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正義的鐵拳
「賈尼尼，你又遲到了。」
「才過了兩分鐘，別那麼在意。你總是喜歡小題大做。儘管你是義大利國籍，但你永遠不懂得地中海的浪漫與熱情。別說什麼不參加派對是想好好踢球，你只是沒人邀請罷了。你以為你長得高大帥氣就會有姑娘...」
「嘰里咕嚕的說些什麼呢。」
面對滔滔不絕的賈尼尼，王信選擇用邦邦兩拳來解決問題。
怎麼說呢？
王信只能說，非常好用，效果拔群。
賈尼尼鼻血長流，仰面躺在草坪上，眼前金星直冒，感覺蔚藍的天空旋轉著塌了下來。
怎麼會？他怎麼敢的？
他怎麼敢在訓練場旁邊直接動手？
賈尼尼感覺自己的腳踝被一隻鐵鉗鉗住。該死的，難道那個中國佬把鐵鉗帶到訓練場來了嗎？果然工程師的兒子也是個工程師。不，這個滿腦子都是肌肉的傢伙最多做個工人。
賈尼尼胡亂想著，王信一步沒停。
隊友們眼睜睜地看著王信拖拽著賈尼尼的腳踝，把他從訓練場上拖了下去，隨手丟到了一旁的跑道上。
草坪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軌跡。
不少球員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實在是太殘暴了...』
青年隊的主教練贊比剛剛從更衣室里出來，他手裡拿著一本檔案，問道：「發生甚麼事了？預定好的訓練時間已經過了五分鐘了。」
王信像是拖著一具屍體一樣，把賈尼尼扔到了一旁的替補席座椅上，說道：「賈尼尼還沒醒酒，我認為他需要在場邊休息一會兒。」
贊比沒有理會一動不動的賈尼尼，吹響了哨子，舉起右手的食指。
所有年輕球員都向他靠攏，等待著主教練的指示。
贊比看了一眼手錶，說道：「今天我們不進行日常訓練，而是直接進入兩個環節，一個是小組對抗，一個是對抗賽。」
「我們會迎來兩位特別的客人，一位是一線隊主教練利德霍爾姆先生，另一位是總經理迪諾·維奧拉。這是一個升上一線隊的機會，但我不希望看到你們失去理智，在球場上胡亂表現。如果有人失去理智，那麼我將會讓他滾下來，等待明年的機會。」
說完，贊比吹響了哨子，準備進行小組對抗。
這時，球場邊走出了一對老人，利德霍爾姆的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穿著羅馬的訓練服。維奧拉則是穿著一身職業裝，兩人站在跑道上，等待著小組對抗的開始。
利德霍爾姆的眉毛一高一低，還在抱怨：「我還是認為巴雷西是我們勢在必得的球員。你能明白他有多麼強大嗎？得到他我們的防線將脫胎換骨。」
「我們已經有了法爾考、安切洛蒂和巴托羅梅，我們在鋒線上還有普魯佐和孔蒂。如果我們能改進我們的後防線，我們正在這個賽季就能夠衝擊聯賽冠軍。」
維奧拉像是安撫小孩子一樣：「尼爾斯，你需要理解我。AC米蘭差點降級，他們是不會在這種時候放棄隊內最好的球員的。除非你能把另一個強悍的球員還給他們。我認為你需要好好看看我們的年輕人，弗朗西斯科利·王，他是我們唯一的未來。」
「什麼唯一不唯一的..」
利德霍爾姆最討厭的就是造神，他轉過頭看向球場，看到一個高個子跳了起來，將球頂出底線。
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這小子跳起來能有五十公分？不，可能有更多。
維奧拉驕傲地說道：「這就是我們的羅馬之心，年輕的狼王。」
利德霍爾姆不知不覺地走向場邊，巴雷西好像也變的不那麼誘人了。
傳中被破壞，傳球被攔截，一對一被搶斷，甚至無球跑動後接球射門也會被衝過來封堵。
這就是他需要的那個人！
利德霍爾姆想到了過去十年最好的球員之一，德國的足球皇帝貝肯鮑爾。
同樣無懈可擊的個人防守與出色的位置感，一個人就能提升一整支球隊的防守。
同樣出色的球員義大利也有，那個球員的名字叫作西雷阿，是尤文圖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後衛之一。
西雷阿與詹萊蒂的搭檔不僅是80年歐洲杯最佳中衛組合，也是尤文圖斯最堅固的城牆。
想到自己的手下很有可能出現同樣強悍的球員，利德霍爾姆平靜的心就忍不住躁動起來。
利德霍爾姆對贊比說：「那傢伙我要了，下周我要看到他出現在一線隊的訓練場上。」
贊比明知故問：「誰啊？我的球隊裡可沒有巴雷西。」
「該死的，你明明知道我在說誰。」說著，利德霍爾姆就要離開。
贊比挽留道：「你不繼續看了嗎？等會兒還有對抗賽。」
利德霍爾姆沒有要回頭的意思：「在一顆耀眼的寶石旁邊，無論是黃金還是琥珀，都會變的黯淡無光。」
維奧拉對贊比打了個手勢，跟著利德霍爾姆一同離開。贊比仍然忠實地在表格上記錄著訓練中的數據。
過了不久，訓練賽踢的如火如荼，贊比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淡淡的呻吟。
被兩拳打暈的賈尼尼悠悠醒轉，他捂著自己的鼻樑，鼻血已經乾涸，凝固在鼻孔里，難受極了。
贊比坐到一旁，問道：「發生了什麼？」
賈尼尼一想到王信的拳頭，感覺自己的鼻子好像又開始流血了。
其實賈尼尼不說，贊比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一個義大利的年輕球員喜歡去派對，這很正常。炎炎夏日的夜晚，不和美麗的姑娘喝上一杯簡直就是犯罪。
可弗朗西斯科不一樣，或許這就是他如此強大的原因。
他不僅對自己這樣要求，對其他人也是嚴格要求。
敢遲到？那你乾脆就不要到訓練場上來了。弗朗西斯科的鐵拳向來無情，左手代表著正義，右手代表著紀律。
賈尼尼摳了摳鼻孔里的血塊，抱怨道：「我不過遲到了兩分鐘，他就給了我兩拳。要是我遲到了半小時，他還不得打死我？」
「沒關係，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了。」贊比幽幽的聲音傳入賈尼尼的耳朵，讓他欣喜若狂：「教練，你的意思是他馬上就要...」
「是的，他馬上就要去一線隊了。下個賽季他將跟隨利德霍爾姆的球隊參加意甲聯賽。」
贊比一想到下賽季U19的陣容中即將失去後方核心，心中就感到一陣悲戚。
賈尼尼的心情急轉直下。不是，這可不是他想像中的未來。
弗朗西斯科不是應該因為打人而被開除出球隊嗎？
「你已經落後太多了啊，朱塞佩。」
賈尼尼看向贊比，啞口無言。
一年前，弗朗西斯科剛加盟球隊的時候，他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菜鳥後衛。
可短短的一年時間過去，他即將升入一線隊，而自己卻還要在這裡繼續呆著。
儘管他才十六歲，但克魯伊夫在十六歲已經加入了阿賈克斯一線隊，並踢上了首發。
賈尼尼自認不比克魯伊夫差多少，但兩人的境遇卻是天差地別。
贊比在表格上刷刷寫下幾筆，說道：「義大利的天才球員很常見，但努力且自律的天才卻並不多見。要努力啊，朱塞佩。」
賈尼尼看著不遠處的山峰，男人的成長往往就在一瞬間。
「唉。」
賈尼尼嘆了口氣，他的青春就這麼結束了。
王信又一次將球踢向前場，贊比終於吹響了比賽結束的哨聲。
迪特小聲問道：「你肯定要上一線隊了，你為什麼不笑呢？」
王信的心裡已經憋不住笑，嘴巴卻強硬地說道：「我還以為你懂我的，我的目標可不僅僅是進入一線隊。」
迪特有些羨慕地說：「真好，弗朗西斯科。我只能停留在這一步了，這將是我在俱樂部的最後一年，明年我就要回學校去學習了，也許我會成為一個牙醫也說不定。」
「如果你需要拔牙的話，記得要來找我。」
王信輕輕揉搓著迪特捲曲的頭髮，說道：「你會是個好醫生的。」
說完，迪特便問道：「所以明天我可以不來訓練了嗎？」
「想都別想！」王信一腳踢在迪特的屁股上，將自己殘暴的形象徹底銘刻在隊友們的內心深處。
贊比主動迎了上來，他捏了捏王信強壯的胳膊，說道：「利德霍爾姆先生讓我通知你，下周一，你要去一線隊的訓練場報導。如果他沒有準時看到你，那你可就倒霉了。」
王信聳聳肩：「沒關係，我很守時。」
身後不遠處響起了歌聲，王信回頭看去，歌聲瞬間消失。
「無聊的傢伙們。」
王信沒有理會這些敗犬的哀鳴，他要去洗澡了。
一年前，他的目標是留在球隊。
可他的這具新身體蘊藏的潛力比他想像的還要爆炸。
馮瀟霆？No。
范戴克？Yes！
王信現在的身高已經來到了193厘米，體重也長到了89公斤。
他摘下自己胳膊上的隊長袖標，放到柜子里，關上更衣室的櫃門。
一線隊的召喚終於來了，是時候讓一線隊的大哥們感受一下來自未來世界的震撼了。
「才過了兩分鐘，別那麼在意。你總是喜歡小題大做。儘管你是義大利國籍，但你永遠不懂得地中海的浪漫與熱情。別說什麼不參加派對是想好好踢球，你只是沒人邀請罷了。你以為你長得高大帥氣就會有姑娘...」
「嘰里咕嚕的說些什麼呢。」
面對滔滔不絕的賈尼尼，王信選擇用邦邦兩拳來解決問題。
怎麼說呢？
王信只能說，非常好用，效果拔群。
賈尼尼鼻血長流，仰面躺在草坪上，眼前金星直冒，感覺蔚藍的天空旋轉著塌了下來。
怎麼會？他怎麼敢的？
他怎麼敢在訓練場旁邊直接動手？
賈尼尼感覺自己的腳踝被一隻鐵鉗鉗住。該死的，難道那個中國佬把鐵鉗帶到訓練場來了嗎？果然工程師的兒子也是個工程師。不，這個滿腦子都是肌肉的傢伙最多做個工人。
賈尼尼胡亂想著，王信一步沒停。
隊友們眼睜睜地看著王信拖拽著賈尼尼的腳踝，把他從訓練場上拖了下去，隨手丟到了一旁的跑道上。
草坪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軌跡。
不少球員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實在是太殘暴了...』
青年隊的主教練贊比剛剛從更衣室里出來，他手裡拿著一本檔案，問道：「發生甚麼事了？預定好的訓練時間已經過了五分鐘了。」
王信像是拖著一具屍體一樣，把賈尼尼扔到了一旁的替補席座椅上，說道：「賈尼尼還沒醒酒，我認為他需要在場邊休息一會兒。」
贊比沒有理會一動不動的賈尼尼，吹響了哨子，舉起右手的食指。
所有年輕球員都向他靠攏，等待著主教練的指示。
贊比看了一眼手錶，說道：「今天我們不進行日常訓練，而是直接進入兩個環節，一個是小組對抗，一個是對抗賽。」
「我們會迎來兩位特別的客人，一位是一線隊主教練利德霍爾姆先生，另一位是總經理迪諾·維奧拉。這是一個升上一線隊的機會，但我不希望看到你們失去理智，在球場上胡亂表現。如果有人失去理智，那麼我將會讓他滾下來，等待明年的機會。」
說完，贊比吹響了哨子，準備進行小組對抗。
這時，球場邊走出了一對老人，利德霍爾姆的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穿著羅馬的訓練服。維奧拉則是穿著一身職業裝，兩人站在跑道上，等待著小組對抗的開始。
利德霍爾姆的眉毛一高一低，還在抱怨：「我還是認為巴雷西是我們勢在必得的球員。你能明白他有多麼強大嗎？得到他我們的防線將脫胎換骨。」
「我們已經有了法爾考、安切洛蒂和巴托羅梅，我們在鋒線上還有普魯佐和孔蒂。如果我們能改進我們的後防線，我們正在這個賽季就能夠衝擊聯賽冠軍。」
維奧拉像是安撫小孩子一樣：「尼爾斯，你需要理解我。AC米蘭差點降級，他們是不會在這種時候放棄隊內最好的球員的。除非你能把另一個強悍的球員還給他們。我認為你需要好好看看我們的年輕人，弗朗西斯科利·王，他是我們唯一的未來。」
「什麼唯一不唯一的..」
利德霍爾姆最討厭的就是造神，他轉過頭看向球場，看到一個高個子跳了起來，將球頂出底線。
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這小子跳起來能有五十公分？不，可能有更多。
維奧拉驕傲地說道：「這就是我們的羅馬之心，年輕的狼王。」
利德霍爾姆不知不覺地走向場邊，巴雷西好像也變的不那麼誘人了。
傳中被破壞，傳球被攔截，一對一被搶斷，甚至無球跑動後接球射門也會被衝過來封堵。
這就是他需要的那個人！
利德霍爾姆想到了過去十年最好的球員之一，德國的足球皇帝貝肯鮑爾。
同樣無懈可擊的個人防守與出色的位置感，一個人就能提升一整支球隊的防守。
同樣出色的球員義大利也有，那個球員的名字叫作西雷阿，是尤文圖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後衛之一。
西雷阿與詹萊蒂的搭檔不僅是80年歐洲杯最佳中衛組合，也是尤文圖斯最堅固的城牆。
想到自己的手下很有可能出現同樣強悍的球員，利德霍爾姆平靜的心就忍不住躁動起來。
利德霍爾姆對贊比說：「那傢伙我要了，下周我要看到他出現在一線隊的訓練場上。」
贊比明知故問：「誰啊？我的球隊裡可沒有巴雷西。」
「該死的，你明明知道我在說誰。」說著，利德霍爾姆就要離開。
贊比挽留道：「你不繼續看了嗎？等會兒還有對抗賽。」
利德霍爾姆沒有要回頭的意思：「在一顆耀眼的寶石旁邊，無論是黃金還是琥珀，都會變的黯淡無光。」
維奧拉對贊比打了個手勢，跟著利德霍爾姆一同離開。贊比仍然忠實地在表格上記錄著訓練中的數據。
過了不久，訓練賽踢的如火如荼，贊比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淡淡的呻吟。
被兩拳打暈的賈尼尼悠悠醒轉，他捂著自己的鼻樑，鼻血已經乾涸，凝固在鼻孔里，難受極了。
贊比坐到一旁，問道：「發生了什麼？」
賈尼尼一想到王信的拳頭，感覺自己的鼻子好像又開始流血了。
其實賈尼尼不說，贊比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一個義大利的年輕球員喜歡去派對，這很正常。炎炎夏日的夜晚，不和美麗的姑娘喝上一杯簡直就是犯罪。
可弗朗西斯科不一樣，或許這就是他如此強大的原因。
他不僅對自己這樣要求，對其他人也是嚴格要求。
敢遲到？那你乾脆就不要到訓練場上來了。弗朗西斯科的鐵拳向來無情，左手代表著正義，右手代表著紀律。
賈尼尼摳了摳鼻孔里的血塊，抱怨道：「我不過遲到了兩分鐘，他就給了我兩拳。要是我遲到了半小時，他還不得打死我？」
「沒關係，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了。」贊比幽幽的聲音傳入賈尼尼的耳朵，讓他欣喜若狂：「教練，你的意思是他馬上就要...」
「是的，他馬上就要去一線隊了。下個賽季他將跟隨利德霍爾姆的球隊參加意甲聯賽。」
贊比一想到下賽季U19的陣容中即將失去後方核心，心中就感到一陣悲戚。
賈尼尼的心情急轉直下。不是，這可不是他想像中的未來。
弗朗西斯科不是應該因為打人而被開除出球隊嗎？
「你已經落後太多了啊，朱塞佩。」
賈尼尼看向贊比，啞口無言。
一年前，弗朗西斯科剛加盟球隊的時候，他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菜鳥後衛。
可短短的一年時間過去，他即將升入一線隊，而自己卻還要在這裡繼續呆著。
儘管他才十六歲，但克魯伊夫在十六歲已經加入了阿賈克斯一線隊，並踢上了首發。
賈尼尼自認不比克魯伊夫差多少，但兩人的境遇卻是天差地別。
贊比在表格上刷刷寫下幾筆，說道：「義大利的天才球員很常見，但努力且自律的天才卻並不多見。要努力啊，朱塞佩。」
賈尼尼看著不遠處的山峰，男人的成長往往就在一瞬間。
「唉。」
賈尼尼嘆了口氣，他的青春就這麼結束了。
王信又一次將球踢向前場，贊比終於吹響了比賽結束的哨聲。
迪特小聲問道：「你肯定要上一線隊了，你為什麼不笑呢？」
王信的心裡已經憋不住笑，嘴巴卻強硬地說道：「我還以為你懂我的，我的目標可不僅僅是進入一線隊。」
迪特有些羨慕地說：「真好，弗朗西斯科。我只能停留在這一步了，這將是我在俱樂部的最後一年，明年我就要回學校去學習了，也許我會成為一個牙醫也說不定。」
「如果你需要拔牙的話，記得要來找我。」
王信輕輕揉搓著迪特捲曲的頭髮，說道：「你會是個好醫生的。」
說完，迪特便問道：「所以明天我可以不來訓練了嗎？」
「想都別想！」王信一腳踢在迪特的屁股上，將自己殘暴的形象徹底銘刻在隊友們的內心深處。
贊比主動迎了上來，他捏了捏王信強壯的胳膊，說道：「利德霍爾姆先生讓我通知你，下周一，你要去一線隊的訓練場報導。如果他沒有準時看到你，那你可就倒霉了。」
王信聳聳肩：「沒關係，我很守時。」
身後不遠處響起了歌聲，王信回頭看去，歌聲瞬間消失。
「無聊的傢伙們。」
王信沒有理會這些敗犬的哀鳴，他要去洗澡了。
一年前，他的目標是留在球隊。
可他的這具新身體蘊藏的潛力比他想像的還要爆炸。
馮瀟霆？No。
范戴克？Yes！
王信現在的身高已經來到了193厘米，體重也長到了89公斤。
他摘下自己胳膊上的隊長袖標，放到柜子里，關上更衣室的櫃門。
一線隊的召喚終於來了，是時候讓一線隊的大哥們感受一下來自未來世界的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