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涉嫌違法
「址矩城有人涉嫌用特殊藥物誘人上癮，榨乾財產謀財害命，我懷疑你跟這件事有關，需要你配合我調查。什麼時候抓到幕後主使，或者你幫助我們取得進展以洗清嫌疑，你才能離開。」杜平毅端正面部，儘可能讓自己顯得認真沒有說謊。
不過在卜為先看來，總覺得有些異樣。
「我現在就能提供線索。之前有一天夜裡我發現了他們的蹤跡跟了上去，還跟他們背後的人交過手，那個人是一個第二境界武者。我打不過，是巴家的四小姐巴雷救了我。
這件事她也可以作證，是不是她作證之後就能證明我沒有嫌疑，我就可以走了？我要走這件事，本來就能證明我跟這件事沒有什麼關係吧？
我是要往中原走的。難不成這類東西泛濫的現象不止址矩城有，是中原傳來的？」卜為先不肯退讓接受，馬上反問杜平毅。
卜為先的計劃是在巴家求一些武功，見一眼那棵樹。之後就去人口更密集的中原一帶，去那裡找仙人傳說和線索。址矩城有人犯罪，跟要去中原的他有什麼關係？除非同樣的犯罪者在中原那邊也有。
「這算是什麼線索。他們背後有第二境武者我也知道。其他的呢？那人長什麼樣子？用什麼武功？你能說的出來嗎？你要是只說出現在這些東西，就只能加重你的嫌疑。」杜平毅的態度在卜為先提供了線索之後變得更加強硬，他不想讓卜為先說出離開的藉口。
「所以你需要我怎麼做？」卜為先覺得對方來者不善。不會對方也是信了自己手中賭法傳自仙人，是對仙人的東西感興趣，所以要對自己不利吧？
「你明天在家中等好。我明天會帶你去縣衙，去拜見縣令。之後你就一直呆在縣衙這邊，得協助我查這件事。得把縣令想調查的東西查清楚了，你才能走。」杜平毅咄咄逼人。
說完直直盯著卜為先，似乎是想看卜為先的反應。卜為先此刻反應的軟硬，就已經是他判斷卜為先是什麼樣的人的一環了。
「我明天和巴雷約好了，要去巴家拜訪，我不想食言。況且我又沒有犯罪，大順王朝並不禁止民間賭博吧？那我憑什麼被人帶去縣衙？
我不可能跟你去的。而且我覺得你要是真心希望我能幫你查這件事，就最好裝作跟我不認識才對。而不是把我叫到官府去。
如果讓你想調查的人知道我跟官府有關係，那他們不是也會防備我，那我還能調查到什麼東西嗎？這算什麼協助調查。
一定要我呆在縣衙，你是想要查那個藥，還是想查我？」卜為先皺著眉頭。他覺得杜平毅的話語裡有些問題。他得一直被人束縛住才能查案，怎麼想都想不通，沒有這個道理。
甚至卜為先一邊說著，一邊已經瞄著能不能破窗逃跑了。借著夜色隱秘身形，不知道有幾成把握脫身。卜為先現在真的很害怕對方用武力強行制服他，他穿越時附帶的外掛是個有副作用的。一旦被逼服，輕則可能修為消失，重則可能又要死了。
「我知道你不想違了與第二重境界武者的約，我也不想在你和他們有約的情況下，強行帶走你產生不愉快。所以可以寬限你一些時間。
但你別說什麼沒有犯罪，不可能跟我去縣衙之類的話。只要你有疑點，官府就有權力帶走你。
況且沒有犯罪怎麼可能呢？呵呵，若是不出千耍賴。怎麼可能幾兩銀子起家，之後竟然將一家滿是作弊條件的賭場贏下來？」杜平毅臉上露出了好似看穿一切的笑，好像是卜為先的沒有犯過罪的這種謊言太過無聊。
這個笑卻勾起了卜為先的無名火。一股莫名衝動突然激的卜為先想要寸土不讓，哪怕對方是什麼第二境界武者也一樣。
「我不明白你因為什麼發笑？不出千就不能贏？為什麼？賭博不就是兩邊都可能贏的遊戲嗎？誰贏都是正常的吧？
除非陸家賭場一定出千耍賴了，我才只能在也必須出千耍賴的情況贏吧？
那我覺得官府應該先把陸家所有人都抓起來。可是陸家在這屹立了幾百年，從來沒有被人動過。難道過去就從來沒有人說過，他們在賭場當中有人作弊耍賴嗎？
就算陸家不用作弊靠著抽成就能大概率賺錢。那我也還不相信他們內部的人就從來沒有想過用什麼手段讓自己多賺一點。
我的一次賭博沒有作弊證據就能被你確定作弊。別人的百萬，千萬次賭博。難道一次也確認不了？
你可以找一個當日在旁觀的人問一問，我贏的是否堂堂正正。當時作弊的人根本不是我，我能贏，僅僅是因為看透了對方的作弊而已。
老鄧。你來作證，你之前也輸給我過吧，你可看到我是用了作弊手段才贏了你嗎？你這兩天向我請教那些賭博玩法的時候，我可有教過你出千？」
對方是認定了賭場占據了不公不會輸，以此判斷卜為先贏了是作弊。
一方天生就可以占據一切不公，不用受到懲罰。另一方破壞了這份不公就是有罪，卜為先可不記得自己有這麼下賤。
於是還轉口提到了鄧子豪為自己作證。如果是一個專業的賭徒，還要跟卜為先學怎麼在不作弊的情況下贏，就算是第二境武者也沒資格咬死卜為先贏在了作弊。
雖然事實上卜為先真的只能靠作弊贏就是了。贏不了的東西，這就是賭場的本質。不作弊不可能贏它，作弊了也基本贏不了它。如果人人都能認識到賭場的本質，世界上就不會有賭場了。
而就算卜為先真的作弊了那又怎樣。知道賭場本質，卻依舊支持賭場的人，有什麼資格指責卜為先有罪呢？
「都沒有，你確實是有不作弊就能贏的能力。不過，我覺得既然是官府的人，還是武者二重境界的人叫你去。你就應該去，不應該拒絕的。杜兄又沒說一定把你當罪犯對待，說不定好吃好喝還能指點你一些武功呢。」鄧子豪苦笑，他不是很清楚杜平毅圖卜為先身上的什麼東西。
但鄧子豪覺得卜為先現在這種情況最好就是要低頭認服，乖乖被軟禁硬禁幾天。做別的事情沒有任何好處，他是真心實意的勸說卜為先。
去中原的事情哪有那麼著急，鄧子豪覺得自己都不急。第二境界武者圖他好處，那給就是了，難道對方還能要他的命不成？
不過可能卜為先性子就是這樣？之前劍架在了卜為先脖子上，他也沒有低頭認服。
鄧子豪勸不動想要逃避系統副作用的卜為先，反而是杜平毅被卜為先說動了。
「你說的對。」杜平毅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笑容後擺了擺手，他好像有些後知後覺。
聽到卜為先問他為什麼笑之後，這句話就好像是一句魔音，驅使他思考突然好奇了一件事情，自己這是在笑什麼？
卜為先說的沒錯。他就是覺得陸家一定要出千，卜為先必須要有更高明的千術才能贏，才咬定了卜為先必定不是無罪之人。這只是一句無用的口舌之爭而已。他並沒有拿這個給卜為先定什麼罪，甚至覺得自己包庇了卜為先。
可是若是以這一點作為與卜為先的爭論條件，好像他就已經是完全站在陸家這一邊？畢竟他從來就沒有覺得對陸家人開一個口子有什麼錯。
這句話就像是在說，我都給你分了一丁丁點陸家人才能享受到的待遇了，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
明明不久之前，他還在勸說段環謹不要站在陸家這一邊呢。難道自己和段環謹都是站在陸家的這一邊，只是程度的不同而已嗎？
難道自己嘴上雖然還能說出人人平等之類的話，最基礎的意識和判斷里早就已經將有家世的人和沒有家世的人化成了不同等級？
而且，似乎剛剛的對話又透露了一些東西。這個卜為先，並沒有段環謹之前告訴他的那麼簡單。至少一旁的鄧子豪是贏不了這個人的。並且有可能來自千山劍派。至少並不是什麼撿了寶物的流民乞丐。
而且面對自己也不退讓，莫不是真的有什麼不怕得罪人的師門長輩？
之前先入為主的帶著對方沒有身份所以能夠壓服的想法，用了強硬的態度，明顯是犯了錯誤。現在杜平毅必須要想出一個新的說法和新的辦法，讓卜為先留在址矩城。
不能說是縣令看他像是無根浮萍，想要害他。還是得把黑鍋往陸家的身上甩。
「你說的沒錯。我是不該把你像一個罪人一樣帶去縣衙，至少也應該用請的。
不過，就算你說的沒錯，我也不能讓你走了。縣令之前聽了陸家的一面之詞，對你不了解，覺得你和一些其他的犯罪事件有關，所以才想要抓你。我和他是兄弟，不可能不聽他的要求。
我也是到這問過見過了之後才知道，之前是被製造了誤會。如今誤會解除，我確實是沒有認定你有罪的道理，強行帶你去縣衙實在是犯了錯誤。
我不會聽縣令的抓你，而是會和他解釋清楚。
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協助我調查，不要輕易的離開。畢竟現在你知道縣令懷疑你，你現在離開，也是會加重你的嫌疑的。
你之前發現那賣藥人的蹤跡不是巧合吧？你有夜視之眼，又有遠聽之耳。所以才能察覺到他們的動向？
如果說我是要上門拜訪你，邀請你幫忙，這總沒有問題吧。小友？你要是能幫得上忙，想要好處也可以跟我提。」
這段話既是藉口，也是試探。就算卜為先口舌之上贏了他，讓他陷入了迷茫的哲學思考，給出了贏的堂堂正正的解釋。但是卜為先還是沒有真正拿出他和那賣藥人無關的證據。
「你要帶著好心來拜訪我，那我肯定是沒有不接受的道理。可是我和老鄧約好了過幾日一起離開址矩城……」
「沒關係，不用為了我著急的，我回中原又沒什麼事。這裡的夏天比中原要涼快不少，我還想多呆一段時日。」
還沒等卜為先說完話，鄧子豪就打斷了他。卜為先如果沒有和他的約定作為藉口。自然就不會與杜平毅再起爭論了。他想讓爭論平息。
不過在卜為先看來，總覺得有些異樣。
「我現在就能提供線索。之前有一天夜裡我發現了他們的蹤跡跟了上去，還跟他們背後的人交過手，那個人是一個第二境界武者。我打不過，是巴家的四小姐巴雷救了我。
這件事她也可以作證，是不是她作證之後就能證明我沒有嫌疑，我就可以走了？我要走這件事，本來就能證明我跟這件事沒有什麼關係吧？
我是要往中原走的。難不成這類東西泛濫的現象不止址矩城有，是中原傳來的？」卜為先不肯退讓接受，馬上反問杜平毅。
卜為先的計劃是在巴家求一些武功，見一眼那棵樹。之後就去人口更密集的中原一帶，去那裡找仙人傳說和線索。址矩城有人犯罪，跟要去中原的他有什麼關係？除非同樣的犯罪者在中原那邊也有。
「這算是什麼線索。他們背後有第二境武者我也知道。其他的呢？那人長什麼樣子？用什麼武功？你能說的出來嗎？你要是只說出現在這些東西，就只能加重你的嫌疑。」杜平毅的態度在卜為先提供了線索之後變得更加強硬，他不想讓卜為先說出離開的藉口。
「所以你需要我怎麼做？」卜為先覺得對方來者不善。不會對方也是信了自己手中賭法傳自仙人，是對仙人的東西感興趣，所以要對自己不利吧？
「你明天在家中等好。我明天會帶你去縣衙，去拜見縣令。之後你就一直呆在縣衙這邊，得協助我查這件事。得把縣令想調查的東西查清楚了，你才能走。」杜平毅咄咄逼人。
說完直直盯著卜為先，似乎是想看卜為先的反應。卜為先此刻反應的軟硬，就已經是他判斷卜為先是什麼樣的人的一環了。
「我明天和巴雷約好了，要去巴家拜訪，我不想食言。況且我又沒有犯罪，大順王朝並不禁止民間賭博吧？那我憑什麼被人帶去縣衙？
我不可能跟你去的。而且我覺得你要是真心希望我能幫你查這件事，就最好裝作跟我不認識才對。而不是把我叫到官府去。
如果讓你想調查的人知道我跟官府有關係，那他們不是也會防備我，那我還能調查到什麼東西嗎？這算什麼協助調查。
一定要我呆在縣衙，你是想要查那個藥，還是想查我？」卜為先皺著眉頭。他覺得杜平毅的話語裡有些問題。他得一直被人束縛住才能查案，怎麼想都想不通，沒有這個道理。
甚至卜為先一邊說著，一邊已經瞄著能不能破窗逃跑了。借著夜色隱秘身形，不知道有幾成把握脫身。卜為先現在真的很害怕對方用武力強行制服他，他穿越時附帶的外掛是個有副作用的。一旦被逼服，輕則可能修為消失，重則可能又要死了。
「我知道你不想違了與第二重境界武者的約，我也不想在你和他們有約的情況下，強行帶走你產生不愉快。所以可以寬限你一些時間。
但你別說什麼沒有犯罪，不可能跟我去縣衙之類的話。只要你有疑點，官府就有權力帶走你。
況且沒有犯罪怎麼可能呢？呵呵，若是不出千耍賴。怎麼可能幾兩銀子起家，之後竟然將一家滿是作弊條件的賭場贏下來？」杜平毅臉上露出了好似看穿一切的笑，好像是卜為先的沒有犯過罪的這種謊言太過無聊。
這個笑卻勾起了卜為先的無名火。一股莫名衝動突然激的卜為先想要寸土不讓，哪怕對方是什麼第二境界武者也一樣。
「我不明白你因為什麼發笑？不出千就不能贏？為什麼？賭博不就是兩邊都可能贏的遊戲嗎？誰贏都是正常的吧？
除非陸家賭場一定出千耍賴了，我才只能在也必須出千耍賴的情況贏吧？
那我覺得官府應該先把陸家所有人都抓起來。可是陸家在這屹立了幾百年，從來沒有被人動過。難道過去就從來沒有人說過，他們在賭場當中有人作弊耍賴嗎？
就算陸家不用作弊靠著抽成就能大概率賺錢。那我也還不相信他們內部的人就從來沒有想過用什麼手段讓自己多賺一點。
我的一次賭博沒有作弊證據就能被你確定作弊。別人的百萬，千萬次賭博。難道一次也確認不了？
你可以找一個當日在旁觀的人問一問，我贏的是否堂堂正正。當時作弊的人根本不是我，我能贏，僅僅是因為看透了對方的作弊而已。
老鄧。你來作證，你之前也輸給我過吧，你可看到我是用了作弊手段才贏了你嗎？你這兩天向我請教那些賭博玩法的時候，我可有教過你出千？」
對方是認定了賭場占據了不公不會輸，以此判斷卜為先贏了是作弊。
一方天生就可以占據一切不公，不用受到懲罰。另一方破壞了這份不公就是有罪，卜為先可不記得自己有這麼下賤。
於是還轉口提到了鄧子豪為自己作證。如果是一個專業的賭徒，還要跟卜為先學怎麼在不作弊的情況下贏，就算是第二境武者也沒資格咬死卜為先贏在了作弊。
雖然事實上卜為先真的只能靠作弊贏就是了。贏不了的東西，這就是賭場的本質。不作弊不可能贏它，作弊了也基本贏不了它。如果人人都能認識到賭場的本質，世界上就不會有賭場了。
而就算卜為先真的作弊了那又怎樣。知道賭場本質，卻依舊支持賭場的人，有什麼資格指責卜為先有罪呢？
「都沒有，你確實是有不作弊就能贏的能力。不過，我覺得既然是官府的人，還是武者二重境界的人叫你去。你就應該去，不應該拒絕的。杜兄又沒說一定把你當罪犯對待，說不定好吃好喝還能指點你一些武功呢。」鄧子豪苦笑，他不是很清楚杜平毅圖卜為先身上的什麼東西。
但鄧子豪覺得卜為先現在這種情況最好就是要低頭認服，乖乖被軟禁硬禁幾天。做別的事情沒有任何好處，他是真心實意的勸說卜為先。
去中原的事情哪有那麼著急，鄧子豪覺得自己都不急。第二境界武者圖他好處，那給就是了，難道對方還能要他的命不成？
不過可能卜為先性子就是這樣？之前劍架在了卜為先脖子上，他也沒有低頭認服。
鄧子豪勸不動想要逃避系統副作用的卜為先，反而是杜平毅被卜為先說動了。
「你說的對。」杜平毅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笑容後擺了擺手，他好像有些後知後覺。
聽到卜為先問他為什麼笑之後，這句話就好像是一句魔音，驅使他思考突然好奇了一件事情，自己這是在笑什麼？
卜為先說的沒錯。他就是覺得陸家一定要出千，卜為先必須要有更高明的千術才能贏，才咬定了卜為先必定不是無罪之人。這只是一句無用的口舌之爭而已。他並沒有拿這個給卜為先定什麼罪，甚至覺得自己包庇了卜為先。
可是若是以這一點作為與卜為先的爭論條件，好像他就已經是完全站在陸家這一邊？畢竟他從來就沒有覺得對陸家人開一個口子有什麼錯。
這句話就像是在說，我都給你分了一丁丁點陸家人才能享受到的待遇了，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
明明不久之前，他還在勸說段環謹不要站在陸家這一邊呢。難道自己和段環謹都是站在陸家的這一邊，只是程度的不同而已嗎？
難道自己嘴上雖然還能說出人人平等之類的話，最基礎的意識和判斷里早就已經將有家世的人和沒有家世的人化成了不同等級？
而且，似乎剛剛的對話又透露了一些東西。這個卜為先，並沒有段環謹之前告訴他的那麼簡單。至少一旁的鄧子豪是贏不了這個人的。並且有可能來自千山劍派。至少並不是什麼撿了寶物的流民乞丐。
而且面對自己也不退讓，莫不是真的有什麼不怕得罪人的師門長輩？
之前先入為主的帶著對方沒有身份所以能夠壓服的想法，用了強硬的態度，明顯是犯了錯誤。現在杜平毅必須要想出一個新的說法和新的辦法，讓卜為先留在址矩城。
不能說是縣令看他像是無根浮萍，想要害他。還是得把黑鍋往陸家的身上甩。
「你說的沒錯。我是不該把你像一個罪人一樣帶去縣衙，至少也應該用請的。
不過，就算你說的沒錯，我也不能讓你走了。縣令之前聽了陸家的一面之詞，對你不了解，覺得你和一些其他的犯罪事件有關，所以才想要抓你。我和他是兄弟，不可能不聽他的要求。
我也是到這問過見過了之後才知道，之前是被製造了誤會。如今誤會解除，我確實是沒有認定你有罪的道理，強行帶你去縣衙實在是犯了錯誤。
我不會聽縣令的抓你，而是會和他解釋清楚。
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協助我調查，不要輕易的離開。畢竟現在你知道縣令懷疑你，你現在離開，也是會加重你的嫌疑的。
你之前發現那賣藥人的蹤跡不是巧合吧？你有夜視之眼，又有遠聽之耳。所以才能察覺到他們的動向？
如果說我是要上門拜訪你，邀請你幫忙，這總沒有問題吧。小友？你要是能幫得上忙，想要好處也可以跟我提。」
這段話既是藉口，也是試探。就算卜為先口舌之上贏了他，讓他陷入了迷茫的哲學思考，給出了贏的堂堂正正的解釋。但是卜為先還是沒有真正拿出他和那賣藥人無關的證據。
「你要帶著好心來拜訪我，那我肯定是沒有不接受的道理。可是我和老鄧約好了過幾日一起離開址矩城……」
「沒關係，不用為了我著急的，我回中原又沒什麼事。這裡的夏天比中原要涼快不少，我還想多呆一段時日。」
還沒等卜為先說完話，鄧子豪就打斷了他。卜為先如果沒有和他的約定作為藉口。自然就不會與杜平毅再起爭論了。他想讓爭論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