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滅日計劃
第142章 滅日計劃
「阿。」
洪武十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南京城中，朱雲峰打了個哈欠，摸了摸旁邊皮皮的狗頭。
今年南京沒有下雪，天氣陰沉沉的，吹著冷風。
但他穿著湖南人的祖傳睡衣，兩隻腳踩在實木烤火爐上，身上還披著一件毛毯，躺在一張躺椅上，坐在乾清宮門口昏昏欲睡。
作為現代雲峰集團的老闆，大明洪武朝的吳王殿下，朱雲峰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到達了巔峰。
在現代有錢，在大明有權，生活美滋滋，日子過得十分愜意。
每天眼晴一睜一閉，公司的帳戶就多出數百萬，年收入達到十多個億，看著卡里冰冷的幾十個億，他感到未來很迷茫，充滿了枯燥感，
有錢都不知道該怎麼花，哪怕是去歐洲那種風景好的國家旅遊，他都覺得沒什麼意思，還不如躺在家裡天天曬太陽舒服。
「無聊啊。」
朱雲峰感覺自己快睡著了。
有錢後瘋狂消費過，上流社會的生活也體驗過。
豪車、豪宅全都有。
那台邁巴赫都不開了，又買了一台勞斯萊斯，一台阿斯頓馬丁，還在長沙買了一棟莊園別墅。
除此之外，花天酒地，吃喝玩樂。
基本上除了與賭毒不共戴天以外，該玩的都玩了，該消費也都消費了。
但他發現即便是這樣也花不了多少錢，錢就像能生崽一樣，財富增長的速度遠遠超過花的速度。
於是他決定回饋社會，在原本就已經非常優厚的基礎上，再大幅度上調員工工資，然後建健身房、咖啡館、遊戲廳、電腦室供員工娛樂。
並且禁止加班，必須加班的話給高額加班費。以前周末是大小周，改成雙休，且工資照舊，各種福利餵到飽。
原本以為這樣就能把錢大把地花出去。
結果到今年下半年的時候，由於員工幸福感爆棚，加上鄒婷管理到位，公司業務爆發性增長。
即便沒有從洪武朝與永樂朝黃金過來，朱雲峰躺在家裡睡大覺，預計到明年的時候，雲峰公司的總資產就會破百億。
要是上市融資的話，市值幾百億輕輕鬆鬆。
這讓朱雲峰感覺更加枯燥。
因為沒錢的時候就會覺得有錢真好，真正有錢了，特別是有幾十個億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錢真就只是個數字。
不管怎麼花天酒地都花不完，一輩子都花不完，錢在手裡都不知道該干點什麼好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朱雲峰還是要求鄒婷繼續開拓公司業務和業務範圍，不一定要賺錢，最重要的是全面發展，為大明將來工業做積累與鋪墊。
在這樣的要求下，他們公司業務涵蓋非常廣，涉及製造業、礦業、金融、網際網路、房地產、輕工業、重工業等各行各業。
什麼都有，但又都不是業內頂尖，突出一個雜而不優，
卻偏偏還能在這個行業混口飯吃，在大環境不太好的情況下業績贈贈漲，也算是個奇蹟。
現在公司有鄒婷管著，朱雲峰在現代也玩夠了，沒事就來大明朝躺屍。
當然。
最主要是給大明運東西這件事只能他跟季赫朱棣來干。
所以大部分時間只能待在這邊。
「幹嘛呢。」
季赫從下面地宮台階上來，看到朱雲峰躺在乾清宮大門口，皮皮狗也趴在旁邊的躺椅上。
「午睡一下，上午婷婷找你幹嘛？」
「批個條子。
「你倆不會搞到一起去了吧？」
朱雲峰隨口道：「前段時間看你找婷婷找得很勤啊。
「神經病，你怕是不知道，人家婷婷現在多少高富帥追，還有很多海歸精英季赫從旁邊拉過一把躺椅，一屁股坐上去，躺椅嘎吱作響，舒服地閉上眼睛道：「婷婷長得差了點，但人家現在有錢啊。」
「那你天天找她幹嘛。」
「我讓她幫忙找一些設計圖。」
「設計圖？」
「是鐵甲艦、蒸汽火車的設計圖。」
「這種小事你找她做什麼？網上隨便花點錢不就搞到了嗎？』
「網上找的不靠譜，她在英國有個同學，直接從英國圖書館找到一戰時期英國佬的設計圖原稿，讓她借出來掃描列印，現在在南京造船廠呢。」
朱雲峰不由得感慨道：「雖然咱們已經是有錢人了，不算貧窮限制了想像，
但見識這種東西，果然還是得靠學歷才行，咱倆這種學渣就想不到這種東西。」
季赫鄙夷道：「你是學渣我不是，我都沒怎麼認真學，高中玩去了，還是考上了二本。你上二本是學的藝術生，高考才400多分。」
「別尬黑，當年我差點是留學生了知道不。」
朱雲峰想起了當年由於學生成績差，老爸差點給他送到國外去。
那是2018年的時候，還沒有家道中落，以他家資產上億的財富，留個學綽綽有餘。
「去哪啊？」
「小鬼子那邊。」
「那為什麼沒去？」
「我爸說山川異域，不共戴天，不讓我去。」
「你爸挺有民族氣節的，那你為什麼還要去小鬼子那？」
「我當時迷上了畫漫畫，想去學習一下，回來拯救日益衰退的國漫。」
「你確定？」
季赫狐疑道：「怕不是想去體驗一下當地特色？」
「我是那種人嗎？」
朱雲峰正氣凜然道：「真是想去學習一下漫畫經驗，就算去體驗，那也是批判性地體驗，而且不是沒去嗎？」
「憶。」
季赫噓了他一口，隨後又道：「說起小鬼子，該干他們了吧。」
「你船的問題搞定了？」
提起這個，朱雲峰勉強來了點興趣。
現在唯一能讓他稍微能提起點精神的，也就只有滅掉小鬼子，以及想看看後面石碑的世界是什麼世界了。
萬一不是後面的大明朝，而是別的世界呢？
只是介於大朱棣的永樂朝情況，朱雲峰也不敢輕易開啟下一個世界的傳送門一來開啟傳送門需要用大量的電力。
上次開永樂朝，那是剛好老朱去現代陪馬皇后做腫瘤切除手術，朱雲峰則在大明這邊，幫助朱標一起除掉胡惟庸。
這中間足足一個多月的時間傳送門沒有開啟，一直在用工業電充電，才把第二個世界給轟開。
洪武朝這邊發展需要大量現代物資，一天都停不得，因此一直沒時間開啟。
二來也是槍械發展不如人意。
雖說已經搞出了拉栓式步槍，但探索其它世界不可能帶很多人，拉栓式步槍威力還是遠遜色於自動步槍。
如果能多搞點自動步槍以及子彈的話，那麼在探索其它世界的時候，也就更有把握。
至少萬一傳到了明末，一個盜匪、官兵、流寇、軍隊橫行霸道，普通百姓被肆意殺戮的世界，也有保命的籌碼。
眼下AK其實也一直在做，分出一台衝壓機進行專門製作，用於給朱元璋和朱標的親衛隊用，但效率太慢，到目前為止也就二百多把。
雖說二百多把AK夠用了，但這種東西誰希望少呢？更何況槍多點，子彈也能帶多點，安全性也更高點嘛。
所以目前等大明這邊準備充足之後，朱雲峰才會考慮開下一個世界。
而在此之前。
滅了小鬼子，是朱雲峰的最大目標。
「還沒呢。」
季赫搖搖頭道：「我之前去造船廠看了一下，工匠還在摸索階段，不知道明年能不能行。」
「那你急什麼？」
朱雲峰無語道：「想滅小日本，就兩條路。一條走遠洋海路，另外一條走朝鮮對馬島。老祖宗那邊連遼東還沒平定，更別說南下朝鮮，走海路你不知道有多危險。」
「多危險？」
「遣唐使你知道吧？」
「知道。」
「總共派了十九批，只有十三批到，全軍覆沒率為30%。而且就算到了的也不一定完整，派出去可能有四五艘船，幾百號人，到的時候只剩下一兩艘，沉船率在40%以上。」
「那確實挺危險，我聽說宋代已經與五六十個國家進行海洋貿易，合著他們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出海？」
季赫睜大了眼晴，這才知道古代遠洋危險性有多大。
朱雲峰笑道：「那倒不至於，宋代和明清與南洋、中亞、西亞、非洲、歐洲等地貿易，不是橫跨大洋，而是沿著海岸線走，沿途都有補給和陸地，比較安全一點。日本那邊主要是橫跨東海，海風比較大，又沒有陸地和補給，在海上一飄就是一兩個月，遇到危險的概率就會大很多。而且日本的船隻技術水平也低，換了我們的船安全性會稍微高點。」
「當然..
》
末了他又補充一句道：「也高不了太多，畢竟是用木船橫渡海洋，風險肯定也是有的，鑒真六次東渡，真正出海三次，兩次被風吹得差點喪命，第三次隨行船隻也觸礁、失散，還有蒙古征日本，同樣被颱風折騰得夠嗆。」
從唐朝起，中日交流還是非常頻繁。日本在貿易、文化、教育、科技等多方面都在向中華文明學習。
但畢竟跨海風險很高，因此交流雖然頻繁，卻不像朝鮮那樣使者往來保持緊密。
最主要的因素還是那句話一一海上離得遠，又危險。
除了大量失地農民被迫淪為倭寇，冒著風險跑到東南沿海來劫掠以外，雙方民間交流少得可憐。
「嗯，我還是加緊我的鐵甲艦計劃吧。反正現在已經有了鋼鐵，各種焊接設備都齊全，工匠也培養得足夠，發動機也有。」
季赫點點頭道：「只要把鐵甲艦打出來，不奢求幾萬噸大驅，整幾艘五百噸排水量就夠滅了小日子了。」
「加油唄！」
朱雲峰摸了摸皮皮的狗頭道：「等鐵甲艦出來，咱們也給他們來一個黑船事件，把八嘎們變成挖金山銀山的奴隸，佐渡金山和石見銀礦的儲備還是相當大的。」
「喲西。」
季赫家鄉話冒出來，眼晴都在發光，
正在這個時候，乾清宮裡面朱棣探出腦袋道：「出大事了。」
「什麼事？」
朱雲峰扭過頭，一頭霧水。
朱棣樂呵呵道：「父親一戰擊潰納哈出，納哈出投降了，東北拿下了。」
「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嗎？有啥好激動的。」
聽到是這事，朱雲峰翻了個白眼。
要是帶著三萬拉栓步槍還搞不定一群蒙古騎兵，那才叫鬼來了。
朱棣笑道：「這不是收了東北嗎？那麼大的喜訊當然要跟你們說一下了。」
季赫興奮道：「東北收了，下一步是不是朝鮮？」
「沒那麼容易，打江山簡單，守江山難，老祖宗估計還得清剿一波東北女真，然後把東北劃入治下，重新遷徙他們的部落，歸屬於漢人管轄。」
朱雲峰說道：「你沒去過東北，不知道那邊什麼情況。往南去朝鮮全都是山，征伐起來非常困難，我的評價是不如先收下當狗，充當攻日本的基地就行，
以後有的是機會收取大片土地。」
「好吧，反正我的意見不變，其它地方土地可以慢慢收復，搞小日子得加緊起來，不然我發動機白搞了。」
季赫想起為了運那幾台船隻發動機，自己搬運得快瘦脫相就是一把辛酸淚。
那麼辛苦為的是什麼？
還不是為了大明有遠洋的能力，可以橫跨東海攻打小日子。
現代社會不好動手，那就回到古代。
反正大明也有理由說的。
一來日本那邊認為，唐宋之後再無中國，你大明是啥，也配叫我臣服？
甚至作詩諷刺老朱。
二來你殺我使者這事可沒算完呢。
雖然是南朝懷良親王殺的，而且他已經在1372年就已經隱退，但他人可還沒死呢。
朱元璋當初就曾經考慮過進攻日本，只是明初國力艱難，長途遠征對國家不利，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計劃。
所以大明攻打日本，要理由有理由，要大義有大義。
既然你不承認我大明是如當初唐宋一般的中華正統，甚至你們自己還認為自已是正統，那就打得你們承認，滅了你們種族！
「那就先制定一個滅日計劃，反正現在有錢有糧有槍，就差軍艦了，軍艦一出來，直接可以執行。」
朱雲峰提議道。
「好！」
季赫激動道：「早該這樣了。」
「阿。」
洪武十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南京城中，朱雲峰打了個哈欠，摸了摸旁邊皮皮的狗頭。
今年南京沒有下雪，天氣陰沉沉的，吹著冷風。
但他穿著湖南人的祖傳睡衣，兩隻腳踩在實木烤火爐上，身上還披著一件毛毯，躺在一張躺椅上，坐在乾清宮門口昏昏欲睡。
作為現代雲峰集團的老闆，大明洪武朝的吳王殿下，朱雲峰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到達了巔峰。
在現代有錢，在大明有權，生活美滋滋，日子過得十分愜意。
每天眼晴一睜一閉，公司的帳戶就多出數百萬，年收入達到十多個億，看著卡里冰冷的幾十個億，他感到未來很迷茫，充滿了枯燥感，
有錢都不知道該怎麼花，哪怕是去歐洲那種風景好的國家旅遊，他都覺得沒什麼意思，還不如躺在家裡天天曬太陽舒服。
「無聊啊。」
朱雲峰感覺自己快睡著了。
有錢後瘋狂消費過，上流社會的生活也體驗過。
豪車、豪宅全都有。
那台邁巴赫都不開了，又買了一台勞斯萊斯，一台阿斯頓馬丁，還在長沙買了一棟莊園別墅。
除此之外，花天酒地，吃喝玩樂。
基本上除了與賭毒不共戴天以外，該玩的都玩了，該消費也都消費了。
但他發現即便是這樣也花不了多少錢，錢就像能生崽一樣，財富增長的速度遠遠超過花的速度。
於是他決定回饋社會，在原本就已經非常優厚的基礎上，再大幅度上調員工工資，然後建健身房、咖啡館、遊戲廳、電腦室供員工娛樂。
並且禁止加班，必須加班的話給高額加班費。以前周末是大小周，改成雙休，且工資照舊，各種福利餵到飽。
原本以為這樣就能把錢大把地花出去。
結果到今年下半年的時候，由於員工幸福感爆棚，加上鄒婷管理到位，公司業務爆發性增長。
即便沒有從洪武朝與永樂朝黃金過來，朱雲峰躺在家裡睡大覺，預計到明年的時候，雲峰公司的總資產就會破百億。
要是上市融資的話，市值幾百億輕輕鬆鬆。
這讓朱雲峰感覺更加枯燥。
因為沒錢的時候就會覺得有錢真好，真正有錢了，特別是有幾十個億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錢真就只是個數字。
不管怎麼花天酒地都花不完，一輩子都花不完，錢在手裡都不知道該干點什麼好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朱雲峰還是要求鄒婷繼續開拓公司業務和業務範圍，不一定要賺錢，最重要的是全面發展，為大明將來工業做積累與鋪墊。
在這樣的要求下，他們公司業務涵蓋非常廣，涉及製造業、礦業、金融、網際網路、房地產、輕工業、重工業等各行各業。
什麼都有，但又都不是業內頂尖，突出一個雜而不優，
卻偏偏還能在這個行業混口飯吃，在大環境不太好的情況下業績贈贈漲，也算是個奇蹟。
現在公司有鄒婷管著，朱雲峰在現代也玩夠了，沒事就來大明朝躺屍。
當然。
最主要是給大明運東西這件事只能他跟季赫朱棣來干。
所以大部分時間只能待在這邊。
「幹嘛呢。」
季赫從下面地宮台階上來，看到朱雲峰躺在乾清宮大門口，皮皮狗也趴在旁邊的躺椅上。
「午睡一下，上午婷婷找你幹嘛？」
「批個條子。
「你倆不會搞到一起去了吧？」
朱雲峰隨口道：「前段時間看你找婷婷找得很勤啊。
「神經病，你怕是不知道，人家婷婷現在多少高富帥追，還有很多海歸精英季赫從旁邊拉過一把躺椅，一屁股坐上去，躺椅嘎吱作響，舒服地閉上眼睛道：「婷婷長得差了點，但人家現在有錢啊。」
「那你天天找她幹嘛。」
「我讓她幫忙找一些設計圖。」
「設計圖？」
「是鐵甲艦、蒸汽火車的設計圖。」
「這種小事你找她做什麼？網上隨便花點錢不就搞到了嗎？』
「網上找的不靠譜，她在英國有個同學，直接從英國圖書館找到一戰時期英國佬的設計圖原稿，讓她借出來掃描列印，現在在南京造船廠呢。」
朱雲峰不由得感慨道：「雖然咱們已經是有錢人了，不算貧窮限制了想像，
但見識這種東西，果然還是得靠學歷才行，咱倆這種學渣就想不到這種東西。」
季赫鄙夷道：「你是學渣我不是，我都沒怎麼認真學，高中玩去了，還是考上了二本。你上二本是學的藝術生，高考才400多分。」
「別尬黑，當年我差點是留學生了知道不。」
朱雲峰想起了當年由於學生成績差，老爸差點給他送到國外去。
那是2018年的時候，還沒有家道中落，以他家資產上億的財富，留個學綽綽有餘。
「去哪啊？」
「小鬼子那邊。」
「那為什麼沒去？」
「我爸說山川異域，不共戴天，不讓我去。」
「你爸挺有民族氣節的，那你為什麼還要去小鬼子那？」
「我當時迷上了畫漫畫，想去學習一下，回來拯救日益衰退的國漫。」
「你確定？」
季赫狐疑道：「怕不是想去體驗一下當地特色？」
「我是那種人嗎？」
朱雲峰正氣凜然道：「真是想去學習一下漫畫經驗，就算去體驗，那也是批判性地體驗，而且不是沒去嗎？」
「憶。」
季赫噓了他一口，隨後又道：「說起小鬼子，該干他們了吧。」
「你船的問題搞定了？」
提起這個，朱雲峰勉強來了點興趣。
現在唯一能讓他稍微能提起點精神的，也就只有滅掉小鬼子，以及想看看後面石碑的世界是什麼世界了。
萬一不是後面的大明朝，而是別的世界呢？
只是介於大朱棣的永樂朝情況，朱雲峰也不敢輕易開啟下一個世界的傳送門一來開啟傳送門需要用大量的電力。
上次開永樂朝，那是剛好老朱去現代陪馬皇后做腫瘤切除手術，朱雲峰則在大明這邊，幫助朱標一起除掉胡惟庸。
這中間足足一個多月的時間傳送門沒有開啟，一直在用工業電充電，才把第二個世界給轟開。
洪武朝這邊發展需要大量現代物資，一天都停不得，因此一直沒時間開啟。
二來也是槍械發展不如人意。
雖說已經搞出了拉栓式步槍，但探索其它世界不可能帶很多人，拉栓式步槍威力還是遠遜色於自動步槍。
如果能多搞點自動步槍以及子彈的話，那麼在探索其它世界的時候，也就更有把握。
至少萬一傳到了明末，一個盜匪、官兵、流寇、軍隊橫行霸道，普通百姓被肆意殺戮的世界，也有保命的籌碼。
眼下AK其實也一直在做，分出一台衝壓機進行專門製作，用於給朱元璋和朱標的親衛隊用，但效率太慢，到目前為止也就二百多把。
雖說二百多把AK夠用了，但這種東西誰希望少呢？更何況槍多點，子彈也能帶多點，安全性也更高點嘛。
所以目前等大明這邊準備充足之後，朱雲峰才會考慮開下一個世界。
而在此之前。
滅了小鬼子，是朱雲峰的最大目標。
「還沒呢。」
季赫搖搖頭道：「我之前去造船廠看了一下，工匠還在摸索階段，不知道明年能不能行。」
「那你急什麼？」
朱雲峰無語道：「想滅小日本，就兩條路。一條走遠洋海路，另外一條走朝鮮對馬島。老祖宗那邊連遼東還沒平定，更別說南下朝鮮，走海路你不知道有多危險。」
「多危險？」
「遣唐使你知道吧？」
「知道。」
「總共派了十九批，只有十三批到，全軍覆沒率為30%。而且就算到了的也不一定完整，派出去可能有四五艘船，幾百號人，到的時候只剩下一兩艘，沉船率在40%以上。」
「那確實挺危險，我聽說宋代已經與五六十個國家進行海洋貿易，合著他們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出海？」
季赫睜大了眼晴，這才知道古代遠洋危險性有多大。
朱雲峰笑道：「那倒不至於，宋代和明清與南洋、中亞、西亞、非洲、歐洲等地貿易，不是橫跨大洋，而是沿著海岸線走，沿途都有補給和陸地，比較安全一點。日本那邊主要是橫跨東海，海風比較大，又沒有陸地和補給，在海上一飄就是一兩個月，遇到危險的概率就會大很多。而且日本的船隻技術水平也低，換了我們的船安全性會稍微高點。」
「當然..
》
末了他又補充一句道：「也高不了太多，畢竟是用木船橫渡海洋，風險肯定也是有的，鑒真六次東渡，真正出海三次，兩次被風吹得差點喪命，第三次隨行船隻也觸礁、失散，還有蒙古征日本，同樣被颱風折騰得夠嗆。」
從唐朝起，中日交流還是非常頻繁。日本在貿易、文化、教育、科技等多方面都在向中華文明學習。
但畢竟跨海風險很高，因此交流雖然頻繁，卻不像朝鮮那樣使者往來保持緊密。
最主要的因素還是那句話一一海上離得遠，又危險。
除了大量失地農民被迫淪為倭寇，冒著風險跑到東南沿海來劫掠以外，雙方民間交流少得可憐。
「嗯，我還是加緊我的鐵甲艦計劃吧。反正現在已經有了鋼鐵，各種焊接設備都齊全，工匠也培養得足夠，發動機也有。」
季赫點點頭道：「只要把鐵甲艦打出來，不奢求幾萬噸大驅，整幾艘五百噸排水量就夠滅了小日子了。」
「加油唄！」
朱雲峰摸了摸皮皮的狗頭道：「等鐵甲艦出來，咱們也給他們來一個黑船事件，把八嘎們變成挖金山銀山的奴隸，佐渡金山和石見銀礦的儲備還是相當大的。」
「喲西。」
季赫家鄉話冒出來，眼晴都在發光，
正在這個時候，乾清宮裡面朱棣探出腦袋道：「出大事了。」
「什麼事？」
朱雲峰扭過頭，一頭霧水。
朱棣樂呵呵道：「父親一戰擊潰納哈出，納哈出投降了，東北拿下了。」
「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嗎？有啥好激動的。」
聽到是這事，朱雲峰翻了個白眼。
要是帶著三萬拉栓步槍還搞不定一群蒙古騎兵，那才叫鬼來了。
朱棣笑道：「這不是收了東北嗎？那麼大的喜訊當然要跟你們說一下了。」
季赫興奮道：「東北收了，下一步是不是朝鮮？」
「沒那麼容易，打江山簡單，守江山難，老祖宗估計還得清剿一波東北女真，然後把東北劃入治下，重新遷徙他們的部落，歸屬於漢人管轄。」
朱雲峰說道：「你沒去過東北，不知道那邊什麼情況。往南去朝鮮全都是山，征伐起來非常困難，我的評價是不如先收下當狗，充當攻日本的基地就行，
以後有的是機會收取大片土地。」
「好吧，反正我的意見不變，其它地方土地可以慢慢收復，搞小日子得加緊起來，不然我發動機白搞了。」
季赫想起為了運那幾台船隻發動機，自己搬運得快瘦脫相就是一把辛酸淚。
那麼辛苦為的是什麼？
還不是為了大明有遠洋的能力，可以橫跨東海攻打小日子。
現代社會不好動手，那就回到古代。
反正大明也有理由說的。
一來日本那邊認為，唐宋之後再無中國，你大明是啥，也配叫我臣服？
甚至作詩諷刺老朱。
二來你殺我使者這事可沒算完呢。
雖然是南朝懷良親王殺的，而且他已經在1372年就已經隱退，但他人可還沒死呢。
朱元璋當初就曾經考慮過進攻日本，只是明初國力艱難，長途遠征對國家不利，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計劃。
所以大明攻打日本，要理由有理由，要大義有大義。
既然你不承認我大明是如當初唐宋一般的中華正統，甚至你們自己還認為自已是正統，那就打得你們承認，滅了你們種族！
「那就先制定一個滅日計劃，反正現在有錢有糧有槍，就差軍艦了，軍艦一出來，直接可以執行。」
朱雲峰提議道。
「好！」
季赫激動道：「早該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