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崩潰的姜成
翌日，早會。
路辰來到餐廳之內，他帶著姜成找到老袁。
「經理，我們兩個想去自助區。」
老袁意味深長看了兩人一眼。
「你們兩個好好的怎麼想去自助區了？」
姜成撓撓頭道：「經理，我聽說那邊最近太忙缺人手，這不是想給你排憂解難麼？」
路辰笑道：「其實我仔細算過，昨天vip經營不算好，今天自助區可能會人數爆滿。」
「所有是算是去支援，只去一天。」
老袁「呵呵」一笑。
「你們兩個人還怪好的嘞，沒動什麼歪腦筋吧。」
「沒有，沒有。」
兩人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老袁心知肚明，今天他這個服務員裡面，可是要有大動作啊。
「行，那你們就和楊剛、李曉楠換一下吧。」
「謝謝經理。」
路辰退了回去，走到楊剛身邊小聲道。
「你最好還是幫我們指認一下，然後我們確認傷疤。」
「這個…我沒那麼多時間啊。」楊剛又想想說道。
「他是XJ人，很好分辨的。」
路辰「嗯」了一聲。
「XJ人，你聽懂了麼？」
姜成點頭。
「這個我怎麼會聽不懂。」
早會在老袁慷慨激昂的演講下收尾。
眾人散去，各司其職。
路辰和姜成來到自助區，兩人在一起擺著果盤，目光掃視著零零散散的客人。
還有在四周警戒的保鏢，他們屁股後別著手槍，在西裝印出痕跡，有很大威懾力。
其中XJ面孔的確很好認，少數民族的相貌很有特點。
很輕易就在人群中發現兩名XJ面孔。
「都得確認對麼？」姜成小聲道。
「對。」路辰伸出手。「誠意。」
姜成無奈將胸口銘牌取下，放在他手心。
「誠意滿滿對麼？」
路辰看了眼上面數字「52」，確認無誤。
「對，去吧，完成你的使命。」
姜成拿起托盤，上面擺滿小蛋糕，走了過去。
路辰盯了他片刻，就沒有再繼續看下去的欲望了，他今天的勝算不在這裡。
自助區一位貴婦人走了進來，蒙著白色頭巾，面容姣好，手上套著一雙白色冰絲手套。
路辰不確定這人是不是昨天碰到的那個「女人」，他拿起兩杯香檳放在托盤上，橫穿過面前客人，朝貴婦人走了過去。
最後在貴婦人面前停下，微微彎腰道。
「喝一杯麼？夫人。」
「早上喝酒是有什麼毛病麼？」
貴婦人輕聲呵斥道。
路辰暗自比較。
跟昨天完全不同音色、妝容、香水味、眼神……
認錯了麼？
如果沒有認錯，那麼這個人就是將偽裝做到了極致。
他退後一步，眼神落在貴婦人腳尖上，黑色絨毛的高跟鞋，走起路來很是優雅。
這是不應該出現在自助區的人，而且昨天在vip區並沒有這位的印象。
出於直覺，路辰再次叫住貴婦人。
「您昨天是在vip麼？」
「神經，我有必要告訴你麼？小心我找你們經理投訴你。」
貴婦人沒回頭，聲音溫怒。
路辰卻更加確信自己直覺了，一般語調帶有這種高傲色彩的人，是絕對不會這副姿態的。
誠然「女人」偽裝的很好，還是被路辰發現一絲端倪。
至於是不是「女人」，也只是基於猜測。
為了驗證猜想，路辰冒著巨大風險再次擋在貴婦人面前。
貴婦人捂住胸口，像是收到驚嚇。
「你想幹什麼？」
路辰眯著眼，下定了決心，直接湊近他耳邊道。
「別裝了，你的偽裝早就被我看穿了。你是和我一樣的人對吧，只不過運氣很好。」
貴婦人眼神看向路辰胸口「52」的銘牌，眼中熾熱之色一閃而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路辰卻毫無防備的再次湊近一點，輕聲道。
「我知道你一定沒帶銘牌，可我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扒了你的褲子，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他見機一巴掌拍在女人膝蓋，果然是彎曲的，怪不得要穿寬鬆蓬鬆裙子。
畢竟一個穿著高跟鞋接近一米八五的女人還是太引人注目了。
眼見身份暴露，女人一把拽下路辰銘牌，臉上浮現一絲狡黠。
「你看透了又怎麼樣，現在你的命在我手裡。」
路辰直起身，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裡掏出「156」銘牌戴在身上。
「哇，我好害怕啊，那你快掰了啊。」
「你怎麼會有兩個銘牌？」
江翎看看手上銘牌，又看了看他胸口的銘牌，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路辰退後一步，舉起托盤。
「這是個好問題，但是我不能回答你。」
「現在，要么喝了這杯香檳和我合作，要麼你掰了手上銘牌，我把你女扮男裝的事情曝光，看看這些保安會不會淘汰你。」
「你真以為我不敢？」
江翎雙手抓緊銘牌，欲要掰碎。
他想看見路辰驚慌失措的表情，可是他失望了。
路辰笑了笑。
「渴麼？」
江翎舉棋不定，他不敢真的和面前這個陌生男人賭，實在是因為男人太自信了。
那種由內而外的自信讓人心裡不由自主產生恐懼。
路辰向前一步。
江翎退後一步，腿磕在凳子上一屁股坐下。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倒是說啊。」
路辰把一杯香檳放在桌上，淡淡道。
「也沒什麼，讓你帶我去vip區服侍你一會兒。」
「僅此而已。」
「真的？」江翎不確定問道。
路辰故作可憐道。
「當然，你可是手握我的一個銘牌，我哪敢騙你。」
江翎扯嘴一笑，正是因為這樣，他才不敢相信的啊。
他偽裝術是強，可格鬥實力中規中矩，要是真動手，他還真對路辰沒把握。
思考片刻之後，他最終答應下來。
「我帶你去vip區，但是你這次要放我走。」
「沒問題。」
聽到路辰答應，江翎舉起香檳一飲而盡。
隨後起身領著路辰朝餐廳二樓的vip區走去，邊走邊說道。
「你過來好好伺候我。」
「是。」
路辰緊緊跟隨。
而另外一邊，剛打翻蛋糕終於確認身份的姜成邊道歉邊退後，終於從這九死一生的險境中逃脫。
回頭剛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路辰，要回自己的銘牌。
可他巡視一圈，沒有發現路辰的蹤跡。
姜成心裡「咯噔」一聲，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此時此刻，他還在心裡安慰著，路辰一定是去上廁所了。
一邊做事一邊消磨時間。
可等了幾分鐘，依舊不見路辰的行蹤。
這讓他的心裡再次「咯噔」一聲。
這貨拿著他的銘牌跑哪裡去了？
他趕緊跑進廁所里找了一圈，挨個轉了一圈。
甚至不惜拉下臉皮，一個又一個敲門，每次都靠著人家罵聲分辨這是不是路辰聲音。
害怕這小子演他，就蹲在地上趴在縫裡看鞋的款式、尺碼大小。
可找了自助區周圍所有廁所，都沒看見路辰這個混蛋的身影，同時也沒聽到廣播說他淘汰的消息。
這讓姜成身心俱疲，像是懸掛在腦袋頂上的鍘刀一樣，不知道啥時候落下，反正你是知道你死定了。
死之前還給你胡思亂想的時間是一樣一樣的。
找了幾圈，姜成累的滿頭大汗，只能抱著希望問遊客。
「您有沒有見過這麼高，這麼瘦，頭髮這麼長的男服務員？」
遊客無奈道。
「你這麼比喻我哪知道啊。」
姜成更無奈，只能繼續找下一個問。
「您有沒有見過一個皮膚暗色的帥哥服務員？」
遊客說道：「你們服務員不是都是皮膚暗色的帥哥麼。」
一連問了十多個，才終於問道一個正經人。
「您有沒有見過一個一八零左右的服務員，挺帥個小伙子，看起來很精瘦。」
遊客想了想，問道。
「你說那個小伙是不是旁邊跟著一個富婆？」
「啥？富婆？」姜成有點抓狂，這都是哪跟哪啊。
哪裡來的富婆啊，這是在考核！考核啊！
你去跟富婆？
這特麼能是王俊麼？
接著，他又連問好幾個，得到的回答也一樣，這讓他對自己的專業性和對路辰了解性產生了質疑。
難道說兵哥哥也有提前上岸這一說？
他抱著一絲希望朝餐廳二樓走去，迎面撞見老袁。
「上班時間，你鬼鬼祟祟幹什麼呢？」
姜成小心翼翼問道：「那個…經理，王俊在上面麼？」
老袁說道：「在啊，陪客戶呢，怎麼了？」
姜成下意識脫口而出。
「臥槽！女的？富婆？」
「咋了？」老袁語氣不耐煩道。「關你啥事，你好好干你的活得了唄。」
姜成朝樓梯上走了一步，就被老袁展臂攔了下來。
「工作時間不允許串崗不知道啊。」
姜成雙手合十，神色哀求道。
「經理，我真找王俊有事啊，就一會兒，馬上下來。」
老袁皺緊眉頭。
「不允許，規矩就是規矩，不是你想怎麼樣怎麼樣。」
「有什麼事情，下班以後再說。」
下班以後？
誰知道路辰下班之前對他銘牌咋樣，姜成欲哭無淚道。
「經理，求求你了，我想回去vip區工作。」
老袁頭搖的堅定。
「不行。」
姜成不解道。
「那他咋上去的？」
老袁理直氣壯道：「人家陪客戶，咋了？」
「陪客戶就能上？」
「對，沒錯！顧客就是上帝！」
看見是過不去老袁這一關了。
姜成心裡想，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為了能從上去找到路辰要回銘牌，他豁出去了！
隨即，他扭頭回去找見手臂有彈痕的保安，憨笑道。
「大哥，大哥，是我啊，小姜。」
「最近服務生里有個叫楊剛的天天嚷嚷著要削你，我是來給您通風報信來的。」
路辰來到餐廳之內，他帶著姜成找到老袁。
「經理，我們兩個想去自助區。」
老袁意味深長看了兩人一眼。
「你們兩個好好的怎麼想去自助區了？」
姜成撓撓頭道：「經理，我聽說那邊最近太忙缺人手，這不是想給你排憂解難麼？」
路辰笑道：「其實我仔細算過，昨天vip經營不算好，今天自助區可能會人數爆滿。」
「所有是算是去支援，只去一天。」
老袁「呵呵」一笑。
「你們兩個人還怪好的嘞，沒動什麼歪腦筋吧。」
「沒有，沒有。」
兩人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老袁心知肚明，今天他這個服務員裡面，可是要有大動作啊。
「行，那你們就和楊剛、李曉楠換一下吧。」
「謝謝經理。」
路辰退了回去，走到楊剛身邊小聲道。
「你最好還是幫我們指認一下，然後我們確認傷疤。」
「這個…我沒那麼多時間啊。」楊剛又想想說道。
「他是XJ人，很好分辨的。」
路辰「嗯」了一聲。
「XJ人，你聽懂了麼？」
姜成點頭。
「這個我怎麼會聽不懂。」
早會在老袁慷慨激昂的演講下收尾。
眾人散去，各司其職。
路辰和姜成來到自助區，兩人在一起擺著果盤，目光掃視著零零散散的客人。
還有在四周警戒的保鏢，他們屁股後別著手槍，在西裝印出痕跡，有很大威懾力。
其中XJ面孔的確很好認，少數民族的相貌很有特點。
很輕易就在人群中發現兩名XJ面孔。
「都得確認對麼？」姜成小聲道。
「對。」路辰伸出手。「誠意。」
姜成無奈將胸口銘牌取下，放在他手心。
「誠意滿滿對麼？」
路辰看了眼上面數字「52」，確認無誤。
「對，去吧，完成你的使命。」
姜成拿起托盤，上面擺滿小蛋糕，走了過去。
路辰盯了他片刻，就沒有再繼續看下去的欲望了，他今天的勝算不在這裡。
自助區一位貴婦人走了進來，蒙著白色頭巾，面容姣好，手上套著一雙白色冰絲手套。
路辰不確定這人是不是昨天碰到的那個「女人」，他拿起兩杯香檳放在托盤上，橫穿過面前客人，朝貴婦人走了過去。
最後在貴婦人面前停下，微微彎腰道。
「喝一杯麼？夫人。」
「早上喝酒是有什麼毛病麼？」
貴婦人輕聲呵斥道。
路辰暗自比較。
跟昨天完全不同音色、妝容、香水味、眼神……
認錯了麼？
如果沒有認錯，那麼這個人就是將偽裝做到了極致。
他退後一步，眼神落在貴婦人腳尖上，黑色絨毛的高跟鞋，走起路來很是優雅。
這是不應該出現在自助區的人，而且昨天在vip區並沒有這位的印象。
出於直覺，路辰再次叫住貴婦人。
「您昨天是在vip麼？」
「神經，我有必要告訴你麼？小心我找你們經理投訴你。」
貴婦人沒回頭，聲音溫怒。
路辰卻更加確信自己直覺了，一般語調帶有這種高傲色彩的人，是絕對不會這副姿態的。
誠然「女人」偽裝的很好，還是被路辰發現一絲端倪。
至於是不是「女人」，也只是基於猜測。
為了驗證猜想，路辰冒著巨大風險再次擋在貴婦人面前。
貴婦人捂住胸口，像是收到驚嚇。
「你想幹什麼？」
路辰眯著眼，下定了決心，直接湊近他耳邊道。
「別裝了，你的偽裝早就被我看穿了。你是和我一樣的人對吧，只不過運氣很好。」
貴婦人眼神看向路辰胸口「52」的銘牌，眼中熾熱之色一閃而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路辰卻毫無防備的再次湊近一點，輕聲道。
「我知道你一定沒帶銘牌，可我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扒了你的褲子，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他見機一巴掌拍在女人膝蓋，果然是彎曲的，怪不得要穿寬鬆蓬鬆裙子。
畢竟一個穿著高跟鞋接近一米八五的女人還是太引人注目了。
眼見身份暴露，女人一把拽下路辰銘牌，臉上浮現一絲狡黠。
「你看透了又怎麼樣，現在你的命在我手裡。」
路辰直起身，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裡掏出「156」銘牌戴在身上。
「哇，我好害怕啊，那你快掰了啊。」
「你怎麼會有兩個銘牌？」
江翎看看手上銘牌，又看了看他胸口的銘牌，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路辰退後一步，舉起托盤。
「這是個好問題，但是我不能回答你。」
「現在，要么喝了這杯香檳和我合作，要麼你掰了手上銘牌，我把你女扮男裝的事情曝光，看看這些保安會不會淘汰你。」
「你真以為我不敢？」
江翎雙手抓緊銘牌，欲要掰碎。
他想看見路辰驚慌失措的表情，可是他失望了。
路辰笑了笑。
「渴麼？」
江翎舉棋不定，他不敢真的和面前這個陌生男人賭，實在是因為男人太自信了。
那種由內而外的自信讓人心裡不由自主產生恐懼。
路辰向前一步。
江翎退後一步，腿磕在凳子上一屁股坐下。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倒是說啊。」
路辰把一杯香檳放在桌上，淡淡道。
「也沒什麼，讓你帶我去vip區服侍你一會兒。」
「僅此而已。」
「真的？」江翎不確定問道。
路辰故作可憐道。
「當然，你可是手握我的一個銘牌，我哪敢騙你。」
江翎扯嘴一笑，正是因為這樣，他才不敢相信的啊。
他偽裝術是強，可格鬥實力中規中矩，要是真動手，他還真對路辰沒把握。
思考片刻之後，他最終答應下來。
「我帶你去vip區，但是你這次要放我走。」
「沒問題。」
聽到路辰答應，江翎舉起香檳一飲而盡。
隨後起身領著路辰朝餐廳二樓的vip區走去，邊走邊說道。
「你過來好好伺候我。」
「是。」
路辰緊緊跟隨。
而另外一邊，剛打翻蛋糕終於確認身份的姜成邊道歉邊退後，終於從這九死一生的險境中逃脫。
回頭剛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路辰，要回自己的銘牌。
可他巡視一圈，沒有發現路辰的蹤跡。
姜成心裡「咯噔」一聲，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此時此刻，他還在心裡安慰著，路辰一定是去上廁所了。
一邊做事一邊消磨時間。
可等了幾分鐘，依舊不見路辰的行蹤。
這讓他的心裡再次「咯噔」一聲。
這貨拿著他的銘牌跑哪裡去了？
他趕緊跑進廁所里找了一圈，挨個轉了一圈。
甚至不惜拉下臉皮，一個又一個敲門，每次都靠著人家罵聲分辨這是不是路辰聲音。
害怕這小子演他，就蹲在地上趴在縫裡看鞋的款式、尺碼大小。
可找了自助區周圍所有廁所，都沒看見路辰這個混蛋的身影，同時也沒聽到廣播說他淘汰的消息。
這讓姜成身心俱疲，像是懸掛在腦袋頂上的鍘刀一樣，不知道啥時候落下，反正你是知道你死定了。
死之前還給你胡思亂想的時間是一樣一樣的。
找了幾圈，姜成累的滿頭大汗，只能抱著希望問遊客。
「您有沒有見過這麼高，這麼瘦，頭髮這麼長的男服務員？」
遊客無奈道。
「你這麼比喻我哪知道啊。」
姜成更無奈，只能繼續找下一個問。
「您有沒有見過一個皮膚暗色的帥哥服務員？」
遊客說道：「你們服務員不是都是皮膚暗色的帥哥麼。」
一連問了十多個，才終於問道一個正經人。
「您有沒有見過一個一八零左右的服務員，挺帥個小伙子，看起來很精瘦。」
遊客想了想，問道。
「你說那個小伙是不是旁邊跟著一個富婆？」
「啥？富婆？」姜成有點抓狂，這都是哪跟哪啊。
哪裡來的富婆啊，這是在考核！考核啊！
你去跟富婆？
這特麼能是王俊麼？
接著，他又連問好幾個，得到的回答也一樣，這讓他對自己的專業性和對路辰了解性產生了質疑。
難道說兵哥哥也有提前上岸這一說？
他抱著一絲希望朝餐廳二樓走去，迎面撞見老袁。
「上班時間，你鬼鬼祟祟幹什麼呢？」
姜成小心翼翼問道：「那個…經理，王俊在上面麼？」
老袁說道：「在啊，陪客戶呢，怎麼了？」
姜成下意識脫口而出。
「臥槽！女的？富婆？」
「咋了？」老袁語氣不耐煩道。「關你啥事，你好好干你的活得了唄。」
姜成朝樓梯上走了一步，就被老袁展臂攔了下來。
「工作時間不允許串崗不知道啊。」
姜成雙手合十，神色哀求道。
「經理，我真找王俊有事啊，就一會兒，馬上下來。」
老袁皺緊眉頭。
「不允許，規矩就是規矩，不是你想怎麼樣怎麼樣。」
「有什麼事情，下班以後再說。」
下班以後？
誰知道路辰下班之前對他銘牌咋樣，姜成欲哭無淚道。
「經理，求求你了，我想回去vip區工作。」
老袁頭搖的堅定。
「不行。」
姜成不解道。
「那他咋上去的？」
老袁理直氣壯道：「人家陪客戶，咋了？」
「陪客戶就能上？」
「對，沒錯！顧客就是上帝！」
看見是過不去老袁這一關了。
姜成心裡想，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為了能從上去找到路辰要回銘牌，他豁出去了！
隨即，他扭頭回去找見手臂有彈痕的保安，憨笑道。
「大哥，大哥，是我啊，小姜。」
「最近服務生里有個叫楊剛的天天嚷嚷著要削你，我是來給您通風報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