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此方天地，不宜修仙
「文物……」
陸昭默念著，記憶逐漸明朗。
「來霓虹是為它們。」
在陸昭的記憶中，這個世界的歷史，跟前世大致相同。
兩百多年後，危機依舊渡海而來。
再活一世的明帝國，結局壯烈，無力回天。
此後，霓虹悍然發動戰爭！
霓虹似乎知道不可能實現「蟒雀吞龍」的美夢，反而更多搜羅華夏境內文物珍寶、古籍善本，分批運向國內！
「建國後，多數霓虹政府掌握的華夏文物，都已遵照華國要求，陸續交還，但因為戰亂年代時局動盪，不少寶貝依舊散落民間，難以追回。」
中學時代的陸昭，看著歷史教科書上的描述，憤慨不已，甚至略顯中二的許下宏願。
「願仿效大俠唐影，行大事不惜身，追回文物國寶，矢志不渝！」
唐影此人，是二十年前，曾風靡全國的武俠小說《四海平寇傳》中主角。
他遠渡重洋，潛入敵國，歷經艱辛，最終將敵國公主和被搶占的國寶重器盜出，帶回故國。
可謂是深藏敵國十三載，挾美入禁得寶歸！
少年時代，陸昭對武俠小說極度痴迷，甚至每天放學後回家在小本本上日更五百，筆耕不輟搞創作。
立誓後，陸昭就開始了長達數年的學習準備，涵蓋語言、歷史、鑒寶甚至攢錢計劃。
隨著深入了解，目標也變得越來越清晰。
那些待價而沽的珍貴藏品，自不可能，他的目標，是蒙塵之寶。
他要依靠學識眼力信息差，將散落異國民間的蒙塵寶貝，收回來！
「呵，這傻氣，壓都壓不住！」
陸昭苦笑，這愣頭青，天真又敢想！
僅僅為了一個念頭，少年就花費數年精力，去籌謀一件旁人看來異想天開的事。
考外國語，申請霓虹交換生項目，這一切都是為了實現宏願的前奏。
箇中滋味，難以言喻。
到霓虹後，度過最初的手忙腳亂，半年後，事情朝著陸昭設想的方向發展！
而這一次，在他原定計劃中，是歸國前最後一次交易。
「銀鱗古董店老闆，麻生能幸，72歲。三十年前妻子去世後，獨自生活，經營一家祖傳古董店，無子嗣。為人精明市儈，那幾塊呂祖鎮山石殘片不能明說，免生事端……」
陸昭翻閱調查筆記，看向那袋鯛魚燒：「嗜甜，尤其浪屋家招牌鯛魚燒，是他一生摯愛。」
「有點困難，但……問題不大！」
………………
「麻生桑，我又來打擾了！」
門前風鈴叮叮噹噹，陸昭輕車熟路，走進銀鱗古董店。
「哈哈，陸君，歡迎光臨！」
銀鱗老闆，麻生能幸精神矍鑠走了出來，熱情上前。
這一舉動，讓店裡零散的熟客驚訝不已：這來的是誰，讓他熱情成這樣？臉上褶子都笑開了……
「私生子？」
門帘掀起，幾人瞬間否定了這個想法。
丑老鴨和白天鵝或許沾親帶故，癩疙寶跟鳳凰那真是半毛錢關係都不會有。
「又破費了，陸君！」
麻生能幸眼都眯了起來，手卻不慢，打開鯛魚燒，噴香撲鼻的熱氣便冒了出來。
深深吸了一口，香甜軟糯，麻生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陸君，你每次都這麼客氣，老夫真不好意思！」
陸昭彬彬有禮：「因為參加歷史研究社的緣故，我經常來銀鱗觀賞古董，麻生桑從不介意，對此我深有感激。」
漂亮話嘛，又不要錢！
說著，他撇了眼斜對面貨架，下端角落有個竹筐，裡面放著一堆形狀各異的石塊，像建築垃圾。
陸昭開門見山：「麻生桑，今天我是來買古董的。」
麻生能幸一愣，見他沒說笑，道：「陸君，我這的東西，對學生來講，可不便宜……」
「那還請麻生桑手下留情……」
陸昭笑道。
「啊，哈……我們先看挑中哪件，再說，再說！」
麻生能幸打了個哈哈，一提起生意，立馬精明起來。
「老狐狸！」
銀鱗門臉不大，卻內有乾坤，除了後廳住所外，前廳整排貨架、櫃檯滿滿當當擺放著不少老貨。
陸昭來過多次，對這的陳設自然是門清，他邊走邊看，隨口道：「麻生桑，你這魚缸真漂亮啊。」
台上一樽玻璃魚缸，內有景致，幾尾金魚，不賣，只是擺設。
「老夫可沒那閒心，我外甥喜歡搞。」
麻生跟在陸昭身邊，拄著拐杖，但步履有力：「陸君，不知你心儀哪件？」
陸昭閒庭信步，穿過幾排貨架，指著面前第二層，一隻黃底紅釉茶碗：「這件就不錯……」
「哎呀，這可是不得了的寶貝！」
陸昭都沒說完，麻生就誇張地叫了起來，浮誇程度堪比舞台劇。
陸昭靜靜看他表演。
麻生能幸吹噓：「這隻茶碗，品相，色澤，黃釉里加紅料，釉色變化豐富，像京都的黃昏。這可是豐臣秀吉時代，初代長次郎在樂窯燒制的夕暮茶碗……」
陸昭接茬：「半年前，伊澤勢拍賣行曾經拍出過一隻夕暮茶碗，成交價大概二千萬円。」（華元：霓虹幣=1:20）
麻生興奮：「對對，陸君，我這肯定給你最大優惠……」
「正品二千萬，仿品麻生桑賣多少？二十萬？麻生桑要給我最大優惠，嗯……十萬円？」
陸昭提前報價，掌握主動權，先定一個不算離譜的價格為錨點，這樣一來，就算要談，難免先入為主，以這個價格為基準浮動。
他為這次交易，調查很充分，這隻江戶時代的仿品夕暮茶碗，因為年代很近，加上存世很多，市價最高不會超過十八萬。
麻生能幸尷尬一笑，他沒想到陸昭這麼了解行情。
現在的年輕人也太不穩重了！
「雖然是仿品，但也是江戶時代的，離現在有二百年……」
「看釉色風格，這只應該是江戶末期的仿製茶碗，據長次郎家族志說，當時製作了上千隻，流傳至今完好的也有上百，江戶末期……距今一百五十年，說古董有點勉強，只能算舊貨。」
陸昭侃侃而談，中心思想就一個：壓價。
死小子！
麻生能幸暗道「小子狡猾」，剛想強辯，陸昭一擺手。
「我還得再挑兩件，等選好了一併談。」
他此行，首要目的是那筐殘片，第二也有為家人挑選禮物的心思。
「麻生能幸雖然有點貪財，但店裡不賣假貨，品相也不錯，價格適中。」
陸昭在貨櫃轉悠，看起來比麻生還熟悉。
「怪我嘴饞，銀鱗的底都被看光了……」
麻生懊惱。
最終，陸昭又挑選了一串紅瑪瑙手鍊，以及一塊拇指大小的翠玉佛墜子。
「哎，麻生桑，這是什麼？」
陸昭指著貨架最角落那筐石塊，故作驚訝。
身後抱著木盒的麻生能幸嫌棄：「那是我上個月從鄉下收的，據說是海外的石刻，可惜是碎的，看不出花樣。沒人要還占地方，我打算丟了，還好是添頭，沒花錢……」
「完整的石雕還值點錢，這七零八落，確實沒什麼價值……」
陸昭蹲下來，神態自若：「麻生桑，我能上手看看嗎？」
看來麻生確實很嫌棄，他點點頭，甚至沒要求陸昭戴手套。
陸昭表情沒什麼變化，心跳卻在加速，他從筐里拿出幾塊碎石仔細辨別，尤其石塊上篆刻的陰文圖案。
「沒錯！」
「跟國內推測復原的吻合！那塊丈高的鎮山石，據說當年被霓虹鬼子兵團炸毀大半，大部分遺留原址，被善信們偷偷藏起來，剩下小部分碎石不見了……」
「就是它！」
陸昭心中越發高興，臉上也越發沉靜。
「可惜，據說鎮山石上，還有一把千年前，呂祖成仙得道時留下的佩劍，純陽，卻在那場劫掠中消失了……」
陸昭將石塊輕輕放了回去，手背卻一不小心觸上了筐內斜放的一塊不規則長石。
剎那，渾身一顫，腦中陡然閃過雷音，煌煌仙音雷震。
【曾經天上三千劫，又在人間五百年。
腰下劍鋒橫紫電，爐中丹焰起蒼煙。
才騎白鹿過蒼海，復跨青牛入洞天。
小技等閒聊戲爾，無人知我是真仙。】
噹！
鐘磬雷音，祥光大現。
【北斗之曜——洞明佐輔星辰，輔弼福生貴子，登臨仙途……】
【星子搖動，感知神念，為貴子開啟：天尊品階……】
咚！
突然，聲音一頓，好像一絲人性化尷尬。
【此方天地，上限過低，暫無法啟用最高輔弼品境，星子搖動，下調至……】
【仙帝品階……】
咚！
【上限過低，下調至，道君品……】
咚！
【上限過低，金仙品……】
【上限過低，天仙品……】
【上限過低，羽化品……】
咚！
咚！
咚！
陸昭腦袋裡，寂靜無聲。
突然，前世記憶仿佛走馬燈般，不受控制的出現，他看見的，遺忘的，一閃而過。
劇組夫妻、拉踩事件、雙殺姐妹花……
片場人員流動頻繁，皆是紅塵過客，但恰恰是他生活的全部。
意念急剎！
左輔星重新綻放恢弘光芒。
【星子搖動，感知夙念，為輔弼貴子，開啟全新品類……】
【文娛登階模式。】
得，此方世界，不宜修仙……
宜，搞文藝。
ps：已簽約，放心入
陸昭默念著，記憶逐漸明朗。
「來霓虹是為它們。」
在陸昭的記憶中，這個世界的歷史，跟前世大致相同。
兩百多年後，危機依舊渡海而來。
再活一世的明帝國，結局壯烈，無力回天。
此後，霓虹悍然發動戰爭！
霓虹似乎知道不可能實現「蟒雀吞龍」的美夢，反而更多搜羅華夏境內文物珍寶、古籍善本，分批運向國內！
「建國後，多數霓虹政府掌握的華夏文物，都已遵照華國要求，陸續交還，但因為戰亂年代時局動盪，不少寶貝依舊散落民間，難以追回。」
中學時代的陸昭，看著歷史教科書上的描述，憤慨不已，甚至略顯中二的許下宏願。
「願仿效大俠唐影，行大事不惜身，追回文物國寶，矢志不渝！」
唐影此人，是二十年前，曾風靡全國的武俠小說《四海平寇傳》中主角。
他遠渡重洋，潛入敵國，歷經艱辛，最終將敵國公主和被搶占的國寶重器盜出，帶回故國。
可謂是深藏敵國十三載，挾美入禁得寶歸！
少年時代，陸昭對武俠小說極度痴迷，甚至每天放學後回家在小本本上日更五百，筆耕不輟搞創作。
立誓後，陸昭就開始了長達數年的學習準備，涵蓋語言、歷史、鑒寶甚至攢錢計劃。
隨著深入了解，目標也變得越來越清晰。
那些待價而沽的珍貴藏品，自不可能，他的目標，是蒙塵之寶。
他要依靠學識眼力信息差，將散落異國民間的蒙塵寶貝，收回來！
「呵，這傻氣，壓都壓不住！」
陸昭苦笑，這愣頭青，天真又敢想！
僅僅為了一個念頭，少年就花費數年精力，去籌謀一件旁人看來異想天開的事。
考外國語，申請霓虹交換生項目，這一切都是為了實現宏願的前奏。
箇中滋味，難以言喻。
到霓虹後，度過最初的手忙腳亂，半年後，事情朝著陸昭設想的方向發展！
而這一次，在他原定計劃中，是歸國前最後一次交易。
「銀鱗古董店老闆，麻生能幸，72歲。三十年前妻子去世後，獨自生活，經營一家祖傳古董店，無子嗣。為人精明市儈，那幾塊呂祖鎮山石殘片不能明說，免生事端……」
陸昭翻閱調查筆記，看向那袋鯛魚燒：「嗜甜，尤其浪屋家招牌鯛魚燒，是他一生摯愛。」
「有點困難，但……問題不大！」
………………
「麻生桑，我又來打擾了！」
門前風鈴叮叮噹噹，陸昭輕車熟路，走進銀鱗古董店。
「哈哈，陸君，歡迎光臨！」
銀鱗老闆，麻生能幸精神矍鑠走了出來，熱情上前。
這一舉動，讓店裡零散的熟客驚訝不已：這來的是誰，讓他熱情成這樣？臉上褶子都笑開了……
「私生子？」
門帘掀起，幾人瞬間否定了這個想法。
丑老鴨和白天鵝或許沾親帶故，癩疙寶跟鳳凰那真是半毛錢關係都不會有。
「又破費了，陸君！」
麻生能幸眼都眯了起來，手卻不慢，打開鯛魚燒，噴香撲鼻的熱氣便冒了出來。
深深吸了一口，香甜軟糯，麻生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陸君，你每次都這麼客氣，老夫真不好意思！」
陸昭彬彬有禮：「因為參加歷史研究社的緣故，我經常來銀鱗觀賞古董，麻生桑從不介意，對此我深有感激。」
漂亮話嘛，又不要錢！
說著，他撇了眼斜對面貨架，下端角落有個竹筐，裡面放著一堆形狀各異的石塊，像建築垃圾。
陸昭開門見山：「麻生桑，今天我是來買古董的。」
麻生能幸一愣，見他沒說笑，道：「陸君，我這的東西，對學生來講，可不便宜……」
「那還請麻生桑手下留情……」
陸昭笑道。
「啊，哈……我們先看挑中哪件，再說，再說！」
麻生能幸打了個哈哈，一提起生意，立馬精明起來。
「老狐狸！」
銀鱗門臉不大，卻內有乾坤，除了後廳住所外，前廳整排貨架、櫃檯滿滿當當擺放著不少老貨。
陸昭來過多次，對這的陳設自然是門清，他邊走邊看，隨口道：「麻生桑，你這魚缸真漂亮啊。」
台上一樽玻璃魚缸，內有景致，幾尾金魚，不賣，只是擺設。
「老夫可沒那閒心，我外甥喜歡搞。」
麻生跟在陸昭身邊，拄著拐杖，但步履有力：「陸君，不知你心儀哪件？」
陸昭閒庭信步，穿過幾排貨架，指著面前第二層，一隻黃底紅釉茶碗：「這件就不錯……」
「哎呀，這可是不得了的寶貝！」
陸昭都沒說完，麻生就誇張地叫了起來，浮誇程度堪比舞台劇。
陸昭靜靜看他表演。
麻生能幸吹噓：「這隻茶碗，品相，色澤，黃釉里加紅料，釉色變化豐富，像京都的黃昏。這可是豐臣秀吉時代，初代長次郎在樂窯燒制的夕暮茶碗……」
陸昭接茬：「半年前，伊澤勢拍賣行曾經拍出過一隻夕暮茶碗，成交價大概二千萬円。」（華元：霓虹幣=1:20）
麻生興奮：「對對，陸君，我這肯定給你最大優惠……」
「正品二千萬，仿品麻生桑賣多少？二十萬？麻生桑要給我最大優惠，嗯……十萬円？」
陸昭提前報價，掌握主動權，先定一個不算離譜的價格為錨點，這樣一來，就算要談，難免先入為主，以這個價格為基準浮動。
他為這次交易，調查很充分，這隻江戶時代的仿品夕暮茶碗，因為年代很近，加上存世很多，市價最高不會超過十八萬。
麻生能幸尷尬一笑，他沒想到陸昭這麼了解行情。
現在的年輕人也太不穩重了！
「雖然是仿品，但也是江戶時代的，離現在有二百年……」
「看釉色風格，這只應該是江戶末期的仿製茶碗，據長次郎家族志說，當時製作了上千隻，流傳至今完好的也有上百，江戶末期……距今一百五十年，說古董有點勉強，只能算舊貨。」
陸昭侃侃而談，中心思想就一個：壓價。
死小子！
麻生能幸暗道「小子狡猾」，剛想強辯，陸昭一擺手。
「我還得再挑兩件，等選好了一併談。」
他此行，首要目的是那筐殘片，第二也有為家人挑選禮物的心思。
「麻生能幸雖然有點貪財，但店裡不賣假貨，品相也不錯，價格適中。」
陸昭在貨櫃轉悠，看起來比麻生還熟悉。
「怪我嘴饞，銀鱗的底都被看光了……」
麻生懊惱。
最終，陸昭又挑選了一串紅瑪瑙手鍊，以及一塊拇指大小的翠玉佛墜子。
「哎，麻生桑，這是什麼？」
陸昭指著貨架最角落那筐石塊，故作驚訝。
身後抱著木盒的麻生能幸嫌棄：「那是我上個月從鄉下收的，據說是海外的石刻，可惜是碎的，看不出花樣。沒人要還占地方，我打算丟了，還好是添頭，沒花錢……」
「完整的石雕還值點錢，這七零八落，確實沒什麼價值……」
陸昭蹲下來，神態自若：「麻生桑，我能上手看看嗎？」
看來麻生確實很嫌棄，他點點頭，甚至沒要求陸昭戴手套。
陸昭表情沒什麼變化，心跳卻在加速，他從筐里拿出幾塊碎石仔細辨別，尤其石塊上篆刻的陰文圖案。
「沒錯！」
「跟國內推測復原的吻合！那塊丈高的鎮山石，據說當年被霓虹鬼子兵團炸毀大半，大部分遺留原址，被善信們偷偷藏起來，剩下小部分碎石不見了……」
「就是它！」
陸昭心中越發高興，臉上也越發沉靜。
「可惜，據說鎮山石上，還有一把千年前，呂祖成仙得道時留下的佩劍，純陽，卻在那場劫掠中消失了……」
陸昭將石塊輕輕放了回去，手背卻一不小心觸上了筐內斜放的一塊不規則長石。
剎那，渾身一顫，腦中陡然閃過雷音，煌煌仙音雷震。
【曾經天上三千劫，又在人間五百年。
腰下劍鋒橫紫電，爐中丹焰起蒼煙。
才騎白鹿過蒼海，復跨青牛入洞天。
小技等閒聊戲爾，無人知我是真仙。】
噹！
鐘磬雷音，祥光大現。
【北斗之曜——洞明佐輔星辰，輔弼福生貴子，登臨仙途……】
【星子搖動，感知神念，為貴子開啟：天尊品階……】
咚！
突然，聲音一頓，好像一絲人性化尷尬。
【此方天地，上限過低，暫無法啟用最高輔弼品境，星子搖動，下調至……】
【仙帝品階……】
咚！
【上限過低，下調至，道君品……】
咚！
【上限過低，金仙品……】
【上限過低，天仙品……】
【上限過低，羽化品……】
咚！
咚！
咚！
陸昭腦袋裡，寂靜無聲。
突然，前世記憶仿佛走馬燈般，不受控制的出現，他看見的，遺忘的，一閃而過。
劇組夫妻、拉踩事件、雙殺姐妹花……
片場人員流動頻繁，皆是紅塵過客，但恰恰是他生活的全部。
意念急剎！
左輔星重新綻放恢弘光芒。
【星子搖動，感知夙念，為輔弼貴子，開啟全新品類……】
【文娛登階模式。】
得，此方世界，不宜修仙……
宜，搞文藝。
ps：已簽約，放心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