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雲沛特性
其尖頂上的白氣漩渦吞吐靈氣，而後化作雲霧掩蓋周身，整株靈植若隱若現，似懸崖峭壁上與雲霧相伴的白鶴松。
陳寧凝視，葉天帝的狀態信息在他眼中顯現。
「聚靈草：灌注靈氣，可提升品質，有概率進化出「雲沛」特性。」
葉天帝：「練氣不煉體，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副身軀過於羸弱，需以雲沛重鑄道體。」
「雲沛？這是新的特性？」陳寧露出驚訝的神色。
雖說是新特性，但其需求仍然是灌注靈氣，比青雷果樹的需求要簡單多了。
不過他猜測這次需要灌注的靈氣量可能遠超之前，下一次成熟期也不知何時才能到來。
至於何為雲沛，陳寧不清楚，他只能通過葉天帝的話語猜測，雲沛特性可能與肉體有關。
或許能夠幫助修仙者煉體？
「果然，這株靈植就是比其他靈植特殊。」
陳寧將所有清氣草整理好，分別將它們裝入了兩個靈植袋中。
其中一個靈植袋中裝有十一株清氣草，共三株優秀品質，八株普通品質。
這批清氣草他打算拿去墨陽商鋪與童執事交易，與商鋪交好關係。
另一批全是優秀品質的清氣草他則打算在坊市中以散貨的形式出手，儘量不引起他人注意。
靈脈衰弱已經影響到大批靈田，今年底層靈植師的靈田收成大多一般。
他一名小小的練氣初期靈植師身懷如此多優秀品質的清氣草，若是直接全部出手給墨陽商鋪，怕是會引起別人的好奇猜忌。
陳寧不願意看到這一幕發生。
「正好坊市的交易小會在五天後開始，我先行一步把靈植賣了換靈石，在坊市內找家客棧住下，安心等待交易小會開始。」
陳寧將小院的防護法陣檢查一番，鎖好院門，背上竹編籠便踏上了去往坊市的路。
一柱香時間過後，他坐著靈舟抵達了坊市，然後徑直往墨陽商鋪走去。
……
墨陽商鋪，丹房。
丹爐藥罐沸騰起霧，如雲煙繚繞而上，藥童丹師各司其職，添柴燒火，扇風助燃，磨藥，搓丹丸，晾曬……忙碌無比。
一名婦人站在門口處正對丹師叮囑些事，藥童掀簾稟報：「童執事，外面有一名靈植師說是要見您，是一名年輕人。」
童以柳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頭也不回道：「你出去告訴那位小友，妾身事務繁忙，不便露面，此事你來處理便可。」
藥童遲疑道：「可是那人聲稱自己有高品質的清氣草要出手。」
「而且我記得他，去年的時候來過。」
「高品質清氣草？」
童以柳來了興趣，停止與丹師的談話，轉頭向藥童問道：「你可知他的名字？」
藥童趕忙搖頭，「那位年輕修士去年來訪時執事您並未詢問他的姓名。」
童以柳沉思，她未詢問名字，說明這名靈植師在她內心的地位不高，但既然是熟人，出去看看也無妨。
「嗯……我親自出去看罷。」
童以柳出了丹房，往櫃檯走去，透過珠簾依稀可以看到後面的是一年輕人，面容清俊，正站在櫃檯前安靜等待著。
「是他。」婦人露出詫異神色。
她的記性很好，哪怕去年只與陳寧交談過一次，但她仍然記住了這名給她印象不錯的後生。
婦人掀開帘子，徑直走到前台，輕笑對陳寧道：「歡迎小友到訪墨陽商鋪，去年一場交易匆匆，忘了詢問你的名字，倒是妾身的不是了。」
陳寧看見來人，將手上的靈植袋放下櫃檯，抱拳道：「在下陳寧。」
童以柳欠身行禮，隨後目光落在了櫃檯上的靈植袋，「這裡面的是清氣草？」
陳寧點頭，解開靈植袋口子，將十一株清氣草傾倒出來。
婦人拿起一株清氣草觀察，而後又放下，花費一些時間將所有清氣草都仔細檢查了一遍。
末了，她抬起頭，眼眸底下多了幾分笑意。
「確實是高品質清氣草沒錯，三株優秀品質，剩餘的也品相極佳。」
「看來是妾身小瞧你了，能在靈脈衰弱之時培養出優秀品質的清氣草，小友何止是靈植師熟手這般簡單。」
陳寧謙虛拱手，「童執事客氣了，請問這些清氣草您能給什麼價。」
婦人沉吟：「不怕與小友說，商鋪今年收到的清氣草品質大多一般，優秀品質的清氣草價格已從兩下品靈石上漲到了兩下品靈石四十五靈砂。」
「普通品質的清氣草價格也有所上漲，從九十七靈砂上漲到了一下品靈石二十靈砂。」
「既然小友如此信任我們墨陽商鋪，那便以普通品質一下品靈石二十五靈砂，優秀品質兩下品靈石五十靈砂的價格收購如何？」
說完，婦人注視著陳寧，等待他的回答。
陳寧沉思，其實這個價格已經超過了他的預期，他自然很滿意。
倒是這童執事主動提價，頗有拉攏他的意思。
若是普通丹鋪，壓價都來不及，怎麼會主動提價呢。
不過他與墨陽商鋪的交易很愉快，不打算更換其他商鋪，欣然接受便是，反正他下一次還會來。
思緒電閃，陳寧同意道：「就按這個價來了，感謝童執事。」
「小友客氣了。」
童以柳喚來藥童去取靈石，等將靈石交到陳寧手上，交易達成後她才開口道：「小友且止步，我這裡有一筆交易，不知你是否感興趣。」
陳寧正準備離開，聽到婦人的話後，止住了腳步，「童執事請說。」
「妾身想以墨陽商鋪的名頭與小友預訂一批明年的清氣草。」
陳寧一愣，「有什麼要求嗎？」
童以柳拿出一份契書：「要求很簡單，我需要你明年為墨陽商鋪提供十株以上的優秀品質清氣草，若是小友能按時交付，商鋪願意繼續以兩靈石五十靈砂的價格收購。」
陳寧接過契書，思索著，若是明年清氣草產收回暖，價格下跌，這契書倒是有利於他，他能以高於市場價格的價格將清氣草出手。
但若是明年靈脈持續衰弱，清氣草欠收，市場價格上漲，他再以兩下品靈石五十靈砂的價格賣給墨陽商鋪，豈不是虧了。
將疑問告知女人後，童以柳輕笑道：「小友倒不必擔心，你能選擇不履行契書，墨陽商鋪不會在這方面進行限制。」
「你可以將這份契書當做墨陽商鋪的邀請。」
「邀請？」陳寧問。
「沒錯，商鋪願意與小友展開長期合作，但前提是你能在明年為墨陽商鋪提供一批十株以上的清氣草。」
「在下明白了，感謝童執事。」陳寧拱手告別童以柳，拿著契書出了商鋪。
契書的要求對他來說並不難，他甚至現在就能拿出十株優秀品質的清氣草交付給童以柳。
陳寧此前從未想過自己能與墨陽商鋪深入合作，若他還是去年那般落魄，自然是答應都來不及。
但現在有了金手指，無須太過於依賴墨陽商鋪，不急於立刻下決定，還是得好好思考合作的利弊。
陳寧凝視，葉天帝的狀態信息在他眼中顯現。
「聚靈草：灌注靈氣，可提升品質，有概率進化出「雲沛」特性。」
葉天帝：「練氣不煉體，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副身軀過於羸弱，需以雲沛重鑄道體。」
「雲沛？這是新的特性？」陳寧露出驚訝的神色。
雖說是新特性，但其需求仍然是灌注靈氣，比青雷果樹的需求要簡單多了。
不過他猜測這次需要灌注的靈氣量可能遠超之前，下一次成熟期也不知何時才能到來。
至於何為雲沛，陳寧不清楚，他只能通過葉天帝的話語猜測，雲沛特性可能與肉體有關。
或許能夠幫助修仙者煉體？
「果然，這株靈植就是比其他靈植特殊。」
陳寧將所有清氣草整理好，分別將它們裝入了兩個靈植袋中。
其中一個靈植袋中裝有十一株清氣草，共三株優秀品質，八株普通品質。
這批清氣草他打算拿去墨陽商鋪與童執事交易，與商鋪交好關係。
另一批全是優秀品質的清氣草他則打算在坊市中以散貨的形式出手，儘量不引起他人注意。
靈脈衰弱已經影響到大批靈田，今年底層靈植師的靈田收成大多一般。
他一名小小的練氣初期靈植師身懷如此多優秀品質的清氣草，若是直接全部出手給墨陽商鋪，怕是會引起別人的好奇猜忌。
陳寧不願意看到這一幕發生。
「正好坊市的交易小會在五天後開始，我先行一步把靈植賣了換靈石，在坊市內找家客棧住下，安心等待交易小會開始。」
陳寧將小院的防護法陣檢查一番，鎖好院門，背上竹編籠便踏上了去往坊市的路。
一柱香時間過後，他坐著靈舟抵達了坊市，然後徑直往墨陽商鋪走去。
……
墨陽商鋪，丹房。
丹爐藥罐沸騰起霧，如雲煙繚繞而上，藥童丹師各司其職，添柴燒火，扇風助燃，磨藥，搓丹丸，晾曬……忙碌無比。
一名婦人站在門口處正對丹師叮囑些事，藥童掀簾稟報：「童執事，外面有一名靈植師說是要見您，是一名年輕人。」
童以柳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頭也不回道：「你出去告訴那位小友，妾身事務繁忙，不便露面，此事你來處理便可。」
藥童遲疑道：「可是那人聲稱自己有高品質的清氣草要出手。」
「而且我記得他，去年的時候來過。」
「高品質清氣草？」
童以柳來了興趣，停止與丹師的談話，轉頭向藥童問道：「你可知他的名字？」
藥童趕忙搖頭，「那位年輕修士去年來訪時執事您並未詢問他的姓名。」
童以柳沉思，她未詢問名字，說明這名靈植師在她內心的地位不高，但既然是熟人，出去看看也無妨。
「嗯……我親自出去看罷。」
童以柳出了丹房，往櫃檯走去，透過珠簾依稀可以看到後面的是一年輕人，面容清俊，正站在櫃檯前安靜等待著。
「是他。」婦人露出詫異神色。
她的記性很好，哪怕去年只與陳寧交談過一次，但她仍然記住了這名給她印象不錯的後生。
婦人掀開帘子，徑直走到前台，輕笑對陳寧道：「歡迎小友到訪墨陽商鋪，去年一場交易匆匆，忘了詢問你的名字，倒是妾身的不是了。」
陳寧看見來人，將手上的靈植袋放下櫃檯，抱拳道：「在下陳寧。」
童以柳欠身行禮，隨後目光落在了櫃檯上的靈植袋，「這裡面的是清氣草？」
陳寧點頭，解開靈植袋口子，將十一株清氣草傾倒出來。
婦人拿起一株清氣草觀察，而後又放下，花費一些時間將所有清氣草都仔細檢查了一遍。
末了，她抬起頭，眼眸底下多了幾分笑意。
「確實是高品質清氣草沒錯，三株優秀品質，剩餘的也品相極佳。」
「看來是妾身小瞧你了，能在靈脈衰弱之時培養出優秀品質的清氣草，小友何止是靈植師熟手這般簡單。」
陳寧謙虛拱手，「童執事客氣了，請問這些清氣草您能給什麼價。」
婦人沉吟：「不怕與小友說，商鋪今年收到的清氣草品質大多一般，優秀品質的清氣草價格已從兩下品靈石上漲到了兩下品靈石四十五靈砂。」
「普通品質的清氣草價格也有所上漲，從九十七靈砂上漲到了一下品靈石二十靈砂。」
「既然小友如此信任我們墨陽商鋪，那便以普通品質一下品靈石二十五靈砂，優秀品質兩下品靈石五十靈砂的價格收購如何？」
說完，婦人注視著陳寧，等待他的回答。
陳寧沉思，其實這個價格已經超過了他的預期，他自然很滿意。
倒是這童執事主動提價，頗有拉攏他的意思。
若是普通丹鋪，壓價都來不及，怎麼會主動提價呢。
不過他與墨陽商鋪的交易很愉快，不打算更換其他商鋪，欣然接受便是，反正他下一次還會來。
思緒電閃，陳寧同意道：「就按這個價來了，感謝童執事。」
「小友客氣了。」
童以柳喚來藥童去取靈石，等將靈石交到陳寧手上，交易達成後她才開口道：「小友且止步，我這裡有一筆交易，不知你是否感興趣。」
陳寧正準備離開，聽到婦人的話後，止住了腳步，「童執事請說。」
「妾身想以墨陽商鋪的名頭與小友預訂一批明年的清氣草。」
陳寧一愣，「有什麼要求嗎？」
童以柳拿出一份契書：「要求很簡單，我需要你明年為墨陽商鋪提供十株以上的優秀品質清氣草，若是小友能按時交付，商鋪願意繼續以兩靈石五十靈砂的價格收購。」
陳寧接過契書，思索著，若是明年清氣草產收回暖，價格下跌，這契書倒是有利於他，他能以高於市場價格的價格將清氣草出手。
但若是明年靈脈持續衰弱，清氣草欠收，市場價格上漲，他再以兩下品靈石五十靈砂的價格賣給墨陽商鋪，豈不是虧了。
將疑問告知女人後，童以柳輕笑道：「小友倒不必擔心，你能選擇不履行契書，墨陽商鋪不會在這方面進行限制。」
「你可以將這份契書當做墨陽商鋪的邀請。」
「邀請？」陳寧問。
「沒錯，商鋪願意與小友展開長期合作，但前提是你能在明年為墨陽商鋪提供一批十株以上的清氣草。」
「在下明白了，感謝童執事。」陳寧拱手告別童以柳，拿著契書出了商鋪。
契書的要求對他來說並不難，他甚至現在就能拿出十株優秀品質的清氣草交付給童以柳。
陳寧此前從未想過自己能與墨陽商鋪深入合作，若他還是去年那般落魄，自然是答應都來不及。
但現在有了金手指，無須太過於依賴墨陽商鋪，不急於立刻下決定，還是得好好思考合作的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