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有價值的情報
去搜檢狂浪俱樂部的過程很順利。
順利地什麼都沒查到，也順利地把工作人員和顧客都帶了回來。
防治所的豪華套間再次人滿為患。
歐陽志成一直等著上頭的大佬來過問此事，但一整天下來，直到快下班，也沒什麼動靜，他不禁有些納悶。
難道自己猜錯了？
就在他準備閃人，去赴徐周子萱的約時，一個巡防員過來報告。
「所長，那個狂浪俱樂部的女前台說要見你。」
「她？」歐陽志成挑了挑眉，印象中有這麼個人，但怎麼也想不起她的面貌了。
沉吟片刻，他點點頭：「帶去訊問室。」
訊問室外，隔著單面透光玻璃，歐陽志成仔細打量著那個名叫「管卓茜」的女孩。
是他當初在狂浪俱樂部租房間突破初階時，接待他的前台妹子。
之前茅駿請客吃飯的時候她也在。
歐陽志成當時還以為茅駿是要使用美人計呢。
不過管卓茜那晚並沒有出格的舉動，也沒有明顯的勾引。
不知是茅駿根本沒交代呢，還是她沒有聽話？
她的資料，歐陽志成已經全部看過了。
24歲，高中文化，畢業後找過幾份工作，3年前開始進入狂浪俱樂部工作。
父母都是普通人，高中畢業，讀了個兩年的技術學校，在學校里認識並很快結婚，婚後生了三個孩子，管卓茜是家裡的大姐。
有一說一，在這個結婚率和生育率都不足10%，必須靠大量培育生化人來滿足人口需求的時代，她的父母算是為聯邦做出極大貢獻了。
仔細看去，管卓茜美麗的面孔上有一絲不加掩飾的憔悴，儘管她並沒有被戴上手銬。
她低垂眼眸，神色平靜。
但那平靜底下，似乎隱藏著什麼。
歐陽志成能感受到她不小心散逸出來的「焦慮」的信息。
她的顏值算是相當能打了，中肯地說，膚色、五官等，足以與遊戲裡那些傾國傾城的美人相比。
身材也堪稱完美。
凹凸有致，纖腰盈盈一握，坐在審訊椅上，將她那兩瓣擠出一個誇張的弧度。
哪怕包裹得嚴嚴實實，也讓人浮想聯翩。
不過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顏值、身材到了一定程度，比拼的就是氣質。
她的氣質其實也還可以。
但是比起遊戲裡那些身份高貴、自帶一股人間富貴花氣質，或是品行高潔、孤高清冷的女人相比，還是差了許多。
而那樣傾國傾城的女人，歐陽志成的後宮裡雖然不多，也是有那麼幾位的。
畢竟在拿下吳國的半壁江山，並認真經營幾年後，他已經是天下最強的諸侯。
沒有之一。
所以他盯著管卓茜，單純只是注意她的微表情變化，絲毫沒有心動的感覺。
「之前她什麼都不說，突然就開口，說她掌握了有價值的情報，要和所長你直接對話。」之前負責審訊的一個巡防員介紹情況。
莫小語撇撇嘴，「所長，我覺得她就是故弄玄虛，別被他浪費時間了。」
歐陽志成沉默不語。
足足看了十分鐘，他才點頭說：「她真的掌握了一些東西，我進去和她聊聊。」
又問旁邊的巡防員，「有煙麼？」
巡防員從制服的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包「桂」，神色訕訕的。
這種煙價格很便宜，是屬於普通人抽的。
職業者一般會抽精製香菸，因為一些劣質煙長期抽的話會容易導致虛力失控。
歐陽志成拍了拍他的肩膀，接過煙，「以後還是對自己好一點，換種煙吧，別抱僥倖心理。干我們這一行，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誰先來臨，哪怕是一點點失控的可能，都要消除。」
「是，所長！」那巡防員大聲應道。
歐陽志成又順手接過莫小語遞過來的高檔噴塗金屬打火機，推門進入訊問室。
他沒有直接坐下，而是繞著管卓茜的身後走了一圈，來到小桌旁，就這麼往後靠坐在小桌上，背對著管卓茜。
「叮！」歐陽志成微微彎腰，低頭將香菸湊上火苗。
管卓茜一直盯著他，沒有開口。
歐陽志成也故意沒有說話，裝作愜意地深吸一口，非常陶醉地緩緩吐出。
「可以給我來一根麼？」管卓茜終於忍不住了，伸出兩隻手指。
她的聲音有點磁性，挺性感的，帶著點御姐味。
雖然從年齡上來說，她在歐陽志成面前只是個小妹妹。
歐陽志成沉默著，以武道真氣控制一支香菸跳出來，正落在管卓茜的兩指間。
在別人看來，這一手是神乎其技了。
管卓茜也有點愣神，「謝謝。」
她將香菸叼在性感的紅唇上。
歐陽志成扭身用打火機替她把香菸點著，她貪婪地用力吸了一口，就像餓了幾個小時的嬰兒，終於找到了食堂一樣。
歐陽志成也沒有追問什麼，只是在悶頭抽菸。
管卓茜連續猛抽幾口後，終於又開口：「能不能把監控什麼的都關上，我和你私下裡聊幾句。」
歐陽志成沒問原因，只是吩咐人工智慧：「把監控設備、錄音設備全部關掉。玻璃進入非通透模式。」
管卓茜條件反射地扭頭看了一眼訊問室的玻璃，才壓低聲音說：「我如果和你說一些重要的情報，你要怎麼保證我的安全？」
歐陽志成將只抽了幾口的香菸丟掉，用鞋碾滅，漫不經心地說：「隨便聊聊，有什麼安全不安全的。反正現在我們說話沒人能聽到。至於你說的情報，到底重不重要，是我來判斷，不是你來判斷。」
管卓茜被噎了一下，急道：「真的是很重要的情報！如果被人發現，是我把那些事告訴你，我會死！」
「我個人呢，是不太相信你能掌握什麼重要情報的。你只是俱樂部的前台，不是麼。說說看吧，說點我感興趣的東西。至於你的安全，我沒法保證，我只能保證一點，短期內不會根據你提供的情報做出任何動作，這樣別人也懷疑不到你身上。」
管卓茜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等到緩緩將煙霧吐完，才慘笑了一下：「其實，今天你們接到的舉報電話，是我打的。」
順利地什麼都沒查到，也順利地把工作人員和顧客都帶了回來。
防治所的豪華套間再次人滿為患。
歐陽志成一直等著上頭的大佬來過問此事，但一整天下來，直到快下班，也沒什麼動靜，他不禁有些納悶。
難道自己猜錯了？
就在他準備閃人，去赴徐周子萱的約時，一個巡防員過來報告。
「所長，那個狂浪俱樂部的女前台說要見你。」
「她？」歐陽志成挑了挑眉，印象中有這麼個人，但怎麼也想不起她的面貌了。
沉吟片刻，他點點頭：「帶去訊問室。」
訊問室外，隔著單面透光玻璃，歐陽志成仔細打量著那個名叫「管卓茜」的女孩。
是他當初在狂浪俱樂部租房間突破初階時，接待他的前台妹子。
之前茅駿請客吃飯的時候她也在。
歐陽志成當時還以為茅駿是要使用美人計呢。
不過管卓茜那晚並沒有出格的舉動，也沒有明顯的勾引。
不知是茅駿根本沒交代呢，還是她沒有聽話？
她的資料，歐陽志成已經全部看過了。
24歲，高中文化，畢業後找過幾份工作，3年前開始進入狂浪俱樂部工作。
父母都是普通人，高中畢業，讀了個兩年的技術學校，在學校里認識並很快結婚，婚後生了三個孩子，管卓茜是家裡的大姐。
有一說一，在這個結婚率和生育率都不足10%，必須靠大量培育生化人來滿足人口需求的時代，她的父母算是為聯邦做出極大貢獻了。
仔細看去，管卓茜美麗的面孔上有一絲不加掩飾的憔悴，儘管她並沒有被戴上手銬。
她低垂眼眸，神色平靜。
但那平靜底下，似乎隱藏著什麼。
歐陽志成能感受到她不小心散逸出來的「焦慮」的信息。
她的顏值算是相當能打了，中肯地說，膚色、五官等，足以與遊戲裡那些傾國傾城的美人相比。
身材也堪稱完美。
凹凸有致，纖腰盈盈一握，坐在審訊椅上，將她那兩瓣擠出一個誇張的弧度。
哪怕包裹得嚴嚴實實，也讓人浮想聯翩。
不過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顏值、身材到了一定程度，比拼的就是氣質。
她的氣質其實也還可以。
但是比起遊戲裡那些身份高貴、自帶一股人間富貴花氣質，或是品行高潔、孤高清冷的女人相比，還是差了許多。
而那樣傾國傾城的女人，歐陽志成的後宮裡雖然不多，也是有那麼幾位的。
畢竟在拿下吳國的半壁江山，並認真經營幾年後，他已經是天下最強的諸侯。
沒有之一。
所以他盯著管卓茜，單純只是注意她的微表情變化，絲毫沒有心動的感覺。
「之前她什麼都不說，突然就開口，說她掌握了有價值的情報，要和所長你直接對話。」之前負責審訊的一個巡防員介紹情況。
莫小語撇撇嘴，「所長，我覺得她就是故弄玄虛，別被他浪費時間了。」
歐陽志成沉默不語。
足足看了十分鐘，他才點頭說：「她真的掌握了一些東西，我進去和她聊聊。」
又問旁邊的巡防員，「有煙麼？」
巡防員從制服的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包「桂」，神色訕訕的。
這種煙價格很便宜，是屬於普通人抽的。
職業者一般會抽精製香菸，因為一些劣質煙長期抽的話會容易導致虛力失控。
歐陽志成拍了拍他的肩膀，接過煙，「以後還是對自己好一點，換種煙吧，別抱僥倖心理。干我們這一行，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誰先來臨，哪怕是一點點失控的可能，都要消除。」
「是，所長！」那巡防員大聲應道。
歐陽志成又順手接過莫小語遞過來的高檔噴塗金屬打火機，推門進入訊問室。
他沒有直接坐下，而是繞著管卓茜的身後走了一圈，來到小桌旁，就這麼往後靠坐在小桌上，背對著管卓茜。
「叮！」歐陽志成微微彎腰，低頭將香菸湊上火苗。
管卓茜一直盯著他，沒有開口。
歐陽志成也故意沒有說話，裝作愜意地深吸一口，非常陶醉地緩緩吐出。
「可以給我來一根麼？」管卓茜終於忍不住了，伸出兩隻手指。
她的聲音有點磁性，挺性感的，帶著點御姐味。
雖然從年齡上來說，她在歐陽志成面前只是個小妹妹。
歐陽志成沉默著，以武道真氣控制一支香菸跳出來，正落在管卓茜的兩指間。
在別人看來，這一手是神乎其技了。
管卓茜也有點愣神，「謝謝。」
她將香菸叼在性感的紅唇上。
歐陽志成扭身用打火機替她把香菸點著，她貪婪地用力吸了一口，就像餓了幾個小時的嬰兒，終於找到了食堂一樣。
歐陽志成也沒有追問什麼，只是在悶頭抽菸。
管卓茜連續猛抽幾口後，終於又開口：「能不能把監控什麼的都關上，我和你私下裡聊幾句。」
歐陽志成沒問原因，只是吩咐人工智慧：「把監控設備、錄音設備全部關掉。玻璃進入非通透模式。」
管卓茜條件反射地扭頭看了一眼訊問室的玻璃，才壓低聲音說：「我如果和你說一些重要的情報，你要怎麼保證我的安全？」
歐陽志成將只抽了幾口的香菸丟掉，用鞋碾滅，漫不經心地說：「隨便聊聊，有什麼安全不安全的。反正現在我們說話沒人能聽到。至於你說的情報，到底重不重要，是我來判斷，不是你來判斷。」
管卓茜被噎了一下，急道：「真的是很重要的情報！如果被人發現，是我把那些事告訴你，我會死！」
「我個人呢，是不太相信你能掌握什麼重要情報的。你只是俱樂部的前台，不是麼。說說看吧，說點我感興趣的東西。至於你的安全，我沒法保證，我只能保證一點，短期內不會根據你提供的情報做出任何動作，這樣別人也懷疑不到你身上。」
管卓茜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等到緩緩將煙霧吐完，才慘笑了一下：「其實，今天你們接到的舉報電話，是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