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結束了
神沐雲鬆開手指，黃金劍直接掉在了地上。
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列妲，神沐雲繼續說道：「但是，我的人性已經被侵蝕的差不多了。現在的我，對你的憤怒只有一點點，所以你應該慶幸，自己能夠活下去。列妲老師……」
列妲雙眼死死盯著神沐雲，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看來你似乎很想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強。」
神沐雲抬起雙手，想要說什麼，但突然發現，自己只有一隻手。
「怎麼這條手臂還沒恢復？這個時候的我，連王級治癒魔法都不會嗎？真是廢物！之前光顧著治療胸口上的傷了，忘記這個了。」
列妲看著沐雲烏斯斷肢重生的左手，已經習慣了。
神級的治癒魔法，還有自己也無法打破的防禦手段。
列妲真的很想知道，沐雲烏斯是怎麼做到的。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死而復生，然後變得異常強大的，甚至能夠使用神級的治癒魔法，連我都無法打破的防禦力量，還有你口中的人性與神性是什麼意，不過比起這些，我更想知道，你為什麼一直叫我老師？」
列妲笑著看著他。
神沐雲活動了一下左手，淡淡說道：「啊，這麼說吧，我來自未來。在未來里，你把你會的東西，都教給我了。所以我叫你一聲老師不過分吧？」
「未來？原來如此，怪不得你突然變得這麼強大。雖然難以置信，但似乎只有這一種解釋了。以你的魔法天賦，能夠做到穿越時空，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我可不認為，你會叫我老師，即使我教了你很多劍術。應該還有別的理由吧？讓你心甘情願叫我老師，甚至現在不殺我的理由……」
「畢竟，我可是殺了你的老婆，嗯，你們未來肯定結婚了吧。小子！」
「啊，你說的對。列妲老師，如果你在大流士的事情上，也這麼理智聰明就好了。」
列妲哈哈大笑。
「你小子知道的還挺多。」
「嗯……比你想像中的要多。比如你小時候被大流士救了，人神找到你，讓你刻苦練劍，以後會有機會報答他，然後你就會死在龍神奧爾斯帝德手裡。當然，因為有我，你沒有走上那條路。」
「那我是怎麼死的？」
「你覺得呢？」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不殺我的原因嗎？因為我在未來會幫助你，對你有用。」
「嗯……」
神沐雲點了點頭，右手一招，不遠處地上的刀直接飛到了他的手上。
「那麼，列妲老師你覺得呢？是想要現在死，還是想要活？」
神沐雲把刀架在了列妲的脖子上，詢問著。
「當然不想死。」
列妲毫不猶豫的說道。
「嗯嗯，列妲老師還是很聰明的……」
沐雲烏斯揮手間就把刀收入了系統背包，然後扶起列妲。
「您老人家一大把歲數了，以後就不要總是動手了，也該享受享受晚年生活了。不然，下次就不是跪在地上了，而是躺在地上了。」
列妲身上的傷勢在快速恢復著。
「以後記得離大流士遠點。這次你殺死艾莉絲一次，也算是完成了報恩，只要別犯渾，一個肥豬而已，到時候留他一命也無妨。」
列妲點了點頭。
神沐雲笑了笑。
「那好，力量也快用完了，我也該離開了。接下來，就拜託列妲老師了。」
「小子，你就不擔心，你離開之後，我立刻殺了艾莉絲那小娃娃？」
「不擔心。」
「為什麼？」
神沐雲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金色的眼眸里不帶絲毫情緒，被注視著的列妲呼吸都困難起來。
「我說了，我的人性已經被侵蝕的差不多了。我距離神只有一步之遙……你現在殺了艾莉絲，那麼下一刻，整個世界都得給她陪葬。除了人神，你們都得死！無論是中央大陸、魔大陸……這個還苟延殘喘的世界，會直接被摧毀的渣都不剩！」
「列妲老師，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你已經老了，安安心心過完剩下的日子，也許你還能看到伊佐露緹結婚的樣子。」
神沐雲身上的金光在慢慢消散，銀白色的頭髮重新變回了金色。
「不過，想要我當你的徒弟，你還需要努力啊。」
神沐雲揮了揮手，然後眼睛一閉，倒了下去。
列妲手疾眼快的抱住他，冷哼一聲，把他扔到了艾莉絲和七星身邊。
「就是我想動手，也無法動手。」
列妲明顯能夠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盤踞在她的心臟附近。
「是給我治療傷勢的時候做的吧？臭小子……」
列妲嘆了口氣。
「大流士麼……也許我真的該放下了。」
沐雲烏斯的精神空間。
金色的空間之中，神沐雲和沐雲烏斯一大一小坐在一起。
「所以，到底是什麼情況？另一個我？」
沐雲烏斯疑惑的問道。
「嗯，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我教訓了一頓列妲，說服了她放棄殺死艾莉絲。」
「我是看到了，但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我的身體裡？」
神沐雲笑了笑。
「大轉移的時候，我不是過來找過你嗎？就是那個時候，我在你的體內，留下了一部分我的力量。它會在你受到致命傷的時候被觸發。」
沐雲烏斯恍然大悟。
「所以，你當時過來，主要是因為這個？你早就知道艾莉絲會被水神列妲盯上了？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沐雲烏斯有些不解。
非要當什麼謎語人嗎？
神沐雲笑了笑。
「其實，我是不該這麼幹涉你的命運的。我和你所處的時間線，並不一樣。我來到你這裡，無論做了什麼，無論我對你造成了什麼影響，都不會改變我那邊的世界。你懂嗎？」
神沐雲伸手，在空中劃出一道金色的看不到邊界的絲線，然後在中間抽了兩條金線出來。
「這兩條線，就好比我們兩個所處的時間線。我過來對你造成的影響，只會改變你這條線的未來。就像這樣……你這條線或許因為我的干涉，會額外分支出更多的未來。但不管怎麼改變，都無法影響到我這邊的世界。」
沐雲烏斯皺眉。
「就像龍珠世界的人造人篇章嗎？」
「嗯……可以這麼想。」
神沐雲點了點頭。
「既然影響不到你那邊，那你為什麼要來干涉我這邊的時間線呢？」
沐雲烏斯疑惑的問道。
神沐雲嘆了口氣。
「因為你這邊的世界，是最難的一個世界。你的未來，比任何時間線上的你，都要難。在其他有我們的世界，我們會很順利的打敗龍神、打敗人神，然後成神，即使成不了神，也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
「但你這邊，卻不一樣。本來，擁有系統的我們，沒有人能夠殺死我們，不管是七大列強，還是人神，都不可能。但在你這條時間線，你所遇到的苦難，危險，遠遠要超過我們。毫不客氣的說，即使擁有系統，你也很有可能死掉。」
沐雲烏斯臉色一黑。
「不是吧？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邊會這麼特殊？會是地獄難度？這不合理！」
神沐雲笑了笑。
「或許，這是因為命運吧！即使是我們擁有系統，我們的人生也像是被某人操控一樣，未來似乎早已註定。即使是神，也不過是強大一點的人罷了……至於原因，你以後會知道的。誰能想到呢？只是因為一念之差，會產生這麼大的蝴蝶效應。」
沐雲烏斯翻了個白眼。
「什麼一念之差，這裡又沒有外人，我們明人不說暗話，能不能把話說明白？而且既然你知道是什麼原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那樣我就可以避免這種地獄模式了。」
神沐雲笑了笑。
「都說了，是因為命運！就像魯迪和洛琪希的命運很強，即使人神再怎麼幹涉，他們都有很大可能會走在一起，但即使人神僥倖成功了，也會因為其他原因，被修正。」
「你是說老魯迪的時間魔法麼。」
「嗯……所以這件事是不可避免的。在我察覺你這邊的異常後，我就已經無法阻止了。所以，我能夠過來幫你，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而且我還不能過多的干涉你的命運，因為這很有可能會給你帶來更多未知的危險。所以，未來你還是要靠你自己。」
沐雲烏斯嘆了口氣。
「那好吧。總之謝謝你了。」
「我們在某種程度上，就是一個人，所以不用客氣。」
神沐雲笑道。
「而且即使我不來，艾莉絲也死不掉。」
「什麼意思？」
沐雲烏斯一愣。
「如果我在大轉移的時候，不干涉你的命運的話，那麼你雖然還會因為人神的蠱惑，和艾莉絲一起回菲托亞領地，還會碰到水神列妲，但在艾莉絲被殺的時候，沒有我的力量加持，你是無法及時過去幫艾莉絲擋刀的。也就是說，你不會受傷。而列妲在殺死艾莉絲後，見你太過悲傷，聽不進她的話，就會帶著伊佐露緹先離開……」
「在列妲離開後，你想要救活艾莉絲，然後你想到了當時艾莉絲好感增加獎勵的神級治癒魔法捲軸。然後你就可以用它復活艾莉絲。」
神沐雲把沐雲烏斯原本的結局說了出來。
沐雲烏斯一拍腦門。
「我去，我都忘記了，我還有一個神級治癒魔法捲軸。你不說我都忘記了！」
「呵呵，放心吧，它以後還有更大的用處。這也是我為什麼會在大轉移的時候，干涉你的命運。因為留著神級治癒魔法捲軸，會在未來幫上你的大忙。而且因為我的干涉，有了列妲的幫助，艾莉絲也更加安全。」
「什麼意思？難道艾莉絲還會遇到危險？」
「當然，你以為人神會就這麼放棄嗎？你們的未來，還會遇到很多危機。畢竟是地獄模式！」
神沐雲笑道。
沐雲烏斯罵道：「真是天生邪惡的人神老鬼！以前一口一個我的朋友，結果就這麼坑我！以後我再也不相信他的話了！遲早弄死他！怪不得龍神和魯迪他們那麼憎恨人神，這嗶玩意就不是個人！」
神沐雲笑了笑。
「那的確。不過人神的確把你當了朋友，或者說，他不想把你當朋友，也得把你當朋友。」
「哈啊？你什麼意思？他都這麼坑我和艾莉絲了，我們差點就死在列妲手上，你竟然還說人神把我當朋友？你不會是人神使徒吧？」
沐雲烏斯不解地看著神沐雲。
「我說了，沒有我的干涉，你不會受傷，艾莉絲也不會死。你以為人神看不到這個結果嗎？他就是因為知道你不會有事，艾莉絲也死不了，才會這麼做的。」
「啊？那他的目的是什麼？」
沐雲烏斯皺眉，然後想到了什麼。
「為了讓我把神級治癒魔法捲軸用掉？」
「嗯……沒錯。而且，人神這是陽謀，他是提前告訴你了，你如果不和艾莉絲一起回去的話，會後悔。就是在暗示你，艾莉絲會遇到危險。你聽了他的建議，所以艾莉絲沒死。你還得感謝他，因為如果他不給你建議，艾莉絲必死無疑！所以，即使你知道列妲很有可能是人神派來的，你也沒辦法。人神也不介意你懷疑他，厭惡他，想要殺死他。因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沐雲烏斯臉色難看至極。
「人神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的想要殺死艾莉絲，又讓我救下艾莉絲？」
「呵……不能說。我說了，我不能過度的干涉你的命運，不然，你或許會遇到更加危險的未來。」
「謎語人真該死！」
「我就是你！那麼，還有一件事需要告訴你，或者說提醒你。」
「什麼？」
神沐雲指著沐雲烏斯的頭髮，說道：「等你醒過來，你可以照照鏡子，看看你的頭髮。」
「我的頭髮？」
沐雲烏斯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他無法看見，自己原本一頭的金髮，有那麼一絲，變成了銀色！
「嗯……我的力量屬於神之力，至於什麼是神之力，你很快就會知道。但這股系統給予的神之力，一旦使用，就會潛移默化的影響你的認知。你的神之力越強大，越是頻繁使用，你距離神就越近……」
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列妲，神沐雲繼續說道：「但是，我的人性已經被侵蝕的差不多了。現在的我，對你的憤怒只有一點點，所以你應該慶幸，自己能夠活下去。列妲老師……」
列妲雙眼死死盯著神沐雲，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看來你似乎很想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強。」
神沐雲抬起雙手，想要說什麼，但突然發現，自己只有一隻手。
「怎麼這條手臂還沒恢復？這個時候的我，連王級治癒魔法都不會嗎？真是廢物！之前光顧著治療胸口上的傷了，忘記這個了。」
列妲看著沐雲烏斯斷肢重生的左手，已經習慣了。
神級的治癒魔法，還有自己也無法打破的防禦手段。
列妲真的很想知道，沐雲烏斯是怎麼做到的。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死而復生，然後變得異常強大的，甚至能夠使用神級的治癒魔法，連我都無法打破的防禦力量，還有你口中的人性與神性是什麼意，不過比起這些，我更想知道，你為什麼一直叫我老師？」
列妲笑著看著他。
神沐雲活動了一下左手，淡淡說道：「啊，這麼說吧，我來自未來。在未來里，你把你會的東西，都教給我了。所以我叫你一聲老師不過分吧？」
「未來？原來如此，怪不得你突然變得這麼強大。雖然難以置信，但似乎只有這一種解釋了。以你的魔法天賦，能夠做到穿越時空，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我可不認為，你會叫我老師，即使我教了你很多劍術。應該還有別的理由吧？讓你心甘情願叫我老師，甚至現在不殺我的理由……」
「畢竟，我可是殺了你的老婆，嗯，你們未來肯定結婚了吧。小子！」
「啊，你說的對。列妲老師，如果你在大流士的事情上，也這麼理智聰明就好了。」
列妲哈哈大笑。
「你小子知道的還挺多。」
「嗯……比你想像中的要多。比如你小時候被大流士救了，人神找到你，讓你刻苦練劍，以後會有機會報答他，然後你就會死在龍神奧爾斯帝德手裡。當然，因為有我，你沒有走上那條路。」
「那我是怎麼死的？」
「你覺得呢？」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不殺我的原因嗎？因為我在未來會幫助你，對你有用。」
「嗯……」
神沐雲點了點頭，右手一招，不遠處地上的刀直接飛到了他的手上。
「那麼，列妲老師你覺得呢？是想要現在死，還是想要活？」
神沐雲把刀架在了列妲的脖子上，詢問著。
「當然不想死。」
列妲毫不猶豫的說道。
「嗯嗯，列妲老師還是很聰明的……」
沐雲烏斯揮手間就把刀收入了系統背包，然後扶起列妲。
「您老人家一大把歲數了，以後就不要總是動手了，也該享受享受晚年生活了。不然，下次就不是跪在地上了，而是躺在地上了。」
列妲身上的傷勢在快速恢復著。
「以後記得離大流士遠點。這次你殺死艾莉絲一次，也算是完成了報恩，只要別犯渾，一個肥豬而已，到時候留他一命也無妨。」
列妲點了點頭。
神沐雲笑了笑。
「那好，力量也快用完了，我也該離開了。接下來，就拜託列妲老師了。」
「小子，你就不擔心，你離開之後，我立刻殺了艾莉絲那小娃娃？」
「不擔心。」
「為什麼？」
神沐雲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金色的眼眸里不帶絲毫情緒，被注視著的列妲呼吸都困難起來。
「我說了，我的人性已經被侵蝕的差不多了。我距離神只有一步之遙……你現在殺了艾莉絲，那麼下一刻，整個世界都得給她陪葬。除了人神，你們都得死！無論是中央大陸、魔大陸……這個還苟延殘喘的世界，會直接被摧毀的渣都不剩！」
「列妲老師，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你已經老了，安安心心過完剩下的日子，也許你還能看到伊佐露緹結婚的樣子。」
神沐雲身上的金光在慢慢消散，銀白色的頭髮重新變回了金色。
「不過，想要我當你的徒弟，你還需要努力啊。」
神沐雲揮了揮手，然後眼睛一閉，倒了下去。
列妲手疾眼快的抱住他，冷哼一聲，把他扔到了艾莉絲和七星身邊。
「就是我想動手，也無法動手。」
列妲明顯能夠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盤踞在她的心臟附近。
「是給我治療傷勢的時候做的吧？臭小子……」
列妲嘆了口氣。
「大流士麼……也許我真的該放下了。」
沐雲烏斯的精神空間。
金色的空間之中，神沐雲和沐雲烏斯一大一小坐在一起。
「所以，到底是什麼情況？另一個我？」
沐雲烏斯疑惑的問道。
「嗯，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我教訓了一頓列妲，說服了她放棄殺死艾莉絲。」
「我是看到了，但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我的身體裡？」
神沐雲笑了笑。
「大轉移的時候，我不是過來找過你嗎？就是那個時候，我在你的體內，留下了一部分我的力量。它會在你受到致命傷的時候被觸發。」
沐雲烏斯恍然大悟。
「所以，你當時過來，主要是因為這個？你早就知道艾莉絲會被水神列妲盯上了？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沐雲烏斯有些不解。
非要當什麼謎語人嗎？
神沐雲笑了笑。
「其實，我是不該這麼幹涉你的命運的。我和你所處的時間線，並不一樣。我來到你這裡，無論做了什麼，無論我對你造成了什麼影響，都不會改變我那邊的世界。你懂嗎？」
神沐雲伸手，在空中劃出一道金色的看不到邊界的絲線，然後在中間抽了兩條金線出來。
「這兩條線，就好比我們兩個所處的時間線。我過來對你造成的影響，只會改變你這條線的未來。就像這樣……你這條線或許因為我的干涉，會額外分支出更多的未來。但不管怎麼改變，都無法影響到我這邊的世界。」
沐雲烏斯皺眉。
「就像龍珠世界的人造人篇章嗎？」
「嗯……可以這麼想。」
神沐雲點了點頭。
「既然影響不到你那邊，那你為什麼要來干涉我這邊的時間線呢？」
沐雲烏斯疑惑的問道。
神沐雲嘆了口氣。
「因為你這邊的世界，是最難的一個世界。你的未來，比任何時間線上的你，都要難。在其他有我們的世界，我們會很順利的打敗龍神、打敗人神，然後成神，即使成不了神，也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
「但你這邊，卻不一樣。本來，擁有系統的我們，沒有人能夠殺死我們，不管是七大列強，還是人神，都不可能。但在你這條時間線，你所遇到的苦難，危險，遠遠要超過我們。毫不客氣的說，即使擁有系統，你也很有可能死掉。」
沐雲烏斯臉色一黑。
「不是吧？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邊會這麼特殊？會是地獄難度？這不合理！」
神沐雲笑了笑。
「或許，這是因為命運吧！即使是我們擁有系統，我們的人生也像是被某人操控一樣，未來似乎早已註定。即使是神，也不過是強大一點的人罷了……至於原因，你以後會知道的。誰能想到呢？只是因為一念之差，會產生這麼大的蝴蝶效應。」
沐雲烏斯翻了個白眼。
「什麼一念之差，這裡又沒有外人，我們明人不說暗話，能不能把話說明白？而且既然你知道是什麼原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那樣我就可以避免這種地獄模式了。」
神沐雲笑了笑。
「都說了，是因為命運！就像魯迪和洛琪希的命運很強，即使人神再怎麼幹涉，他們都有很大可能會走在一起，但即使人神僥倖成功了，也會因為其他原因，被修正。」
「你是說老魯迪的時間魔法麼。」
「嗯……所以這件事是不可避免的。在我察覺你這邊的異常後，我就已經無法阻止了。所以，我能夠過來幫你，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而且我還不能過多的干涉你的命運，因為這很有可能會給你帶來更多未知的危險。所以，未來你還是要靠你自己。」
沐雲烏斯嘆了口氣。
「那好吧。總之謝謝你了。」
「我們在某種程度上，就是一個人，所以不用客氣。」
神沐雲笑道。
「而且即使我不來，艾莉絲也死不掉。」
「什麼意思？」
沐雲烏斯一愣。
「如果我在大轉移的時候，不干涉你的命運的話，那麼你雖然還會因為人神的蠱惑，和艾莉絲一起回菲托亞領地，還會碰到水神列妲，但在艾莉絲被殺的時候，沒有我的力量加持，你是無法及時過去幫艾莉絲擋刀的。也就是說，你不會受傷。而列妲在殺死艾莉絲後，見你太過悲傷，聽不進她的話，就會帶著伊佐露緹先離開……」
「在列妲離開後，你想要救活艾莉絲，然後你想到了當時艾莉絲好感增加獎勵的神級治癒魔法捲軸。然後你就可以用它復活艾莉絲。」
神沐雲把沐雲烏斯原本的結局說了出來。
沐雲烏斯一拍腦門。
「我去，我都忘記了，我還有一個神級治癒魔法捲軸。你不說我都忘記了！」
「呵呵，放心吧，它以後還有更大的用處。這也是我為什麼會在大轉移的時候，干涉你的命運。因為留著神級治癒魔法捲軸，會在未來幫上你的大忙。而且因為我的干涉，有了列妲的幫助，艾莉絲也更加安全。」
「什麼意思？難道艾莉絲還會遇到危險？」
「當然，你以為人神會就這麼放棄嗎？你們的未來，還會遇到很多危機。畢竟是地獄模式！」
神沐雲笑道。
沐雲烏斯罵道：「真是天生邪惡的人神老鬼！以前一口一個我的朋友，結果就這麼坑我！以後我再也不相信他的話了！遲早弄死他！怪不得龍神和魯迪他們那麼憎恨人神，這嗶玩意就不是個人！」
神沐雲笑了笑。
「那的確。不過人神的確把你當了朋友，或者說，他不想把你當朋友，也得把你當朋友。」
「哈啊？你什麼意思？他都這麼坑我和艾莉絲了，我們差點就死在列妲手上，你竟然還說人神把我當朋友？你不會是人神使徒吧？」
沐雲烏斯不解地看著神沐雲。
「我說了，沒有我的干涉，你不會受傷，艾莉絲也不會死。你以為人神看不到這個結果嗎？他就是因為知道你不會有事，艾莉絲也死不了，才會這麼做的。」
「啊？那他的目的是什麼？」
沐雲烏斯皺眉，然後想到了什麼。
「為了讓我把神級治癒魔法捲軸用掉？」
「嗯……沒錯。而且，人神這是陽謀，他是提前告訴你了，你如果不和艾莉絲一起回去的話，會後悔。就是在暗示你，艾莉絲會遇到危險。你聽了他的建議，所以艾莉絲沒死。你還得感謝他，因為如果他不給你建議，艾莉絲必死無疑！所以，即使你知道列妲很有可能是人神派來的，你也沒辦法。人神也不介意你懷疑他，厭惡他，想要殺死他。因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沐雲烏斯臉色難看至極。
「人神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的想要殺死艾莉絲，又讓我救下艾莉絲？」
「呵……不能說。我說了，我不能過度的干涉你的命運，不然，你或許會遇到更加危險的未來。」
「謎語人真該死！」
「我就是你！那麼，還有一件事需要告訴你，或者說提醒你。」
「什麼？」
神沐雲指著沐雲烏斯的頭髮，說道：「等你醒過來，你可以照照鏡子，看看你的頭髮。」
「我的頭髮？」
沐雲烏斯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他無法看見，自己原本一頭的金髮，有那麼一絲，變成了銀色！
「嗯……我的力量屬於神之力，至於什麼是神之力，你很快就會知道。但這股系統給予的神之力，一旦使用，就會潛移默化的影響你的認知。你的神之力越強大，越是頻繁使用，你距離神就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