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殺人
第四天，飄香樓生意依舊火爆，個人收入幾乎與昨天持平，徐牧最後分得七十塊初級靈石，一千一百顆補靈丹。
第五天，飄香樓生意雖然還是很好，但是來的人卻比前兩日少了一些，個人收入相比較昨天自然也是少了些，徐牧最後分得六十八塊初級靈石，九百一十顆補靈丹。
------
經過幾天的配合，徐牧四人的配合已經相當不錯，雖然到飯點的時候還是有些忙碌，但其它時段他們比較空閒，可以去做其它的事情。
所以今天一早，徐牧起床後，簡單梳洗一下就出了門。
徐牧打算去逛逛這灌口鎮，來了好幾天了都，一直都在飄香樓沒有出去，現在有時間有錢，腿腳也好利索了，不逛逛有點說不過去。
出了飄香樓，徐牧沿著灌口鎮的南北主幹道慢慢走著，並時不時的駐足觀望主街兩邊的店鋪，看看裡面賣的是什麼，頗有些年少時在阿迪耐克的專賣店外看看最近出了什麼新款，雖然買不起，看看總是不要錢。
這裡的店鋪裝修都比較特立獨行，富麗堂皇典雅簡樸都有，看去店家的喜好和資金是否充足。各家經營售賣的東西也是千差萬別，法器、符籙、靈石、丹藥等等，全是徐牧沒有見過的。
徐牧想進去看看，但又怕付不起靈石，會讓人不快。
社會結構政治體系不一樣，萬一人家這裡不流行只看不買的習俗，那自己豈不是在玩命？
回想小時候父親每日打工回來會帶回一包煙，家裡總是積攢許多，然後去村裡的供銷社去換東西，徐牧就曾多次被要求獨立完成這種任務，但他總是完成不好。
小孩和大人打交道，是很麻煩的。
或許那個時候，徐牧就萌生一種想法，沒錢體面不了。
也稱自尊。
所以，不清楚此處的『奢侈品』物價，徐牧不敢貿然行動。
思慮著，徐牧下意識去摸自己腰間的儲物袋。
「嗯？」
「沒了！」
這是張安給他儲物袋，二手的，不值什麼錢，但徐牧這幾天所賺的靈石還在裡面。
問題是，剛剛還在的。
驚慌之下，徐牧四下打量。
突然，一個看起來和他年紀相差不大，外表打扮有些邋遢的少年進入了徐牧的視野。
「是他，就是他！」徐牧的直覺告訴他。
邋遢少年不經意的回頭，兩人四目相對。
確認過眼神。
一個想逃，一個要追。
「道友，請留步！」徐牧快步追上去，攔在邋遢少年面前。
「你，你做什麼，為什麼攔我去路？」邋遢少年見勢惡人先告狀，叫囂道。
徐牧不緊不慢，譏笑道：「這不是應該問道友你麼？」
「我怎麼知道？」
「還請道友，將從我這裡借走的東西還我。」
「什麼儲物袋，我不知道。」
「我有說是儲物袋麼！」
兩人爭吵的同時，身邊突然多了幾個圍觀的人，看熱鬧人之常情。
兩人爭吵一番，卻始終沒有結果。
徐牧知道再這麼拖下去，很可能就把灌口鎮的執法管理人員招來了，便說道：「不如道友把儲物袋拿出來讓在下瞧瞧，如果不是在下的，在下自當賠禮道歉，立刻走人。」
「是呀，讓人家看看！」看戲的幾人也隨聲附和道。
邋遢少年聽聞徐牧這樣說，再看對方不依不饒，自知如果不把儲物袋拿出來讓對方看一下，今天定然逃脫不了。而且儲物袋他看過，沒啥特別，一般大陸貨，裡面也只是靈石和一把凡鐵菜刀，只要他一口咬定這東西是自己的，對方就是說破天也斷然沒法。
「行，既然如此，就讓你看看。」
說著，邋遢少年從懷裡取出儲物袋，托在手中讓徐牧觀瞧。
徐牧一看，心道：「果然是你！」
「好了，看也看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邋遢少年有些不耐煩道。
「道友，你這儲物袋裡有些啥啊？」徐牧一把抓著少年的手腕，大聲詢問道。
「有什麼，我憑什麼告訴你？」
「呵呵，裡面不會只有靈石和一把凡鐵菜刀吧！」
徐牧戲謔道，他深知現在就是拉扯，說實話現在儲物袋在人家手裡，他也不好硬搶，「道友，還是打開讓在下看看吧！」
「是呀！」
「讓人看看啊！」
...
周圍看戲的也在幫腔。
「哼，就算只有靈石和菜刀又怎麼樣！」少年怒不可遏，兇狠的眼神要把徐牧吃掉。
徐牧自然是不慌不忙的，對面已經慌了，優勢在我，「如果只是靈石和一把菜刀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道友你可知道裡面有多少靈石？」
「哼，自然知道。」邋遢少年有些不屑道：「兩百五十塊。」
聞言，徐牧沒有意外，對方果然清點過，所以靈石數量不能作為決定性證據。
「數量倒是對得上！」徐牧點點頭，微微一笑繼續道：「那麼請問道友，你這靈石可有什麼特別？」
「換句話說，可有什麼標記？」
邋遢少年心中大駭，他不知徐牧為什麼這麼問，但是細想之後，他想起剛剛看過，這靈石就是普通的靈石，沒什麼特別印記，「沒有！」
「哈哈哈，沒有就好！」
聽到對方這麼說，徐牧心情極好，有了！
「既然道友不知這靈石的特別，這靈石恐怕就不是道友你的，不如還給在下吧！」
「你說有就有麼！」少年怒極咆哮道。
「哼，既然道友不信，那就讓在下證明給你看！」徐牧覺著現在已經離飄香樓不遠，於是便提議說：「各位，不如同我移步前面飄香樓，我也好給這個道友證明。」
徐牧抓著少年，三步並著兩步，只是一會，兩人連帶著圍觀的幾人來到飄香樓。
張安、唐元早就聞聲出來，看徐牧抓著一名少年，便上前詢問徐牧發生了什麼事。
徐牧沒有解釋，畢竟一句話說不清，只是讓兩人去端盆水來。
兩人進去片刻，便用黃銅盆端著一盆清水出來。
徐牧抓著少年手腕，從他手裡拿過儲物袋，從中取出一些靈石，放在水裡。
在場所有的人除了徐牧都有些好奇，不知道他將靈石放在水裡要幹嘛。
等了幾息，瞧見那清水裡啥都沒有，還是透明一片，邋遢少年面露譏色，正要發作。
徐牧揮手打斷，笑著說道：「道友請看好，這水上面浮著東西呢！」
眾人聞言都將目光投到水面上，只見盆中水面上漂浮一層透明的油花，然後眾人便聽到徐牧繼續說道：「這些靈石可是我這幾日辛苦掙來，因為在下在飄香樓做廚子，手上少不了沾點葷腥，靈石上的油花便是在下閒暇時弄上去的。」
眾人恍然大悟，紛紛表示讚賞和認同。
邋遢少年見被拆穿，怒極，突然撲倒徐牧，騎在他身上，然後從身後腰間抽出一把半尺小劍，就要行兇。
這一刻，徐牧腦子裡閃過很多東西，極快。
當「你要幹嘛，你知道這麼做是犯法的嗎！」這種念頭在腦中閃過的時候，徐牧自己都想給自己一巴掌，你以為還是法治社會麼！
但當「要死了」這個念頭在腦中閃現的時候，徐牧到底不是個蠢蛋，求生的本能瞬間激發，他快速的舉起手臂擋在身前，大喝一聲：「吾輩被困久矣！」，同時從儲物袋裡抄出這幾日的菜刀，朝著對方的脖子砍了過去。
幾乎在徐牧手臂被刺穿的同時，他的刀也抹過對方的脖子。
激射的溫熱液體滋了徐牧一臉，手臂處傳來的揪心刺痛讓他一哆嗦。
一股莫名的驚恐隨著嘔吐感一起湧上心頭，徐牧連菜刀都拿不住了。
「咣當！」
反應過來的唐元和張安趕緊上前將少年拉開，只見少年雙手捂住脖子，一臉的驚恐，幾息之後便完全喪失生機。
「哇！...」
徐牧沒忍住，翻身伏地劇烈嘔吐起來。好在他沒吃早飯，只是吐出一些透明酸水。可就是這樣，也足夠讓他難受。
先前圍觀的眾人見狀，覺得無趣，便各自散去了。
現場只剩三人一屍。
第五天，飄香樓生意雖然還是很好，但是來的人卻比前兩日少了一些，個人收入相比較昨天自然也是少了些，徐牧最後分得六十八塊初級靈石，九百一十顆補靈丹。
------
經過幾天的配合，徐牧四人的配合已經相當不錯，雖然到飯點的時候還是有些忙碌，但其它時段他們比較空閒，可以去做其它的事情。
所以今天一早，徐牧起床後，簡單梳洗一下就出了門。
徐牧打算去逛逛這灌口鎮，來了好幾天了都，一直都在飄香樓沒有出去，現在有時間有錢，腿腳也好利索了，不逛逛有點說不過去。
出了飄香樓，徐牧沿著灌口鎮的南北主幹道慢慢走著，並時不時的駐足觀望主街兩邊的店鋪，看看裡面賣的是什麼，頗有些年少時在阿迪耐克的專賣店外看看最近出了什麼新款，雖然買不起，看看總是不要錢。
這裡的店鋪裝修都比較特立獨行，富麗堂皇典雅簡樸都有，看去店家的喜好和資金是否充足。各家經營售賣的東西也是千差萬別，法器、符籙、靈石、丹藥等等，全是徐牧沒有見過的。
徐牧想進去看看，但又怕付不起靈石，會讓人不快。
社會結構政治體系不一樣，萬一人家這裡不流行只看不買的習俗，那自己豈不是在玩命？
回想小時候父親每日打工回來會帶回一包煙，家裡總是積攢許多，然後去村裡的供銷社去換東西，徐牧就曾多次被要求獨立完成這種任務，但他總是完成不好。
小孩和大人打交道，是很麻煩的。
或許那個時候，徐牧就萌生一種想法，沒錢體面不了。
也稱自尊。
所以，不清楚此處的『奢侈品』物價，徐牧不敢貿然行動。
思慮著，徐牧下意識去摸自己腰間的儲物袋。
「嗯？」
「沒了！」
這是張安給他儲物袋，二手的，不值什麼錢，但徐牧這幾天所賺的靈石還在裡面。
問題是，剛剛還在的。
驚慌之下，徐牧四下打量。
突然，一個看起來和他年紀相差不大，外表打扮有些邋遢的少年進入了徐牧的視野。
「是他，就是他！」徐牧的直覺告訴他。
邋遢少年不經意的回頭，兩人四目相對。
確認過眼神。
一個想逃，一個要追。
「道友，請留步！」徐牧快步追上去，攔在邋遢少年面前。
「你，你做什麼，為什麼攔我去路？」邋遢少年見勢惡人先告狀，叫囂道。
徐牧不緊不慢，譏笑道：「這不是應該問道友你麼？」
「我怎麼知道？」
「還請道友，將從我這裡借走的東西還我。」
「什麼儲物袋，我不知道。」
「我有說是儲物袋麼！」
兩人爭吵的同時，身邊突然多了幾個圍觀的人，看熱鬧人之常情。
兩人爭吵一番，卻始終沒有結果。
徐牧知道再這麼拖下去，很可能就把灌口鎮的執法管理人員招來了，便說道：「不如道友把儲物袋拿出來讓在下瞧瞧，如果不是在下的，在下自當賠禮道歉，立刻走人。」
「是呀，讓人家看看！」看戲的幾人也隨聲附和道。
邋遢少年聽聞徐牧這樣說，再看對方不依不饒，自知如果不把儲物袋拿出來讓對方看一下，今天定然逃脫不了。而且儲物袋他看過，沒啥特別，一般大陸貨，裡面也只是靈石和一把凡鐵菜刀，只要他一口咬定這東西是自己的，對方就是說破天也斷然沒法。
「行，既然如此，就讓你看看。」
說著，邋遢少年從懷裡取出儲物袋，托在手中讓徐牧觀瞧。
徐牧一看，心道：「果然是你！」
「好了，看也看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邋遢少年有些不耐煩道。
「道友，你這儲物袋裡有些啥啊？」徐牧一把抓著少年的手腕，大聲詢問道。
「有什麼，我憑什麼告訴你？」
「呵呵，裡面不會只有靈石和一把凡鐵菜刀吧！」
徐牧戲謔道，他深知現在就是拉扯，說實話現在儲物袋在人家手裡，他也不好硬搶，「道友，還是打開讓在下看看吧！」
「是呀！」
「讓人看看啊！」
...
周圍看戲的也在幫腔。
「哼，就算只有靈石和菜刀又怎麼樣！」少年怒不可遏，兇狠的眼神要把徐牧吃掉。
徐牧自然是不慌不忙的，對面已經慌了，優勢在我，「如果只是靈石和一把菜刀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道友你可知道裡面有多少靈石？」
「哼，自然知道。」邋遢少年有些不屑道：「兩百五十塊。」
聞言，徐牧沒有意外，對方果然清點過，所以靈石數量不能作為決定性證據。
「數量倒是對得上！」徐牧點點頭，微微一笑繼續道：「那麼請問道友，你這靈石可有什麼特別？」
「換句話說，可有什麼標記？」
邋遢少年心中大駭，他不知徐牧為什麼這麼問，但是細想之後，他想起剛剛看過，這靈石就是普通的靈石，沒什麼特別印記，「沒有！」
「哈哈哈，沒有就好！」
聽到對方這麼說，徐牧心情極好，有了！
「既然道友不知這靈石的特別，這靈石恐怕就不是道友你的，不如還給在下吧！」
「你說有就有麼！」少年怒極咆哮道。
「哼，既然道友不信，那就讓在下證明給你看！」徐牧覺著現在已經離飄香樓不遠，於是便提議說：「各位，不如同我移步前面飄香樓，我也好給這個道友證明。」
徐牧抓著少年，三步並著兩步，只是一會，兩人連帶著圍觀的幾人來到飄香樓。
張安、唐元早就聞聲出來，看徐牧抓著一名少年，便上前詢問徐牧發生了什麼事。
徐牧沒有解釋，畢竟一句話說不清，只是讓兩人去端盆水來。
兩人進去片刻，便用黃銅盆端著一盆清水出來。
徐牧抓著少年手腕，從他手裡拿過儲物袋，從中取出一些靈石，放在水裡。
在場所有的人除了徐牧都有些好奇，不知道他將靈石放在水裡要幹嘛。
等了幾息，瞧見那清水裡啥都沒有，還是透明一片，邋遢少年面露譏色，正要發作。
徐牧揮手打斷，笑著說道：「道友請看好，這水上面浮著東西呢！」
眾人聞言都將目光投到水面上，只見盆中水面上漂浮一層透明的油花，然後眾人便聽到徐牧繼續說道：「這些靈石可是我這幾日辛苦掙來，因為在下在飄香樓做廚子，手上少不了沾點葷腥，靈石上的油花便是在下閒暇時弄上去的。」
眾人恍然大悟，紛紛表示讚賞和認同。
邋遢少年見被拆穿，怒極，突然撲倒徐牧，騎在他身上，然後從身後腰間抽出一把半尺小劍，就要行兇。
這一刻，徐牧腦子裡閃過很多東西，極快。
當「你要幹嘛，你知道這麼做是犯法的嗎！」這種念頭在腦中閃過的時候，徐牧自己都想給自己一巴掌，你以為還是法治社會麼！
但當「要死了」這個念頭在腦中閃現的時候，徐牧到底不是個蠢蛋，求生的本能瞬間激發，他快速的舉起手臂擋在身前，大喝一聲：「吾輩被困久矣！」，同時從儲物袋裡抄出這幾日的菜刀，朝著對方的脖子砍了過去。
幾乎在徐牧手臂被刺穿的同時，他的刀也抹過對方的脖子。
激射的溫熱液體滋了徐牧一臉，手臂處傳來的揪心刺痛讓他一哆嗦。
一股莫名的驚恐隨著嘔吐感一起湧上心頭，徐牧連菜刀都拿不住了。
「咣當！」
反應過來的唐元和張安趕緊上前將少年拉開，只見少年雙手捂住脖子，一臉的驚恐，幾息之後便完全喪失生機。
「哇！...」
徐牧沒忍住，翻身伏地劇烈嘔吐起來。好在他沒吃早飯，只是吐出一些透明酸水。可就是這樣，也足夠讓他難受。
先前圍觀的眾人見狀，覺得無趣，便各自散去了。
現場只剩三人一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