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李景隆加入討飯隊伍
剛才發生衝突酒樓後門的石道旁。
李景隆抬手捂著自己發青的左眼，怒道：
「毛鑲，你居然敢無辜毆打本公子？你等著我這就進宮去告御狀。」
毛鑲皮笑肉不笑，面帶深意的開口：「是嗎？某打你是為了救你。」
「毛鑲，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李景隆用右眼陰惻惻的盯著毛鑲。
剛剛朱元璋、朱英蓬頭垢面的形象，李景隆完全沒認出他們。
毛鑲笑了笑，「呵呵，先讓你的人回去，某自會讓你明白。」
不知這廝搞什麼的李景隆回頭對遠處的家丁喝道：「你們先回去！他不敢把本公子怎樣。」
「是，小公爺。」眾家丁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按吩咐牽馬離開。
等他們遠去，毛鑲揉了揉剛剛不知被誰揍了幾拳的右臉，「我們走。」
通過『暗線』毛鑲帶著李景隆尋到朱元璋、朱英爺孫。
發現其中緣故的李景隆不顧擦拭額頭冷汗，恭恭敬敬的對毛鑲抱拳行禮道歉。
「毛指揮使剛剛之事都是我魯莽，請多多包涵。」
「小事小事。」
毛鑲不想李景隆這小子知道這事，但這小子經常在外城『廝混』早晚會被其發現，以免到時做出什麼不好的事牽連自己。
李景隆一下就想到關鍵，目光灼灼的盯著毛鑲。
「毛指揮使，小子有一事相求，能不能向陛下說說，小子我也想加入乞討隊伍？」
毛鑲對他點了點頭，誇獎道：「你小子果然聰明，將來必成大器！」
「毛指揮使，妙贊啦！」
李景隆嘴巴是這樣說，可臉上嘴角都快笑裂開的表情出賣了他。
毛鑲等人看著他模樣，內心鄙視，你小子還不是投胎好？換個平常人家你這罪行累累的小子早就被人打死。
......
挨著朝陽門這一片鐘山腳下京郊百姓住房大都是籬笆木屋小院，主街道兩邊的商鋪也如此，磚房基本沒有。
朱英蹬在這戶人家籬笆外，盯著手拿破碗的朱元璋推開籬笆門走進去。
「大妹子，施捨咱一口吃食。」
正在灶台前做飯的老婦人一臉嫌棄的拿著鍋鏟對朱元璋揮舞並驅趕。
「哪來的老乞丐，出去、出去，還大妹子？誰是你這老乞丐的大妹子？出去出去。」
「呃，小心鍋鏟...」朱元璋連連退後，快步跑出來。
籬笆外的朱英盯著他搖頭嘆息：「哎！丟人，大妹子？誰是你的大妹子，臉大。」
「丟何人？討不到吃食不是很正常嗎？走，下一家。」朱元璋沒好氣的邁步走向隔壁。
兩人剛靠近，裡面的一隻大黃狗就對他們狂吠。
「汪汪...」
「內有惡犬，下一家。」
「嗯嗯，下一家。」
朱英連連點頭表示同意，現在可沒有狂犬疫苗，被這大黃咬一口得狂犬病就麻煩大了，現在可沒錢在系統里買疫苗！
不多時。
朱元璋又走進一戶人家，裡面是一老者在做燒餅。
「老哥哥，施捨咱一個燒餅可否？」朱元璋拿著破碗伸到老者面前。
「哎！」
老者嘆了一口氣手還沒伸進一旁放燒餅的盤子，一名老婦人拿著掃帚驅趕。
「出去...老身自家人都不夠吃，沒有餘糧給你，瞧瞧你五大三粗的做點活計也能生活，何必乞討！定是懶漢，出去。」
「老婆子你...」
老漢還沒說完，就被老夫人呵斥：「你給老娘閉嘴。」
「哎！」朱元璋搖頭嘆氣，再一次被驅趕出來。
籬笆外等待的朱英見朱元璋出來，無奈搖頭道：
「爺爺，你到底會不會乞討？乞討是你這樣的嗎？把碗給我，讓孫兒教教你什麼叫乞討。」
「放屁！咱如何不會乞討？想當年......」朱元璋及時收聲，差點就說漏嘴。
朱英沒好氣的接話，並帶有目的發問。
「行行，你當年最牛掰！對了，我爹是誰？為何你和奶奶淪落到此番乞討？」
「哎！說來話長，咱和你奶奶也是迫不得已。」
「說說？」朱英一臉期待的盯著朱元璋。
朱元璋帶著朱英走到路邊一塊大石頭上坐下，看著一些扛著鋤頭出門種地的百姓。
尋思好一會，開口：「你娘死得早，是咱和你奶奶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餵大的。」
聽到這句話朱英翻著白眼看朱元璋，抬手阻止他繼續說，並大聲喊停。
「停停！爺爺，你是說用屎尿把孫兒餵大的？屎尿能養人？」
「比喻比喻...」滿臉尷尬的朱元璋側頭看向路上的行人，
朱英沒糾纏這個問題，頓了頓，「我娘死啦？哎，我娘真可憐，我爹呢？」
愣了半晌，朱元璋頭腦風暴一會後才開口繼續訴說：
「你爹？哼！這不孝子攀上權貴，不認咱和他娘也沒什麼，可是他還不認你這個兒子。」
「爺爺，你為何不去敲登聞鼓？去告御狀？」
朱英一臉陰沉的反問，古代可不是現代，古代講究百善孝為先，不孝乃大罪。
朱元璋搖了搖頭語重深長的開口：「算啦！咱也不想把這事鬧大，影響你爹的仕途。」
算啦？開什麼玩笑，只是要把撫養費搞到手，朱英拉著朱元璋往前方走。
「孫兒就說，爺爺你五大三粗的，怎麼就淪落成此番地步，走！我們去找不孝子要扶養費。」
這原身有沒有爹都是次要，主要是搞錢！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搞錢、搞錢、還是特麼的搞錢！
原地不動的朱元璋扭扭捏捏模樣，拉住朱英說道：
「大孫別拽、別拽！咱們爺孫可找不到你爹，人家現在可是永嘉侯朱亮祖的上門女婿。」
「朱亮祖？廣東？這廝不是被朱皇帝滅族了嗎？看來我那不孝爹也受了牽連估計已經被誅殺。」
朱英看過電視劇，知道這貨不是好人，至於什麼時候被殺不清楚，反正現在應該已經被處死。
想到這裡出聲問道：「不知我們會不會受牽連？。」
朱元璋頓了頓，「呃！咱不知道這些事，大孫已分家很久不會受牽連，朱皇帝勤政愛民，不會亂殺無辜。」
朱英鬆開他的手，「爺爺你和奶奶討飯多久了？怎麼不找一點活計生存？」
「討飯好幾年啦！活計不好找啊，咱還得照顧你生病的奶奶。」朱元璋隨意瞎編。
「爺爺你和奶奶就有我爹？沒有別的兒子？有的話可以去投奔？」
朱元璋苦笑道：「倒是有幾個兒子，只是他們所住的地方太遠啦！」
朱英面色一喜，問道：「嗷？我那些叔叔在哪裡？」
「西安、太原、北平，多年沒書信來往，咱也不知他們現在過得如何！」
「嗯，確實有些遠，他們都是做什麼的？」
朱英點了點頭，心想，在現代感覺不算什麼，在古代能走出省的百姓都沒幾個。
就算百姓有事出遠門，都要經過層層審批，這還不算什麼，現在很多地方都是無人區！
「他們都在那邊當兵。」朱元璋隨意應付道。
「難怪爺爺你想造反！算了不說這事，先把碗給我，你好好看孫兒怎麼去討飯！」
奪過朱元璋手中破碗的朱英小跑進入另一籬笆小院。
趁此機會毛鑲快速跑到朱元璋身邊同他耳語幾句，得到回覆當即跑開。
籬笆小院內。
朱英走到正在織布的中年婦人前，雙手捧著破碗，一臉微笑道：
「漂亮姐姐，我給你唱一首歌，唱得好你給我一點吃食，可好？」
中年婦人原本陰沉的臉，立馬露出微笑，「呵呵...你這小哥兒，行，你唱。」
「我恭喜你發財，我恭喜你精彩，最好的請過來，不好的請走開，禮多人不怪......」
朱英邊唱邊跳，把中年婦人逗得捂嘴「咯咯...」直笑。
一首恭喜發財唱完，婦人放下手中的梭子，起身道：「小哥兒，你等等。」
「嗯嗯。」捧著破碗的朱英不停的點著小腦袋。
少時，婦人端著一碗冷粥倒入朱英手捧的碗裡，剛剛滿滿一碗粥。
「多謝，漂亮姐姐。」
「咯咯...」
朱英走出籬笆門還能聽到婦人的笑聲，一臉得意的對等候的朱元璋擠眉弄眼。
「切！你小子得意個什麼勁？」面子掛不住的朱元璋切聲回道。
這時一身乞丐服、蓬頭垢面還手持破碗的李景隆一拐一拐的快步走過來。
「舅爺、表弟，我找你們找的好苦。」
端著一碗粥的朱英疑惑道：「你~~是？」
「他是你表哥，九妹。」一旁的朱元璋微笑解釋。
感覺這聲音有點耳熟好像剛剛在哪裡聽到過，一時想不起來也沒多想的朱英看著李景隆。
「哎喲我去，我們一家都是丐幫之人？」
「表弟，你討到粥啦？先給表哥喝一口。」為了凸顯飢餓的李景隆不由分說的奪過粥碗昂頭便喝。
錦衣玉食的他怎麼能吃下這種『粗食』為了不露餡，強忍反胃硬生生喝下大半碗。
「停停！你小子自己不回去討？搶我的食物？」
朱英當即伸手奪了回來，也沒嫌棄端起碗就喝，就是普普通通的米粥，無鹹、甜味。
還剩一小半遞給朱元璋，朱元璋也不嫌棄昂頭喝了個乾淨。
朱英繼續打量眼前這『人模狗樣』還有點帥的李景隆出聲詢問：
「表哥？九妹？你全家死光光啦？」
李景隆點了點頭，「對。」心裡默念，爹，兒子是迫不得已你自會理解。
朱英抬手指著他的眼眶，「你眼睛怎麼搞成這樣？」
「剛剛搶吃食被人打了。」
「打輸了？」
「......」李景隆揉了揉發青的左眼，沒回答。
李景隆抬手捂著自己發青的左眼，怒道：
「毛鑲，你居然敢無辜毆打本公子？你等著我這就進宮去告御狀。」
毛鑲皮笑肉不笑，面帶深意的開口：「是嗎？某打你是為了救你。」
「毛鑲，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李景隆用右眼陰惻惻的盯著毛鑲。
剛剛朱元璋、朱英蓬頭垢面的形象，李景隆完全沒認出他們。
毛鑲笑了笑，「呵呵，先讓你的人回去，某自會讓你明白。」
不知這廝搞什麼的李景隆回頭對遠處的家丁喝道：「你們先回去！他不敢把本公子怎樣。」
「是，小公爺。」眾家丁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按吩咐牽馬離開。
等他們遠去，毛鑲揉了揉剛剛不知被誰揍了幾拳的右臉，「我們走。」
通過『暗線』毛鑲帶著李景隆尋到朱元璋、朱英爺孫。
發現其中緣故的李景隆不顧擦拭額頭冷汗，恭恭敬敬的對毛鑲抱拳行禮道歉。
「毛指揮使剛剛之事都是我魯莽，請多多包涵。」
「小事小事。」
毛鑲不想李景隆這小子知道這事，但這小子經常在外城『廝混』早晚會被其發現，以免到時做出什麼不好的事牽連自己。
李景隆一下就想到關鍵，目光灼灼的盯著毛鑲。
「毛指揮使，小子有一事相求，能不能向陛下說說，小子我也想加入乞討隊伍？」
毛鑲對他點了點頭，誇獎道：「你小子果然聰明，將來必成大器！」
「毛指揮使，妙贊啦！」
李景隆嘴巴是這樣說，可臉上嘴角都快笑裂開的表情出賣了他。
毛鑲等人看著他模樣，內心鄙視，你小子還不是投胎好？換個平常人家你這罪行累累的小子早就被人打死。
......
挨著朝陽門這一片鐘山腳下京郊百姓住房大都是籬笆木屋小院，主街道兩邊的商鋪也如此，磚房基本沒有。
朱英蹬在這戶人家籬笆外，盯著手拿破碗的朱元璋推開籬笆門走進去。
「大妹子，施捨咱一口吃食。」
正在灶台前做飯的老婦人一臉嫌棄的拿著鍋鏟對朱元璋揮舞並驅趕。
「哪來的老乞丐，出去、出去，還大妹子？誰是你這老乞丐的大妹子？出去出去。」
「呃，小心鍋鏟...」朱元璋連連退後，快步跑出來。
籬笆外的朱英盯著他搖頭嘆息：「哎！丟人，大妹子？誰是你的大妹子，臉大。」
「丟何人？討不到吃食不是很正常嗎？走，下一家。」朱元璋沒好氣的邁步走向隔壁。
兩人剛靠近，裡面的一隻大黃狗就對他們狂吠。
「汪汪...」
「內有惡犬，下一家。」
「嗯嗯，下一家。」
朱英連連點頭表示同意，現在可沒有狂犬疫苗，被這大黃咬一口得狂犬病就麻煩大了，現在可沒錢在系統里買疫苗！
不多時。
朱元璋又走進一戶人家，裡面是一老者在做燒餅。
「老哥哥，施捨咱一個燒餅可否？」朱元璋拿著破碗伸到老者面前。
「哎！」
老者嘆了一口氣手還沒伸進一旁放燒餅的盤子，一名老婦人拿著掃帚驅趕。
「出去...老身自家人都不夠吃，沒有餘糧給你，瞧瞧你五大三粗的做點活計也能生活，何必乞討！定是懶漢，出去。」
「老婆子你...」
老漢還沒說完，就被老夫人呵斥：「你給老娘閉嘴。」
「哎！」朱元璋搖頭嘆氣，再一次被驅趕出來。
籬笆外等待的朱英見朱元璋出來，無奈搖頭道：
「爺爺，你到底會不會乞討？乞討是你這樣的嗎？把碗給我，讓孫兒教教你什麼叫乞討。」
「放屁！咱如何不會乞討？想當年......」朱元璋及時收聲，差點就說漏嘴。
朱英沒好氣的接話，並帶有目的發問。
「行行，你當年最牛掰！對了，我爹是誰？為何你和奶奶淪落到此番乞討？」
「哎！說來話長，咱和你奶奶也是迫不得已。」
「說說？」朱英一臉期待的盯著朱元璋。
朱元璋帶著朱英走到路邊一塊大石頭上坐下，看著一些扛著鋤頭出門種地的百姓。
尋思好一會，開口：「你娘死得早，是咱和你奶奶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餵大的。」
聽到這句話朱英翻著白眼看朱元璋，抬手阻止他繼續說，並大聲喊停。
「停停！爺爺，你是說用屎尿把孫兒餵大的？屎尿能養人？」
「比喻比喻...」滿臉尷尬的朱元璋側頭看向路上的行人，
朱英沒糾纏這個問題，頓了頓，「我娘死啦？哎，我娘真可憐，我爹呢？」
愣了半晌，朱元璋頭腦風暴一會後才開口繼續訴說：
「你爹？哼！這不孝子攀上權貴，不認咱和他娘也沒什麼，可是他還不認你這個兒子。」
「爺爺，你為何不去敲登聞鼓？去告御狀？」
朱英一臉陰沉的反問，古代可不是現代，古代講究百善孝為先，不孝乃大罪。
朱元璋搖了搖頭語重深長的開口：「算啦！咱也不想把這事鬧大，影響你爹的仕途。」
算啦？開什麼玩笑，只是要把撫養費搞到手，朱英拉著朱元璋往前方走。
「孫兒就說，爺爺你五大三粗的，怎麼就淪落成此番地步，走！我們去找不孝子要扶養費。」
這原身有沒有爹都是次要，主要是搞錢！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搞錢、搞錢、還是特麼的搞錢！
原地不動的朱元璋扭扭捏捏模樣，拉住朱英說道：
「大孫別拽、別拽！咱們爺孫可找不到你爹，人家現在可是永嘉侯朱亮祖的上門女婿。」
「朱亮祖？廣東？這廝不是被朱皇帝滅族了嗎？看來我那不孝爹也受了牽連估計已經被誅殺。」
朱英看過電視劇，知道這貨不是好人，至於什麼時候被殺不清楚，反正現在應該已經被處死。
想到這裡出聲問道：「不知我們會不會受牽連？。」
朱元璋頓了頓，「呃！咱不知道這些事，大孫已分家很久不會受牽連，朱皇帝勤政愛民，不會亂殺無辜。」
朱英鬆開他的手，「爺爺你和奶奶討飯多久了？怎麼不找一點活計生存？」
「討飯好幾年啦！活計不好找啊，咱還得照顧你生病的奶奶。」朱元璋隨意瞎編。
「爺爺你和奶奶就有我爹？沒有別的兒子？有的話可以去投奔？」
朱元璋苦笑道：「倒是有幾個兒子，只是他們所住的地方太遠啦！」
朱英面色一喜，問道：「嗷？我那些叔叔在哪裡？」
「西安、太原、北平，多年沒書信來往，咱也不知他們現在過得如何！」
「嗯，確實有些遠，他們都是做什麼的？」
朱英點了點頭，心想，在現代感覺不算什麼，在古代能走出省的百姓都沒幾個。
就算百姓有事出遠門，都要經過層層審批，這還不算什麼，現在很多地方都是無人區！
「他們都在那邊當兵。」朱元璋隨意應付道。
「難怪爺爺你想造反！算了不說這事，先把碗給我，你好好看孫兒怎麼去討飯！」
奪過朱元璋手中破碗的朱英小跑進入另一籬笆小院。
趁此機會毛鑲快速跑到朱元璋身邊同他耳語幾句，得到回覆當即跑開。
籬笆小院內。
朱英走到正在織布的中年婦人前，雙手捧著破碗，一臉微笑道：
「漂亮姐姐，我給你唱一首歌，唱得好你給我一點吃食，可好？」
中年婦人原本陰沉的臉，立馬露出微笑，「呵呵...你這小哥兒，行，你唱。」
「我恭喜你發財，我恭喜你精彩，最好的請過來，不好的請走開，禮多人不怪......」
朱英邊唱邊跳，把中年婦人逗得捂嘴「咯咯...」直笑。
一首恭喜發財唱完，婦人放下手中的梭子，起身道：「小哥兒，你等等。」
「嗯嗯。」捧著破碗的朱英不停的點著小腦袋。
少時，婦人端著一碗冷粥倒入朱英手捧的碗裡，剛剛滿滿一碗粥。
「多謝，漂亮姐姐。」
「咯咯...」
朱英走出籬笆門還能聽到婦人的笑聲，一臉得意的對等候的朱元璋擠眉弄眼。
「切！你小子得意個什麼勁？」面子掛不住的朱元璋切聲回道。
這時一身乞丐服、蓬頭垢面還手持破碗的李景隆一拐一拐的快步走過來。
「舅爺、表弟，我找你們找的好苦。」
端著一碗粥的朱英疑惑道：「你~~是？」
「他是你表哥，九妹。」一旁的朱元璋微笑解釋。
感覺這聲音有點耳熟好像剛剛在哪裡聽到過，一時想不起來也沒多想的朱英看著李景隆。
「哎喲我去，我們一家都是丐幫之人？」
「表弟，你討到粥啦？先給表哥喝一口。」為了凸顯飢餓的李景隆不由分說的奪過粥碗昂頭便喝。
錦衣玉食的他怎麼能吃下這種『粗食』為了不露餡，強忍反胃硬生生喝下大半碗。
「停停！你小子自己不回去討？搶我的食物？」
朱英當即伸手奪了回來，也沒嫌棄端起碗就喝，就是普普通通的米粥，無鹹、甜味。
還剩一小半遞給朱元璋，朱元璋也不嫌棄昂頭喝了個乾淨。
朱英繼續打量眼前這『人模狗樣』還有點帥的李景隆出聲詢問：
「表哥？九妹？你全家死光光啦？」
李景隆點了點頭，「對。」心裡默念，爹，兒子是迫不得已你自會理解。
朱英抬手指著他的眼眶，「你眼睛怎麼搞成這樣？」
「剛剛搶吃食被人打了。」
「打輸了？」
「......」李景隆揉了揉發青的左眼，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