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男左女右
「我艹！！！」
「嘶！！！」
「呼！！！」
「這？」王胖子見狀，手舞足蹈的比劃了半天，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胡八一下意識的擦了擦頭上冒出來的冷汗，說實話，他之前根本不相信胡建軍說的什麼詛咒之類言辭，但一看英子右肩膀也有，他都無法想像眼睜睜看著胡建軍和英子倆人走在他前面是什麼感受，只覺得一股深深的絕望感突然籠罩在他的心頭，他真的接受不了一個個親人在他面前離去的感覺，他最害怕的其實就是參加葬禮，他接受不了，他看不了一動不動渾身慘白的家人，他不害怕屍體，他都以為時來運轉，窮苦了這麼多年，終於要過上好日子了，結果一個晴天霹靂......
而胡建軍只是緩緩地走近，不斷深吸氣，深呼氣，排解著心頭的壓力，像是在安慰英子一樣，不斷重複：「沒事兒的，沒事兒的，不用怕，我都不怕......」
只不過再怎麼堅強，還是被英子聽出來說話語氣中的顫抖的音調。
「真有？」眼見氣氛不對，英子也來不及詢問其他人，頭使勁往後面扭著，左手扒拉著肩膀試圖看得更多一點，「沒有啊，沒有黑色紋身啊？」
確實，英子身上的紋路確實不是黑色，甚至也不像胡建軍身上的這麼大，這麼細膩，線條這麼柔和，反而更像是從肉裡面長出的紅色斑紋，外圈圍著一圈，內圈組成瞳孔，看樣子應該是症狀表現的初期，並不明顯，範圍也不大，整個眼球輪廓都沒有成型，斑紋也沒有隆起，只是稍稍高於周圍皮膚，看著有點奇怪罷了。
「還真有？」英子沒看到，可能過一段時間紅色斑紋長打大了她就可以看見了，不過這次她是用左手摸到的，確實有個小圈，還有中間的凸起，眼見客廳沒有擺放鏡子，於是一個人跑進了臥室，下意識的帶上了房門，直留三人在外面鴉雀無聲。
「這？」王胖子看著胡建軍失了魂一樣的打開門往外走，胡八一也沒有搭理他和他討論的意思，自己一肚子話沒地方說去，「怎麼可能呢？」
大金牙看到三人出來，門口也沒人，直接帶上門就快步過來，拉著胡建軍也不說話，老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只能抓住王胖子的手不放：「英子小姐身上也有這紋身？不會是真有詛咒這件事吧？」難道還真有飄散在空中的神秘力量可以隔空印象他人？氣功他倒是相信的，畢竟有時候他自己就能感覺到一股氣在身體裡運轉，但是詛咒這玩意兒太玄乎了。
「不知道，真不知道！」王胖子一直搖著頭，他到現在都相信不了，「不過英子肩膀的那個和軍子不一樣，她的長在右肩膀，而且也不是黑的，是紅的，現在只長了兩圈，可能要一段時間才能長軍子背上那麼大！！！」
「右肩膀？紅的？小的？還能這樣？這詛咒還能分清男女是吧？」大金牙使勁撓了撓頭，「不過老中醫把脈確實男女伸手不一樣，唉！奇了怪了！」
就在大金牙和王胖子在一旁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胡建軍和胡八一兩人就坐在西廂房門口的台階上，看著安靜的東廂房。
「放心吧，沒事的，有我胡八一在！」拍了拍胡建軍的肩膀，胡八一眼睛有點紅，說著說著突然就忍不住加重了語氣，鼻子有點堵，但他現在正是需要站起來的時候，「就算是那下咒的人親自站在我面前了，我都要跟他扳扳手腕，怕什麼？」
「對啊！小胡爺，回去我也查查資料，看看有沒有這方面的怪病解決辦法，你不是說見到過古籍嗎？一起找找方法肯定能解決的。」大金牙聽到胡八一的豪言壯志，也撇下王胖子過來了，就在王胖子也想說兩句的時候，那東廂房的木門突然吱呀一聲打開了。
看見胡建軍和胡八一都坐在對面，已經慢慢平復下來的英子也走了過去，坐在她小軍哥的旁邊，抱著他的右臂，頭依靠在胡建軍的肩膀上，什麼也沒有說，但就是這種死寂讓大家特別不舒服。
「你......」胡建軍剛想說什麼，就直接被英子打斷了。
「小軍哥！」英子突然好想見一面她父親，雖然出來沒多久，但是她很想在死之前父親能陪在她身邊，「我還能活多久啊？」
「哦，我......我好像剛才忘記和你說了，這個中了詛咒的人活不過五十歲。」胡建軍撓了撓頭，之前只顧著看有沒有紅斑，忘記和英子仔細說了。
「啊？」英子見狀一把甩開胡建軍的胳膊，站了起來，氣不過的同時還忍不住又踢了幾腳。
「你之前不是說像那個法老的詛咒？中毒？就算沒立即死，也會坐飛機，會倒霉意外死嗎？」英子剛才在屋裡面都以為自己活不過這個月了，好一頓傷感，眼淚都流個不停了。但是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活三十年啊！！！
真是話說一半不說全，越想越來氣，又想抓住胡建軍再來幾下。而這時候胡八一也反應過來了，這不是鬧嘛！感情是剛才大傢伙沒說清楚，也不怪軍子，自己也沒反應過來啊，只能和王胖子倆人拉著英子往後退，一直勸架。
「行了，行了，出出氣就行了。」胡八一不斷開導著英子，這才是大姑娘的真性情，他之前還以為和胡建軍在一起變性格了呢，英子從小就比男的強，不停追著同村的男孩打，脾氣還火爆，也就軍子能看上，要是放自己身上，那得遭老罪了哦！
「英子，英子！剛才軍子也是擔心你，踢幾腳就行了，再打下去真要去派出所，讓警察來解決了。」王胖子雖然是皮糙肉厚，但是扛不住掐啊，被英子下了幾次暗手，只能獨自吞下淚水了。
「哼！這次就簡簡單單放過你，如果還有下次......」英子見狀也不好再繼續打鬧，反正她心中的憋屈不快已經全部都消了。
「不會！不會再有下次，我發誓！」幸虧胡建軍回答的快，沒有繼續被英子抓住把柄。
而英子看眾人繼續看自己，直接拍了拍衣服，對著大金牙幾個大聲喝到：「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沒見過打人啊？」一把推開礙事的大金牙，就躲到了東廂房裡面，再也沒出來。
「呼！」
「總算是見到了山裡的姑娘什麼樣了嘿！」白被罵了的大金牙苦笑著搖搖頭，幸虧他是萬年單身漢，這要不然娶這樣一個回家，也不知道自己被收拾成什麼樣子。
「那是，敢愛敢恨，直來直往，有點南方羞澀，但是不多。」胡八一也適時點評。
「唉！還是印象里的英子啊！不怪我單身到現在，實在是吃不了苦啊！」於是大金牙和王胖子兩個單身狗相視一眼，基情滿滿，立馬勾肩搭背，同病相憐相互安慰起來。
「哦，對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胡八一把胡建軍拉了起來，拍了拍他身上的小腳印，全是灰。「要不繼續翻翻古籍，去去圖書館，請教下老師教授啥的？」
「不用啊！明天先去找陳教授他們，然後一起去尋找精絕古城啊？」
看著胡建軍不像是說假話的表情，胡八一真的是無語了，都已經大禍面前，死到臨頭，還想著去沙漠，去西域探險？就為了賺點外快？
「你是真不把小命放在眼裡啦？」
「要不......小胡爺，這下斗什麼時候都能去，小命要緊啊！」大金牙也看不過去了。
「對啊！我們現在說句不好聽的，那就是吃喝不愁，只要不亂花錢，天天下館子吃肉都沒事，還想著去那些個鬼地方幹嘛？嫌命太長？」王胖子自此手裡有金幣之後，說話態度語氣就和往常不一樣了，動不動就說不幹了，先享受人生再說嘛！
「不是啊？」胡建軍一臉奇怪的表情看著眾人，「那古籍上就寫著這詛咒只在西域地區發現過啊，尤其是精絕古城和鬼洞族人身上啊！」
「那什麼？」胡八一轉過頭去，再也沒理這小建子，「今天就先到這裡，大金牙就回去吧，把我們要出發的東西先準備準備，胖子呢先和你一起過去，他好歹下去過了，有經驗，讓他給你列個清單，待會晚上等胖子回來的時候，我和他再聊聊具體還有什麼缺的，等明天見完陳教授，下午再找你核對一下，我估計要出發的話，他們應該不會拖太久，都抓緊時間吧！」
「好嘞！我辦事，您放心！」大金牙招了招手，也打算回去了，這一天天的，從遇見老胡這幾人起，生活就沒缺過樂子。
「都散了，都散了。」王胖子也走在大金牙旁邊，不斷和他小聲嘀咕著生糯米、黑驢蹄子和黑狗血，童子尿嗎他有，還是新鮮的保證品質。
「怎麼？都走了？」胡建軍看沒人搭理他，這？他還想找胡八一多聊聊呢？看著胡八一頭也沒回，就徑直躺在摺疊床上，閉著眼睛，手裡盤著那天星羅盤，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
「行！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一下子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的胡建軍愣在原地，想來想去，還是得去做正事。於是也鼓起勇氣，下定決心，懷著必死的信念，直衝對面東廂房。
而聽著腳步聲不對的胡八一眯著小眼一看，這小子居然還有膽量跑到對面挨打去，真是孺子可教也，就看他能撐到什麼時候回來了。
誰知道這一等就算是把王胖子等回來了，天黑了，燈亮了，也沒有把胡建軍等回來，屋子裡也沒有傳出一點挨打和奇怪的聲音，就這樣，過去了一個平淡但又非常不平淡的夜晚。
「嘶！！！」
「呼！！！」
「這？」王胖子見狀，手舞足蹈的比劃了半天，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胡八一下意識的擦了擦頭上冒出來的冷汗，說實話，他之前根本不相信胡建軍說的什麼詛咒之類言辭，但一看英子右肩膀也有，他都無法想像眼睜睜看著胡建軍和英子倆人走在他前面是什麼感受，只覺得一股深深的絕望感突然籠罩在他的心頭，他真的接受不了一個個親人在他面前離去的感覺，他最害怕的其實就是參加葬禮，他接受不了，他看不了一動不動渾身慘白的家人，他不害怕屍體，他都以為時來運轉，窮苦了這麼多年，終於要過上好日子了，結果一個晴天霹靂......
而胡建軍只是緩緩地走近，不斷深吸氣，深呼氣，排解著心頭的壓力，像是在安慰英子一樣，不斷重複：「沒事兒的，沒事兒的，不用怕，我都不怕......」
只不過再怎麼堅強，還是被英子聽出來說話語氣中的顫抖的音調。
「真有？」眼見氣氛不對，英子也來不及詢問其他人，頭使勁往後面扭著，左手扒拉著肩膀試圖看得更多一點，「沒有啊，沒有黑色紋身啊？」
確實，英子身上的紋路確實不是黑色，甚至也不像胡建軍身上的這麼大，這麼細膩，線條這麼柔和，反而更像是從肉裡面長出的紅色斑紋，外圈圍著一圈，內圈組成瞳孔，看樣子應該是症狀表現的初期，並不明顯，範圍也不大，整個眼球輪廓都沒有成型，斑紋也沒有隆起，只是稍稍高於周圍皮膚，看著有點奇怪罷了。
「還真有？」英子沒看到，可能過一段時間紅色斑紋長打大了她就可以看見了，不過這次她是用左手摸到的，確實有個小圈，還有中間的凸起，眼見客廳沒有擺放鏡子，於是一個人跑進了臥室，下意識的帶上了房門，直留三人在外面鴉雀無聲。
「這？」王胖子看著胡建軍失了魂一樣的打開門往外走，胡八一也沒有搭理他和他討論的意思，自己一肚子話沒地方說去，「怎麼可能呢？」
大金牙看到三人出來，門口也沒人，直接帶上門就快步過來，拉著胡建軍也不說話，老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只能抓住王胖子的手不放：「英子小姐身上也有這紋身？不會是真有詛咒這件事吧？」難道還真有飄散在空中的神秘力量可以隔空印象他人？氣功他倒是相信的，畢竟有時候他自己就能感覺到一股氣在身體裡運轉，但是詛咒這玩意兒太玄乎了。
「不知道，真不知道！」王胖子一直搖著頭，他到現在都相信不了，「不過英子肩膀的那個和軍子不一樣，她的長在右肩膀，而且也不是黑的，是紅的，現在只長了兩圈，可能要一段時間才能長軍子背上那麼大！！！」
「右肩膀？紅的？小的？還能這樣？這詛咒還能分清男女是吧？」大金牙使勁撓了撓頭，「不過老中醫把脈確實男女伸手不一樣，唉！奇了怪了！」
就在大金牙和王胖子在一旁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胡建軍和胡八一兩人就坐在西廂房門口的台階上，看著安靜的東廂房。
「放心吧，沒事的，有我胡八一在！」拍了拍胡建軍的肩膀，胡八一眼睛有點紅，說著說著突然就忍不住加重了語氣，鼻子有點堵，但他現在正是需要站起來的時候，「就算是那下咒的人親自站在我面前了，我都要跟他扳扳手腕，怕什麼？」
「對啊！小胡爺，回去我也查查資料，看看有沒有這方面的怪病解決辦法，你不是說見到過古籍嗎？一起找找方法肯定能解決的。」大金牙聽到胡八一的豪言壯志，也撇下王胖子過來了，就在王胖子也想說兩句的時候，那東廂房的木門突然吱呀一聲打開了。
看見胡建軍和胡八一都坐在對面，已經慢慢平復下來的英子也走了過去，坐在她小軍哥的旁邊，抱著他的右臂，頭依靠在胡建軍的肩膀上，什麼也沒有說，但就是這種死寂讓大家特別不舒服。
「你......」胡建軍剛想說什麼，就直接被英子打斷了。
「小軍哥！」英子突然好想見一面她父親，雖然出來沒多久，但是她很想在死之前父親能陪在她身邊，「我還能活多久啊？」
「哦，我......我好像剛才忘記和你說了，這個中了詛咒的人活不過五十歲。」胡建軍撓了撓頭，之前只顧著看有沒有紅斑，忘記和英子仔細說了。
「啊？」英子見狀一把甩開胡建軍的胳膊，站了起來，氣不過的同時還忍不住又踢了幾腳。
「你之前不是說像那個法老的詛咒？中毒？就算沒立即死，也會坐飛機，會倒霉意外死嗎？」英子剛才在屋裡面都以為自己活不過這個月了，好一頓傷感，眼淚都流個不停了。但是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活三十年啊！！！
真是話說一半不說全，越想越來氣，又想抓住胡建軍再來幾下。而這時候胡八一也反應過來了，這不是鬧嘛！感情是剛才大傢伙沒說清楚，也不怪軍子，自己也沒反應過來啊，只能和王胖子倆人拉著英子往後退，一直勸架。
「行了，行了，出出氣就行了。」胡八一不斷開導著英子，這才是大姑娘的真性情，他之前還以為和胡建軍在一起變性格了呢，英子從小就比男的強，不停追著同村的男孩打，脾氣還火爆，也就軍子能看上，要是放自己身上，那得遭老罪了哦！
「英子，英子！剛才軍子也是擔心你，踢幾腳就行了，再打下去真要去派出所，讓警察來解決了。」王胖子雖然是皮糙肉厚，但是扛不住掐啊，被英子下了幾次暗手，只能獨自吞下淚水了。
「哼！這次就簡簡單單放過你，如果還有下次......」英子見狀也不好再繼續打鬧，反正她心中的憋屈不快已經全部都消了。
「不會！不會再有下次，我發誓！」幸虧胡建軍回答的快，沒有繼續被英子抓住把柄。
而英子看眾人繼續看自己，直接拍了拍衣服，對著大金牙幾個大聲喝到：「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沒見過打人啊？」一把推開礙事的大金牙，就躲到了東廂房裡面，再也沒出來。
「呼！」
「總算是見到了山裡的姑娘什麼樣了嘿！」白被罵了的大金牙苦笑著搖搖頭，幸虧他是萬年單身漢，這要不然娶這樣一個回家，也不知道自己被收拾成什麼樣子。
「那是，敢愛敢恨，直來直往，有點南方羞澀，但是不多。」胡八一也適時點評。
「唉！還是印象里的英子啊！不怪我單身到現在，實在是吃不了苦啊！」於是大金牙和王胖子兩個單身狗相視一眼，基情滿滿，立馬勾肩搭背，同病相憐相互安慰起來。
「哦，對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胡八一把胡建軍拉了起來，拍了拍他身上的小腳印，全是灰。「要不繼續翻翻古籍，去去圖書館，請教下老師教授啥的？」
「不用啊！明天先去找陳教授他們，然後一起去尋找精絕古城啊？」
看著胡建軍不像是說假話的表情，胡八一真的是無語了，都已經大禍面前，死到臨頭，還想著去沙漠，去西域探險？就為了賺點外快？
「你是真不把小命放在眼裡啦？」
「要不......小胡爺，這下斗什麼時候都能去，小命要緊啊！」大金牙也看不過去了。
「對啊！我們現在說句不好聽的，那就是吃喝不愁，只要不亂花錢，天天下館子吃肉都沒事，還想著去那些個鬼地方幹嘛？嫌命太長？」王胖子自此手裡有金幣之後，說話態度語氣就和往常不一樣了，動不動就說不幹了，先享受人生再說嘛！
「不是啊？」胡建軍一臉奇怪的表情看著眾人，「那古籍上就寫著這詛咒只在西域地區發現過啊，尤其是精絕古城和鬼洞族人身上啊！」
「那什麼？」胡八一轉過頭去，再也沒理這小建子，「今天就先到這裡，大金牙就回去吧，把我們要出發的東西先準備準備，胖子呢先和你一起過去，他好歹下去過了，有經驗，讓他給你列個清單，待會晚上等胖子回來的時候，我和他再聊聊具體還有什麼缺的，等明天見完陳教授，下午再找你核對一下，我估計要出發的話，他們應該不會拖太久，都抓緊時間吧！」
「好嘞！我辦事，您放心！」大金牙招了招手，也打算回去了，這一天天的，從遇見老胡這幾人起，生活就沒缺過樂子。
「都散了，都散了。」王胖子也走在大金牙旁邊，不斷和他小聲嘀咕著生糯米、黑驢蹄子和黑狗血，童子尿嗎他有，還是新鮮的保證品質。
「怎麼？都走了？」胡建軍看沒人搭理他，這？他還想找胡八一多聊聊呢？看著胡八一頭也沒回，就徑直躺在摺疊床上，閉著眼睛，手裡盤著那天星羅盤，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
「行！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一下子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的胡建軍愣在原地，想來想去，還是得去做正事。於是也鼓起勇氣，下定決心，懷著必死的信念，直衝對面東廂房。
而聽著腳步聲不對的胡八一眯著小眼一看，這小子居然還有膽量跑到對面挨打去，真是孺子可教也，就看他能撐到什麼時候回來了。
誰知道這一等就算是把王胖子等回來了，天黑了，燈亮了，也沒有把胡建軍等回來，屋子裡也沒有傳出一點挨打和奇怪的聲音，就這樣，過去了一個平淡但又非常不平淡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