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重要人物 丹
「什麼建議！」聽到琉璃有辦法，艾比趕緊詢問。
「丹.菲爾丁，你爸爸的前同事，目前還在紐約，擁有完備的經驗，隨時可以上崗，聽說最近老婆死了，一個人頹廢在家，你可以去試試，畢竟你是哈利的女兒，應該很有優勢！」琉璃充分完成了自己的任務，給艾比安排好了後續的劇情。
「丹.菲爾丁，我倒是經常聽父親提起過他，一個脾氣怪怪的傢伙，他能行嗎？」雖然琉璃給出了建議，艾比還是有些猶豫，畢竟在她父親眼中，丹這個傢伙一直以來不太靠譜，如今更是死了老婆，整個人頹廢了，艾比開始含糊了起來。
「我們現在應該沒有更好的選擇了，我打聽過了，最快的話也要一個星期，並且新來的不一定會比保羅和丹好相處，畢竟夜庭那個環境，陰間的工作時間，可憐的工資，應該不會有什麼好一點的律師想不開去的，最後估計是強制派遣，那麼扯皮都要很長時間了，至於到底是誰能來，那就沒有人知道了。」琉璃把眼下殘酷的現實跟艾比簡單的描述了一下。
不等艾比有什麼反應，一旁的老葛十分認同琉璃的觀點，這也是夜庭的現實，艾比才剛來，她還什麼都不懂，但凡有點希望的人，都不會願意留下來。
「可是。。。」
「不用可是了，艾比你要是實在擔心的話，讓琉璃陪你去不就好了！」老葛這個時候也開始了助攻，她想明白了，遠水救不了近火，相比於蘭德，還是琉璃更加的靠譜。
老葛的助攻十分的及時，艾比最後還是下定決心，前去見一見這個自己父親的老朋友。
「我們也不知道丹，究竟住在什麼地方啊！」
「這個交給我，只要在這裡工作過的人，都有記錄。」老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證到。
很快，返回法院的老葛就找到了丹.菲爾丁先生現在的居住地址，還有一個對於艾比更好的消息，丹目前在法庭還有職位，也就是平時負責給那些「幸運」的傢伙，送送法院的傳票。
「我們趕緊出發了。」有了辦法之後，那個精神滿滿的艾比重新回來了，她拉起旁邊的琉璃就要出發了。
那是一棟十分普通的公寓，這也從側面驗證了夜庭這個工作確實報酬很少，辛苦工作了將近一輩子的人，居住的這麼普通。
「你敲門，還是我敲門！」琉璃開口詢問到。
「我來吧！」「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艾比敲響了丹的房門。
「我不管你是誰，推銷什麼東西，我都不買，現在你可以離開了！」屋子裡面傳出古怪的聲音。
「丹，先生，我不是推銷的。」艾比趕緊解釋到。
「女童子軍是吧，我也不買餅乾，不管你怎麼說！」古怪的聲音繼續回應到。
「我也不是賣餅乾的女童子軍，不過就算我是女童子軍的話，面對這種情況，應該有對應的解決辦法，她們應該培訓過這件事情。」看到艾比陷入了奇怪的循環，琉璃終於忍不住了。
「丹.菲爾丁，開門，我們是來找你解釋傳票事情的。」
「我的天啊，你們到底讓我說多少遍啊，我就是一個送傳票的人，具體有什麼罪，你們去找法官解釋啊，找我幹什麼，我早就不幹這一行了。」屋子裡面的丹終於受不了了，抱怨著打開了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滿臉的鬍子，密密麻麻的，發白，並不像是有人整理過的樣子，再有就是那滿頭散亂的頭髮，看起來它們的主人很少打理他們，整個人確實給人一種頹廢，自暴自棄，被世界遺忘的樣子。
「你們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丹.菲爾丁先生你好，我叫艾比，艾比.斯通。」艾比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艾比.斯通，你是哈利的女兒！」聽到了熟悉的名字，丹愣神了幾秒鐘，然後才說出了這個名字。
「對，哈利的女兒！」
「那快進來吧！」聽到是故人的女兒，丹沒有在說什麼，直接讓開了身子，把艾比和琉璃帶了進來。
丹的家裡不是很亂，除了放在沙發上面的外賣餐盒，其它的都十分整潔，唯一的問題就是空氣裡面瀰漫腐朽的味道，而這股味道讓艾比十分的難受，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看到艾比的動作，丹也意識到什麼，趕緊把外賣餐盒扔到了垃圾桶裡面，隨後打開了窗戶。
陽光的溫暖，驅散了嚴寒，還有那股腐朽的味道。
「艾比，你的父親現在還好嗎？」丹，率先開口，打聽自己老朋友的現狀，自從他跟那個女混混私奔之後，二人就再也沒有見過面了。
「我的老爸不就前就去世了。」艾比說出了殘酷的現實。
聽到艾比的話，丹.一開始是震驚，慢慢的也接受了這個現實，畢竟人都會死，只是哈利還那麼年輕。
「那你們今天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丹深呼吸了幾口氣，平復了自己的心情，詢問面前的這一對青年男女。
「那個，我從路易斯安娜那邊調到了紐約的法庭！」
「那不挺好的嗎？紐約發展比路易斯安娜那邊好的太多了！對了，你幹什麼工作。」
「夜間法庭的法官！」
「啊，法官，還是夜庭的，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對於艾比的選擇，丹不好說些什麼，只能繼續嘆息。
「是這樣的，我不小心把我的辯護人『辭退』了，所以在下一個到來之前，我需要幫助。」
「所以你就找到了我，不行不行，我都好多年不幹這個了，還有我以前是檢察官，辯護人這個工作我也不會啊！」丹已經猜到艾比的意圖了，趕緊拒絕到，現在的他真的不願意摻和進去。
「給，拿著，還有不要問它們是怎麼來的，總會有一些不長眼的牛看到一些不應該看到的東西。」丹徑直的走向冰箱，從滿冰箱的牛眼肉中拿出來一塊交給了艾比。
而傻傻的艾比還真的打算放進她的包裡面。
「讓我來說吧！」琉璃終於還是看不下去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觀察，他也算是明白了，要是自己不開口的話，這兩個傢伙能墨跡一輩子。
「丹，菲爾丁先生，或者我應該叫菲爾丁叔叔，我們今天來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夜庭那邊真的缺人，艾比又是一個菜鳥，我對於法庭一竅不通，哈利大叔生前一直跟我們講，您是他最好的朋友，說我們來到紐約有什麼問題，都可以來找那你，所以我們希望，你老能夠出山，教導一下艾比這個菜鳥。」
聽完了琉璃的話，丹先是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然後撓了撓頭，猶豫了很久，最後下定了決心。
「好吧，我回去看看的，當然不一定幫你們啊，我就是有些念想老朋友了，還有我並不知道如何禮貌的請你們離開！」
「那我們就不打擾，丹叔叔了，今晚法庭見！」琉璃知道事情已經搞定了。他拉著一臉懵逼的艾比趕緊離開了這裡，而艾比臨走的時候還真的十分耿直的把牛眼肉放到了自己的包包裡面。
離開了丹的公寓，艾比終於有時間問琉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先把那個牛眼肉拿出來，然後找個沒有人的地方趕緊扔掉。」
「為什麼。」
「丹，說的還不明白嗎？黑市的東西，來路不明，你還敢往嘴裡送？不要命了，天知道裡面有多少細菌，要是真的想吃的話，我請你不就完了！」琉璃趕緊解釋到。
聽到琉璃的話，艾比恍然大悟把包包裡面的肉扔了出去。
「你說，丹會同意來幫助我嗎？」
「會的，咱們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不為別的，就算是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他也會來的，那就是一個傲嬌的老頭，至於他最後能不能留在夜庭，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真的麻煩啊，琉璃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夜庭真的無可救藥了嗎？」艾比開始跟琉璃抱怨了起來。
這是一個很好的信號，一般這種待遇都是蘭德的，看起來琉璃今天加分不少啊。
「盡最大努力試試唄，反正也不會更糟糕了，實在不行我來養你！」琉璃無所謂的說到。
「行了，琉璃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已經有未婚夫了，我們的關係真的很好，不過今天還是很感謝你的，我要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吧。」艾比及時打斷琉璃的幻想，現在的她還沒有徹底的放棄蘭德。
看著艾比遠去的背影，琉璃清楚，這件事情不能操之過急，只要鋤頭揮舞的好，沒有牆推不倒，艾比，伯尼，霍普，你們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艾比的事情暫時結束了，記得晚上去看看結果就好，至於霍普，估計很快就要到了，這也是一個麻煩的事情啊。人雖然是騙來了，說了助理，讓她做什麼才不會起疑心呢。
總不能真的給她安排個球探的工作吧，自己那個倒霉的老闆為什麼不買一隻體操隊，這樣的話霍普也就有了工作的地方了。
想法是美好的，日子還是要繼續下去了，目前進行的已經比計劃的快太多了，琉璃還是應該知足。
琉璃一個人在酒店的大廳無聊的玩起了手機，畢竟按照約定的時間，霍普應該馬上就要到了，反正自己也沒有什麼事情，乾脆就在這裡等待一會。
等到琉璃肚子開始抗議，他終於從網絡世界解放出來，抬起頭，看了看外面，夜幕降臨了，不知不覺的已經坐了一個白天，手機沒有任何的反應，霍普也沒有出現，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琉璃懶得繼續等待下去了，他準備主動出擊，打通了霍普留下的電話。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餵」就在電話掛斷的最後一秒，對面終於接了起來。
「我的霍普助理，這才第一天，你就要請假嗎？還有就算是請假，是不是好歹通知我這個老闆一下，我可是付了錢，還是全款的，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琉璃的語氣從一開始的輕鬆，到後來隱隱約約充滿的威脅。
「那個，琉璃先生，我可能幹不了這份工作了！」對面的霍普支支吾吾了很長時間，這才給出了這個不是答案的答案。
「你在說什麼，霍普.格里高利，你昨天可不是這麼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琉璃不可置信，他實在是想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明明已經打斷了劇情的發展，為什麼還是不行。
「沒有什麼，就是我想清楚了，不想去了，對了，你的錢我們也不要了！」霍普回應的十分堅決，再也沒有猶猶豫豫的神情。
「是不是因為麥琪的事情，你的教練死了對不對！」琉璃想到了什麼，突然提問到。
「什麼！當然不可能！」霍普一瞬間的停頓讓琉璃抓到了。
「行了，你不用掩飾了，我已經完全明白了！霍普啊霍普，你和你愚蠢的父親究竟就有沒有想到過，得罪了我會有什麼後果，我可是多蘭老闆的人，除非你們直接衝擊奧運會，不然的話，只要我願意，你和你的麥琪任何比賽都不會擁有名次，我倒要看看這樣的你們還怎麼衝擊奧運會。」琉璃真的不想再跑一趟那麼遠的破地方了，乾脆直接借用一下多蘭老闆的名頭，看看能不能嚇唬住對方。
事實證明，多蘭老闆還是有實力的，在聽到琉璃的威脅之後，霍普猶豫了，作為一個前奧運選手，這裡面的彎彎繞她可太明白了，自己剛才就是被麥琪這個傢伙欺騙了過去，琉璃可不是普通人，那可是給多蘭老闆幹活的人，要是真的沒有實力，不受重用，一年能拿這麼多錢！
霍普開始在自己的夢想和殘酷的現實之間進行搖擺，這是一個兩頭堵的事情，要是琉璃那邊真的記恨上這件事情，她可以肯定麥琪的人生直接完蛋了，資本家多蘭vs無名小輩麥琪，大家閉著眼睛都知道應該怎麼選。
「丹.菲爾丁，你爸爸的前同事，目前還在紐約，擁有完備的經驗，隨時可以上崗，聽說最近老婆死了，一個人頹廢在家，你可以去試試，畢竟你是哈利的女兒，應該很有優勢！」琉璃充分完成了自己的任務，給艾比安排好了後續的劇情。
「丹.菲爾丁，我倒是經常聽父親提起過他，一個脾氣怪怪的傢伙，他能行嗎？」雖然琉璃給出了建議，艾比還是有些猶豫，畢竟在她父親眼中，丹這個傢伙一直以來不太靠譜，如今更是死了老婆，整個人頹廢了，艾比開始含糊了起來。
「我們現在應該沒有更好的選擇了，我打聽過了，最快的話也要一個星期，並且新來的不一定會比保羅和丹好相處，畢竟夜庭那個環境，陰間的工作時間，可憐的工資，應該不會有什麼好一點的律師想不開去的，最後估計是強制派遣，那麼扯皮都要很長時間了，至於到底是誰能來，那就沒有人知道了。」琉璃把眼下殘酷的現實跟艾比簡單的描述了一下。
不等艾比有什麼反應，一旁的老葛十分認同琉璃的觀點，這也是夜庭的現實，艾比才剛來，她還什麼都不懂，但凡有點希望的人，都不會願意留下來。
「可是。。。」
「不用可是了，艾比你要是實在擔心的話，讓琉璃陪你去不就好了！」老葛這個時候也開始了助攻，她想明白了，遠水救不了近火，相比於蘭德，還是琉璃更加的靠譜。
老葛的助攻十分的及時，艾比最後還是下定決心，前去見一見這個自己父親的老朋友。
「我們也不知道丹，究竟住在什麼地方啊！」
「這個交給我，只要在這裡工作過的人，都有記錄。」老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證到。
很快，返回法院的老葛就找到了丹.菲爾丁先生現在的居住地址，還有一個對於艾比更好的消息，丹目前在法庭還有職位，也就是平時負責給那些「幸運」的傢伙，送送法院的傳票。
「我們趕緊出發了。」有了辦法之後，那個精神滿滿的艾比重新回來了，她拉起旁邊的琉璃就要出發了。
那是一棟十分普通的公寓，這也從側面驗證了夜庭這個工作確實報酬很少，辛苦工作了將近一輩子的人，居住的這麼普通。
「你敲門，還是我敲門！」琉璃開口詢問到。
「我來吧！」「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艾比敲響了丹的房門。
「我不管你是誰，推銷什麼東西，我都不買，現在你可以離開了！」屋子裡面傳出古怪的聲音。
「丹，先生，我不是推銷的。」艾比趕緊解釋到。
「女童子軍是吧，我也不買餅乾，不管你怎麼說！」古怪的聲音繼續回應到。
「我也不是賣餅乾的女童子軍，不過就算我是女童子軍的話，面對這種情況，應該有對應的解決辦法，她們應該培訓過這件事情。」看到艾比陷入了奇怪的循環，琉璃終於忍不住了。
「丹.菲爾丁，開門，我們是來找你解釋傳票事情的。」
「我的天啊，你們到底讓我說多少遍啊，我就是一個送傳票的人，具體有什麼罪，你們去找法官解釋啊，找我幹什麼，我早就不幹這一行了。」屋子裡面的丹終於受不了了，抱怨著打開了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滿臉的鬍子，密密麻麻的，發白，並不像是有人整理過的樣子，再有就是那滿頭散亂的頭髮，看起來它們的主人很少打理他們，整個人確實給人一種頹廢，自暴自棄，被世界遺忘的樣子。
「你們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丹.菲爾丁先生你好，我叫艾比，艾比.斯通。」艾比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艾比.斯通，你是哈利的女兒！」聽到了熟悉的名字，丹愣神了幾秒鐘，然後才說出了這個名字。
「對，哈利的女兒！」
「那快進來吧！」聽到是故人的女兒，丹沒有在說什麼，直接讓開了身子，把艾比和琉璃帶了進來。
丹的家裡不是很亂，除了放在沙發上面的外賣餐盒，其它的都十分整潔，唯一的問題就是空氣裡面瀰漫腐朽的味道，而這股味道讓艾比十分的難受，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看到艾比的動作，丹也意識到什麼，趕緊把外賣餐盒扔到了垃圾桶裡面，隨後打開了窗戶。
陽光的溫暖，驅散了嚴寒，還有那股腐朽的味道。
「艾比，你的父親現在還好嗎？」丹，率先開口，打聽自己老朋友的現狀，自從他跟那個女混混私奔之後，二人就再也沒有見過面了。
「我的老爸不就前就去世了。」艾比說出了殘酷的現實。
聽到艾比的話，丹.一開始是震驚，慢慢的也接受了這個現實，畢竟人都會死，只是哈利還那麼年輕。
「那你們今天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丹深呼吸了幾口氣，平復了自己的心情，詢問面前的這一對青年男女。
「那個，我從路易斯安娜那邊調到了紐約的法庭！」
「那不挺好的嗎？紐約發展比路易斯安娜那邊好的太多了！對了，你幹什麼工作。」
「夜間法庭的法官！」
「啊，法官，還是夜庭的，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對於艾比的選擇，丹不好說些什麼，只能繼續嘆息。
「是這樣的，我不小心把我的辯護人『辭退』了，所以在下一個到來之前，我需要幫助。」
「所以你就找到了我，不行不行，我都好多年不幹這個了，還有我以前是檢察官，辯護人這個工作我也不會啊！」丹已經猜到艾比的意圖了，趕緊拒絕到，現在的他真的不願意摻和進去。
「給，拿著，還有不要問它們是怎麼來的，總會有一些不長眼的牛看到一些不應該看到的東西。」丹徑直的走向冰箱，從滿冰箱的牛眼肉中拿出來一塊交給了艾比。
而傻傻的艾比還真的打算放進她的包裡面。
「讓我來說吧！」琉璃終於還是看不下去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觀察，他也算是明白了，要是自己不開口的話，這兩個傢伙能墨跡一輩子。
「丹，菲爾丁先生，或者我應該叫菲爾丁叔叔，我們今天來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夜庭那邊真的缺人，艾比又是一個菜鳥，我對於法庭一竅不通，哈利大叔生前一直跟我們講，您是他最好的朋友，說我們來到紐約有什麼問題，都可以來找那你，所以我們希望，你老能夠出山，教導一下艾比這個菜鳥。」
聽完了琉璃的話，丹先是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然後撓了撓頭，猶豫了很久，最後下定了決心。
「好吧，我回去看看的，當然不一定幫你們啊，我就是有些念想老朋友了，還有我並不知道如何禮貌的請你們離開！」
「那我們就不打擾，丹叔叔了，今晚法庭見！」琉璃知道事情已經搞定了。他拉著一臉懵逼的艾比趕緊離開了這裡，而艾比臨走的時候還真的十分耿直的把牛眼肉放到了自己的包包裡面。
離開了丹的公寓，艾比終於有時間問琉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先把那個牛眼肉拿出來，然後找個沒有人的地方趕緊扔掉。」
「為什麼。」
「丹，說的還不明白嗎？黑市的東西，來路不明，你還敢往嘴裡送？不要命了，天知道裡面有多少細菌，要是真的想吃的話，我請你不就完了！」琉璃趕緊解釋到。
聽到琉璃的話，艾比恍然大悟把包包裡面的肉扔了出去。
「你說，丹會同意來幫助我嗎？」
「會的，咱們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不為別的，就算是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他也會來的，那就是一個傲嬌的老頭，至於他最後能不能留在夜庭，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真的麻煩啊，琉璃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夜庭真的無可救藥了嗎？」艾比開始跟琉璃抱怨了起來。
這是一個很好的信號，一般這種待遇都是蘭德的，看起來琉璃今天加分不少啊。
「盡最大努力試試唄，反正也不會更糟糕了，實在不行我來養你！」琉璃無所謂的說到。
「行了，琉璃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已經有未婚夫了，我們的關係真的很好，不過今天還是很感謝你的，我要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吧。」艾比及時打斷琉璃的幻想，現在的她還沒有徹底的放棄蘭德。
看著艾比遠去的背影，琉璃清楚，這件事情不能操之過急，只要鋤頭揮舞的好，沒有牆推不倒，艾比，伯尼，霍普，你們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艾比的事情暫時結束了，記得晚上去看看結果就好，至於霍普，估計很快就要到了，這也是一個麻煩的事情啊。人雖然是騙來了，說了助理，讓她做什麼才不會起疑心呢。
總不能真的給她安排個球探的工作吧，自己那個倒霉的老闆為什麼不買一隻體操隊，這樣的話霍普也就有了工作的地方了。
想法是美好的，日子還是要繼續下去了，目前進行的已經比計劃的快太多了，琉璃還是應該知足。
琉璃一個人在酒店的大廳無聊的玩起了手機，畢竟按照約定的時間，霍普應該馬上就要到了，反正自己也沒有什麼事情，乾脆就在這裡等待一會。
等到琉璃肚子開始抗議，他終於從網絡世界解放出來，抬起頭，看了看外面，夜幕降臨了，不知不覺的已經坐了一個白天，手機沒有任何的反應，霍普也沒有出現，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琉璃懶得繼續等待下去了，他準備主動出擊，打通了霍普留下的電話。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餵」就在電話掛斷的最後一秒，對面終於接了起來。
「我的霍普助理，這才第一天，你就要請假嗎？還有就算是請假，是不是好歹通知我這個老闆一下，我可是付了錢，還是全款的，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琉璃的語氣從一開始的輕鬆，到後來隱隱約約充滿的威脅。
「那個，琉璃先生，我可能幹不了這份工作了！」對面的霍普支支吾吾了很長時間，這才給出了這個不是答案的答案。
「你在說什麼，霍普.格里高利，你昨天可不是這麼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琉璃不可置信，他實在是想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明明已經打斷了劇情的發展，為什麼還是不行。
「沒有什麼，就是我想清楚了，不想去了，對了，你的錢我們也不要了！」霍普回應的十分堅決，再也沒有猶猶豫豫的神情。
「是不是因為麥琪的事情，你的教練死了對不對！」琉璃想到了什麼，突然提問到。
「什麼！當然不可能！」霍普一瞬間的停頓讓琉璃抓到了。
「行了，你不用掩飾了，我已經完全明白了！霍普啊霍普，你和你愚蠢的父親究竟就有沒有想到過，得罪了我會有什麼後果，我可是多蘭老闆的人，除非你們直接衝擊奧運會，不然的話，只要我願意，你和你的麥琪任何比賽都不會擁有名次，我倒要看看這樣的你們還怎麼衝擊奧運會。」琉璃真的不想再跑一趟那麼遠的破地方了，乾脆直接借用一下多蘭老闆的名頭，看看能不能嚇唬住對方。
事實證明，多蘭老闆還是有實力的，在聽到琉璃的威脅之後，霍普猶豫了，作為一個前奧運選手，這裡面的彎彎繞她可太明白了，自己剛才就是被麥琪這個傢伙欺騙了過去，琉璃可不是普通人，那可是給多蘭老闆幹活的人，要是真的沒有實力，不受重用，一年能拿這麼多錢！
霍普開始在自己的夢想和殘酷的現實之間進行搖擺，這是一個兩頭堵的事情，要是琉璃那邊真的記恨上這件事情，她可以肯定麥琪的人生直接完蛋了，資本家多蘭vs無名小輩麥琪，大家閉著眼睛都知道應該怎麼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