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仍然交涉
艾澤一臉無奈，長嘆一口氣說道：「疤爺你這是有所不知啊。原本我們是能和帝國周旋一陣，可最近情況變了，上頭新來了個厲害的將領，調來了大批兵力，還設下了重重封鎖，我們的物資供應越來越困難，成員也不斷被捕。照這樣下去，破曉之翼遲早會被剿滅。我們現在只希望能和平解決，讓帝國招安我們，給兄弟們一條活路，所以就找上你了，你在這地頭熟，肯定能幫上忙。」
疤爺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算計，「哼，我憑什麼相信你？萬一你是騙我的，我把上頭的人招來，結果你們來個突襲，我不得死無葬身之地？」
艾澤伸手入懷，掏出一枚造型獨特的金屬羽毛。
在昏暗的光線中，金屬羽毛閃爍著冷冽的光澤，其上精緻的紋路清晰可見，這是琥珀曾經給他的信物。
「疤爺，這是破曉之翼最優秀的偵察員的個人勳章。之前赤岩堡那件事，想必你也有所耳聞吧？當時，就是靠我這個最優秀的偵察員事前故意被抓，在獄中巧妙策劃，引發囚犯集體越獄，裡應外合之下，輕鬆攻陷了赤岩堡。這事兒在道上可傳得沸沸揚揚啊。」
艾澤心裡默默想著：琥珀，借你身份一用了。
疤爺聽聞，心中一凜，確實，赤岩堡的消息熱度還沒過去，到現在也沒過去幾天呢。
看這枚金屬羽毛，無論是材質還是工藝，都絕非尋常之物，再結合艾澤所說，他心中信了幾分。
卡爾在一旁說道：「疤爺，我們要是想突襲，早就動手了，何必跟您費這麼多口舌。我們是真心想被招安，您就放心吧。」
疤爺沉思片刻，緩緩說道：「那行，你們先把引路費給我，我考慮考慮幫不幫你們。」
艾澤面露難色：「疤爺，你看我們現在也不容易，引路費得等事成之後，保證一個銅錢都不少給你。你要是現在拿了錢不管事兒，我們可就慘了。」
疤爺冷笑一聲，「少廢話，不給錢，免談。你們要是真心想合作，就別磨磨蹭蹭的。」
艾澤面露難色，稍作猶豫後，朝卡爾使了個眼色。
卡爾心領神會，從懷中掏出一塊金光閃閃的金子，這是阿黛爾提前準備好以備不時之需的。
艾澤將金子遞向疤爺，說道：「疤爺，實不相瞞，我們如今處境艱難，這金子只是一小部分誠意。你就當給我們一個機會，等事成之後，剩下的引路費我們全部奉上，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疤爺的眼睛瞬間被金子吸引，伸手一把奪過，在手中掂量了幾下，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但他很快又恢復了警惕，冷哼一聲道：「就這麼點？你們可別耍什麼花樣，我可不是好糊弄的。就憑這一點金子，就想讓我給你們牽線搭橋，和上頭的人談招安，你們想得也太簡單了吧。」
艾澤趕忙道：「疤爺，你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我們破曉之翼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如今我們確實拿不出更多了，等你幫我們聯繫上你背後的人，只要一談攏，剩下的錢保證雙手奉上。你也知道，我們現在雖然落魄了，但信譽還是有的。」
疤爺眯著眼睛，將金子在手中拋上拋下，思索著其中利弊。過了一會兒，他終於開口道：「行吧，看在這塊金子的份上，我就幫你們試試。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要是你們敢耍我，我讓你們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艾澤和卡爾心中暗喜，連忙說道：「疤爺放心，我們肯定配合。不知疤爺何時能安排我們和背後的人見面？」
疤爺將金子收入懷中，慢悠悠地說道：「急什麼？上頭的人可不是想見就能見的。我得先去探探口風，看看他們願不願意和你們談。你們就先等著吧，有消息了我會派人通知你們。」
艾澤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有勞疤爺了。我們等你的好消息，你看我們在哪兒等合適呢？」
疤爺想了想，說道：「就去鎮東頭的旅店吧，那兒我熟。你們在那開個房間，隨時等我消息。可別亂跑噢，要是我找不到你們，這事兒可就黃了。」
艾澤和卡爾趕忙應道：「好嘞，疤爺，我們就在旅店等您消息。」
疤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艾澤和卡爾轉身走出大廳，剛出門，卡爾便低聲對艾澤說：「你覺得我們這個計劃能成？」
艾澤微微皺眉，說道：「不好說，不能成的話就重新用最開始的計劃吧。」
「最開始的計劃？」
「就是把他揍到全盤托出啊。」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鎮東頭的旅店走去。
（......）
幾小時後，兩人正在旅店房內等待，卡爾來回踱步，艾澤則閉眼確認「模因完全解析」的信息，並將一些可能會用上的模因同步到自己身上。
過一會兒有人來敲門，氣喘吁吁地說：「二位是利奧和卡爾吧？疤爺讓我給您二位帶話，讓您二位即刻去鎮子西邊的廢棄教堂，他在那兒等您，有要事相商。」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雖有疑慮，但還是決定前往。
到了鎮子西邊的廢棄教堂，只見疤爺正一臉焦急地在門口張望，看到他們來了，趕忙招手把他們拉進教堂里。
「二位，我剛打聽到點消息，可這事兒太棘手了，我覺得還是得跟你們透個底。」疤爺一臉苦相，「實不相瞞，我在背後勢力里，其實也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上頭的人我根本接觸不到。」
艾澤和卡爾眉頭一皺，正要說話，疤爺連忙擺手，接著說道：「不過，我一直聯繫的人倒是能聯繫上他們。這位大人被稱為伊安，他一直穿著黑袍，神神秘秘的，平時都不怎麼露面。你們運氣不錯，他今天正好有事指使我來到這裡，我就說了下破曉之翼的事，他就打算見你們一面再作商議，現在就在這教堂里呢。」
幾人到了教堂內部，看到一個黑袍人正背對著他們，一股陰森的氣息撲面而來。
艾澤心中一凜，敏銳地察覺到這股氣息中夾雜著一絲熟悉的邪惡，那是與邪神相關的氣息。
他心中暗喜，想著這可真是意外收穫啊，面上卻不動聲色。
疤爺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算計，「哼，我憑什麼相信你？萬一你是騙我的，我把上頭的人招來，結果你們來個突襲，我不得死無葬身之地？」
艾澤伸手入懷，掏出一枚造型獨特的金屬羽毛。
在昏暗的光線中，金屬羽毛閃爍著冷冽的光澤，其上精緻的紋路清晰可見，這是琥珀曾經給他的信物。
「疤爺，這是破曉之翼最優秀的偵察員的個人勳章。之前赤岩堡那件事，想必你也有所耳聞吧？當時，就是靠我這個最優秀的偵察員事前故意被抓，在獄中巧妙策劃，引發囚犯集體越獄，裡應外合之下，輕鬆攻陷了赤岩堡。這事兒在道上可傳得沸沸揚揚啊。」
艾澤心裡默默想著：琥珀，借你身份一用了。
疤爺聽聞，心中一凜，確實，赤岩堡的消息熱度還沒過去，到現在也沒過去幾天呢。
看這枚金屬羽毛，無論是材質還是工藝，都絕非尋常之物，再結合艾澤所說，他心中信了幾分。
卡爾在一旁說道：「疤爺，我們要是想突襲，早就動手了，何必跟您費這麼多口舌。我們是真心想被招安，您就放心吧。」
疤爺沉思片刻，緩緩說道：「那行，你們先把引路費給我，我考慮考慮幫不幫你們。」
艾澤面露難色：「疤爺，你看我們現在也不容易，引路費得等事成之後，保證一個銅錢都不少給你。你要是現在拿了錢不管事兒，我們可就慘了。」
疤爺冷笑一聲，「少廢話，不給錢，免談。你們要是真心想合作，就別磨磨蹭蹭的。」
艾澤面露難色，稍作猶豫後，朝卡爾使了個眼色。
卡爾心領神會，從懷中掏出一塊金光閃閃的金子，這是阿黛爾提前準備好以備不時之需的。
艾澤將金子遞向疤爺，說道：「疤爺，實不相瞞，我們如今處境艱難，這金子只是一小部分誠意。你就當給我們一個機會，等事成之後，剩下的引路費我們全部奉上，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疤爺的眼睛瞬間被金子吸引，伸手一把奪過，在手中掂量了幾下，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但他很快又恢復了警惕，冷哼一聲道：「就這麼點？你們可別耍什麼花樣，我可不是好糊弄的。就憑這一點金子，就想讓我給你們牽線搭橋，和上頭的人談招安，你們想得也太簡單了吧。」
艾澤趕忙道：「疤爺，你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我們破曉之翼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如今我們確實拿不出更多了，等你幫我們聯繫上你背後的人，只要一談攏，剩下的錢保證雙手奉上。你也知道，我們現在雖然落魄了，但信譽還是有的。」
疤爺眯著眼睛，將金子在手中拋上拋下，思索著其中利弊。過了一會兒，他終於開口道：「行吧，看在這塊金子的份上，我就幫你們試試。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要是你們敢耍我，我讓你們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艾澤和卡爾心中暗喜，連忙說道：「疤爺放心，我們肯定配合。不知疤爺何時能安排我們和背後的人見面？」
疤爺將金子收入懷中，慢悠悠地說道：「急什麼？上頭的人可不是想見就能見的。我得先去探探口風，看看他們願不願意和你們談。你們就先等著吧，有消息了我會派人通知你們。」
艾澤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有勞疤爺了。我們等你的好消息，你看我們在哪兒等合適呢？」
疤爺想了想，說道：「就去鎮東頭的旅店吧，那兒我熟。你們在那開個房間，隨時等我消息。可別亂跑噢，要是我找不到你們，這事兒可就黃了。」
艾澤和卡爾趕忙應道：「好嘞，疤爺，我們就在旅店等您消息。」
疤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艾澤和卡爾轉身走出大廳，剛出門，卡爾便低聲對艾澤說：「你覺得我們這個計劃能成？」
艾澤微微皺眉，說道：「不好說，不能成的話就重新用最開始的計劃吧。」
「最開始的計劃？」
「就是把他揍到全盤托出啊。」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鎮東頭的旅店走去。
（......）
幾小時後，兩人正在旅店房內等待，卡爾來回踱步，艾澤則閉眼確認「模因完全解析」的信息，並將一些可能會用上的模因同步到自己身上。
過一會兒有人來敲門，氣喘吁吁地說：「二位是利奧和卡爾吧？疤爺讓我給您二位帶話，讓您二位即刻去鎮子西邊的廢棄教堂，他在那兒等您，有要事相商。」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雖有疑慮，但還是決定前往。
到了鎮子西邊的廢棄教堂，只見疤爺正一臉焦急地在門口張望，看到他們來了，趕忙招手把他們拉進教堂里。
「二位，我剛打聽到點消息，可這事兒太棘手了，我覺得還是得跟你們透個底。」疤爺一臉苦相，「實不相瞞，我在背後勢力里，其實也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上頭的人我根本接觸不到。」
艾澤和卡爾眉頭一皺，正要說話，疤爺連忙擺手，接著說道：「不過，我一直聯繫的人倒是能聯繫上他們。這位大人被稱為伊安，他一直穿著黑袍，神神秘秘的，平時都不怎麼露面。你們運氣不錯，他今天正好有事指使我來到這裡，我就說了下破曉之翼的事，他就打算見你們一面再作商議，現在就在這教堂里呢。」
幾人到了教堂內部，看到一個黑袍人正背對著他們，一股陰森的氣息撲面而來。
艾澤心中一凜，敏銳地察覺到這股氣息中夾雜著一絲熟悉的邪惡，那是與邪神相關的氣息。
他心中暗喜，想著這可真是意外收穫啊，面上卻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