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敷衍了事
徐生沒有接話，只是將蓉有乃摟在懷中，輕撫著她的後背，以視寬慰。
時間流逝，
李紅玲沐浴之後，俏臉通紅，心神忐忑緊張，低著頭很是羞赧的先進了屋子。
又片刻之後，才叫徐生。
「主人，我準備好了。」
李紅玲這番話語說出口，原本的嬌羞和興奮盡數消失，只剩下了落寞，臉上也多了幾許絲絲縷縷的屈辱與幽怨。
哪怕其中有萬分坎坷和曲折，這麼做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但她終究是於人做奴。
蓉有乃道：「徐郎，你快去吧。我去給她收拾間屋子。」
徐生走進屋中，看向床榻方向。
嬌小玉人嬌軀之上只蓋了層薄薄的紗被，胸口微脹，雪白長腿根處露著紅兜的紅繩，確有幾分惹火。
「私下裡不用叫我主人，也叫我徐郎吧。」
看著眼帘之處有淺淺淚痕的李紅玲，徐生輕聲開口。
用稱呼強調李紅玲的屈辱身份，對徐生而言，並沒有任何意義。
他不會收穫任何多餘的快感。
李紅玲也不會真就甘心做他的奴僕。
若李紅玲心勁夠強，如此日積月累之下，反而會沖淡他當初的恩情，將覺得屈辱，在心中埋藏怨恨。
儘管，他不在乎李紅玲的怨恨與否，但隨意就可避免的麻煩，自然當隨意就避免掉。
「徐……郎……」
李紅玲心氣順暢了些許，對徐生再度充滿感激，眸中的愛慕已然愈發熾烈，請求道：
「妾身……未經人事，接下來的侍奉可能會略顯笨拙，若無法讓徐郎盡興，懇請得到徐郎體諒。」
徐生微微點頭，坐在床邊。
只穿著綢兜的李紅玲，雪白玉體從紗被中探出，迎了上來。
有顏有色的事情順勢發生。
一個時辰後，李紅玲從昏迷中甦醒，杏眼淚光閃爍，帶著一縷憂傷，痴痴的看著身前的徐生。
她或許意識到了什麼。
但她知道，現在再糾結那些，已然沒有意義。
「徐郎，我會永遠鍾情於你，只求你將來欲要拋棄我時，能進行告知。」李紅玲撫摸著徐生的臉龐，柔聲痴迷道。
她自知身份，知曉自己只是徐生身邊的一個過客，不可能永遠陪在他身邊。
但也希望徐生拋棄她時，能夠告知她。
這至少代表著徐生心中多少還是有她，並非真是可有可無的工具。
徐生並未直接回答，而是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倦。
並非是身體上的疲倦，而是心神上的。
用雙休法，在她人心中留下自己不可磨滅的情慾印記，並不是件輕鬆的事情。
除了對方主動放棄抵抗。
顯然，李紅玲當時並沒有放棄抵抗，其意志的抗爭甚至無比強烈。
儘管對兩世為人，擁有三百二十狐意志承受力的徐生而言，李紅玲的掙扎並沒有任何用處，只是有些耗神。
「從某種程度上講，其實是耗命。
「無論是雙休，還是採補，都會衝擊我的意志，把我往深淵中一點點拖去。
「只不過其耗命的速度，相較於聖靈教、玄真宗的惡劣生存環境的耗命速度，遠遠不及，所以才顯得人畜無害。」
徐生心中清楚，雙休法好用，但代價同樣極大，只是他解決了化身狐奴的危機，成了所謂的『狐仙之主』，代價才小了許多，才遠比不上同為邪教的聖靈教借貸。
見許久沒有得到答覆，李紅玲輕嘆一聲，面露一縷失落，也知是自己想多了。
工具就只是工具，奴僕也依舊是奴僕。
哪怕只是一點小小的奢望，她也沒資格要求。
「可以。」徐生同樣輕嘆一聲，揉了揉李紅玲的臉頰，罕見的真情流露道：「你我都是可憐人，被命運捉弄才走到這一步。
「如果在必須分別時，只要條件允許，我會給你安排一個不錯的退路。」
希望吧。
哪怕是徐生，對能否脫離赤彩山這個泥潭，也都沒有什麼把握。
更別提給對方安排退路了。
哪怕，他將來真僥倖進入了外門，才將徹底接觸到這個修仙世界的詭譎與陰暗，面臨的坎坷和危機只會更大更強。
在這個世界，沒有人敢說自己能活多久，又能達到怎樣的高度。
更別說毫無背景又無資質的徐生了。
但若只是說出來寬慰對方，給對方近乎死寂的心靈些許慰藉，他還是不吝嗇的。
「前提是這段時間，你要表現的足夠出彩。」徐生說完補充道。
李紅玲登時心喜，面露雀躍，粉潤櫻唇飛快的徐生側臉之上親吻了一下，道：「謝徐郎，妾身一定好好表現。」
徐生笑了笑，沒有接話。
片刻後，徐生才肅然道：「聊正事，趙清韻是怎麼控制你的？」
李紅玲臉色微變，然後柔聲道：「我和她簽了百年契，將為她效力百年。
「同時，她許諾我，只要完成她交代的事情，等我入外門後，就可以讓我做趙家供奉，給我今後的修行支持。
「她將此許諾，寫進了契書中。」
徐生微微點頭，和他猜想的差不多。
效力契約，鎖住李紅玲的身，而許諾好處，則能鎖住李紅玲的心。
雖然，低階契書的約束力並沒有太強，有很多手段能夠破解。但這些手段，顯然不是李紅玲能夠接觸到的。
說著，李紅玲聲音放低，有些難以啟齒道：「她目前只交代了我兩件事。一件是試著組建散盟，另一件是定期向趙清韻匯報徐朗你的事情。
「請徐郎放心，契書對我的約束並不算大，我可以敷衍了事……」
說著將始終綁在左臂上的自己契符，快速解下，猶豫一瞬，然後遞給了徐生。
「我對你很放心。」
徐生別有深意的看了眼李紅玲，將她的契符細細查看了一遍，然後遞迴給李紅玲，柔聲道：
「趙清韻定的契書中，除了年限長了點，內容的確不算苛刻，也沒什麼坑，和其他人比也算是良心了。」
現在，李紅玲這麼說，他當然相信。
但他若是沒在李紅玲的芳心中種下自己的影子，不出意外，只要趙清韻給出足夠的好處，她必然不會『敷衍了事』。
當然，他也能理解對方，都只是為了活著罷了。
況且現在的李紅玲，已經完全沉淪在對他的愛欲之中，更是無需計較此事。
李紅玲欣喜點頭，接過契符，重新綁在左臂上，同時長舒一口氣，像是卸去了一座大山，如釋重負。
然後，
「徐郎，還要繼續嗎？」李紅玲有些怯懦開口，身體其實已經明顯吃不消了，不過，她知曉徐生遠未盡興，試著張了張櫻唇，吞咽口水道：「我聽說，可以用……」
「不了，待會讓有乃來吧。」徐生輕笑著起身，將懷中溫潤軟玉般嬌小玉人抱起，放到床中央，親手給她蓋上紗被，道：「今天辛苦你了，好好休息。」
時間流逝，
李紅玲沐浴之後，俏臉通紅，心神忐忑緊張，低著頭很是羞赧的先進了屋子。
又片刻之後，才叫徐生。
「主人，我準備好了。」
李紅玲這番話語說出口，原本的嬌羞和興奮盡數消失，只剩下了落寞，臉上也多了幾許絲絲縷縷的屈辱與幽怨。
哪怕其中有萬分坎坷和曲折，這麼做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但她終究是於人做奴。
蓉有乃道：「徐郎，你快去吧。我去給她收拾間屋子。」
徐生走進屋中，看向床榻方向。
嬌小玉人嬌軀之上只蓋了層薄薄的紗被，胸口微脹，雪白長腿根處露著紅兜的紅繩，確有幾分惹火。
「私下裡不用叫我主人，也叫我徐郎吧。」
看著眼帘之處有淺淺淚痕的李紅玲，徐生輕聲開口。
用稱呼強調李紅玲的屈辱身份，對徐生而言，並沒有任何意義。
他不會收穫任何多餘的快感。
李紅玲也不會真就甘心做他的奴僕。
若李紅玲心勁夠強，如此日積月累之下，反而會沖淡他當初的恩情，將覺得屈辱，在心中埋藏怨恨。
儘管，他不在乎李紅玲的怨恨與否，但隨意就可避免的麻煩，自然當隨意就避免掉。
「徐……郎……」
李紅玲心氣順暢了些許，對徐生再度充滿感激，眸中的愛慕已然愈發熾烈，請求道：
「妾身……未經人事，接下來的侍奉可能會略顯笨拙，若無法讓徐郎盡興，懇請得到徐郎體諒。」
徐生微微點頭，坐在床邊。
只穿著綢兜的李紅玲，雪白玉體從紗被中探出，迎了上來。
有顏有色的事情順勢發生。
一個時辰後，李紅玲從昏迷中甦醒，杏眼淚光閃爍，帶著一縷憂傷，痴痴的看著身前的徐生。
她或許意識到了什麼。
但她知道，現在再糾結那些，已然沒有意義。
「徐郎，我會永遠鍾情於你，只求你將來欲要拋棄我時，能進行告知。」李紅玲撫摸著徐生的臉龐，柔聲痴迷道。
她自知身份，知曉自己只是徐生身邊的一個過客，不可能永遠陪在他身邊。
但也希望徐生拋棄她時，能夠告知她。
這至少代表著徐生心中多少還是有她，並非真是可有可無的工具。
徐生並未直接回答，而是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倦。
並非是身體上的疲倦，而是心神上的。
用雙休法，在她人心中留下自己不可磨滅的情慾印記，並不是件輕鬆的事情。
除了對方主動放棄抵抗。
顯然，李紅玲當時並沒有放棄抵抗，其意志的抗爭甚至無比強烈。
儘管對兩世為人，擁有三百二十狐意志承受力的徐生而言，李紅玲的掙扎並沒有任何用處，只是有些耗神。
「從某種程度上講，其實是耗命。
「無論是雙休，還是採補，都會衝擊我的意志，把我往深淵中一點點拖去。
「只不過其耗命的速度，相較於聖靈教、玄真宗的惡劣生存環境的耗命速度，遠遠不及，所以才顯得人畜無害。」
徐生心中清楚，雙休法好用，但代價同樣極大，只是他解決了化身狐奴的危機，成了所謂的『狐仙之主』，代價才小了許多，才遠比不上同為邪教的聖靈教借貸。
見許久沒有得到答覆，李紅玲輕嘆一聲，面露一縷失落，也知是自己想多了。
工具就只是工具，奴僕也依舊是奴僕。
哪怕只是一點小小的奢望，她也沒資格要求。
「可以。」徐生同樣輕嘆一聲，揉了揉李紅玲的臉頰，罕見的真情流露道：「你我都是可憐人，被命運捉弄才走到這一步。
「如果在必須分別時，只要條件允許，我會給你安排一個不錯的退路。」
希望吧。
哪怕是徐生，對能否脫離赤彩山這個泥潭，也都沒有什麼把握。
更別提給對方安排退路了。
哪怕，他將來真僥倖進入了外門，才將徹底接觸到這個修仙世界的詭譎與陰暗，面臨的坎坷和危機只會更大更強。
在這個世界，沒有人敢說自己能活多久，又能達到怎樣的高度。
更別說毫無背景又無資質的徐生了。
但若只是說出來寬慰對方，給對方近乎死寂的心靈些許慰藉，他還是不吝嗇的。
「前提是這段時間，你要表現的足夠出彩。」徐生說完補充道。
李紅玲登時心喜，面露雀躍，粉潤櫻唇飛快的徐生側臉之上親吻了一下，道：「謝徐郎，妾身一定好好表現。」
徐生笑了笑，沒有接話。
片刻後，徐生才肅然道：「聊正事，趙清韻是怎麼控制你的？」
李紅玲臉色微變，然後柔聲道：「我和她簽了百年契，將為她效力百年。
「同時，她許諾我，只要完成她交代的事情，等我入外門後，就可以讓我做趙家供奉，給我今後的修行支持。
「她將此許諾，寫進了契書中。」
徐生微微點頭，和他猜想的差不多。
效力契約，鎖住李紅玲的身，而許諾好處，則能鎖住李紅玲的心。
雖然，低階契書的約束力並沒有太強，有很多手段能夠破解。但這些手段，顯然不是李紅玲能夠接觸到的。
說著，李紅玲聲音放低，有些難以啟齒道：「她目前只交代了我兩件事。一件是試著組建散盟，另一件是定期向趙清韻匯報徐朗你的事情。
「請徐郎放心，契書對我的約束並不算大，我可以敷衍了事……」
說著將始終綁在左臂上的自己契符，快速解下，猶豫一瞬，然後遞給了徐生。
「我對你很放心。」
徐生別有深意的看了眼李紅玲，將她的契符細細查看了一遍，然後遞迴給李紅玲，柔聲道：
「趙清韻定的契書中，除了年限長了點，內容的確不算苛刻，也沒什麼坑，和其他人比也算是良心了。」
現在，李紅玲這麼說，他當然相信。
但他若是沒在李紅玲的芳心中種下自己的影子，不出意外，只要趙清韻給出足夠的好處，她必然不會『敷衍了事』。
當然，他也能理解對方，都只是為了活著罷了。
況且現在的李紅玲，已經完全沉淪在對他的愛欲之中，更是無需計較此事。
李紅玲欣喜點頭，接過契符，重新綁在左臂上，同時長舒一口氣，像是卸去了一座大山，如釋重負。
然後，
「徐郎，還要繼續嗎？」李紅玲有些怯懦開口，身體其實已經明顯吃不消了，不過，她知曉徐生遠未盡興，試著張了張櫻唇，吞咽口水道：「我聽說，可以用……」
「不了，待會讓有乃來吧。」徐生輕笑著起身，將懷中溫潤軟玉般嬌小玉人抱起，放到床中央，親手給她蓋上紗被，道：「今天辛苦你了，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