷偷在其中一個碗裡放了頭風病藥。
客廳里，曹宇向曹操說起之前的事。
「父親，剛剛嫂嫂家的人來找老師。」
曹操此時正望眼欲穿地等著湯呢，心不在焉地問道。「甄家人？來找道長何事？」
「老師讓他們回去了，沒見。不過甄家今日沒有來參加商行事宜。」
「嗯？為何？」
「老師說可能是甄家仗著自家是首富加上與我們是親家，不屑於來。」
「他甄家好大的膽！」曹操不禁一怒，是不是仗著與曹家是親家，飄了？「道長怎麼說？」
「老師說甄家別想加入帝國商行。」
「哦。」曹操點了點頭，既然鍾道長已經決定懲戒甄家，他也就不用操這份心，繼續望眼欲穿的等著魚湯。
過了一會，一個下人來稟報說晚飯已經準備妥當，請丞相和公子移步膳廳。
曹操騰的站了起來，在曹宇詫異的目光中幾乎是小跑著出了客廳。
來到膳廳，一股香噴噴的飯菜味就撲鼻而來，可曹操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食慾上，目光緊緊盯住飯桌上的湯碗，恨不得立刻將其一飲而盡。
「丞相請坐。」
待大家入座後，曹操迫不及待地拿起湯匙喝下一口湯，忍不住驚嘆道。「呵，這魚湯為何如此鮮美？」他這輩子都沒喝過這般鮮美的湯，難道是因為放了神藥的緣故？
「放了點作料。」
曹操也顧不得追問放了什麼作料，就算沒放神藥，這鮮美程度，他覺得能喝好幾碗。
幾口便喝完了魚湯，只覺得渾身上下，從裡到外舒暢無比。
吃完這頓飯，曹操連走路都覺得輕飄飄的。
準備回家的曹操想起一件事。「道長，你造的紙張成本高嗎？」
「紙張成本？並不高。」古代的紙張種類大致分為宣紙、棉紙、竹紙、麻紙。其中竹紙的成本最為低廉，畢竟其原料竹子，可以說是隨處可見。
如今造紙廠里生產的主要是竹紙，還有少量的宣紙。
「我想能不能用紙造錢？想來道長也知道，北方之地銅礦極缺，很多地方還在以物易物。」
北方本就缺銅，而銅除了用於鑄錢，還是一種生活和生產原料，這更加劇了銅錢的緊張。史書中常常出現「時銅錢已竭」「民乏銅錢」等情況。
鍾緣點了點頭，又搖搖頭。「可以是可以，可一旦操作不當，會造成災難性後果。」
不少朝代都推行過紙幣，可無一例外都以失敗告終。最大的問題便是朝廷毫無節制地濫發。
而當這些濫發的紙幣造成惡性通貨膨脹時，人們自然會拋棄紙幣而使用金屬貨幣。結果就是最早發行紙幣的宋朝之後的幾百年間，金銀仍舊是主流貨幣形態，紙幣沒能占據主流地位。
聽完發行紙幣的危害，曹操不禁倒吸了口涼氣。
「至於銅礦缺少的問題，丞相不用太過憂慮。益州就有豐富的銅礦。」益州可以說已是囊中之物，等收拾完馬超韓遂，就拿下益州。到時候能緩解一下銅礦危機。
等過幾年，發兵倭國，占領金銀山。到時候有源源不斷的金礦銀礦運過來，足以大大緩解銅礦的稀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