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青樓花魅的更高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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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管家,那小子不肯就範,接下來怎麼辦?」

  「確實是個硬骨頭。真沒想到窮鄉僻野出來的小子,敢頂撞老子!」趙管家冷哼一聲:「不必急,他不識抬舉,那就讓他做個死人。」

  「要不要今夜派人將那小子做了?」

  「眼下【白虹城】最近陰物潛伏,不太平,夜晚容易給金家招來麻煩。」

  這次收購,純粹是他個人借金家身份,欺行霸市,想低價把【五福器坊】吞下,不能讓金家知曉。

  「明天早上,把那小子哄出來,直接了結他。」

  趙管家眼裡射出陰毒的光芒:「他不是說要考慮兩天嗎,看他能不能活滿兩天的期限。」

  就在此時,他眼睛慢慢迷茫,呆滯,臉上擠出嘻嘻的傻笑。

  「趙管家!趙管家!」

  手下很快發現他的異樣,拉著他手臂想叫醒他。

  但是他越拉,趙管家的傻笑越發越大,嘻嘻嘻,嘴角流出透明的口水。

  「怎麼回事?趙管家變成傻子了!?」

  「不好!趙管家變成傻子了!」手下紛紛驚叫起來。

  金義的辦事能力確實不凡,一天時間,就把雜役譴散妥當。

  接下來就是清算余貨和店鋪的財產,清算完畢即可著手出手事宜。

  一直憂心忡忡,擔心趙管家登門的金義,微鬆一口氣。

  「趙三沒有登門,難道是履行給長生師父考慮兩天的承諾?趙三怎麼看,都不是那種講信譽之人。」

  金義剛這樣想,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向穩重的賈管事慌張地小跑了進來。

  「金爺,不好了!趙……趙管家他……」

  金義不明所以:「趙管家怎麼了?有話慢慢說。」

  他喘了口氣,金家內部傳來消息:「趙管家突然瘋了!現在在金家傻笑,誰叫他都不理!」

  「趙管家瘋了?這怎麼可能!」

  他雖知趙管家心狠手辣,行事囂張,但也沒料到對方會突然發瘋。

  吳長生聽到動靜,從二樓走了下來。

  「發生了什麼事?」

  賈管事重新述了一遍,吳長生聽後,臉上並無太多驚訝之色。

  他淡淡道:「哦?他瘋了?那倒省了我們不少麻煩。」

  金義和賈管事擔憂說:「話雖如此,但趙管家畢竟是金家的人。他突然發瘋,金家會不會遷怒於我們?」

  吳長生搖了搖頭:「此事與我們無關,是金家內部的問題。我們只需做好自己的事,不必過多擔心。」

  話雖如此,倆人心中仍有一絲不安。

  畢竟,金家是白虹城的三大家之一,行事兇殘。不管你有錯沒錯,反正只要你沾上,就找你發泄。他們這些普通人,一旦捲入其中,恐怕難以善了。

  金義沉吟片刻,道:「不如我們先暫停出售事宜,靜觀其變。」

  賈管事點頭贊同:「穩妥為上。」

  吳長生說:「不用。趁他瘋了,早點處理早完結。」

  金府,數畝大的府邸內,靜若死水。

  沒有人在外面行走,丫環、雜役、家丁全都被勒令待在各自房間,不得外出。而那些走廊、院子隨著可見大紅的巨大符䘵,和燃燒盡的香燭。

  趙管家傻笑著在院中徘徊,口水橫流,眼神空洞。

  沒有人架他回房間,偌大的府邸內,只有他的傻笑聲在迴響。

  金老爺昨夜宣布,府內戒嚴,任何人不能出何,違者斬殺。

  「承澤這個狀態,真的永遠無法醒來!」

  相比外面的無人,偏殿則是氣氛緊張,人人不敢說話。

  「究竟是什麼【陰物】視我金府如無物?」

  金老爺面色陰沉,目光如炬,掃視眾人:「我花大價錢請你們這些高人護佑府邸,你們如此無能,不覺得慚愧嗎?你們對得起我金成龍花的錢嗎?」

  其中一位長者終於開口:「金老爺,請息怒。」

  「此番變故,並非我們能力所為。」

  「那些【陰物】多不勝數,神出鬼沒,即使聯合盟友全城搜尋圍剿,能誅滅的都是少之又少。我們守住金府,造成很少損失,已是極限。」


  那長者並沒有顧忌金成龍的怒氣值道:「大規模的【陰物】出現,多和承澤少爺有因果關聯,非人力能解決。我看,還是查查承澤少爺招惹了什麼東西為妙。否則,承澤和金家都難逃此劫。」

  「這兩天,半個【白虹城】被翻個底,此事已經瞞不住了。不僅官家,就連其它兩大家很快都會登門要金老爺給個交代。」

  「哼!我金家辦事,何須給別人交代!」

  金成龍的怒氣似乎降下來,回復冷靜。

  「承澤現今是半死人狀態,無法敘述發生何事。但他最近半年一直混在【綺翠航】,多半和那有關!」

  他對著角落的矮胖男人說:「李管家,去把那些跟隨承澤的貼身手下叫來。讓大師們問個清楚。」

  不一會兒,四五個隨從紛紛帶到。

  「這人叫大斑,是承澤少爺的貼身侍從,平時寸步不離。」

  「承澤少爺最近去哪了,發生什麼特別事情,尤其是綺翠舫發生的事。」

  「最近一個月承澤少爺每天都在【綺翠舫】尋樂,開始幾天都是找蘭花團的姑娘。後面,承澤少年意外見到子年花魅詩翠姑娘,從此,每晚就只找詩翠姑娘。詩翠姑娘是【綺翠舫】頭號花魅,所以無法包夜。」

  這時,旁邊一位插口解釋說:「【綺翠航】有六位花魅,對應【綺翠舫】的六層樓。除非花魅自願,否則皆是賣藝不賣身。按規則,花魅不包夜,每天只接待出價最高的三位客人。」

  「承澤少爺每天都出價最高,所以詩翠姑娘的最後一個時辰都是承澤少爺拍下。結束之後,承澤少爺就到包房找其它姑娘陪睡,直到天亮才回家。」

  長者問:「這位【詩翠花魅】有何專長?她既不包夜,承澤少爺為何被她迷倒?」

  他奇怪的是金承澤這位荒淫無度的絝紈少爺,自小被嬌縱慣,從來不會遵守規矩。只要遇到想要的,就千方百計搶奪。

  既然他被那花魅吸引住,豈會乖乖和對方詩詞歌賦,而不辣手摧花弄到手?

  最大解釋是對方有特殊的本領,將金承澤吃得死死的。

  那位大斑結結巴巴說:「我也不清楚。每次綺翠姑娘陪少爺時,我都被趕出來。房間裡,就只有她倆人。」

  「……」

  孤男寡女獨處,一個是青樓花魅,一個是好色紈絝。

  不發生些事情?

  或許發生了,外人不足為道之。

  大斑或許猜出諸人心思,說:「少爺絕對沒有睡過詩翠姑娘。有一天,我好奇地問了他。他大有深意地說,歡愉並不是只有男女之樂。詩翠姑娘不是庸脂俗粉,她帶給他的快樂,遠比一般的男女歡愉更快樂。他還說,有一天即使他死了,也願意死在詩翠給他歡愉之中。」

  諸人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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