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女兒節
嬌嬌放下手中的銀篦，徑直來到了窗前。
她輕輕地推開一扇窗，外面一彎如鉤的皓月懸掛在當空，銀色的月光傾灑下來，溢滿了整個房間。
嬌嬌的眼裡竟然也有了光。
嬌嬌斜倚著窗欄，仰望著藍色的浩瀚星海道：「小翠，你可知，今日是什麼節？」
「什麼節？」小翠疑惑地搖搖頭。
「女兒節！」嬌嬌認真地回答道。
「瞧我這記性！」小翠用指節輕輕地敲了敲頭，「竟然忘了今天是女兒節！」
「快看！」嬌嬌指著一條橫貫夜空的白色星河道，「銀河！」
小翠來到窗前，順著嬌嬌指著的方向看去——星光璀璨，騰焰飛芒，迢迢的星河在波瀾壯闊的夜空中長風破浪，奔流不息。
「那顆就是金牛星吧？」
小翠點了點頭。
「快！閉上眼睛！」嬌嬌催促道，「趕緊許願！」說完將握緊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虔誠地閉上了眼睛。
小翠微笑著看了看嬌嬌，照著做了。
嬌嬌張開雙眼，發現小翠正在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自己，不免有些詫異：「小翠？你許願了嗎？」說罷，將手掌在小翠的眼前晃了晃。
「嗯！」小翠道。
「你許了什麼願？」嬌嬌好奇道。
「希望能夠再見她一面！」小翠隨口道。
「他？」嬌嬌道，「是你表哥嗎？」
「不是！」小翠搖了搖頭，「是一位故人！」
「很重要嗎？」
「很重要……」
「他現在人在哪裡？我能夠幫到你嗎？」嬌嬌關切地問道。
「遠在天邊……」小翠搖了搖頭，深深地嘆了口氣，「她恐怕已經不記得我了！」
「那你們之間有沒有……重要的信物作為彼此相認的憑證？」嬌嬌提示道。
「信物？」
「對！比如說玉佩呀……！髮簪啦……！或者是……一把寶劍！」嬌嬌說著抽出了自己心愛的青鋒寶劍，揮舞比劃了一下，「就像我這把獨一無二的青鋒寶劍！」
小翠苦笑了一下道：「人都認不出，寶劍有用嗎？」
「也許有用呢？」嬌嬌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那你呢？你的願望是什麼？」小翠反問道。
「你猜！」
「我猜……該不是早點遇到有緣人吧？！」
「小翠！！！」嬌嬌跺了一下腳，含羞地嬌嗔道。
「會遇到的！」小翠點點頭若有所思道，「唔！對了！我家中還有一個哥哥，本性純良，品貌端莊，尚未婚配，若是你……」
「小翠，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嬌嬌臉紅了，忽然打斷了小翠的話，催促道。
「好！」小翠點點頭道，「你先睡！我再許個願！」小翠拖延道。
「嗯！」嬌嬌打個哈欠，休息去了。
只剩小翠自己滿懷心事地遙望著夜空。
……
清晨，迷迷糊糊的嬌嬌伸出手摸了摸旁邊的枕頭，空蕩蕩的。
嬌嬌的眼睛瞬間睜開了，轉過頭望去，身旁的被子整整齊齊地碼著，不曾動過。
嬌嬌心裡嘀咕道：「小翠，居然一晚沒有睡？」
她下了床，桌子上一張留言字條赫然入目，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一行字。
嬌嬌拿起字條念道：「我走了，不必掛念！」
落款是小翠。
「這個小翠！」嬌嬌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將字條輕輕放到了桌子上。
……
「妙妙！今天我們去哪裡？」嬌嬌問道。
「去找牛二！」妙妙道。
「你是說，小翠有可能回去找牛二了？」嬌嬌道。
「不然呢？」妙妙道。
兩人火急火燎地趕到了牛二的住處，才發現這裡已經是人去樓空。
原本破敗簡陋的小屋變得更加空蕩冷清。
一個拄著拐杖的老太太恰好路過此處。
妙妙迎上前去：「老人家，這家的主人呢？」
「連夜搬走了啊！」老太太顫顫巍巍地答道。
「他去哪兒了？」妙妙追問道。
「去哪兒？」老太太遲疑了一下道，「好像聽說，他的牛死了，他把牛賣了，得了一張牛皮和一些盤纏！」
「牛皮？他還得了一張牛皮？」
「嗯！他說他要去虬薺國，將他的牛皮賣個好價錢！」老太太回憶道。
「那他的妻子小翠呢？」嬌嬌追問道，「也一同去嗎？」
「小翠？姑娘說笑了，這牛二一貧如洗，怎會婚配，又哪來的妻子呢？」
老太太說完，搖了搖頭，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走了。
「怎麼會是這樣？」嬌嬌有些摸不著頭腦。
「金屋藏嬌，外人怎麼會知道呢？」妙妙道。
「可是這裡……也能藏住人嗎？」嬌嬌看了看四處漏風、搖搖欲墜的破屋，有些懷疑人生。
「走！」妙妙道。
「去哪裡？」嬌嬌道。
「虬薺國！」妙妙道。
「去找牛二？」
「嗯！」
「如果，他已經將那張牛皮賣了呢？路途遙遠，咱們豈不是空跑一場？」
「不管他賣給誰，咱們再花銀子把它買回來！」妙妙道，「誰會和銀子過不去呢？」
「也對！」嬌嬌點了點頭，「我這就去安排車馬！」
……
已經走了三天三夜，車馬勞頓。
妙妙吩咐馬夫將馬車停在一旁的樹蔭下休息，大家拿出水袋補充了一下水分。
「救命！救命！」遠處傳來男子緊急的呼救聲。
掀開馬車的窗簾向外望去，一名肩上背著包裹的布衣男子連滾帶爬地向馬車這邊奔了過來，後面還跟著兩個黑衣人。
眼看黑衣人的大刀就要砍到男子身上，嬌嬌的青鋒劍瞬間從劍鞘里飛彈了出來。
嬌嬌手執青鋒劍，人劍合一從馬車上飛旋而出，逼得黑衣人連連後退。
嬌嬌只將劍鋒在黑衣人的手腕上輕輕一點，黑人的立馬發出驚恐的尖叫，手中的大刀瞬間落地，倉皇而逃。
嬌嬌正欲乘勝追擊。
妙妙忽然喊道：「快來！他暈過去了！」
嬌嬌趕緊湊上前，拿出水袋來，餵他水喝。
掀開臉前凌亂的頭髮，嬌嬌驚叫一聲：「小翠！」
「不！這是個男的！」妙妙糾正道。
「莫不是……女兒節那晚？」
「怎樣？」
小翠的話在嬌嬌耳邊縈繞：「唔！對了！我家中還有一個哥哥，本性純良，品貌端莊，尚未婚配，若是你……」
「沒什麼？」嬌嬌故作輕鬆道，「到底他是何來歷，等他醒了，咱們一起問問他！」
她輕輕地推開一扇窗，外面一彎如鉤的皓月懸掛在當空，銀色的月光傾灑下來，溢滿了整個房間。
嬌嬌的眼裡竟然也有了光。
嬌嬌斜倚著窗欄，仰望著藍色的浩瀚星海道：「小翠，你可知，今日是什麼節？」
「什麼節？」小翠疑惑地搖搖頭。
「女兒節！」嬌嬌認真地回答道。
「瞧我這記性！」小翠用指節輕輕地敲了敲頭，「竟然忘了今天是女兒節！」
「快看！」嬌嬌指著一條橫貫夜空的白色星河道，「銀河！」
小翠來到窗前，順著嬌嬌指著的方向看去——星光璀璨，騰焰飛芒，迢迢的星河在波瀾壯闊的夜空中長風破浪，奔流不息。
「那顆就是金牛星吧？」
小翠點了點頭。
「快！閉上眼睛！」嬌嬌催促道，「趕緊許願！」說完將握緊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虔誠地閉上了眼睛。
小翠微笑著看了看嬌嬌，照著做了。
嬌嬌張開雙眼，發現小翠正在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自己，不免有些詫異：「小翠？你許願了嗎？」說罷，將手掌在小翠的眼前晃了晃。
「嗯！」小翠道。
「你許了什麼願？」嬌嬌好奇道。
「希望能夠再見她一面！」小翠隨口道。
「他？」嬌嬌道，「是你表哥嗎？」
「不是！」小翠搖了搖頭，「是一位故人！」
「很重要嗎？」
「很重要……」
「他現在人在哪裡？我能夠幫到你嗎？」嬌嬌關切地問道。
「遠在天邊……」小翠搖了搖頭，深深地嘆了口氣，「她恐怕已經不記得我了！」
「那你們之間有沒有……重要的信物作為彼此相認的憑證？」嬌嬌提示道。
「信物？」
「對！比如說玉佩呀……！髮簪啦……！或者是……一把寶劍！」嬌嬌說著抽出了自己心愛的青鋒寶劍，揮舞比劃了一下，「就像我這把獨一無二的青鋒寶劍！」
小翠苦笑了一下道：「人都認不出，寶劍有用嗎？」
「也許有用呢？」嬌嬌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那你呢？你的願望是什麼？」小翠反問道。
「你猜！」
「我猜……該不是早點遇到有緣人吧？！」
「小翠！！！」嬌嬌跺了一下腳，含羞地嬌嗔道。
「會遇到的！」小翠點點頭若有所思道，「唔！對了！我家中還有一個哥哥，本性純良，品貌端莊，尚未婚配，若是你……」
「小翠，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嬌嬌臉紅了，忽然打斷了小翠的話，催促道。
「好！」小翠點點頭道，「你先睡！我再許個願！」小翠拖延道。
「嗯！」嬌嬌打個哈欠，休息去了。
只剩小翠自己滿懷心事地遙望著夜空。
……
清晨，迷迷糊糊的嬌嬌伸出手摸了摸旁邊的枕頭，空蕩蕩的。
嬌嬌的眼睛瞬間睜開了，轉過頭望去，身旁的被子整整齊齊地碼著，不曾動過。
嬌嬌心裡嘀咕道：「小翠，居然一晚沒有睡？」
她下了床，桌子上一張留言字條赫然入目，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一行字。
嬌嬌拿起字條念道：「我走了，不必掛念！」
落款是小翠。
「這個小翠！」嬌嬌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將字條輕輕放到了桌子上。
……
「妙妙！今天我們去哪裡？」嬌嬌問道。
「去找牛二！」妙妙道。
「你是說，小翠有可能回去找牛二了？」嬌嬌道。
「不然呢？」妙妙道。
兩人火急火燎地趕到了牛二的住處，才發現這裡已經是人去樓空。
原本破敗簡陋的小屋變得更加空蕩冷清。
一個拄著拐杖的老太太恰好路過此處。
妙妙迎上前去：「老人家，這家的主人呢？」
「連夜搬走了啊！」老太太顫顫巍巍地答道。
「他去哪兒了？」妙妙追問道。
「去哪兒？」老太太遲疑了一下道，「好像聽說，他的牛死了，他把牛賣了，得了一張牛皮和一些盤纏！」
「牛皮？他還得了一張牛皮？」
「嗯！他說他要去虬薺國，將他的牛皮賣個好價錢！」老太太回憶道。
「那他的妻子小翠呢？」嬌嬌追問道，「也一同去嗎？」
「小翠？姑娘說笑了，這牛二一貧如洗，怎會婚配，又哪來的妻子呢？」
老太太說完，搖了搖頭，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走了。
「怎麼會是這樣？」嬌嬌有些摸不著頭腦。
「金屋藏嬌，外人怎麼會知道呢？」妙妙道。
「可是這裡……也能藏住人嗎？」嬌嬌看了看四處漏風、搖搖欲墜的破屋，有些懷疑人生。
「走！」妙妙道。
「去哪裡？」嬌嬌道。
「虬薺國！」妙妙道。
「去找牛二？」
「嗯！」
「如果，他已經將那張牛皮賣了呢？路途遙遠，咱們豈不是空跑一場？」
「不管他賣給誰，咱們再花銀子把它買回來！」妙妙道，「誰會和銀子過不去呢？」
「也對！」嬌嬌點了點頭，「我這就去安排車馬！」
……
已經走了三天三夜，車馬勞頓。
妙妙吩咐馬夫將馬車停在一旁的樹蔭下休息，大家拿出水袋補充了一下水分。
「救命！救命！」遠處傳來男子緊急的呼救聲。
掀開馬車的窗簾向外望去，一名肩上背著包裹的布衣男子連滾帶爬地向馬車這邊奔了過來，後面還跟著兩個黑衣人。
眼看黑衣人的大刀就要砍到男子身上，嬌嬌的青鋒劍瞬間從劍鞘里飛彈了出來。
嬌嬌手執青鋒劍，人劍合一從馬車上飛旋而出，逼得黑衣人連連後退。
嬌嬌只將劍鋒在黑衣人的手腕上輕輕一點，黑人的立馬發出驚恐的尖叫，手中的大刀瞬間落地，倉皇而逃。
嬌嬌正欲乘勝追擊。
妙妙忽然喊道：「快來！他暈過去了！」
嬌嬌趕緊湊上前，拿出水袋來，餵他水喝。
掀開臉前凌亂的頭髮，嬌嬌驚叫一聲：「小翠！」
「不！這是個男的！」妙妙糾正道。
「莫不是……女兒節那晚？」
「怎樣？」
小翠的話在嬌嬌耳邊縈繞：「唔！對了！我家中還有一個哥哥，本性純良，品貌端莊，尚未婚配，若是你……」
「沒什麼？」嬌嬌故作輕鬆道，「到底他是何來歷，等他醒了，咱們一起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