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重重一擊
聽到這個消息，秦淮茹只抓住了幾個關鍵詞，「出事了」、「棒梗」、「許大茂」、「暈過去了」，仿佛晴天霹靂，她的身體瞬間失去了支撐，軟綿綿地就要倒下。
旁邊的易中海眼疾手快，一把攬住她的腰，迅速掐住她的人中，秦淮茹這才緩緩恢復了意識。
「棒梗，我的孩子……你怎麼能就這樣離我而去……我剛剛失去了丈夫，現在又是你，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秦淮茹醒來時，悲痛的哭聲迴蕩在空氣中。
「慢著，慢著！」
易中海有些急躁地打斷了她。
秦淮茹在工作上向來機敏，此刻怎麼變得這麼迷糊？
「秦淮茹，棒梗還活著！你誤會了，你婆婆說話斷斷續續的，實際上是棒梗被人踢暈了！」
「還活著？！？！」聽到這個消息，秦淮茹仿佛瞬間復活。
她急忙爬起來，緊緊抓住賈張氏。
「媽，你怎麼說棒梗死了呢？真是嚇壞我了！棒梗現在在哪裡？」
賈張氏急忙回答。
「棒梗被閻解放背著，現在門衛那裡等著呢。」
「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棒梗怎麼會暈過去？」
秦淮茹焦急地問，同時她聞到賈張氏身上有股雞屎的異味，不禁皺起了眉頭。
易中海在一旁急忙催促。
「棒梗還在昏迷中，你們還站這裡說什麼？快走，路上再說，得趕緊送棒梗去醫院！」
「秦淮茹，我去幫你請假，然後我去食堂找傻柱，讓他跟你們一起去醫院！」易中海迅速做出安排。
「好，好，好！」兩位女士此時正慌亂無措。
三人迅速跑出車間，向門外奔去。
「媽，這是棒梗嗎？他怎會成了這副模樣，這都是那隻雞乾的？」秦淮茹驚呼。
賈張氏氣憤填膺，答道：「就是許大茂家的雞！」
話未說完，賈張氏便又要揮淚痛哭。
「棒梗，棒梗，快醒醒！」
秦淮茹試圖晃動棒梗的意識，卻被匆匆趕來的易中海和傻柱緊急阻止。
「他已經昏迷了，搖他也沒用，得趕緊送醫院！這樣很危險！」
易中海和傻柱一看到棒梗那突兀的光頭造型，都不禁呆住了。
但當他們嗅到棒梗頭上、臉上那股雞屎的惡臭，兩人都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
怎麼搞得滿頭滿臉都是雞屎？
這也太噁心了！
閻解放趁機一見狀，立刻找了個理由腳底抹油。
無奈之下，照顧棒梗的任務就落在了傻柱身上。
傻柱本來也有些不情願，但看到秦淮茹淚眼汪汪，楚楚可憐的樣子，他的心瞬間軟了下來。
沒有多說什麼，他立刻把棒梗背在背上，向醫院奔去。
秦淮茹和賈張氏則左右扶持著棒梗，緊隨其後。
抵達醫院後，醫生見到棒梗那被雞屎覆蓋的模樣，幾乎要作嘔。
「這是怎麼回事？他頭上、臉上，甚至嘴裡怎麼會有這麼多雞屎？」
「這些頭髮是被人為拔掉的？整個頭部的頭髮都被拔掉了？這是招惹了誰？必須得報警！」
醫生的臉色越發嚴肅，他堅定地要打電話報警。
「等等，先別報警！」秦淮茹急忙阻止。
她太了解賈張氏和棒梗了，沒準兒就是他們倆嘴饞去偷雞，結果被雞給反擊了。
秦淮茹心知，一旦醫生選擇報警，警方介入調查，所有家醜將難以遮掩。
秦淮茹尷尬地笑了笑，硬著頭皮撒謊。
「是我那孩子調皮，惹惱了一隻公雞。」
她不敢提是老母雞，覺得公雞聽起來更有侵略性，可信度也更高。
醫生驚異地搖頭，覺得不可思議。
「他的頭皮被扯掉了一大片，還有血跡和雞糞，必須徹底消毒，以防感染。等下他會疼得厲害！」
「我一消毒，他可能就會痛醒，塗藥的過程會非常痛苦，他會掙扎得很厲害。你們倆，一個抱住他的上半身，一個穩住他的下半身！」
隨後，醫生筆走龍蛇，迅速擬定了藥方。
總額赫然寫著二十二塊大洋。
他遞給了秦淮茹，示意她去繳費。
秦淮茹瞥見藥費數額，瞬間愣住。
身為學徒，她每月的收入不過十幾塊，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二十二塊大洋，她一時不知所措。
何況，她身上並無分文，賈家的錢財都由賈張氏掌管，她無法動用分毫。
秦淮茹的臉上又浮現出那楚楚可憐的表情。
她轉頭望向傻柱，帶著哀求的語氣說：「柱子，你先幫姐姐墊付一下，以後我一定還你。」
傻柱見狀，那楚楚動人的模樣讓他心中一軟，立刻豪爽地答應：「我去付，不用你還了！」
傻柱則交完費用，取來了藥水。...
緊接著，醫生開始對棒梗實施消毒和上藥程序。
傻柱與秦淮茹緊隨其後，合力控制著棒梗。
「你們抓好，我要開始了！」醫生提醒道。
緊接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從棒梗喉中爆發。
在劇烈的痛楚中，棒梗猛地瞪大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正在用力按住他的傻柱。
在那一瞬間，他把所有的憤怒都傾瀉在了傻柱身上。
「你個笨蛋，給我去死！」
隨著一聲怒吼，棒梗猛力揮出一拳，正中傻柱的鼻樑。
傻柱全神貫注地幫忙摁住棒梗，毫無防備地承受了這重重一擊。
瞬間，鮮血四濺，甚至飛濺到棒梗臉上。
在場的人，除了賈張氏，都驚呆了。
她卻在一旁暗自竊喜，認為這一拳證明了棒梗的血統。
「看看，棒梗果然是我們賈家的好孫子，只有東旭的血脈才會對傻柱動手。」她心中想道。
傻柱怒火中燒，正欲鬆開棒梗給予反擊。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秦淮茹及時介入，她輕撫傻柱的面頰，查看他受傷的鼻子，同時故作責怪地對棒梗說。
「哎呀，棒梗你這是做什麼？是醫生讓柱子叔叔幫忙的，好讓醫生能給你好好治療，塗抹藥水呀！」
「你怎麼可以動手打柱子叔叔呢？快，向柱子叔叔道歉！」
秦淮茹輕柔地觸碰他的鼻子，那一刻，傻柱仿佛覺得疼痛已消失無蹤，連流下的血都變得值得了。
旁邊的易中海眼疾手快，一把攬住她的腰，迅速掐住她的人中，秦淮茹這才緩緩恢復了意識。
「棒梗，我的孩子……你怎麼能就這樣離我而去……我剛剛失去了丈夫，現在又是你，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秦淮茹醒來時，悲痛的哭聲迴蕩在空氣中。
「慢著，慢著！」
易中海有些急躁地打斷了她。
秦淮茹在工作上向來機敏，此刻怎麼變得這麼迷糊？
「秦淮茹，棒梗還活著！你誤會了，你婆婆說話斷斷續續的，實際上是棒梗被人踢暈了！」
「還活著？！？！」聽到這個消息，秦淮茹仿佛瞬間復活。
她急忙爬起來，緊緊抓住賈張氏。
「媽，你怎麼說棒梗死了呢？真是嚇壞我了！棒梗現在在哪裡？」
賈張氏急忙回答。
「棒梗被閻解放背著，現在門衛那裡等著呢。」
「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棒梗怎麼會暈過去？」
秦淮茹焦急地問，同時她聞到賈張氏身上有股雞屎的異味，不禁皺起了眉頭。
易中海在一旁急忙催促。
「棒梗還在昏迷中，你們還站這裡說什麼？快走，路上再說，得趕緊送棒梗去醫院！」
「秦淮茹，我去幫你請假，然後我去食堂找傻柱，讓他跟你們一起去醫院！」易中海迅速做出安排。
「好，好，好！」兩位女士此時正慌亂無措。
三人迅速跑出車間，向門外奔去。
「媽，這是棒梗嗎？他怎會成了這副模樣，這都是那隻雞乾的？」秦淮茹驚呼。
賈張氏氣憤填膺，答道：「就是許大茂家的雞！」
話未說完，賈張氏便又要揮淚痛哭。
「棒梗，棒梗，快醒醒！」
秦淮茹試圖晃動棒梗的意識，卻被匆匆趕來的易中海和傻柱緊急阻止。
「他已經昏迷了，搖他也沒用，得趕緊送醫院！這樣很危險！」
易中海和傻柱一看到棒梗那突兀的光頭造型，都不禁呆住了。
但當他們嗅到棒梗頭上、臉上那股雞屎的惡臭，兩人都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
怎麼搞得滿頭滿臉都是雞屎？
這也太噁心了！
閻解放趁機一見狀，立刻找了個理由腳底抹油。
無奈之下，照顧棒梗的任務就落在了傻柱身上。
傻柱本來也有些不情願，但看到秦淮茹淚眼汪汪，楚楚可憐的樣子，他的心瞬間軟了下來。
沒有多說什麼，他立刻把棒梗背在背上，向醫院奔去。
秦淮茹和賈張氏則左右扶持著棒梗，緊隨其後。
抵達醫院後，醫生見到棒梗那被雞屎覆蓋的模樣，幾乎要作嘔。
「這是怎麼回事？他頭上、臉上，甚至嘴裡怎麼會有這麼多雞屎？」
「這些頭髮是被人為拔掉的？整個頭部的頭髮都被拔掉了？這是招惹了誰？必須得報警！」
醫生的臉色越發嚴肅，他堅定地要打電話報警。
「等等，先別報警！」秦淮茹急忙阻止。
她太了解賈張氏和棒梗了，沒準兒就是他們倆嘴饞去偷雞，結果被雞給反擊了。
秦淮茹心知，一旦醫生選擇報警，警方介入調查，所有家醜將難以遮掩。
秦淮茹尷尬地笑了笑，硬著頭皮撒謊。
「是我那孩子調皮，惹惱了一隻公雞。」
她不敢提是老母雞，覺得公雞聽起來更有侵略性，可信度也更高。
醫生驚異地搖頭，覺得不可思議。
「他的頭皮被扯掉了一大片，還有血跡和雞糞，必須徹底消毒，以防感染。等下他會疼得厲害！」
「我一消毒，他可能就會痛醒，塗藥的過程會非常痛苦，他會掙扎得很厲害。你們倆，一個抱住他的上半身，一個穩住他的下半身！」
隨後，醫生筆走龍蛇，迅速擬定了藥方。
總額赫然寫著二十二塊大洋。
他遞給了秦淮茹，示意她去繳費。
秦淮茹瞥見藥費數額，瞬間愣住。
身為學徒，她每月的收入不過十幾塊，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二十二塊大洋，她一時不知所措。
何況，她身上並無分文，賈家的錢財都由賈張氏掌管，她無法動用分毫。
秦淮茹的臉上又浮現出那楚楚可憐的表情。
她轉頭望向傻柱，帶著哀求的語氣說：「柱子，你先幫姐姐墊付一下，以後我一定還你。」
傻柱見狀，那楚楚動人的模樣讓他心中一軟，立刻豪爽地答應：「我去付，不用你還了！」
傻柱則交完費用，取來了藥水。...
緊接著，醫生開始對棒梗實施消毒和上藥程序。
傻柱與秦淮茹緊隨其後，合力控制著棒梗。
「你們抓好，我要開始了！」醫生提醒道。
緊接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從棒梗喉中爆發。
在劇烈的痛楚中，棒梗猛地瞪大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正在用力按住他的傻柱。
在那一瞬間，他把所有的憤怒都傾瀉在了傻柱身上。
「你個笨蛋，給我去死！」
隨著一聲怒吼，棒梗猛力揮出一拳，正中傻柱的鼻樑。
傻柱全神貫注地幫忙摁住棒梗，毫無防備地承受了這重重一擊。
瞬間，鮮血四濺，甚至飛濺到棒梗臉上。
在場的人，除了賈張氏，都驚呆了。
她卻在一旁暗自竊喜，認為這一拳證明了棒梗的血統。
「看看，棒梗果然是我們賈家的好孫子，只有東旭的血脈才會對傻柱動手。」她心中想道。
傻柱怒火中燒，正欲鬆開棒梗給予反擊。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秦淮茹及時介入，她輕撫傻柱的面頰，查看他受傷的鼻子，同時故作責怪地對棒梗說。
「哎呀，棒梗你這是做什麼？是醫生讓柱子叔叔幫忙的，好讓醫生能給你好好治療，塗抹藥水呀！」
「你怎麼可以動手打柱子叔叔呢？快，向柱子叔叔道歉！」
秦淮茹輕柔地觸碰他的鼻子，那一刻，傻柱仿佛覺得疼痛已消失無蹤，連流下的血都變得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