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雷霆聖怒
朱棣迫切地想要知悉這個兒子究竟在打著什麼算盤，有何打算？
「兒臣生於順天，長於順天，一心只願回歸故里。」朱高熾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好，朕明白了！」朱棣忽然打斷，語氣讓人捉摸不透。
「父皇？」朱高熾心中竟生出一絲希冀之光，或許父親真的會應允他的請求。
然而，朱棣接下來的話，讓他的心再次沉入谷底。
「你已經暴露了你的心思，你的野心！」
「你不過是想在順天偷偷積聚力量，糾集黨羽，效法靖難舊事，篡朕的位，自立為君！」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巴望朕的末日快點到來嗎？！」朱棣雷霆之怒，震得人心神不寧。
朱高熾驚恐至極，不停地以頭搶地，竭力辯解：「兒臣絕無此等念頭，絕無此等念頭！」
「我，我……」朱高熾語無倫次，恐慌不已。
「滾！」朱棣怒喝，「給朕滾得越遠越好，永遠別再讓朕見到你！」
老父親的臉上陰雲密布，揮手間，對長子的失望盡顯無遺。
朱高熾慢慢起身，正欲邁步退出宮殿。
「站住！」朱棣突然出聲喝止。
「父皇，還有何吩咐？」朱高熾顫聲詢問。
朱棣未看他一眼，目光落在地上的畫作上。
那是一幅老虎下山的圖畫。
「這畫，你從何得來？」朱棣問。
朱高熾心知肚明，自己疏忽將畫遺留地上，父親定會責怪。
「是您賜予兒的……」他小心回答。
「既賜予你，何以置於地？輕視朕乎？藐視皇權耶？！」
朱棣語氣冷冽。
說罷，他轉身離去，留下朱高熾心生畏懼。
待朱棣身影消失，他輕手輕腳拾起畫軸，步出大殿。
「天哪，真是九死一生！」
踏出奉天殿，他冷汗淋漓，面色蒼白如紙。
方才的經歷，如同踏足鬼門關，心有餘悸。
他深知，一個不小心，便是生死兩隔，命運未卜。
「父親，您為何如此憂心忡忡？」朱瞻基見狀，急忙上前，一臉關切地詢問。
「你這頑皮小子……」朱高熾牽起兒子的手，走到一旁的樹蔭下。
「父親，究竟何事困擾您？」朱瞻基繼續追問。
「你祖父他又給了我一道難題，解學士的這幅『老虎下山圖』尚缺一首詩，命我補全，我正為此事發愁。」朱高熾顯得頗為苦惱。
他對那位解學士也是又敬又恨。
若非他這幅畫作，自己也不至於如此下場。
「我且看看……」朱瞻基好奇地接過畫作，細細觀賞。
「畫得真好，確實是解學士的風格！」他不禁讚嘆，隨即又皺眉，「但題詩的確不易，我也毫無頭緒。」
「或許有個人能助我一臂之力。」朱高熾突然想到一個人。
「何人？」朱瞻基趕忙追問。
「你的四叔。」
「四叔……」
提及此人，朱高熾語氣中流露出一絲敬仰。
「你四叔，他是個才智過人的奇才，被譽為空前絕後的詩仙。儘管人言可畏，稱他為活閻王，但當年在應天城，太祖高皇帝可是對他寵愛有加。」
朱高熾語重心長地對朱瞻基說：「你要明白，他獲得太祖高皇帝的偏愛不是沒有理由的，你四叔絕倫的才華才是關鍵。」
朱瞻基聽後沉思片刻，心中對這個四叔的評價不禁又提高了幾分。
「父親，您說的是真的？」朱瞻基還是想向父親再確認一下。
「你看我像是會說笑的人嗎？這老虎下山的畫作，若是你四叔出手題詩，定能增色不少，你得想個法子請他援筆。」
朱高熾露出狡黠的笑容，目光意味深長地在朱瞻基身上打量。
「好孩子，這畫現在歸你所有，務必讓你四叔為之題詩，切勿辜負我的期望！」
朱高熾輕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隨即帶著滿意的笑容離開。
「這可真是親爹啊，要是四叔不搭理我，那該如何？」朱瞻基追問道。
「真到了那一步，也只好靠你自己了，畢竟畫已交到你手中。」
朱高熾再次笑了笑，身影漸漸遠去。
「罷了，看來只能自力更生了！」
朱瞻基搖頭嘆息，心中卻已暗暗下定決心。
「既然父王話已至此，我倒要看看這位四叔是否真有詩仙之才。」
燕王府外。
眾多武將跪地守候，英國公張輔立於其間。
「燕王有旨，爾等暫且退下，有要事自當速告。」
旱魃傳話道，語氣平靜而堅定。
「這既是燕王之意，亦是我的希望，望諸位配合。」
張輔稍顯猶豫，終是點頭。
「既如此，我等遵命，他日再尋機晉見燕王。」
眾武將起身，正待離去，忽見皇太孫朱瞻基急匆匆而至。
「皇太孫殿下！」
張輔等人忙行禮。
「爾等聚集於此，所為何事？」朱瞻基問道。
「我等前來拜見燕王，未能得見。」張輔無奈答道。
朱瞻基沉思片刻，目光掃視著張輔及其一行。
「或許燕王願意見你，我等還有他事，不便久留，告辭了！」
張輔領命，準備帶領眾將離去。
燕王此刻避不見客，或許是有他的考慮，畢竟在這個敏感時期，若被皇帝得知他會見外客，恐怕會引發結黨營私的嫌疑。
當然，如果真的被皇帝知道，或許他們還真希望如此。
考慮到燕王未來可能有志於太子的寶座，他確實需要與這些人物有所交往。
否則，如何能穩固太子的位置呢？
張輔等人迅速離開了燕王府。
朱瞻基走到王府門前，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他目光掃向守門的旱魃。
「我想見四叔，你能通融一下嗎？」朱瞻基試探著問道。
旱魃雖其貌不揚，但朱瞻基清楚，此人亦是位深不可測的高手。
父親曾告訴他，燕王府中的每一個人，都是四叔的得力助手。
「你的態度還算誠懇。」
「在此稍等，我進去通報。」
旱魃平靜地回應，轉身進入府內。
朱瞻基在外徘徊，手中緊握著那幅畫，心情愈發緊張。
而在府內，朱高華悠然品嘗著水果，螢勾正賣力地為他按摩著。
「兒臣生於順天，長於順天，一心只願回歸故里。」朱高熾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好，朕明白了！」朱棣忽然打斷，語氣讓人捉摸不透。
「父皇？」朱高熾心中竟生出一絲希冀之光，或許父親真的會應允他的請求。
然而，朱棣接下來的話，讓他的心再次沉入谷底。
「你已經暴露了你的心思，你的野心！」
「你不過是想在順天偷偷積聚力量，糾集黨羽，效法靖難舊事，篡朕的位，自立為君！」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巴望朕的末日快點到來嗎？！」朱棣雷霆之怒，震得人心神不寧。
朱高熾驚恐至極，不停地以頭搶地，竭力辯解：「兒臣絕無此等念頭，絕無此等念頭！」
「我，我……」朱高熾語無倫次，恐慌不已。
「滾！」朱棣怒喝，「給朕滾得越遠越好，永遠別再讓朕見到你！」
老父親的臉上陰雲密布，揮手間，對長子的失望盡顯無遺。
朱高熾慢慢起身，正欲邁步退出宮殿。
「站住！」朱棣突然出聲喝止。
「父皇，還有何吩咐？」朱高熾顫聲詢問。
朱棣未看他一眼，目光落在地上的畫作上。
那是一幅老虎下山的圖畫。
「這畫，你從何得來？」朱棣問。
朱高熾心知肚明，自己疏忽將畫遺留地上，父親定會責怪。
「是您賜予兒的……」他小心回答。
「既賜予你，何以置於地？輕視朕乎？藐視皇權耶？！」
朱棣語氣冷冽。
說罷，他轉身離去，留下朱高熾心生畏懼。
待朱棣身影消失，他輕手輕腳拾起畫軸，步出大殿。
「天哪，真是九死一生！」
踏出奉天殿，他冷汗淋漓，面色蒼白如紙。
方才的經歷，如同踏足鬼門關，心有餘悸。
他深知，一個不小心，便是生死兩隔，命運未卜。
「父親，您為何如此憂心忡忡？」朱瞻基見狀，急忙上前，一臉關切地詢問。
「你這頑皮小子……」朱高熾牽起兒子的手，走到一旁的樹蔭下。
「父親，究竟何事困擾您？」朱瞻基繼續追問。
「你祖父他又給了我一道難題，解學士的這幅『老虎下山圖』尚缺一首詩，命我補全，我正為此事發愁。」朱高熾顯得頗為苦惱。
他對那位解學士也是又敬又恨。
若非他這幅畫作，自己也不至於如此下場。
「我且看看……」朱瞻基好奇地接過畫作，細細觀賞。
「畫得真好，確實是解學士的風格！」他不禁讚嘆，隨即又皺眉，「但題詩的確不易，我也毫無頭緒。」
「或許有個人能助我一臂之力。」朱高熾突然想到一個人。
「何人？」朱瞻基趕忙追問。
「你的四叔。」
「四叔……」
提及此人，朱高熾語氣中流露出一絲敬仰。
「你四叔，他是個才智過人的奇才，被譽為空前絕後的詩仙。儘管人言可畏，稱他為活閻王，但當年在應天城，太祖高皇帝可是對他寵愛有加。」
朱高熾語重心長地對朱瞻基說：「你要明白，他獲得太祖高皇帝的偏愛不是沒有理由的，你四叔絕倫的才華才是關鍵。」
朱瞻基聽後沉思片刻，心中對這個四叔的評價不禁又提高了幾分。
「父親，您說的是真的？」朱瞻基還是想向父親再確認一下。
「你看我像是會說笑的人嗎？這老虎下山的畫作，若是你四叔出手題詩，定能增色不少，你得想個法子請他援筆。」
朱高熾露出狡黠的笑容，目光意味深長地在朱瞻基身上打量。
「好孩子，這畫現在歸你所有，務必讓你四叔為之題詩，切勿辜負我的期望！」
朱高熾輕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隨即帶著滿意的笑容離開。
「這可真是親爹啊，要是四叔不搭理我，那該如何？」朱瞻基追問道。
「真到了那一步，也只好靠你自己了，畢竟畫已交到你手中。」
朱高熾再次笑了笑，身影漸漸遠去。
「罷了，看來只能自力更生了！」
朱瞻基搖頭嘆息，心中卻已暗暗下定決心。
「既然父王話已至此，我倒要看看這位四叔是否真有詩仙之才。」
燕王府外。
眾多武將跪地守候，英國公張輔立於其間。
「燕王有旨，爾等暫且退下，有要事自當速告。」
旱魃傳話道，語氣平靜而堅定。
「這既是燕王之意，亦是我的希望，望諸位配合。」
張輔稍顯猶豫，終是點頭。
「既如此，我等遵命，他日再尋機晉見燕王。」
眾武將起身，正待離去，忽見皇太孫朱瞻基急匆匆而至。
「皇太孫殿下！」
張輔等人忙行禮。
「爾等聚集於此，所為何事？」朱瞻基問道。
「我等前來拜見燕王，未能得見。」張輔無奈答道。
朱瞻基沉思片刻，目光掃視著張輔及其一行。
「或許燕王願意見你，我等還有他事，不便久留，告辭了！」
張輔領命，準備帶領眾將離去。
燕王此刻避不見客，或許是有他的考慮，畢竟在這個敏感時期，若被皇帝得知他會見外客，恐怕會引發結黨營私的嫌疑。
當然，如果真的被皇帝知道，或許他們還真希望如此。
考慮到燕王未來可能有志於太子的寶座，他確實需要與這些人物有所交往。
否則，如何能穩固太子的位置呢？
張輔等人迅速離開了燕王府。
朱瞻基走到王府門前，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他目光掃向守門的旱魃。
「我想見四叔，你能通融一下嗎？」朱瞻基試探著問道。
旱魃雖其貌不揚，但朱瞻基清楚，此人亦是位深不可測的高手。
父親曾告訴他，燕王府中的每一個人，都是四叔的得力助手。
「你的態度還算誠懇。」
「在此稍等，我進去通報。」
旱魃平靜地回應，轉身進入府內。
朱瞻基在外徘徊，手中緊握著那幅畫，心情愈發緊張。
而在府內，朱高華悠然品嘗著水果，螢勾正賣力地為他按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