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善意與選擇
「柱子，謝謝你了。」
王主任當初只是出於同情幫助了何家兄妹，從未期望過任何回報。
所以這次何雨柱送來的魚讓她感到有些驚訝。
雖然價值不高，但這份心意讓她感到受用，證明她沒幫錯人。
「嗨，您這話說的，就一些魚，也沒花錢，我還得要謝謝您，要不是有您幫忙，先前院裡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何雨柱反過來道謝。
王主任笑著搖頭，用手指輕點何雨柱，覺得這個年輕人挺機靈，總是能說出讓人高興的話。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起來，你也是廚師，不知道你手藝怎麼樣，要是可以的話，我們單位里不少有結婚的都要請師傅，到時候可以介紹給你。」
王主任也是想著回報一二，就是不知道何雨柱能否拿的出手。
何雨柱笑了笑，不是他自誇，其他的不說，但廚藝還真不是問題：
「我現在豐澤園當二廚，手藝應該還過得去，王主任要是需要，我肯定不會給您丟人就是了。」
雖然他現在不需要在外面接活，工資也不少，但別人也是好心好意，干點副業也不錯。
「哦，是嗎？都已經二廚了，那你手藝不錯啊！」
豐澤園的大名王主任當然知道了，畢竟也是老字號了。
「那行，就這麼說定了，有機會我會通知你的。」
何雨柱點頭應下，這才準備騎車返回。
「等等。」
就在這時王主任又喊停。
「您還有吩咐？」何雨柱停下。
「柱子，我......」王主任面露猶豫，她聽到了一些風聲，但有些事情還不確定，不好說。
「您說，我聽著，有事儘管吩咐，我嘴嚴實。」
何雨柱見狀，以為王主任有難言之隱，如果能幫忙，他願意盡力而為，這也是建立關係的一種方式。
王主任聽到何雨柱的話，感到一絲寬慰，便不再猶豫：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可能的話，你可以考慮找一份廠里的工作，私人飯店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說完，她擺了擺手，示意何雨柱可以離開了。
至於聽不聽，或者是否行動那是何雨柱的事，她已經提醒過了。
何雨柱愣了片刻才點點頭，眼中有些感激。
轉身騎車就走，沒在繼續追問清楚。
別人聽著前後不搭的話也許會摸不著頭腦，可何雨柱清楚的很，王主任說的是什麼意思。
要起風了，上面可能有了一定的爭論。
要不了兩年，國家就要開始公私合營。
到那時候私人飯店可就不吃香了，不如去廠里穩定、安全、有保障。
沒想到現在王主任就收到了一定的風聲，看來王主任有一定的關係，能收到這種消息。
何雨柱心裡思索著，也要做一定的準備了，私人飯店終究不是長久之計，需要找一條後路。
儘量在一年內找好目標，到時候全面下達通知，想進廠的人就多了，那時進廠可沒那麼容易。
現在軋鋼廠就不錯，主要內里的人物他也熟悉。
何雨柱思索了一會就放下念頭。
現在還早，有個準備就行。
主要也得看時機，現在還可以繼續在豐澤園幹下去，多攢點錢。
何雨柱也沒再多想，狠踩了幾下踏板，現在得去給師傅家送魚。
回到四合院裡拿了另外一份，然後又跑了一趟田師傅家，和師傅、師娘聊了一會，這才返回家裡做飯。
……
黃昏時分。
何雨柱將幾條小魚油炸得香氣四溢，整個院子幾乎都能嗅到那誘人的香味。
他還準備了一鍋魚頭豆腐湯，兄妹倆的晚餐因此變得格外豐盛。
院子裡的許多住戶都被何雨柱家飄出的香味所吸引，紛紛咽著口水。
即便是賈家，儘管他們也買了魚，卻無法複製那獨特的風味，原因在於調料和手藝都不過關。
而好些家的孩子們在用餐時顯得心不在焉，吵鬧不休，這讓許多家長感到不悅：
「那個討厭的廚子，幹嘛做得這麼香，連飯都吃不安穩。」
「別哭了，哭有什麼用，想去你自己去，認那個傻柱當爹去。」
有些家庭因為孩子哭鬧而想要吃魚，但家長們並不打算縱容，脾氣好的可能會責罵幾句，而脾氣暴躁的則會直接動手。
比如二大爺，可從不心慈手軟。
劉家的老二、老三沒有吃到魚，反而吃了一頓竹筍炒肉。
儘管外面熱鬧非凡，何雨柱和雨水卻自得其樂，吃得津津有味。
「好吃，真的太好吃了。」
雨水吃得滿嘴流油，看起來非常開心。
「哥，下次休息日我們再去釣魚好不好？」
「當然沒問題，但前提是你的學習要有所進步，我們之前說好的，只要你的成績提高，我就會滿足你一個小願望。」
何雨柱再次向雨水提出了條件，也是督促，免得貪玩忘了。
「那你就等著，看我下次的考試成績吧。」
雨水自信滿滿，相信下次一定能有所進步。
突然，敲門聲響起，何雨柱皺起了眉頭，心想在這個用餐時間，又是誰來打擾呢？
「柱子，是我。」
聽到聾老太太的聲音，何雨柱立刻起身去開門。
「原來是老太太啊，我還想著等會送一碗魚湯過去給您呢。」
何雨柱笑呵呵的道。
聾老太太聞言，笑著眯了眯眼。
她走進來看著兄妹兩桌上的吃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何雨柱見此試著問道：
「您吃過了嗎？」
「吃了，我吃的早，我來啊，是有點其他的事找你。
聾老太太轉移注意力，沒再看吃食，她今天可不是來討魚的。
「哦，您還有什麼事？」
何雨柱相當疑惑，自從聾老太太上次沒幫忙之後，何雨柱就很少再去找她了。
畢竟這位是把易中海當成了養老人選，那才是她的心頭肉，何雨柱還是差了一點。
既然有易中海兩口子照顧，他也不急著前往充當孝子賢孫。
聾老太太頓了頓手中的拐棍：
「聽說你今天把一大爺給氣暈過去了。」
何雨柱伸手攙扶的動作一頓，然後直接收了回來，臉色平靜的問道：
「老太太，您今天是為一大爺來的？」
易中海是裝暈也就他和易家夫妻知曉，說出來別人不一定相信，何雨柱也沒想著給聾老太太解釋。
未完待續……
王主任當初只是出於同情幫助了何家兄妹，從未期望過任何回報。
所以這次何雨柱送來的魚讓她感到有些驚訝。
雖然價值不高，但這份心意讓她感到受用，證明她沒幫錯人。
「嗨，您這話說的，就一些魚，也沒花錢，我還得要謝謝您，要不是有您幫忙，先前院裡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何雨柱反過來道謝。
王主任笑著搖頭，用手指輕點何雨柱，覺得這個年輕人挺機靈，總是能說出讓人高興的話。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起來，你也是廚師，不知道你手藝怎麼樣，要是可以的話，我們單位里不少有結婚的都要請師傅，到時候可以介紹給你。」
王主任也是想著回報一二，就是不知道何雨柱能否拿的出手。
何雨柱笑了笑，不是他自誇，其他的不說，但廚藝還真不是問題：
「我現在豐澤園當二廚，手藝應該還過得去，王主任要是需要，我肯定不會給您丟人就是了。」
雖然他現在不需要在外面接活，工資也不少，但別人也是好心好意，干點副業也不錯。
「哦，是嗎？都已經二廚了，那你手藝不錯啊！」
豐澤園的大名王主任當然知道了，畢竟也是老字號了。
「那行，就這麼說定了，有機會我會通知你的。」
何雨柱點頭應下，這才準備騎車返回。
「等等。」
就在這時王主任又喊停。
「您還有吩咐？」何雨柱停下。
「柱子，我......」王主任面露猶豫，她聽到了一些風聲，但有些事情還不確定，不好說。
「您說，我聽著，有事儘管吩咐，我嘴嚴實。」
何雨柱見狀，以為王主任有難言之隱，如果能幫忙，他願意盡力而為，這也是建立關係的一種方式。
王主任聽到何雨柱的話，感到一絲寬慰，便不再猶豫：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可能的話，你可以考慮找一份廠里的工作，私人飯店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說完，她擺了擺手，示意何雨柱可以離開了。
至於聽不聽，或者是否行動那是何雨柱的事，她已經提醒過了。
何雨柱愣了片刻才點點頭，眼中有些感激。
轉身騎車就走，沒在繼續追問清楚。
別人聽著前後不搭的話也許會摸不著頭腦，可何雨柱清楚的很，王主任說的是什麼意思。
要起風了，上面可能有了一定的爭論。
要不了兩年，國家就要開始公私合營。
到那時候私人飯店可就不吃香了，不如去廠里穩定、安全、有保障。
沒想到現在王主任就收到了一定的風聲，看來王主任有一定的關係，能收到這種消息。
何雨柱心裡思索著，也要做一定的準備了，私人飯店終究不是長久之計，需要找一條後路。
儘量在一年內找好目標，到時候全面下達通知，想進廠的人就多了，那時進廠可沒那麼容易。
現在軋鋼廠就不錯，主要內里的人物他也熟悉。
何雨柱思索了一會就放下念頭。
現在還早，有個準備就行。
主要也得看時機，現在還可以繼續在豐澤園幹下去，多攢點錢。
何雨柱也沒再多想，狠踩了幾下踏板，現在得去給師傅家送魚。
回到四合院裡拿了另外一份，然後又跑了一趟田師傅家，和師傅、師娘聊了一會，這才返回家裡做飯。
……
黃昏時分。
何雨柱將幾條小魚油炸得香氣四溢，整個院子幾乎都能嗅到那誘人的香味。
他還準備了一鍋魚頭豆腐湯，兄妹倆的晚餐因此變得格外豐盛。
院子裡的許多住戶都被何雨柱家飄出的香味所吸引，紛紛咽著口水。
即便是賈家，儘管他們也買了魚，卻無法複製那獨特的風味，原因在於調料和手藝都不過關。
而好些家的孩子們在用餐時顯得心不在焉，吵鬧不休，這讓許多家長感到不悅：
「那個討厭的廚子，幹嘛做得這麼香，連飯都吃不安穩。」
「別哭了，哭有什麼用，想去你自己去，認那個傻柱當爹去。」
有些家庭因為孩子哭鬧而想要吃魚，但家長們並不打算縱容，脾氣好的可能會責罵幾句，而脾氣暴躁的則會直接動手。
比如二大爺，可從不心慈手軟。
劉家的老二、老三沒有吃到魚，反而吃了一頓竹筍炒肉。
儘管外面熱鬧非凡，何雨柱和雨水卻自得其樂，吃得津津有味。
「好吃，真的太好吃了。」
雨水吃得滿嘴流油，看起來非常開心。
「哥，下次休息日我們再去釣魚好不好？」
「當然沒問題，但前提是你的學習要有所進步，我們之前說好的，只要你的成績提高，我就會滿足你一個小願望。」
何雨柱再次向雨水提出了條件，也是督促，免得貪玩忘了。
「那你就等著，看我下次的考試成績吧。」
雨水自信滿滿，相信下次一定能有所進步。
突然，敲門聲響起，何雨柱皺起了眉頭，心想在這個用餐時間，又是誰來打擾呢？
「柱子，是我。」
聽到聾老太太的聲音，何雨柱立刻起身去開門。
「原來是老太太啊，我還想著等會送一碗魚湯過去給您呢。」
何雨柱笑呵呵的道。
聾老太太聞言，笑著眯了眯眼。
她走進來看著兄妹兩桌上的吃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何雨柱見此試著問道：
「您吃過了嗎？」
「吃了，我吃的早，我來啊，是有點其他的事找你。
聾老太太轉移注意力，沒再看吃食，她今天可不是來討魚的。
「哦，您還有什麼事？」
何雨柱相當疑惑，自從聾老太太上次沒幫忙之後，何雨柱就很少再去找她了。
畢竟這位是把易中海當成了養老人選，那才是她的心頭肉，何雨柱還是差了一點。
既然有易中海兩口子照顧，他也不急著前往充當孝子賢孫。
聾老太太頓了頓手中的拐棍：
「聽說你今天把一大爺給氣暈過去了。」
何雨柱伸手攙扶的動作一頓，然後直接收了回來，臉色平靜的問道：
「老太太，您今天是為一大爺來的？」
易中海是裝暈也就他和易家夫妻知曉，說出來別人不一定相信，何雨柱也沒想著給聾老太太解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