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展望未來
「我可是真的沒做過生意喲。」
「伯爵大人過謙了。」
唐寧爽朗一笑，像是早就預料到格雷伯爵會答應，「您在政壇縱橫捭闔多年，這點小事自然不在話下，況且，我們會有專業的團隊負責具體的運營，您只需要把握大方向即可。」
格雷伯爵點點頭，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唐寧，我發現你很擅長說服別人，難怪國王陛下也對你另眼相看。」
「不敢當，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唐寧謙虛的回應，心裡卻暗自得意。
「那麼，」格雷伯爵頓了頓，換了一種輕鬆的語氣，「我們來談談具體的細節吧，比如，這三分之一的股份，具體是如何分配的？」
「當然。」唐寧早有準備，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這是我們擬定的初步方案，您可以先過目一下。」
格雷伯爵接過文件，仔細的閱讀起來。
唐寧則靜靜的坐在一旁，觀察著伯爵的表情。
房間裡安靜得只剩下翻動紙張的沙沙聲，壁爐里的火焰跳躍著，將兩人的身影映照在牆上，忽明忽暗。
過了一會兒，格雷伯爵放下文件，眉頭微微皺起，「唐寧，這方案里關於分紅的比例，似乎……」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銳利的盯著唐寧，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唐寧神色不變，依舊保持著從容的微笑，輕輕的抿了一口茶，姿態優雅。
「伯爵大人，關於這次的合作，您還有什麼意見儘管提出來，我們還可以再商量。」
他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格雷伯爵緩緩開口，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我的意見是，唐寧先生，你的三成分紅，全部繳納稅收，對你來說，是不是不太公平？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他頓了頓，目光銳利的注視著唐寧，似乎想看穿他內心的想法。
「伯爵大人，這筆稅收是我自願繳納的。」
唐寧放下茶杯，眼神坦蕩的迎上格雷伯爵的目光，「我也有我的目的，上次跟國王陛下也提過，我希望用這樣的舉動，換取他對我的茶葉貿易的支持，這對我來說，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哦？你真沒有給自己賺錢的想法？」格雷伯爵挑了挑眉，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
唐寧堅定的說道：「沒有，我的目標是推廣茶葉，讓更多的人享受到這種飲品，金錢對我來說，只是實現目標的工具，並非最終目的。」
格雷伯爵沉默片刻，又問：「你犧牲這麼多，恐怕還有別的條件吧？唐寧，不妨直說，我們之間不必拐彎抹角。」
「伯爵大人明察秋毫。」唐寧最終妥協了，微微一笑，「我的確還有一個條件，一個對大英帝國，對世界都至關重要的條件。」
格雷伯爵身體微微前傾，饒有興趣的問道：「是什麼條件？說來聽聽。」
「是用茶葉貿易，逐步代替掉東印度公司的鴉片貿易。」唐寧語氣堅定，目光灼灼。
格雷伯爵挑了挑眉，似乎並不感到意外。
「果然如此，看來你對鴉片真的成見很深吶，你應該知道，鴉片貿易的利潤有多麼巨大，大英帝國真的願意放棄這塊肥肉？」
「伯爵大人，我並非聖人，我也知道鴉片貿易的利潤有多麼驚人。」
唐寧解釋道，「但我更清楚鴉片對人，對國家，對整個社會的危害，我也不指望能真的徹底取代鴉片貿易，只要能減少鴉片的發展速度，減少它的危害，我就心滿意足了。」
格雷伯爵收斂了笑容，沉吟片刻，手指再次敲擊著桌面。
「如果茶葉真的能像你說的那樣爆賣，能帶來比鴉片貿易更大的利潤，這倒不是什麼難事，畢竟，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不過，唐寧，你要知道，東印度公司可不是好惹的，他們不會輕易放棄鴉片貿易這塊蛋糕。」
唐寧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說道：「我相信，只要我們齊心協力，一定可以戰勝一切困難。」
「齊心協力？」
格雷伯爵嗤笑一聲，搓了搓拇指和食指，「唐寧，你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東印度公司那些貪婪的吸血鬼，怎麼可能乖乖放棄那堆積如山的金鎊？」
唐寧依舊保持著優雅的微笑，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掏出一份文件，輕輕推到格雷伯爵面前。
「伯爵大人，請過目。這是我初步擬定的市場推廣計劃，以及未來三年的預期盈利報告，我相信，看完之後，您會改變想法。」
格雷伯爵半信半疑的拿起文件，戴上玳瑁眼鏡，逐字逐句的閱讀起來。
他時而皺眉，時而點頭，時而用手指輕輕敲擊桌面。
房間裡安靜得只剩下紙張翻動的聲音和伯爵偶爾的低語。
唐寧也不催促，只是靜靜的品著茶，等待著伯爵的反應。
他知道，這份報告裡蘊含著巨大的能量，足以讓這位老謀深算的伯爵動心。
這份報告不僅僅是簡單的市場分析和盈利預測，更是一幅描繪未來大英帝國繁榮昌盛的宏偉藍圖。
良久，格雷伯爵放下文件，摘下眼鏡，目光炯炯的盯著唐寧。
「唐寧。」
他緩緩開口，「你的計劃很大膽，也很……瘋狂，如果真能實現，那將是足以載入史冊的壯舉，但其中的風險，你也應該清楚。」
唐寧微微一笑，「富貴險中求，伯爵大人，沒有風險，哪來的回報？況且，我相信，以您的智慧和手腕，一定能將風險降到最低。」
格雷伯爵輕哼一聲，沒有接話。
他起身走到窗邊，背對著唐寧，眺望著遠處的風景。
「唐寧啊。」格雷伯爵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你真的認為，茶葉可以取代鴉片？」
「我相信。」
唐寧語氣堅定，「鴉片讓人沉淪，茶葉卻能讓人清醒，一個讓人墮落，一個讓人振奮，伯爵大人，您覺得，哪個更有未來？」
格雷伯爵沉默良久，終於轉過身，臉上帶著一絲決絕。
「好，我答應你，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推廣茶葉貿易，打擊鴉片貿易，但你要記住，如果你的計劃失敗了，後果將不堪設想。」
「我明白。」
唐寧起身，向格雷伯爵深深鞠躬，「感謝您的信任，伯爵大人，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成功。」
「伯爵大人過謙了。」
唐寧爽朗一笑，像是早就預料到格雷伯爵會答應，「您在政壇縱橫捭闔多年，這點小事自然不在話下，況且，我們會有專業的團隊負責具體的運營，您只需要把握大方向即可。」
格雷伯爵點點頭，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唐寧，我發現你很擅長說服別人，難怪國王陛下也對你另眼相看。」
「不敢當，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唐寧謙虛的回應，心裡卻暗自得意。
「那麼，」格雷伯爵頓了頓，換了一種輕鬆的語氣，「我們來談談具體的細節吧，比如，這三分之一的股份，具體是如何分配的？」
「當然。」唐寧早有準備，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這是我們擬定的初步方案，您可以先過目一下。」
格雷伯爵接過文件，仔細的閱讀起來。
唐寧則靜靜的坐在一旁，觀察著伯爵的表情。
房間裡安靜得只剩下翻動紙張的沙沙聲，壁爐里的火焰跳躍著，將兩人的身影映照在牆上，忽明忽暗。
過了一會兒，格雷伯爵放下文件，眉頭微微皺起，「唐寧，這方案里關於分紅的比例，似乎……」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銳利的盯著唐寧，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唐寧神色不變，依舊保持著從容的微笑，輕輕的抿了一口茶，姿態優雅。
「伯爵大人，關於這次的合作，您還有什麼意見儘管提出來，我們還可以再商量。」
他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格雷伯爵緩緩開口，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我的意見是，唐寧先生，你的三成分紅，全部繳納稅收，對你來說，是不是不太公平？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他頓了頓，目光銳利的注視著唐寧，似乎想看穿他內心的想法。
「伯爵大人，這筆稅收是我自願繳納的。」
唐寧放下茶杯，眼神坦蕩的迎上格雷伯爵的目光，「我也有我的目的，上次跟國王陛下也提過，我希望用這樣的舉動，換取他對我的茶葉貿易的支持，這對我來說，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哦？你真沒有給自己賺錢的想法？」格雷伯爵挑了挑眉，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
唐寧堅定的說道：「沒有，我的目標是推廣茶葉，讓更多的人享受到這種飲品，金錢對我來說，只是實現目標的工具，並非最終目的。」
格雷伯爵沉默片刻，又問：「你犧牲這麼多，恐怕還有別的條件吧？唐寧，不妨直說，我們之間不必拐彎抹角。」
「伯爵大人明察秋毫。」唐寧最終妥協了，微微一笑，「我的確還有一個條件，一個對大英帝國，對世界都至關重要的條件。」
格雷伯爵身體微微前傾，饒有興趣的問道：「是什麼條件？說來聽聽。」
「是用茶葉貿易，逐步代替掉東印度公司的鴉片貿易。」唐寧語氣堅定，目光灼灼。
格雷伯爵挑了挑眉，似乎並不感到意外。
「果然如此，看來你對鴉片真的成見很深吶，你應該知道，鴉片貿易的利潤有多麼巨大，大英帝國真的願意放棄這塊肥肉？」
「伯爵大人，我並非聖人，我也知道鴉片貿易的利潤有多麼驚人。」
唐寧解釋道，「但我更清楚鴉片對人，對國家，對整個社會的危害，我也不指望能真的徹底取代鴉片貿易，只要能減少鴉片的發展速度，減少它的危害，我就心滿意足了。」
格雷伯爵收斂了笑容，沉吟片刻，手指再次敲擊著桌面。
「如果茶葉真的能像你說的那樣爆賣，能帶來比鴉片貿易更大的利潤，這倒不是什麼難事，畢竟，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不過，唐寧，你要知道，東印度公司可不是好惹的，他們不會輕易放棄鴉片貿易這塊蛋糕。」
唐寧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說道：「我相信，只要我們齊心協力，一定可以戰勝一切困難。」
「齊心協力？」
格雷伯爵嗤笑一聲，搓了搓拇指和食指，「唐寧，你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東印度公司那些貪婪的吸血鬼，怎麼可能乖乖放棄那堆積如山的金鎊？」
唐寧依舊保持著優雅的微笑，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掏出一份文件，輕輕推到格雷伯爵面前。
「伯爵大人，請過目。這是我初步擬定的市場推廣計劃，以及未來三年的預期盈利報告，我相信，看完之後，您會改變想法。」
格雷伯爵半信半疑的拿起文件，戴上玳瑁眼鏡，逐字逐句的閱讀起來。
他時而皺眉，時而點頭，時而用手指輕輕敲擊桌面。
房間裡安靜得只剩下紙張翻動的聲音和伯爵偶爾的低語。
唐寧也不催促，只是靜靜的品著茶，等待著伯爵的反應。
他知道，這份報告裡蘊含著巨大的能量，足以讓這位老謀深算的伯爵動心。
這份報告不僅僅是簡單的市場分析和盈利預測，更是一幅描繪未來大英帝國繁榮昌盛的宏偉藍圖。
良久，格雷伯爵放下文件，摘下眼鏡，目光炯炯的盯著唐寧。
「唐寧。」
他緩緩開口，「你的計劃很大膽，也很……瘋狂，如果真能實現，那將是足以載入史冊的壯舉，但其中的風險，你也應該清楚。」
唐寧微微一笑，「富貴險中求，伯爵大人，沒有風險，哪來的回報？況且，我相信，以您的智慧和手腕，一定能將風險降到最低。」
格雷伯爵輕哼一聲，沒有接話。
他起身走到窗邊，背對著唐寧，眺望著遠處的風景。
「唐寧啊。」格雷伯爵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你真的認為，茶葉可以取代鴉片？」
「我相信。」
唐寧語氣堅定，「鴉片讓人沉淪，茶葉卻能讓人清醒，一個讓人墮落，一個讓人振奮，伯爵大人，您覺得，哪個更有未來？」
格雷伯爵沉默良久，終於轉過身，臉上帶著一絲決絕。
「好，我答應你，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推廣茶葉貿易，打擊鴉片貿易，但你要記住，如果你的計劃失敗了，後果將不堪設想。」
「我明白。」
唐寧起身，向格雷伯爵深深鞠躬，「感謝您的信任，伯爵大人，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