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寇可往，我亦可往！【二合一，四千字！】
為何會如此覺得？
因為...
太他娘的順利了！
順利得令尤利爾·蘇亞雷斯有幾分不敢相信。
對於林天縱這個老對手，他是知道的。
口才一流。
極為難纏。
不誇張的說能將死的都給說成活的，是龍國方面他最不願意碰到的人。
「休斯頓？」
「你覺不覺得有點不對？」
「這是不是...」
「太過順利了？」
尤利爾·蘇亞雷斯看向身旁的搭檔。
這個黑皮膚禿著頭的傢伙，雖說令他不喜但也沒辦法。
這是一種正確。
「what？」盧修斯·休斯頓一臉黑人問號。
「我是說...」
「這傢伙幾乎沒有反駁，一切就這麼順利過去了。」
尤利爾·蘇亞雷斯憂心忡忡，「我總覺得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哦~」盧修斯·休斯頓拍了拍後者的肩膀，「蘇亞雷斯，你想得太多了。」
「這次是我們贏了，就這麼簡單。」
尤利爾·蘇亞雷斯搖了搖頭。
看著對面即將離席的林天縱，尤利爾·蘇亞雷斯思索一番快步追了上去。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再試探試探。
記者們都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回家吃飯。
沒想到鷹醬有名的黑白雙煞，竟是朝林天縱快步跑去，這其中必然有事啊！
一個個重新掏出長槍短炮，跟著追了過去。
尤利爾·蘇亞雷斯小跑了幾步，便見林天縱轉身朝著自己快步而來。
說實話，這一刻尤利爾·蘇亞雷斯有些懵。
只見林天縱三兩步來到尤利爾·蘇亞雷斯面前，臉上滿是義憤填膺！
「蘇亞雷斯先生！」
「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
「一點都沒有考慮到士兵上戰場之後，面對戰爭機器人的恐懼與無助。」
「戰爭機器對人可是一邊倒的屠殺！」
尤利爾·蘇亞雷斯還沒來得及開口。
林天縱便又劈頭蓋臉道：
「想想看我們曾經做了什麼？」
「我們禁止了蘑菇蛋，禁止了生化武器，禁止了白磷彈，禁止了達姆彈！」
「我們甚至禁止了三菱軍刃！」
「一把軍刀！」
「做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根本不等尤利爾·蘇亞雷斯開口，林天縱便對著記者們的鏡頭自問自答：
「因為人道主義精神！」
「這些武器都太過殘忍，將對人產生巨大的殺傷以及持續性的痛苦！」
「殺生不虐生，我們對動物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人？」
咔咔咔！
閃光燈不停閃爍。
記者們皆被這番話折服，覺得說得太有道理了。
尤利爾·蘇亞雷斯憋屈極了，心說這傢伙還是那般令人厭惡，嘴巴還是那般能說會道。
我到現在可一句話沒說呢！
「朋友們！」
「我們甚至禁止了一把軍刀，卻不禁止戰爭機器人？」
「何其可笑？！」
林天縱臉上寫滿憤怒，看向尤利爾·蘇亞雷斯怒目而視，「蘇亞雷斯先生！」
「你們所謂的人道主義就是如此？」
尤利爾·蘇亞雷斯被懟得異常憋屈，心裡頭卻輕鬆下來。
看來...
這傢伙是真的很生氣，他所提出的提議被否決了。
面對記者們的鏡頭，尤利爾·蘇亞雷斯緩緩開口道：
「我們不妨換個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
「要是...」
「之後大家都用戰爭機器人開戰，是不是就沒有人員傷亡了？」
「沒有痛苦。」
「沒有死亡。」
「這是不是一種更偉大，更崇高的人道主義？」
記者們皆是一愣。
臥槽！
還能這樣詭辯？！
林天縱心中卻是一喜，好說法！我咋沒想到？
很好！
現在這個說法是我的了！
好小子！讓我接著來試試你，還有沒有壓箱底的貨？
林天縱冷笑一聲，「荒謬！」
「蘇亞雷斯先生？」
「為何裝傻？」
「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大家都擁有戰爭機器人的前提上。」
「而戰爭機器人是一項極為高科技的產物，並不是什麼人都能擁有的。」
「你讓那些科技落後的怎麼辦？」
尤利爾·蘇亞雷斯也不裝了，雙手一攤，「達爾文先生曾經說過，優勝劣汰。」
「他們或許更應該反思反思自己，為什麼科技會落後？」
「是不是不夠努力？」
「是不是偷懶了？」
咔咔咔！
閃光燈更密集了！
看著林天縱憤然離去的身影，尤利爾·蘇亞雷斯開心的笑了。
邁出大門，林天縱開口問，「都記好了？」
身旁助理笑著開口，「都記著呢，一字不差。」
「本子給我吧。」
將本子揣入口袋，林天縱抬頭看了眼天。
晴空萬里。
「真是個好天氣啊。」林天縱感慨了句。
接送專車到了。
林天縱上了車打開本子，將尤利爾·蘇亞雷斯說的最後一段關於『達爾文』的劃掉，而後提筆重新寫了起來。
【人類的未來是浩瀚的星辰大海！】
【怎能因為這點事情便不發展了？】
【科技如何使用，到底還是看掌控在誰的手中！】
【我們秉承著和平...】
一段話寫完，林天縱想起尤利爾·蘇亞雷斯的嘴臉，笑著搖了搖頭。
「讓你平時多讀書你不聽。」
......
......
晚些時候。
一條條關於戰爭機器人的消息，迅速衝上各大網站的熱搜。
【震驚！蘇亞雷斯否決戰爭機器人提議，並稱優勝劣汰！】
【蘇亞雷斯重新定義何為『人道主義』！】
【達爾文再臨？或將開啟第三次排位？】
【...】
一石激起千層浪！
見到如此言論，網友們也是議論紛紛。
「臥槽！這貨是真的噁心啊！連大家都用戰爭機器人，不就沒有傷亡，沒有痛苦這種話都說得出來？騙三歲小孩呢？說到底不就是因為他們的機器人研究走在前頭嗎？」
「一直都是滿世界挑事的人，卻總宣稱所謂的人道、和平、自由，真是無恥至極！」
「山火怎麼的時候怎麼不人道了？地震的時候為何不人道了？別看他們怎麼說，看他們如何做就知道了！」
「習慣了！說實話，我都已經習慣他們如此無恥虛偽了，宣揚的狗屁人道主義，狗屁自由都是假的，一切只是對他們有利才這樣說而已。」
「...」
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
所有人都明白這一點。
什麼幫助，什麼人道，什麼自由，從來都是假的。
一切都是假的，不過是為了完成真正目的藉口罷了。
說到底...
還是實力說話。
還是看誰的拳頭強，誰的拳頭更硬。
當初要不是一手雙花紅棍耍得虎虎生風，硬生生打穿十八堂口，何來的今天？
這世界哪有什麼憐憫弱者一說？
一切都必須靠自己爭取來！
......
......
「看到最新的熱搜了嗎？」
「對面這樣積極反對，留給我們的時間恐怕不多了。」
「你們的進展如何？」
掛了袁永華的電話，呂柏宇感覺壓力陡增。
進展是有，可還需要不少時間。
時間一直在擠。
可時間卻從來不夠用。
不誇張的說，許多人都是穿著尿布在搞代碼。
「要是一天有48小時就好嘍。」
呂柏宇感慨著。
他從未如此渴望時間過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有人絞盡腦汁思索著如何為腳下這片土地，再多做一些，多一點籌碼。
有人卻歡喜得宛若過年。
關山月見到這則熱搜，簡直興奮炸了！
「看看！」
「看看！」
「這就是鷹醬，這就是燈塔！」
「這就是人類的未來！」
他激動得不斷喃喃自語，開始在電腦上操作起來。
不多時，一個全新的視頻便製作完成。
他迫不及待的將其上傳了上去，還為這視頻進行投流。
生怕別人看不到這個視頻。
因為投流的原因，視頻播放量激增。
許多人從未關注，卻是能刷到這個視頻。
只見關山月在視頻中眉飛色舞，興奮異常，「大家都看到熱搜了吧？我來給大家做下解讀。」
「我認為蘇亞雷斯先生，說得真是太對了！」
「以後戰爭只使用戰爭機器人，這樣一來完全避免了死亡與苦難！」
「這是最為崇高的人道主義！」
「科技的發展就是要這樣用的！」
「我很慶幸這樣的科技掌握在文明的手中！」
「我們應該去接受，而不是一味的詆毀、反對，我們要擁抱...」
「...」
視頻足有十幾分鐘。
全程幾乎都在鼓吹輸出類似的觀點。
許多人僅僅只是看個開頭幾秒，便再也受不了這貨的BB，直接開始了親切互動！
「草XX的，你個老狗！我看你不爽很久了！別讓我知道你在哪，不然看我打不死你！」
「我有時候真不理解這群殖人的腦子究竟在想什麼，別人牛逼和他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老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感覺？」
「你這麼吹你爹，你為什麼還不出去啊？為什麼還賴在這裡不走啊？是因為你爹不要你嗎？你個孤兒！」
「...」
......
......
網上吵翻了天。
有些人卻極為沉默。
呂柏宇與謝婉瑩只是埋著頭做系統。
起步總是最難的。
所有的底層代碼都需要重寫。
謝婉瑩也是第一次對新款無人機的底層代碼進行重寫。
光是看著代碼沒有什麼感覺。
亦或者說只覺得厲害。
真正重寫了，感覺便涌了出來。
這一瞬，她深切感受到原先代碼之精簡，運用之巧妙，可謂一絕！
代碼層層嵌套。
完全沒有多餘無用的指令。
簡直就是一個藝術品。
重寫之後無論如何優化，都完全達不到之前精簡幹練的效果。
就像有人寫書。
短短三兩句，便令人身臨其境。
有的人就算是寫滿兩三千字，看起來也味如嚼蠟。
時隔兩年。
謝婉瑩再次體會到當初見到這無人機的驚艷感。
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該死的怪物！」她忍不住低聲罵了句。
10月5號。
總體進度達到了30%
10月15號。
總體進度達到了60%
而到了月底，也就是10月30號，進度已然達到了95%，只剩下最後的收尾工作。
速度簡直驚人。
就連呂柏宇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進度能如此之快。
「或許這就是壓力之下的奇蹟吧？」謝婉瑩說。
呂柏宇環視一圈。
所有人都頂著黑眼圈，面容慘白，一副油盡燈枯的模樣。
到了這般地步，還拼著一口氣在寫代碼，已經不是錢不錢的事了。
完全是靠著某種更為重要的東西在支撐。
11月1號，代碼重寫完成，開始進行測試。
11月2號，早上十點整。
外網上一條消息以驚人的速度衝上熱搜！
【震驚！波士頓機械狗，疑似PPT造假！】
世界為之譁然！
這樣一家龐然大物的科技公司，竟然造假？
對於消息的來源，許多人依舊持懷疑態度。
中午十二點。
又一則大瓜爆出！
【波士頓前員工親口承認，機器狗研究一直沒有實質性進展，面對投資人的壓力最終只能進行造假！】
隨後又有多名員工開口證實這一言論。
這不得不令許多人開始懷疑，波士頓的機器狗到底是否真有視頻中那般能力？
這邊。
呂柏宇根本不知道這消息。
團隊所有人員都在對代碼進行測試。
代碼寫完不代表完工，還需要測試找出所有的BUG。
「滴滴滴——！」
電話響了起來。
呂柏宇一看發現是袁永華的，便接了起來。
「看到熱搜了沒？」
「啥？不知道。」
「波士頓機器狗造假。」
「哦...」呂柏宇回過神來，「啥？你說啥？」
「我說波士頓機器狗那視頻是假的，他們根本做不到那種程度。」
袁永華說，「消息已經通過特殊渠道得到證實。」
「不會有假。」
啊？！
波士頓做不到？
波士頓他娘的做不到？！！！
那我這算什麼？
我五六十的年紀，熬了一個又一個夜又算什麼？
波士頓一直如一座山壓在呂柏宇心頭，壓了整整數年，如今你跟我說這座山是假的？
呂柏宇頓時氣得口吐芬芳，「我真是艹他馬的！」
「狗東西真是XXX」
「我真是XXXXXXX」
「日他XXXXXXXXXX」
「把他媽XXXXXXXXXXXXX」
謝婉瑩聽得直皺眉，心說這未免也罵得太難聽了。
譚惜蕊心中呂柏宇的偉岸形象轟然倒塌。
......
......
晚上。
六點。
宇樹科技公司發了一條微博。
【寇可往，我亦可往！】
【明早十點！】
【不見不散！】
因為...
太他娘的順利了！
順利得令尤利爾·蘇亞雷斯有幾分不敢相信。
對於林天縱這個老對手，他是知道的。
口才一流。
極為難纏。
不誇張的說能將死的都給說成活的，是龍國方面他最不願意碰到的人。
「休斯頓？」
「你覺不覺得有點不對？」
「這是不是...」
「太過順利了？」
尤利爾·蘇亞雷斯看向身旁的搭檔。
這個黑皮膚禿著頭的傢伙，雖說令他不喜但也沒辦法。
這是一種正確。
「what？」盧修斯·休斯頓一臉黑人問號。
「我是說...」
「這傢伙幾乎沒有反駁，一切就這麼順利過去了。」
尤利爾·蘇亞雷斯憂心忡忡，「我總覺得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哦~」盧修斯·休斯頓拍了拍後者的肩膀，「蘇亞雷斯，你想得太多了。」
「這次是我們贏了，就這麼簡單。」
尤利爾·蘇亞雷斯搖了搖頭。
看著對面即將離席的林天縱，尤利爾·蘇亞雷斯思索一番快步追了上去。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再試探試探。
記者們都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回家吃飯。
沒想到鷹醬有名的黑白雙煞，竟是朝林天縱快步跑去，這其中必然有事啊！
一個個重新掏出長槍短炮，跟著追了過去。
尤利爾·蘇亞雷斯小跑了幾步，便見林天縱轉身朝著自己快步而來。
說實話，這一刻尤利爾·蘇亞雷斯有些懵。
只見林天縱三兩步來到尤利爾·蘇亞雷斯面前，臉上滿是義憤填膺！
「蘇亞雷斯先生！」
「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
「一點都沒有考慮到士兵上戰場之後，面對戰爭機器人的恐懼與無助。」
「戰爭機器對人可是一邊倒的屠殺！」
尤利爾·蘇亞雷斯還沒來得及開口。
林天縱便又劈頭蓋臉道：
「想想看我們曾經做了什麼？」
「我們禁止了蘑菇蛋，禁止了生化武器，禁止了白磷彈，禁止了達姆彈！」
「我們甚至禁止了三菱軍刃！」
「一把軍刀！」
「做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根本不等尤利爾·蘇亞雷斯開口，林天縱便對著記者們的鏡頭自問自答：
「因為人道主義精神！」
「這些武器都太過殘忍，將對人產生巨大的殺傷以及持續性的痛苦！」
「殺生不虐生，我們對動物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人？」
咔咔咔！
閃光燈不停閃爍。
記者們皆被這番話折服，覺得說得太有道理了。
尤利爾·蘇亞雷斯憋屈極了，心說這傢伙還是那般令人厭惡，嘴巴還是那般能說會道。
我到現在可一句話沒說呢！
「朋友們！」
「我們甚至禁止了一把軍刀，卻不禁止戰爭機器人？」
「何其可笑？！」
林天縱臉上寫滿憤怒，看向尤利爾·蘇亞雷斯怒目而視，「蘇亞雷斯先生！」
「你們所謂的人道主義就是如此？」
尤利爾·蘇亞雷斯被懟得異常憋屈，心裡頭卻輕鬆下來。
看來...
這傢伙是真的很生氣，他所提出的提議被否決了。
面對記者們的鏡頭，尤利爾·蘇亞雷斯緩緩開口道：
「我們不妨換個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
「要是...」
「之後大家都用戰爭機器人開戰，是不是就沒有人員傷亡了？」
「沒有痛苦。」
「沒有死亡。」
「這是不是一種更偉大，更崇高的人道主義？」
記者們皆是一愣。
臥槽！
還能這樣詭辯？！
林天縱心中卻是一喜，好說法！我咋沒想到？
很好！
現在這個說法是我的了！
好小子！讓我接著來試試你，還有沒有壓箱底的貨？
林天縱冷笑一聲，「荒謬！」
「蘇亞雷斯先生？」
「為何裝傻？」
「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大家都擁有戰爭機器人的前提上。」
「而戰爭機器人是一項極為高科技的產物，並不是什麼人都能擁有的。」
「你讓那些科技落後的怎麼辦？」
尤利爾·蘇亞雷斯也不裝了，雙手一攤，「達爾文先生曾經說過，優勝劣汰。」
「他們或許更應該反思反思自己，為什麼科技會落後？」
「是不是不夠努力？」
「是不是偷懶了？」
咔咔咔！
閃光燈更密集了！
看著林天縱憤然離去的身影，尤利爾·蘇亞雷斯開心的笑了。
邁出大門，林天縱開口問，「都記好了？」
身旁助理笑著開口，「都記著呢，一字不差。」
「本子給我吧。」
將本子揣入口袋，林天縱抬頭看了眼天。
晴空萬里。
「真是個好天氣啊。」林天縱感慨了句。
接送專車到了。
林天縱上了車打開本子，將尤利爾·蘇亞雷斯說的最後一段關於『達爾文』的劃掉，而後提筆重新寫了起來。
【人類的未來是浩瀚的星辰大海！】
【怎能因為這點事情便不發展了？】
【科技如何使用，到底還是看掌控在誰的手中！】
【我們秉承著和平...】
一段話寫完，林天縱想起尤利爾·蘇亞雷斯的嘴臉，笑著搖了搖頭。
「讓你平時多讀書你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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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時候。
一條條關於戰爭機器人的消息，迅速衝上各大網站的熱搜。
【震驚！蘇亞雷斯否決戰爭機器人提議，並稱優勝劣汰！】
【蘇亞雷斯重新定義何為『人道主義』！】
【達爾文再臨？或將開啟第三次排位？】
【...】
一石激起千層浪！
見到如此言論，網友們也是議論紛紛。
「臥槽！這貨是真的噁心啊！連大家都用戰爭機器人，不就沒有傷亡，沒有痛苦這種話都說得出來？騙三歲小孩呢？說到底不就是因為他們的機器人研究走在前頭嗎？」
「一直都是滿世界挑事的人，卻總宣稱所謂的人道、和平、自由，真是無恥至極！」
「山火怎麼的時候怎麼不人道了？地震的時候為何不人道了？別看他們怎麼說，看他們如何做就知道了！」
「習慣了！說實話，我都已經習慣他們如此無恥虛偽了，宣揚的狗屁人道主義，狗屁自由都是假的，一切只是對他們有利才這樣說而已。」
「...」
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
所有人都明白這一點。
什麼幫助，什麼人道，什麼自由，從來都是假的。
一切都是假的，不過是為了完成真正目的藉口罷了。
說到底...
還是實力說話。
還是看誰的拳頭強，誰的拳頭更硬。
當初要不是一手雙花紅棍耍得虎虎生風，硬生生打穿十八堂口，何來的今天？
這世界哪有什麼憐憫弱者一說？
一切都必須靠自己爭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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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最新的熱搜了嗎？」
「對面這樣積極反對，留給我們的時間恐怕不多了。」
「你們的進展如何？」
掛了袁永華的電話，呂柏宇感覺壓力陡增。
進展是有，可還需要不少時間。
時間一直在擠。
可時間卻從來不夠用。
不誇張的說，許多人都是穿著尿布在搞代碼。
「要是一天有48小時就好嘍。」
呂柏宇感慨著。
他從未如此渴望時間過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有人絞盡腦汁思索著如何為腳下這片土地，再多做一些，多一點籌碼。
有人卻歡喜得宛若過年。
關山月見到這則熱搜，簡直興奮炸了！
「看看！」
「看看！」
「這就是鷹醬，這就是燈塔！」
「這就是人類的未來！」
他激動得不斷喃喃自語，開始在電腦上操作起來。
不多時，一個全新的視頻便製作完成。
他迫不及待的將其上傳了上去，還為這視頻進行投流。
生怕別人看不到這個視頻。
因為投流的原因，視頻播放量激增。
許多人從未關注，卻是能刷到這個視頻。
只見關山月在視頻中眉飛色舞，興奮異常，「大家都看到熱搜了吧？我來給大家做下解讀。」
「我認為蘇亞雷斯先生，說得真是太對了！」
「以後戰爭只使用戰爭機器人，這樣一來完全避免了死亡與苦難！」
「這是最為崇高的人道主義！」
「科技的發展就是要這樣用的！」
「我很慶幸這樣的科技掌握在文明的手中！」
「我們應該去接受，而不是一味的詆毀、反對，我們要擁抱...」
「...」
視頻足有十幾分鐘。
全程幾乎都在鼓吹輸出類似的觀點。
許多人僅僅只是看個開頭幾秒，便再也受不了這貨的BB，直接開始了親切互動！
「草XX的，你個老狗！我看你不爽很久了！別讓我知道你在哪，不然看我打不死你！」
「我有時候真不理解這群殖人的腦子究竟在想什麼，別人牛逼和他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老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感覺？」
「你這麼吹你爹，你為什麼還不出去啊？為什麼還賴在這裡不走啊？是因為你爹不要你嗎？你個孤兒！」
「...」
......
......
網上吵翻了天。
有些人卻極為沉默。
呂柏宇與謝婉瑩只是埋著頭做系統。
起步總是最難的。
所有的底層代碼都需要重寫。
謝婉瑩也是第一次對新款無人機的底層代碼進行重寫。
光是看著代碼沒有什麼感覺。
亦或者說只覺得厲害。
真正重寫了，感覺便涌了出來。
這一瞬，她深切感受到原先代碼之精簡，運用之巧妙，可謂一絕！
代碼層層嵌套。
完全沒有多餘無用的指令。
簡直就是一個藝術品。
重寫之後無論如何優化，都完全達不到之前精簡幹練的效果。
就像有人寫書。
短短三兩句，便令人身臨其境。
有的人就算是寫滿兩三千字，看起來也味如嚼蠟。
時隔兩年。
謝婉瑩再次體會到當初見到這無人機的驚艷感。
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該死的怪物！」她忍不住低聲罵了句。
10月5號。
總體進度達到了30%
10月15號。
總體進度達到了60%
而到了月底，也就是10月30號，進度已然達到了95%，只剩下最後的收尾工作。
速度簡直驚人。
就連呂柏宇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進度能如此之快。
「或許這就是壓力之下的奇蹟吧？」謝婉瑩說。
呂柏宇環視一圈。
所有人都頂著黑眼圈，面容慘白，一副油盡燈枯的模樣。
到了這般地步，還拼著一口氣在寫代碼，已經不是錢不錢的事了。
完全是靠著某種更為重要的東西在支撐。
11月1號，代碼重寫完成，開始進行測試。
11月2號，早上十點整。
外網上一條消息以驚人的速度衝上熱搜！
【震驚！波士頓機械狗，疑似PPT造假！】
世界為之譁然！
這樣一家龐然大物的科技公司，竟然造假？
對於消息的來源，許多人依舊持懷疑態度。
中午十二點。
又一則大瓜爆出！
【波士頓前員工親口承認，機器狗研究一直沒有實質性進展，面對投資人的壓力最終只能進行造假！】
隨後又有多名員工開口證實這一言論。
這不得不令許多人開始懷疑，波士頓的機器狗到底是否真有視頻中那般能力？
這邊。
呂柏宇根本不知道這消息。
團隊所有人員都在對代碼進行測試。
代碼寫完不代表完工，還需要測試找出所有的BUG。
「滴滴滴——！」
電話響了起來。
呂柏宇一看發現是袁永華的，便接了起來。
「看到熱搜了沒？」
「啥？不知道。」
「波士頓機器狗造假。」
「哦...」呂柏宇回過神來，「啥？你說啥？」
「我說波士頓機器狗那視頻是假的，他們根本做不到那種程度。」
袁永華說，「消息已經通過特殊渠道得到證實。」
「不會有假。」
啊？！
波士頓做不到？
波士頓他娘的做不到？！！！
那我這算什麼？
我五六十的年紀，熬了一個又一個夜又算什麼？
波士頓一直如一座山壓在呂柏宇心頭，壓了整整數年，如今你跟我說這座山是假的？
呂柏宇頓時氣得口吐芬芳，「我真是艹他馬的！」
「狗東西真是XXX」
「我真是XXXXXXX」
「日他XXXXXXXXXX」
「把他媽XXXXXXXXXXXXX」
謝婉瑩聽得直皺眉，心說這未免也罵得太難聽了。
譚惜蕊心中呂柏宇的偉岸形象轟然倒塌。
......
......
晚上。
六點。
宇樹科技公司發了一條微博。
【寇可往，我亦可往！】
【明早十點！】
【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