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糖衣？當然吃下
歐陽志成知道這個「茅董」。
並不是莫小語告訴他的。
而是這個茅駿真的挺有名，個人智能助理隨便一搜，一秒鐘就能搜到幾千條信息。
通過微型耳機，個人智能助理將那些信息根據重要性整理出幾條念給歐陽志成。
茅董名為茅駿，名下有幾家大型製造公司和投資公司，一家太空運輸公司和一家礦業公司，身家巨億，是歐陽市頂層的商人之一。
由於歐陽市是整個星球的經濟中心、第二大城市，也可以說他是在整個星球都算比較有影響力的商人了。
如果整個星球弄個財富榜，他最起碼也能排進前100。
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在歐陽市註冊開一家狂浪搏擊俱樂部。
這和他別的經營業務毫無關聯。
注資千把萬的小俱樂部，也與他的身家地位不符。
更讓歐陽志成想不到的，是他今晚真的會來。
畢竟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正科級防治所長。
而茅駿可是那些廳級，乃至星級實權領導的座上賓。
歐陽志成不是妄自菲薄的人，但也不得不承認，現在的自己，確實與茅駿身份地位懸殊。
所以究竟是為什麼呢？
「茅董，久仰。」
歐陽志成自然不會卑躬屈膝，只是普普通通，稍微熱情一點地打個招呼。
「歐陽所長真是年輕有為啊！」
茅駿的目光帶著點審視，嘴角的微笑有些矜持。
至於歐陽志成身後的兩個副所長，幾個巡防員，他只是用眼神打了個招呼。
傲氣溢於言表。
何鈺昌又示意兩個女孩上前，笑著介紹：「這兩位是我們俱樂部的精英，平時表現特別突出。這是管卓茜，這是孫穎姿。小管，小孫，向領導們打個招呼！」
到底什麼特別凸出，你最好說清楚。
「歐陽所長好！莫所好，廖所好，各位領導好！」鶯聲燕語，笑意盈盈。
歐陽志成的目光在管卓茜身上停留了片刻，這是他租用狂浪俱樂部的房間晉升時，接待的前台女孩。
也看到過他當時表現出的一些數據。現在想想，當時還是太興奮了，比平時疏忽了許多，留下了隱患。
他當時的身體數據，可不像是銳士初階。
當然，後面到醫院體檢時，這個小秘密也被沐醫生掌握了。
眾所周知，被兩個以上女人掌握的秘密，就絕不會繼續保密。
不過還好，這點小秘密就算曝光了也沒太大影響。
只是提醒歐陽志成，今後無論何時都不能放鬆警惕。
在何鈺昌和兩個女孩子的熱情招呼下，一頓飯吃得非常愉快。
前半場也沒聊正事，只是說些場面話，你好我好大家好。
「這家店是茅董一個朋友開的，服務還不錯吧？」何鈺昌笑問。
莫小語，廖珂等紛紛點頭。
「是還不錯，味道也好。」
「挺好。」
只有歐陽志成心下一哂。
這麼寒酸的服務，也好意思說？
我在遊戲裡成為卿族後，哪頓飯不是十幾個美婢伺候，還有帶甲武士在旁邊護衛。
吃魚有人挑刺，吃雞鴨有人剔骨，吃水果有美人用玉手剝皮，香噴噴的餵到嘴邊？
當然，在聯邦的這個時代，這家店的服務質量確實也還可以了。
因為用人成本的增長，很多飯店寧願用機器人來充當服務員。
機器人雖然少點溫度，但是動作更精準，服務更全面周到。
還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堅持用自然人來做服務員的，少之又少，物以稀為貴。
歐陽志成默默地將這家飯店記在個人智能助理上。
下次再光臨。
當然不是吃飯！
而是調查。
如果他對上級說，狂浪搏擊俱樂部與那次三月兔餐廳虛怪事件有關，肯定會被罵。
失控的人在狂浪搏擊俱樂部辦過卡，就能說明這俱樂部有嫌疑了？
牽強，太牽強。
不會有任何人支持他去調查。
但歐陽志成直覺，這狂浪俱樂部不簡單。
既然狂浪俱樂部可能存在問題，那其大股東茅駿會不會有問題？
當然，歐陽志成也不可能直接去調查茅駿。
他又不傻。
不過從茅駿的社交關係入手，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總比直接去調查茅駿強。
酒桌上，歐陽志成和茅駿交談甚歡，任誰也看不出，他其實在懷疑，甚至準備從側面著手調查茅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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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客吃飯，當然不可能是單純的吃飯。
吃完飯，還有下半場。
何鈺昌帶著歐陽志成一行人來到飯店樓上一家SPA會所。
他介紹說，這家會所的特色是無重力環境下的按摩理療。
技師都是技術出色，談吐俱佳，身材完美的俊男美女。
少女們臉上掛著半透明的面紗，看不清相貌，但露出的那一部分輪廓，還有明亮溫柔的眼睛，讓人忍不住遐想，面紗下是何等天香國色的容顏？
身上則是披著造型新穎的輕紗，行動間衣袂飄飛，宛如飛天的女仙。
那輕紗看似透明，實則裹得嚴嚴實實。
朦朦朧朧，好像露出了什麼，仔細看，其實又沒露出什麼重要部位。
甚至就連腰、大腿都遮擋住了。
只露出粉藕一般的小腿和修長潔白的脖頸。
看得人心痒痒的，只想把她們拉到私密的地方，一探究竟。
精壯的少年們都有著並不白皙的健康膚色，炯炯有神的眼睛，貼身的長袖制服下肌肉高高鼓起。
濃烈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少年少女們一起彎腰，喊「歡迎貴客光臨」的時候，是真的能讓很多人上頭的。
莫小語看得雙目異彩漣漣。
歐陽志成卻是不當回事。
我也算是見多識廣，什麼奢靡享受沒體驗過？
要知道，作為封建領主，對領民是有生殺予奪大權的。
這點享受算什麼，就拿這個來考驗幹部？
哪個幹部經不起這樣的考驗？
不過，他本就只是來和茅駿進一步交談。
服務質量怎麼樣，他無所謂。
這種地方的按摩當然很正規，最多有點擦邊。
若是想和技師們發生點什麼……倒也不是不行，只是肯定不能在店裡。
歐陽志成讓下屬們各自去娛樂，自己和茅駿一起去了貴賓樓層。
被兩個美少女服侍著衝過澡後，歐陽志成穿著絲質浴袍進入按摩室，茅駿已經在裡面等待。
讓歐陽志成有些意外的是，這人之前穿著外套時，看上去很乾癟。
沒想到脫了外套，倒是展現出了一些肌肉曲線。
等到六位淡妝美女技師進來，房間便被調成無重力模式。
歐陽志成和茅駿很快就漂浮在空中。
無重力模式下，他們都是極致地放鬆。
美女技師也玉足輕輕點地，姿勢優美地飛上半空。
六雙玉手輕撫重按交替，指壓球壓齊下，開始給他們做按摩。
歐陽志成心說，這個還真沒體驗過……
「歐陽所長，說起來，你和狂浪俱樂部還真是有緣。聽說，你是在俱樂部晉升的二階職業者吧？」
歐陽志成聞言，表面不為所動，心裡的警鐘立刻敲響。
糖衣可以吃下，炮彈堅決退回，他在茅駿面前，從沒放鬆過警惕。
自己當初晉升時，暴露出來的數據，應該已經被茅駿得知了。
那些關於身體方面的數據，確實是二階職業者才能有。
但以茅駿對自己的重視，他肯定會想方設法，去防治局體系內，打聽自己的真實情況——以他的能量，應該能輕鬆做到。
那麼他就會知道，自己其實才是初階。
但現在卻是問自己，「你是在俱樂部晉升的二階職業者吧」。
這說明什麼？
他是想暗示，想對自己表達友善，願意為自己保守秘密？
還是說他根本不相信自己只是初階，覺得自己是隱瞞了實力？
或許有人會覺得，這個問題毫無意義。
但是！
以茅駿這樣的身份地位，主動來交好歐陽志成這樣一個正科級的小小防治局所長，本就是最大的不合理！
歐陽志成腦海里不斷閃過各種猜測，避重就輕地笑著說：「確實有點緣分。聽說上次我在三月兔餐廳斬殺的那兩個失控畸變的人，也曾在狂浪俱樂部辦過卡。茅董你說，是不是真的很巧？」
並不是莫小語告訴他的。
而是這個茅駿真的挺有名，個人智能助理隨便一搜，一秒鐘就能搜到幾千條信息。
通過微型耳機，個人智能助理將那些信息根據重要性整理出幾條念給歐陽志成。
茅董名為茅駿，名下有幾家大型製造公司和投資公司，一家太空運輸公司和一家礦業公司，身家巨億，是歐陽市頂層的商人之一。
由於歐陽市是整個星球的經濟中心、第二大城市，也可以說他是在整個星球都算比較有影響力的商人了。
如果整個星球弄個財富榜，他最起碼也能排進前100。
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在歐陽市註冊開一家狂浪搏擊俱樂部。
這和他別的經營業務毫無關聯。
注資千把萬的小俱樂部，也與他的身家地位不符。
更讓歐陽志成想不到的，是他今晚真的會來。
畢竟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正科級防治所長。
而茅駿可是那些廳級，乃至星級實權領導的座上賓。
歐陽志成不是妄自菲薄的人，但也不得不承認，現在的自己，確實與茅駿身份地位懸殊。
所以究竟是為什麼呢？
「茅董，久仰。」
歐陽志成自然不會卑躬屈膝，只是普普通通，稍微熱情一點地打個招呼。
「歐陽所長真是年輕有為啊！」
茅駿的目光帶著點審視，嘴角的微笑有些矜持。
至於歐陽志成身後的兩個副所長，幾個巡防員，他只是用眼神打了個招呼。
傲氣溢於言表。
何鈺昌又示意兩個女孩上前，笑著介紹：「這兩位是我們俱樂部的精英，平時表現特別突出。這是管卓茜，這是孫穎姿。小管，小孫，向領導們打個招呼！」
到底什麼特別凸出，你最好說清楚。
「歐陽所長好！莫所好，廖所好，各位領導好！」鶯聲燕語，笑意盈盈。
歐陽志成的目光在管卓茜身上停留了片刻，這是他租用狂浪俱樂部的房間晉升時，接待的前台女孩。
也看到過他當時表現出的一些數據。現在想想，當時還是太興奮了，比平時疏忽了許多，留下了隱患。
他當時的身體數據，可不像是銳士初階。
當然，後面到醫院體檢時，這個小秘密也被沐醫生掌握了。
眾所周知，被兩個以上女人掌握的秘密，就絕不會繼續保密。
不過還好，這點小秘密就算曝光了也沒太大影響。
只是提醒歐陽志成，今後無論何時都不能放鬆警惕。
在何鈺昌和兩個女孩子的熱情招呼下，一頓飯吃得非常愉快。
前半場也沒聊正事，只是說些場面話，你好我好大家好。
「這家店是茅董一個朋友開的，服務還不錯吧？」何鈺昌笑問。
莫小語，廖珂等紛紛點頭。
「是還不錯，味道也好。」
「挺好。」
只有歐陽志成心下一哂。
這麼寒酸的服務，也好意思說？
我在遊戲裡成為卿族後，哪頓飯不是十幾個美婢伺候，還有帶甲武士在旁邊護衛。
吃魚有人挑刺，吃雞鴨有人剔骨，吃水果有美人用玉手剝皮，香噴噴的餵到嘴邊？
當然，在聯邦的這個時代，這家店的服務質量確實也還可以了。
因為用人成本的增長，很多飯店寧願用機器人來充當服務員。
機器人雖然少點溫度，但是動作更精準，服務更全面周到。
還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堅持用自然人來做服務員的，少之又少，物以稀為貴。
歐陽志成默默地將這家飯店記在個人智能助理上。
下次再光臨。
當然不是吃飯！
而是調查。
如果他對上級說，狂浪搏擊俱樂部與那次三月兔餐廳虛怪事件有關，肯定會被罵。
失控的人在狂浪搏擊俱樂部辦過卡，就能說明這俱樂部有嫌疑了？
牽強，太牽強。
不會有任何人支持他去調查。
但歐陽志成直覺，這狂浪俱樂部不簡單。
既然狂浪俱樂部可能存在問題，那其大股東茅駿會不會有問題？
當然，歐陽志成也不可能直接去調查茅駿。
他又不傻。
不過從茅駿的社交關係入手，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總比直接去調查茅駿強。
酒桌上，歐陽志成和茅駿交談甚歡，任誰也看不出，他其實在懷疑，甚至準備從側面著手調查茅駿。
-----------------
請客吃飯，當然不可能是單純的吃飯。
吃完飯，還有下半場。
何鈺昌帶著歐陽志成一行人來到飯店樓上一家SPA會所。
他介紹說，這家會所的特色是無重力環境下的按摩理療。
技師都是技術出色，談吐俱佳，身材完美的俊男美女。
少女們臉上掛著半透明的面紗，看不清相貌，但露出的那一部分輪廓，還有明亮溫柔的眼睛，讓人忍不住遐想，面紗下是何等天香國色的容顏？
身上則是披著造型新穎的輕紗，行動間衣袂飄飛，宛如飛天的女仙。
那輕紗看似透明，實則裹得嚴嚴實實。
朦朦朧朧，好像露出了什麼，仔細看，其實又沒露出什麼重要部位。
甚至就連腰、大腿都遮擋住了。
只露出粉藕一般的小腿和修長潔白的脖頸。
看得人心痒痒的，只想把她們拉到私密的地方，一探究竟。
精壯的少年們都有著並不白皙的健康膚色，炯炯有神的眼睛，貼身的長袖制服下肌肉高高鼓起。
濃烈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少年少女們一起彎腰，喊「歡迎貴客光臨」的時候，是真的能讓很多人上頭的。
莫小語看得雙目異彩漣漣。
歐陽志成卻是不當回事。
我也算是見多識廣，什麼奢靡享受沒體驗過？
要知道，作為封建領主，對領民是有生殺予奪大權的。
這點享受算什麼，就拿這個來考驗幹部？
哪個幹部經不起這樣的考驗？
不過，他本就只是來和茅駿進一步交談。
服務質量怎麼樣，他無所謂。
這種地方的按摩當然很正規，最多有點擦邊。
若是想和技師們發生點什麼……倒也不是不行，只是肯定不能在店裡。
歐陽志成讓下屬們各自去娛樂，自己和茅駿一起去了貴賓樓層。
被兩個美少女服侍著衝過澡後，歐陽志成穿著絲質浴袍進入按摩室，茅駿已經在裡面等待。
讓歐陽志成有些意外的是，這人之前穿著外套時，看上去很乾癟。
沒想到脫了外套，倒是展現出了一些肌肉曲線。
等到六位淡妝美女技師進來，房間便被調成無重力模式。
歐陽志成和茅駿很快就漂浮在空中。
無重力模式下，他們都是極致地放鬆。
美女技師也玉足輕輕點地，姿勢優美地飛上半空。
六雙玉手輕撫重按交替，指壓球壓齊下，開始給他們做按摩。
歐陽志成心說，這個還真沒體驗過……
「歐陽所長，說起來，你和狂浪俱樂部還真是有緣。聽說，你是在俱樂部晉升的二階職業者吧？」
歐陽志成聞言，表面不為所動，心裡的警鐘立刻敲響。
糖衣可以吃下，炮彈堅決退回，他在茅駿面前，從沒放鬆過警惕。
自己當初晉升時，暴露出來的數據，應該已經被茅駿得知了。
那些關於身體方面的數據，確實是二階職業者才能有。
但以茅駿對自己的重視，他肯定會想方設法，去防治局體系內，打聽自己的真實情況——以他的能量，應該能輕鬆做到。
那麼他就會知道，自己其實才是初階。
但現在卻是問自己，「你是在俱樂部晉升的二階職業者吧」。
這說明什麼？
他是想暗示，想對自己表達友善，願意為自己保守秘密？
還是說他根本不相信自己只是初階，覺得自己是隱瞞了實力？
或許有人會覺得，這個問題毫無意義。
但是！
以茅駿這樣的身份地位，主動來交好歐陽志成這樣一個正科級的小小防治局所長，本就是最大的不合理！
歐陽志成腦海里不斷閃過各種猜測，避重就輕地笑著說：「確實有點緣分。聽說上次我在三月兔餐廳斬殺的那兩個失控畸變的人，也曾在狂浪俱樂部辦過卡。茅董你說，是不是真的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