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離開
「也就是說，所謂成仙，真的就是去往黑牆之內？」
裘先整個晚上都在翻看這個世界的歷史，關於黑牆之內的仙界，除了某些專家的猜想之外，並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能夠分析出它的本質究竟是什麼。
有人說仙界其實就是那些超級AI畫的餅，目的是吸引人類自己去破壞黑牆……
還有人說，仙界是真實存在的，所謂科學根本就是一種幻想，我們的世界本來就是修仙世界……
總之，這些猜想一個比一個離譜。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裘先開門，看見道軒師兄正背著一個包袱站在外面。
「東西收拾好了嗎？」
「自然，隨時可以和你們出發。」
在原主的記憶里，道軒一直和自己不對付，總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不過現在他給人的氣質卻有些不一樣，看起來容易親近了不少，之前青元子想要殺掉自己，他居然會為自己求情，不知是不是因為換了腦袋的原因。
見裘先盯著自己的臉看，道軒掏出一張白色面具戴在臉上。
「也不知那老頭從哪裡找來的這個丑腦袋，等我出去了一定換一張臉！」
道軒說完便轉身離去。
裘先跟在他身後，兩人來到道觀的一間偏殿。
偏殿之內又傳來那股熟悉的臭味。
只見偏殿的牆壁上亮起幽幽火光。
一個個籠子出現在了二人的面前。
「師傅下令將這些複製人全部處理掉，說是不能便宜了執法司，這裡就交給師弟，動作利落一點，我和師傅都在外面等著呢！」
說著，道軒離開了偏殿。
裘先看著密密麻麻的籠子。
這裡少說也關了數百個複製人，他們大多用恐懼的目光看著裘先。
籠子裡面男女老少都有，也不知是青元子從哪裡的黑市買來的。
裘先沒有義體，無法驅動飛劍，於是走到籠子前，抬起一劍，將那些關押複製人籠子上的鎖一一斬斷。
「走吧！你們自由了！」
他的聲音迴響在整個偏殿之中，卻沒有一個複製人想要邁出鐵籠。
見狀，裘先輕嘆一聲，準備轉身離去。
他知道，這些複製人已經在籠子裡面待慣了，雖然隨時有可能像一隻畜生一般被當做藥引弄死，但是在這個地方有吃有住不用擔心餓死，踏足未知的世界，對於所有的複製人來說都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裘先知道自己沒有資格用上帝視角來看待這些人，因為自己的上一世也像這些複製人一樣，每天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明知外面的世界就是自由，但為了生活，卻遲遲沒有辦法邁出辭職那一步。
而且面對外面那漆黑的世界，他們活下去的概率也是微乎其微，大概率還會被不懷好意的人抓走，又或者是餓死在大街上。
但裘先此刻自身難保，更不可能給這些複製人庇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做那個劊子手。
至少，在選擇邁出籠子的那一刻，他們第一次成為了真正的人類。
在確認所有的複製人都逃離道觀之後，裘先一把大火將整個道觀點燃。
滾滾濃煙順著道觀的數個出口往外涌動。
裘先當然已經離開，他順著黑黢黢的通道往下一躍，隨即落入了一個長長的地下隧道之中。
這裡的牆壁上亮著幽幽綠光，是舊時代人們安裝的夜光材料。
這個地下隧道是舊時代某個國家建造的用於抵禦核攻擊的避難所。
青元子當初選擇這處地方作為自己的道觀，也是看上了這得天獨厚的地勢。
道觀門口，有著一個偌大的牌匾，上面用難看的字跡寫著青元宗三個大字。
想來是青元子寫的。
「老傢伙還挺有儀式感……」
裘先也懶得吐槽青元子的字跡，畢竟這個時代科技發達，手寫文字早就淘汰了，能夠寫的一手好字的人確實不多。
青元子和道軒就這樣站在出口處，夜光石的幽幽綠光照在他的機械身軀之上，如同陰曹地府里的判官一般。
「怎麼這麼慢？」
青元子眉頭微皺。
「那些人羔都處理完了？」
裘先朝著青元子行了一個道禮，隨後擦了擦臉上的血跡。
「我因為沒有安裝義體，所以殺的比較慢，還請師傅恕罪。」
青元子看了一眼裘先身後寶劍上的血跡，以及他身上隱隱傳來的血腥味，沒有說些什麼。
一旁，道軒再次偷偷加密傳音。
「金丹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
「你一個人是對付不了師傅的，只有我們師兄弟二人聯手才有希望！」
裘先眼神沒有看向道軒，在加密傳音頻道淡淡說道：
「勞煩師兄費心了。」
「不過金丹的事情還是免談吧！」
「這可是我手中最大的籌碼，怎麼可能將它給你？」
道軒沒好氣的將頭瞥向一旁，卻被師傅察覺到了。
「你們兩個傢伙在密謀些什麼呢？」
說著，青元子兩隻手向前一伸，同時抓住道軒和裘先的脖子。
「我警告你們兩個，別想耍什麼么蛾子！」
「別以為腦子裡的禁制沒有了為師就拿你們沒辦法了！」
「你們要是想跑又或是想要暗算為師，那就別怪師傅我心狠手辣了。」
說著，青元子嘴裡冒出兩個銀針，銀針一吐，同時扎在裘先和道軒二人的身上。
「這是臨時禁制，要是你們敢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為師就會催動銀針之內的納米蟲分泌神經毒素。」
「只需片刻就能讓你們腦死亡，到時候神仙難救！」
說著，青元放手，朝著避難所外走去。
裘先看著青元子，心中滿是殺意，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青元子果然還沒有完全信任我。」
「既然如此，就是死我也要這個老東西拉下去墊背！」
裘先之所以不怕死，是因為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了。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既然在青元子手上遲早會死，那早死晚死又有什麼區別？
一旁，道軒看著青元子，絲毫不掩飾臉上的戾氣和恨意，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不過青元子似乎完全沒有在意，依舊自顧自朝著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裘先整個晚上都在翻看這個世界的歷史，關於黑牆之內的仙界，除了某些專家的猜想之外，並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能夠分析出它的本質究竟是什麼。
有人說仙界其實就是那些超級AI畫的餅，目的是吸引人類自己去破壞黑牆……
還有人說，仙界是真實存在的，所謂科學根本就是一種幻想，我們的世界本來就是修仙世界……
總之，這些猜想一個比一個離譜。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裘先開門，看見道軒師兄正背著一個包袱站在外面。
「東西收拾好了嗎？」
「自然，隨時可以和你們出發。」
在原主的記憶里，道軒一直和自己不對付，總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不過現在他給人的氣質卻有些不一樣，看起來容易親近了不少，之前青元子想要殺掉自己，他居然會為自己求情，不知是不是因為換了腦袋的原因。
見裘先盯著自己的臉看，道軒掏出一張白色面具戴在臉上。
「也不知那老頭從哪裡找來的這個丑腦袋，等我出去了一定換一張臉！」
道軒說完便轉身離去。
裘先跟在他身後，兩人來到道觀的一間偏殿。
偏殿之內又傳來那股熟悉的臭味。
只見偏殿的牆壁上亮起幽幽火光。
一個個籠子出現在了二人的面前。
「師傅下令將這些複製人全部處理掉，說是不能便宜了執法司，這裡就交給師弟，動作利落一點，我和師傅都在外面等著呢！」
說著，道軒離開了偏殿。
裘先看著密密麻麻的籠子。
這裡少說也關了數百個複製人，他們大多用恐懼的目光看著裘先。
籠子裡面男女老少都有，也不知是青元子從哪裡的黑市買來的。
裘先沒有義體，無法驅動飛劍，於是走到籠子前，抬起一劍，將那些關押複製人籠子上的鎖一一斬斷。
「走吧！你們自由了！」
他的聲音迴響在整個偏殿之中，卻沒有一個複製人想要邁出鐵籠。
見狀，裘先輕嘆一聲，準備轉身離去。
他知道，這些複製人已經在籠子裡面待慣了，雖然隨時有可能像一隻畜生一般被當做藥引弄死，但是在這個地方有吃有住不用擔心餓死，踏足未知的世界，對於所有的複製人來說都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裘先知道自己沒有資格用上帝視角來看待這些人，因為自己的上一世也像這些複製人一樣，每天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明知外面的世界就是自由，但為了生活，卻遲遲沒有辦法邁出辭職那一步。
而且面對外面那漆黑的世界，他們活下去的概率也是微乎其微，大概率還會被不懷好意的人抓走，又或者是餓死在大街上。
但裘先此刻自身難保，更不可能給這些複製人庇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做那個劊子手。
至少，在選擇邁出籠子的那一刻，他們第一次成為了真正的人類。
在確認所有的複製人都逃離道觀之後，裘先一把大火將整個道觀點燃。
滾滾濃煙順著道觀的數個出口往外涌動。
裘先當然已經離開，他順著黑黢黢的通道往下一躍，隨即落入了一個長長的地下隧道之中。
這裡的牆壁上亮著幽幽綠光，是舊時代人們安裝的夜光材料。
這個地下隧道是舊時代某個國家建造的用於抵禦核攻擊的避難所。
青元子當初選擇這處地方作為自己的道觀，也是看上了這得天獨厚的地勢。
道觀門口，有著一個偌大的牌匾，上面用難看的字跡寫著青元宗三個大字。
想來是青元子寫的。
「老傢伙還挺有儀式感……」
裘先也懶得吐槽青元子的字跡，畢竟這個時代科技發達，手寫文字早就淘汰了，能夠寫的一手好字的人確實不多。
青元子和道軒就這樣站在出口處，夜光石的幽幽綠光照在他的機械身軀之上，如同陰曹地府里的判官一般。
「怎麼這麼慢？」
青元子眉頭微皺。
「那些人羔都處理完了？」
裘先朝著青元子行了一個道禮，隨後擦了擦臉上的血跡。
「我因為沒有安裝義體，所以殺的比較慢，還請師傅恕罪。」
青元子看了一眼裘先身後寶劍上的血跡，以及他身上隱隱傳來的血腥味，沒有說些什麼。
一旁，道軒再次偷偷加密傳音。
「金丹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
「你一個人是對付不了師傅的，只有我們師兄弟二人聯手才有希望！」
裘先眼神沒有看向道軒，在加密傳音頻道淡淡說道：
「勞煩師兄費心了。」
「不過金丹的事情還是免談吧！」
「這可是我手中最大的籌碼，怎麼可能將它給你？」
道軒沒好氣的將頭瞥向一旁，卻被師傅察覺到了。
「你們兩個傢伙在密謀些什麼呢？」
說著，青元子兩隻手向前一伸，同時抓住道軒和裘先的脖子。
「我警告你們兩個，別想耍什麼么蛾子！」
「別以為腦子裡的禁制沒有了為師就拿你們沒辦法了！」
「你們要是想跑又或是想要暗算為師，那就別怪師傅我心狠手辣了。」
說著，青元子嘴裡冒出兩個銀針，銀針一吐，同時扎在裘先和道軒二人的身上。
「這是臨時禁制，要是你們敢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為師就會催動銀針之內的納米蟲分泌神經毒素。」
「只需片刻就能讓你們腦死亡，到時候神仙難救！」
說著，青元放手，朝著避難所外走去。
裘先看著青元子，心中滿是殺意，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青元子果然還沒有完全信任我。」
「既然如此，就是死我也要這個老東西拉下去墊背！」
裘先之所以不怕死，是因為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了。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既然在青元子手上遲早會死，那早死晚死又有什麼區別？
一旁，道軒看著青元子，絲毫不掩飾臉上的戾氣和恨意，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不過青元子似乎完全沒有在意，依舊自顧自朝著自己的目的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