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孔鋼峰：君有錯，老臣面刺之
老孔驚恐萬分，不管曹青是不是真的崇禎，曹青起義，如今打出了名號，肯定是要祭旗的。
他老孔可不想成為祭旗的那個人。
他四肢著地瘋狂的往前爬去，爬到高台下方，老孔砰砰砰的磕頭：「臣有罪，不識天顏，臣愚鈍，口無遮攔，冒犯皇上。」
「皇上說得對，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臣雖然聖人後裔，然詩書傳家，懂的忠義。聖人亦陛下臣子，臣乃陛下家臣。」
曹青挑眉，似笑非笑：「恐怕有失讀書人體面。」
老孔抬頭，滿臉嚴肅：「忠君愛國，為臣本分。臣只聽聞賣國可恥，不聽聞忠君有錯。」
「好。」曹青哈哈大笑：「老先生果然是在世大儒，所言皆是微言大義。但是朕為天下百姓討個公道，你孔家良田眾多，百姓卻衣食無著……」
「皇上錯了。」
曹青臉一黑，惱火的看去，正要瞧瞧誰人如此大膽。
卻忽然皺眉，只見老孔昂首挺胸，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站了起來，滿臉慷慨激昂紅著眼睛抬起手指著曹青：「皇上，您錯了。」
曹青氣笑了，還以為這老孔懂事，沒想到自己還要動刀，忍不住冷哼：「你好大的膽子，朕錯在何處？」
老孔昂首挺胸，目光不屈：「君有錯，臣自然面刺君王，雖百死不悔也。」
「老臣說過，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這天下子民，皆是陛下家奴，為陛下盡忠，乃是本分。」
「天下土地，皆是陛下良田。陛下豈能說是我孔家的良田，如此污衊老臣，老臣冤枉啊。」
「我孔家也只是幫陛下耕種，雖然多年來有不肖子孫侵吞陛下資產，可說到底，這一切都是陛下啊……」
曹青精神恍惚，想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老孔表達的什麼意思。他心中的怒火，忽上忽下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老孔，卻又覺得這老孔是個人才。
特娘的說話能不能好好說，非要來個抑揚頓挫啥的，幸虧老子有耐心。
看著下方滿臉剛直模樣，宛若海剛峰在世的老孔，曹青嘴唇動了動，語氣還是溫和下來：「就怕天下人不這麼想。」
老孔目光兇狠：「忠心之人，自然唯命是從。老臣願寫檄文傳遍天下，讓世人都明白陛下心意。土地乃皇上的土地，百姓乃皇上的子民。為君盡忠，我等本分。」
老孔抱拳，深深鞠躬，心中卻七上八下。
尤其是，曹青閉嘴不吭聲，更是讓老孔煎熬無比。
曹青沉默片刻，總算是開口：「老大人果然是人臣模範，雖有過錯，卻大節不虧。朕賞罰分明，絕不會虧待忠臣。」
「過是過，功是功。」
「國朝待孔家深厚，孔家卻不思報國，除去所有恩賞，除衍聖公爵位，允許軍前效力，戴罪立功。」
老孔七上八下的心徹底落下，當即磕頭謝恩：「老臣謝主隆恩，謝主隆恩啊。」
全家老小的命算是抱住了。
而且皇上說了，功是功，過是過。
如今過懲罰了，也該獎勵功勞了，這手段，老孔太熟悉了，馭下之術嘛。
果然，下一刻曹青再次開口……
「有功也要賞賜，孔家雖有打錯，卻幡然醒悟，為士人表率，理當重賞。嗯，朕如此身無旁物，匆忙創業，拿不出好東西。這樣吧，從孔家女眷選幾人，在皇后身邊伺候……」
老孔表情一僵，抬起頭懵逼的看著曹青：這是賞賜？
曹青笑呵呵的看著老孔。
老孔嘴角一抽，慌張低頭：「老臣謝主隆恩。」
曹青哈哈大笑：「老大人放心，朕只是身邊缺少人手罷了，這些女眷，當朕借的。」
老孔擠出一絲比哭都難看的笑，心說皇上你可一定要完璧歸趙啊。借出去什麼樣子，回來的之後，可不能帶球啊。
「老大人對朕如此處置，可滿意啊？」
「聖明無過陛下，老臣心服口服。陛下放心，我孔家滿門忠烈，定位跟隨御前，輔助陛下掃平天下，蕩平建奴。」
「好，老大人雖然是文官，卻也有武將不怕死的風骨，朕豈能不成全你？來啊，將孔家男丁、家丁編為先鋒營，逢戰必為先，也好讓世人看看，什麼叫做滿門忠烈，什麼叫做聖人風骨。」
老孔目光呆滯，嘴角抖動，再抖動，最後磕頭謝恩，聲音顫抖：「老臣謝陛下隆恩。」
曹青一揮手，自然有人拉著老孔下去，和一群哭爹喊娘的孔家男丁一起，拉到了角落裡。
曹青嘴角含笑，掃過最為雄壯的十幾人，開口道：「趙二狗、王大根、張二驢、劉盤根、牛會耕……」
「俺在。」
「小人到。」
「臣……小人……叩見皇上。」
曹青笑呵呵的擺手：「朕迂迴後方，非是逃跑，而是跳出泥潭，進入更大的天地，為朝廷選取良才。你幾人此次攻打孔家店作戰英勇，所遇無一合之敵，乃是百人敵的將才。」
「在朕看來，哪怕是遇到了那關外建奴的多爾袞、多鐸、甚至有建奴第一猛將稱呼的鰲拜，爾等都能不落下風。」
十幾人一聽，紛紛雙眼放光，昂首挺胸，自信爆棚。
皇帝說的還能有假？
原來我們竟然這麼厲害啊。
曹青嘴角勾起：「因此，朕冊封爾等為十二期副都統，掌管十二旗兵馬，望爾等今後英勇作戰，等掃平天下那一日，朕冊封爾等為國公，郡王，與國同休。」
十幾人大喜：「謝皇上。」
「皇上英明。」
「皇上放心，小人回頭就隔了那狗屁鰲拜的腦袋送給皇上當球踢。」
「皇上，什麼是十二旗？」
曹青笑道：「韃子有八旗，實在是小氣。咱大明富有天下，一漢當五胡。因此，朕以十二生肖之數，編練十二旗，比他建奴蠻夷多四旗。」
眾將士恍然大悟，挺胸直背，滿臉傲然，目光鄙夷：「蠻夷就是蠻夷，區區八旗，算得了什麼？還是咱十二旗更多，優勢在我。」
「沒錯沒錯，區區蠻夷，有孔家家丁能打嗎？」
「皇上可是說了，一漢當五胡。」
「小小蠻夷，可笑可笑。」
曹青指了指朱由檢：「此人，乃朕轉移之時遇到的猛士，名為朱烈祖，勇冠三軍，乃朕結拜兄弟。從今之後，朱烈祖為我大明兵馬大元帥，掌管天下兵馬大權，封平奴王，爾等要多多聽令。」
「是。」
「好了，大家忙碌一夜，去喝酒吃肉，明日我軍出征，還望諸位一馬當先，奮勇殺敵。」
曹青走下高台，早就等不及的朱由檢【朱烈祖】走到曹青跟前：「賢婿，你怎麼能免那麼多稅呢……」
他老孔可不想成為祭旗的那個人。
他四肢著地瘋狂的往前爬去，爬到高台下方，老孔砰砰砰的磕頭：「臣有罪，不識天顏，臣愚鈍，口無遮攔，冒犯皇上。」
「皇上說得對，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臣雖然聖人後裔，然詩書傳家，懂的忠義。聖人亦陛下臣子，臣乃陛下家臣。」
曹青挑眉，似笑非笑：「恐怕有失讀書人體面。」
老孔抬頭，滿臉嚴肅：「忠君愛國，為臣本分。臣只聽聞賣國可恥，不聽聞忠君有錯。」
「好。」曹青哈哈大笑：「老先生果然是在世大儒，所言皆是微言大義。但是朕為天下百姓討個公道，你孔家良田眾多，百姓卻衣食無著……」
「皇上錯了。」
曹青臉一黑，惱火的看去，正要瞧瞧誰人如此大膽。
卻忽然皺眉，只見老孔昂首挺胸，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站了起來，滿臉慷慨激昂紅著眼睛抬起手指著曹青：「皇上，您錯了。」
曹青氣笑了，還以為這老孔懂事，沒想到自己還要動刀，忍不住冷哼：「你好大的膽子，朕錯在何處？」
老孔昂首挺胸，目光不屈：「君有錯，臣自然面刺君王，雖百死不悔也。」
「老臣說過，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這天下子民，皆是陛下家奴，為陛下盡忠，乃是本分。」
「天下土地，皆是陛下良田。陛下豈能說是我孔家的良田，如此污衊老臣，老臣冤枉啊。」
「我孔家也只是幫陛下耕種，雖然多年來有不肖子孫侵吞陛下資產，可說到底，這一切都是陛下啊……」
曹青精神恍惚，想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老孔表達的什麼意思。他心中的怒火，忽上忽下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老孔，卻又覺得這老孔是個人才。
特娘的說話能不能好好說，非要來個抑揚頓挫啥的，幸虧老子有耐心。
看著下方滿臉剛直模樣，宛若海剛峰在世的老孔，曹青嘴唇動了動，語氣還是溫和下來：「就怕天下人不這麼想。」
老孔目光兇狠：「忠心之人，自然唯命是從。老臣願寫檄文傳遍天下，讓世人都明白陛下心意。土地乃皇上的土地，百姓乃皇上的子民。為君盡忠，我等本分。」
老孔抱拳，深深鞠躬，心中卻七上八下。
尤其是，曹青閉嘴不吭聲，更是讓老孔煎熬無比。
曹青沉默片刻，總算是開口：「老大人果然是人臣模範，雖有過錯，卻大節不虧。朕賞罰分明，絕不會虧待忠臣。」
「過是過，功是功。」
「國朝待孔家深厚，孔家卻不思報國，除去所有恩賞，除衍聖公爵位，允許軍前效力，戴罪立功。」
老孔七上八下的心徹底落下，當即磕頭謝恩：「老臣謝主隆恩，謝主隆恩啊。」
全家老小的命算是抱住了。
而且皇上說了，功是功，過是過。
如今過懲罰了，也該獎勵功勞了，這手段，老孔太熟悉了，馭下之術嘛。
果然，下一刻曹青再次開口……
「有功也要賞賜，孔家雖有打錯，卻幡然醒悟，為士人表率，理當重賞。嗯，朕如此身無旁物，匆忙創業，拿不出好東西。這樣吧，從孔家女眷選幾人，在皇后身邊伺候……」
老孔表情一僵，抬起頭懵逼的看著曹青：這是賞賜？
曹青笑呵呵的看著老孔。
老孔嘴角一抽，慌張低頭：「老臣謝主隆恩。」
曹青哈哈大笑：「老大人放心，朕只是身邊缺少人手罷了，這些女眷，當朕借的。」
老孔擠出一絲比哭都難看的笑，心說皇上你可一定要完璧歸趙啊。借出去什麼樣子，回來的之後，可不能帶球啊。
「老大人對朕如此處置，可滿意啊？」
「聖明無過陛下，老臣心服口服。陛下放心，我孔家滿門忠烈，定位跟隨御前，輔助陛下掃平天下，蕩平建奴。」
「好，老大人雖然是文官，卻也有武將不怕死的風骨，朕豈能不成全你？來啊，將孔家男丁、家丁編為先鋒營，逢戰必為先，也好讓世人看看，什麼叫做滿門忠烈，什麼叫做聖人風骨。」
老孔目光呆滯，嘴角抖動，再抖動，最後磕頭謝恩，聲音顫抖：「老臣謝陛下隆恩。」
曹青一揮手，自然有人拉著老孔下去，和一群哭爹喊娘的孔家男丁一起，拉到了角落裡。
曹青嘴角含笑，掃過最為雄壯的十幾人，開口道：「趙二狗、王大根、張二驢、劉盤根、牛會耕……」
「俺在。」
「小人到。」
「臣……小人……叩見皇上。」
曹青笑呵呵的擺手：「朕迂迴後方，非是逃跑，而是跳出泥潭，進入更大的天地，為朝廷選取良才。你幾人此次攻打孔家店作戰英勇，所遇無一合之敵，乃是百人敵的將才。」
「在朕看來，哪怕是遇到了那關外建奴的多爾袞、多鐸、甚至有建奴第一猛將稱呼的鰲拜，爾等都能不落下風。」
十幾人一聽，紛紛雙眼放光，昂首挺胸，自信爆棚。
皇帝說的還能有假？
原來我們竟然這麼厲害啊。
曹青嘴角勾起：「因此，朕冊封爾等為十二期副都統，掌管十二旗兵馬，望爾等今後英勇作戰，等掃平天下那一日，朕冊封爾等為國公，郡王，與國同休。」
十幾人大喜：「謝皇上。」
「皇上英明。」
「皇上放心，小人回頭就隔了那狗屁鰲拜的腦袋送給皇上當球踢。」
「皇上，什麼是十二旗？」
曹青笑道：「韃子有八旗，實在是小氣。咱大明富有天下，一漢當五胡。因此，朕以十二生肖之數，編練十二旗，比他建奴蠻夷多四旗。」
眾將士恍然大悟，挺胸直背，滿臉傲然，目光鄙夷：「蠻夷就是蠻夷，區區八旗，算得了什麼？還是咱十二旗更多，優勢在我。」
「沒錯沒錯，區區蠻夷，有孔家家丁能打嗎？」
「皇上可是說了，一漢當五胡。」
「小小蠻夷，可笑可笑。」
曹青指了指朱由檢：「此人，乃朕轉移之時遇到的猛士，名為朱烈祖，勇冠三軍，乃朕結拜兄弟。從今之後，朱烈祖為我大明兵馬大元帥，掌管天下兵馬大權，封平奴王，爾等要多多聽令。」
「是。」
「好了，大家忙碌一夜，去喝酒吃肉，明日我軍出征，還望諸位一馬當先，奮勇殺敵。」
曹青走下高台，早就等不及的朱由檢【朱烈祖】走到曹青跟前：「賢婿，你怎麼能免那麼多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