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入門
出了羊城，日頭西斜。
李北塵估計，回到清溪村剛剛日暮，不早不晚。
半路，李北塵又路過早上來時的僻靜地，上午那幾個地痞居然帶著人在這蹲守他。
「熊哥，就是他，打碎了弟弟兩手腕骨啊，你可要為兄弟做主啊！」
李北塵停下牛車，看著那地痞，聲淚俱下的朝一旁體格壯碩的黑臉漢子哭訴。
還不時威脅李北塵。
「兀那小子，我熊哥可是羊城裡學過武的，定然要叫你好看。」
「看來，上午你還不夠痛啊，這麼快就忘記了。」
李北塵從牛車上跳下來，手掌一翻，一枚飛石出現在他掌心。
見到這個，這地痞恐懼和疼痛頓時湧上心頭，連忙躲到這所謂熊哥的背後。
「熊哥，小心這小子手裡的石頭，他扔的很準！」
而這熊哥一臉蠻橫樣子，氣勢洶洶，大步向前，仿佛要為他兄弟討一個公道。
但是他忽然瞥見了李北塵放在牛車上，【如象武館】弟子服的一角。
頓時止住腳步。
「對面那兄弟，你牛車上放的衣服可否一看！」
「你說這個嗎？」
李北塵舉起衣服，【如象武館】四字映入這熊哥眼帘。
霎時間，這熊哥臉色大變，回身反手就是一個大逼斗扇在那地痞臉上。
嗡！這地痞一下子就懵了。
「如象武館的人，你也敢攔，還拉著我，找死不成！」
「這位爺，我只是路過，這就告辭了！」
說完，這個熊哥便急匆匆離開了現場。
剩下的幾個地痞在那面面相覷。
「跑啊！」其中一個地痞大叫一聲，緊接著所有人都四散逃竄，只留下那雙手腕骨被打斷的地痞，一人留在原地。
李北塵朝他一步步走來，每一個腳步聲都仿佛踏在他心坎上。
啪嘰。
這地痞竟然跪倒在原地，雙手合十，連連叩首。
「武夫大人，饒過我吧，小人一時豬油蒙了心，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
一股尿騷味傳來，李北塵發現這地痞身下竟然有了一攤水漬。
直接被嚇尿了。
這一下，李北塵停住腳步，皺著眉。
「滾！」
「小人這就滾！」
這地痞如聞天籟，忙不迭的跑開了。
李北塵回到牛車上，看著這套普普通通的弟子服。
他此刻才真正懂得了這一身皮的意義。
不僅僅代表他能學武了，更是一種地位。
有了一身虎皮，那可不得了了。
當然，若是丟了這身皮，以往得罪的人，將會十倍百倍的反噬回來。
不過，李北塵要的從來不是這一張皮。
這個時代，他要的，是偉力歸於自身。
握拳在手，天下我有。
無拘亦無束。
這，才是他的追求。
……
清溪村，村西頭。
王二家。
「王二哥，牛車給你拴院裡了！」
「好嘞！留下吃個飯吧！」
「不了，我明日還有事，王二哥最近你生意咋樣。」
「還成……」
李北塵還了牛車，又和王二哥嘮叨了兩句。
發現王二已經從之前的心神不安，慢慢恢復了回來。
他笑著揮揮手，回了自己的茅屋。
翌日，一大早，天才蒙蒙亮，李北塵就換上【如象武館】弟子服，踏著朝霧，往羊城方向趕。
如今正是早稻插秧的時節，清溪村的村民也都趕著時間出門。
路上看見一身武夫勁裝的李北塵，忍不住驚異道。
「李小哥，你這身衣服怎麼前些時日來村裡的武夫大人差不多？」
「難道你去學武了？」
稍稍上過兩年私塾的村民，眼睛尖，看到了衣服上的標誌。
「如象武館，李小哥你這不得了啊。」
「將來學得一身好本領，別忘了村里啊。」
「有出息了啊！」
清溪村的村民，知道學武有成，能不用在土裡刨食，能住進城裡，鮮衣怒馬，實現改命。
至於這學武究竟怎麼學，學出來有什麼能力，他們不知道。
但是這已經足夠了。
他們知道，李北塵的命運，有可能已經和他們不一樣了。
當然，也有些心思鬼蜮的小人，背地裡咒李北塵白耗錢財，將會一無所成。
但是在這樣的事情沒發生之前，表面上他們還是會和藹可親的。
等李北塵到達羊城城門之時，已經旭日初升，朝霞漫天了。
又等待了盞茶的時間，守衛的士卒方才將城門緩緩推開。
一開城門，李北塵立馬隨人群湧入羊城。
緊趕慢趕，快步小跑到了武館。
昨日李北塵只在【如象武館】的接待大堂來過，今日他被引到了這大廳的後面。
這裡，是一個長約百米，寬為八十的大院子。
裡面琳琅滿目擺放了各色石鎖，磨盤，木樁這些練武器具。
等李北塵到來之時，整個院子已經稀稀落落有二十多人。
或是演武行拳，或是磨練氣力，或是兩兩攻防。
「你先在此地稍候，不要亂跑，茅廁是右邊那所小房子，呆會師兄會出來帶你們練武。」
帶李北塵進來的漢子簡單交代了幾句，便又回到了前廳。
李北塵發現旁邊有一位同樣身穿棉衣弟子服，但是表情有些侷促的青年。
心裡猜測他也是剛入門【如象武館】不久。
靠了過去。
「這位兄弟，我是李北塵，敢問高姓大名。」
「何克己。」
「不知何兄來這如象武館多久了。」
「已有半月有餘……」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這何克己稍微內向，多數是李北塵在問，他在答。
而李北塵也從中得到了一些關於【如象武館】的信息。
這【如象武館】並不是每天都能見到館主的。
通常是幾位內院師兄，每日輪著前來教外院弟子，早晚各教授一次。
至於館主孟巨象，多數時間都在內院，一般半月，才會到外院一次，指導新弟子。
這位何克己來了【如象武館】半月多，也是只見過館主一次。
這還是因為他是新弟子的緣故，才能被單獨召見。
日後，除非他修煉有成，很難再單獨見到館主了。
其他還有個福利，就是武館會管中午這一頓。
言談間，一個極其魁梧的紅臉漢子從內院推門出來。
其手如蒲扇，肌肉隆起，猶如鐵鑄，但是皮膚卻呈現一種白玉之色。
李北塵估計，回到清溪村剛剛日暮，不早不晚。
半路，李北塵又路過早上來時的僻靜地，上午那幾個地痞居然帶著人在這蹲守他。
「熊哥，就是他，打碎了弟弟兩手腕骨啊，你可要為兄弟做主啊！」
李北塵停下牛車，看著那地痞，聲淚俱下的朝一旁體格壯碩的黑臉漢子哭訴。
還不時威脅李北塵。
「兀那小子，我熊哥可是羊城裡學過武的，定然要叫你好看。」
「看來，上午你還不夠痛啊，這麼快就忘記了。」
李北塵從牛車上跳下來，手掌一翻，一枚飛石出現在他掌心。
見到這個，這地痞恐懼和疼痛頓時湧上心頭，連忙躲到這所謂熊哥的背後。
「熊哥，小心這小子手裡的石頭，他扔的很準！」
而這熊哥一臉蠻橫樣子，氣勢洶洶，大步向前，仿佛要為他兄弟討一個公道。
但是他忽然瞥見了李北塵放在牛車上，【如象武館】弟子服的一角。
頓時止住腳步。
「對面那兄弟，你牛車上放的衣服可否一看！」
「你說這個嗎？」
李北塵舉起衣服，【如象武館】四字映入這熊哥眼帘。
霎時間，這熊哥臉色大變，回身反手就是一個大逼斗扇在那地痞臉上。
嗡！這地痞一下子就懵了。
「如象武館的人，你也敢攔，還拉著我，找死不成！」
「這位爺，我只是路過，這就告辭了！」
說完，這個熊哥便急匆匆離開了現場。
剩下的幾個地痞在那面面相覷。
「跑啊！」其中一個地痞大叫一聲，緊接著所有人都四散逃竄，只留下那雙手腕骨被打斷的地痞，一人留在原地。
李北塵朝他一步步走來，每一個腳步聲都仿佛踏在他心坎上。
啪嘰。
這地痞竟然跪倒在原地，雙手合十，連連叩首。
「武夫大人，饒過我吧，小人一時豬油蒙了心，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
一股尿騷味傳來，李北塵發現這地痞身下竟然有了一攤水漬。
直接被嚇尿了。
這一下，李北塵停住腳步，皺著眉。
「滾！」
「小人這就滾！」
這地痞如聞天籟，忙不迭的跑開了。
李北塵回到牛車上，看著這套普普通通的弟子服。
他此刻才真正懂得了這一身皮的意義。
不僅僅代表他能學武了，更是一種地位。
有了一身虎皮，那可不得了了。
當然，若是丟了這身皮，以往得罪的人，將會十倍百倍的反噬回來。
不過，李北塵要的從來不是這一張皮。
這個時代，他要的，是偉力歸於自身。
握拳在手，天下我有。
無拘亦無束。
這，才是他的追求。
……
清溪村，村西頭。
王二家。
「王二哥，牛車給你拴院裡了！」
「好嘞！留下吃個飯吧！」
「不了，我明日還有事，王二哥最近你生意咋樣。」
「還成……」
李北塵還了牛車，又和王二哥嘮叨了兩句。
發現王二已經從之前的心神不安，慢慢恢復了回來。
他笑著揮揮手，回了自己的茅屋。
翌日，一大早，天才蒙蒙亮，李北塵就換上【如象武館】弟子服，踏著朝霧，往羊城方向趕。
如今正是早稻插秧的時節，清溪村的村民也都趕著時間出門。
路上看見一身武夫勁裝的李北塵，忍不住驚異道。
「李小哥，你這身衣服怎麼前些時日來村裡的武夫大人差不多？」
「難道你去學武了？」
稍稍上過兩年私塾的村民，眼睛尖，看到了衣服上的標誌。
「如象武館，李小哥你這不得了啊。」
「將來學得一身好本領，別忘了村里啊。」
「有出息了啊！」
清溪村的村民，知道學武有成，能不用在土裡刨食，能住進城裡，鮮衣怒馬，實現改命。
至於這學武究竟怎麼學，學出來有什麼能力，他們不知道。
但是這已經足夠了。
他們知道，李北塵的命運，有可能已經和他們不一樣了。
當然，也有些心思鬼蜮的小人，背地裡咒李北塵白耗錢財，將會一無所成。
但是在這樣的事情沒發生之前，表面上他們還是會和藹可親的。
等李北塵到達羊城城門之時，已經旭日初升，朝霞漫天了。
又等待了盞茶的時間，守衛的士卒方才將城門緩緩推開。
一開城門，李北塵立馬隨人群湧入羊城。
緊趕慢趕，快步小跑到了武館。
昨日李北塵只在【如象武館】的接待大堂來過，今日他被引到了這大廳的後面。
這裡，是一個長約百米，寬為八十的大院子。
裡面琳琅滿目擺放了各色石鎖，磨盤，木樁這些練武器具。
等李北塵到來之時，整個院子已經稀稀落落有二十多人。
或是演武行拳，或是磨練氣力，或是兩兩攻防。
「你先在此地稍候，不要亂跑，茅廁是右邊那所小房子，呆會師兄會出來帶你們練武。」
帶李北塵進來的漢子簡單交代了幾句，便又回到了前廳。
李北塵發現旁邊有一位同樣身穿棉衣弟子服，但是表情有些侷促的青年。
心裡猜測他也是剛入門【如象武館】不久。
靠了過去。
「這位兄弟，我是李北塵，敢問高姓大名。」
「何克己。」
「不知何兄來這如象武館多久了。」
「已有半月有餘……」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這何克己稍微內向，多數是李北塵在問，他在答。
而李北塵也從中得到了一些關於【如象武館】的信息。
這【如象武館】並不是每天都能見到館主的。
通常是幾位內院師兄，每日輪著前來教外院弟子，早晚各教授一次。
至於館主孟巨象，多數時間都在內院，一般半月，才會到外院一次，指導新弟子。
這位何克己來了【如象武館】半月多，也是只見過館主一次。
這還是因為他是新弟子的緣故，才能被單獨召見。
日後，除非他修煉有成，很難再單獨見到館主了。
其他還有個福利，就是武館會管中午這一頓。
言談間，一個極其魁梧的紅臉漢子從內院推門出來。
其手如蒲扇，肌肉隆起，猶如鐵鑄，但是皮膚卻呈現一種白玉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