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遇見彥公子
「那頭牛現在在哪兒？」妙妙忽然回過神來，急切地詢問道。
「在……當然是在荒郊野外了！」小翠思忖了一下，緩緩道。
「可不可帶我們去看看！」妙妙道。
「這……」小翠有些為難。
「不是我不能給你們帶路，實在是……」小翠一邊嘆氣一邊搖頭。
「怎麼？」
「我表哥牛二正在那裡哭他的牛，我怕咱們去了，他情緒激動，做出傷害小翠的事情！」
「他敢！」嬌嬌提起自己的青鋒寶劍，鏗鏘入鞘，毫不拖泥帶水。
「對！去了以後，咱們好好教訓教訓牛二，讓他以後善待小翠！」妙妙道。
「二位姐姐恐怕不知道牛二的為人，他小肚雞腸，陰險狡詐，人面獸心，出爾反爾，你我都不是他的對手！」小翠道。
「他敢？！」嬌嬌厲聲道。
「承蒙姐姐們深明大義，替小翠出頭，小翠不勝感激。」小翠鼓起勇氣道，「小翠別無他求，只求能與那牛二解除婚約，遠走高飛，不復相見，斷了這段孽緣，還望姐姐們仗義相助，成全小翠。」
說罷，小翠跪在地上拼命磕頭。
「咚！咚！咚！！！」地上被小翠的額頭砸出個小坑。
嬌嬌心生憐憫，趕緊扶起磕頭的小翠，拍著胸脯豪言道：「放心，小翠！你的事，我們管定了！」
……
「小翠，這地兒我們來過三次了，你到底記得準不準啊！」妙妙道。
「是啊！」嬌嬌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道，「今天咱們翻過十幾個山頭了，光這個山頭就來過三趟了！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山上多野獸，咱們不宜在此逗留！」
「額……」小翠摸了摸腦袋，慢吞吞地回憶道：「我記得就是在這個地方，怎麼不見了呢？」
「啊！」小翠敲了敲額頭道，「瞧我這記性！」
「怎麼？你想起來了？」嬌嬌關切地詢問道。
「牛二這人平日裡吝嗇小氣，莫不是把死牛給賣了吧？」
「賣了？這麼大個牛，他能拖得動嗎？」妙妙質疑道。
「姐姐，咱們已經出來一天了！牛二隻需給山下的人打個招呼，商量好價錢，立馬就會有人來抬！」
「要不，咱們去山下問問？」
「好！」
三人趁著天色未黑，倉促下山。
一位戴著斗笠的樵夫，挑著兩捆木柴晃悠悠地迎面走來，擦身而過。
「這位大哥！」小翠像找到救星似的，一把拉住了樵夫的衣袖。
樵夫抽了抽胳膊，沒有抽動，只好將身上的擔子放了下來。
「何事？」樵夫壓低斗笠，用嘶啞的聲音淡淡地說道。
「你可見有人抬著一頭牛下山？」
「沒有……」男子的胳膊瞬間被小翠用盡全力抓得緊緊的，感覺就要掐斷了，男子忍住，哼也沒有哼一聲，繼續平淡道，「沒有是不可能的！喏！去那邊了！」
順著男子指路的方向，一條曲折的羊腸小路，蜿蜒而行，這是通往炎火鎮的必經之路，小路上並不見抬牛的人群。
「那邊？」妙妙將信將疑。
「唔！唔！」男子話不多說，挑起擔子徑直走了。
「哎呀！前面酒館飯莊眾多，肯定是賣給他們當作下酒菜了啊！」小翠嘆息道。
「妙妙！天色已晚，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嬌嬌提議道。
妙妙目光堅定道：「走！去看看！」
輾轉了幾十家酒館飯莊，細細打聽，沒有任何眉目。
很多小店都已經打烊了。
奔波了一天，三人臉上都有了倦意，疲憊不堪，腳步也變得拖沓無力。
妙妙心裡正想打退堂鼓。
一陣鼓樂的喧鬧聲忽然遠遠地傳來，三人心頭一震。
「快看！前面還有一家酒樓！」嬌嬌興奮地喊道。
妙妙聞聲望去，果然，一座裝扮豪華奢侈的酒樓鶴立雞群般矗立在黑色的夜色中，散發著魅惑誘人的光。
門口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如闌別苑！」嬌嬌望著金色牌匾輕輕地念著。
「走！進去看看！」妙妙道。
「小二！」嬌嬌喊道。
一名妖艷的女子聞聲趕過來：「三位金主，歡迎光臨我芸娘的如闌別苑！各位都想要點什麼？」
「這位姐姐，今日咱們這裡買過牛嗎？」嬌嬌急切地問道。
「牛？」女子疑惑戒備地看了看三人，笑道，「巧了，今日，本別苑確實得過一條牛！」
「它現在何處？」妙妙道。
「巧就巧在，它又被一位金主買走了！」芸娘笑意盎然道。
「誰？」妙妙追問道。
「喏！就是上面喝酒的那位彥公子！」芸娘如蔥玉指向樓上指了指。
順著芸娘指著的方向望去，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彥公子正端坐在二樓的雅座上一人愜意地喝著美酒，欣賞著花團錦簇的歌舞。
「勞煩姐姐引薦一下！」妙妙道。
「這……」芸娘有些猶豫。
「是啊！勞煩姐姐了！」嬌嬌從腰間的錢袋裡取出一錠銀子放到芸娘手裡。
芸娘頓時喜笑顏開道：「不勞煩！不勞煩！三位金主客氣啦！速速跟芸娘走吧！」
三人跟隨芸娘，攀著曲折的樓梯，轉眼來到了彥公子的跟前。
「彥公子！這三位姑娘說想要見你！」芸娘畢恭畢敬道。
「噢！」彥公子依然興致盎然地欣賞著樓下的歌舞，流連的眼神不曾移開。
「她們……」芸娘正欲繼續介紹。
「唔！我知道了！」彥公子打斷了芸娘的話，「你先下去吧！」說完，沖芸娘輕輕揮了揮手。
「是！」芸娘低頭作了個揖，便下去了。
三人在彥公子身旁林立許久。
那彥公子竟然旁若無人，繼續喝酒賞舞。
「彥公子！彥公子？」妙妙有些著急道。
見彥公子沒有反應，小翠衝到彥公子的耳朵旁，大聲地吼了一聲：「彥公子！」
「幹嘛！」彥公子推了小翠一把，一臉不悅地說道，「我耳朵又不聾！」
他瞥了一眼三人，端起酒杯，深深地呷了一口，道：「今日這酒不錯！你們可是來陪我喝酒的？」
「我們不喝酒！」嬌嬌道。
「既然不喝，你們來做什麼？」男子轉了轉手裡的酒杯，臉上一絲不悅。
「在……當然是在荒郊野外了！」小翠思忖了一下，緩緩道。
「可不可帶我們去看看！」妙妙道。
「這……」小翠有些為難。
「不是我不能給你們帶路，實在是……」小翠一邊嘆氣一邊搖頭。
「怎麼？」
「我表哥牛二正在那裡哭他的牛，我怕咱們去了，他情緒激動，做出傷害小翠的事情！」
「他敢！」嬌嬌提起自己的青鋒寶劍，鏗鏘入鞘，毫不拖泥帶水。
「對！去了以後，咱們好好教訓教訓牛二，讓他以後善待小翠！」妙妙道。
「二位姐姐恐怕不知道牛二的為人，他小肚雞腸，陰險狡詐，人面獸心，出爾反爾，你我都不是他的對手！」小翠道。
「他敢？！」嬌嬌厲聲道。
「承蒙姐姐們深明大義，替小翠出頭，小翠不勝感激。」小翠鼓起勇氣道，「小翠別無他求，只求能與那牛二解除婚約，遠走高飛，不復相見，斷了這段孽緣，還望姐姐們仗義相助，成全小翠。」
說罷，小翠跪在地上拼命磕頭。
「咚！咚！咚！！！」地上被小翠的額頭砸出個小坑。
嬌嬌心生憐憫，趕緊扶起磕頭的小翠，拍著胸脯豪言道：「放心，小翠！你的事，我們管定了！」
……
「小翠，這地兒我們來過三次了，你到底記得準不準啊！」妙妙道。
「是啊！」嬌嬌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道，「今天咱們翻過十幾個山頭了，光這個山頭就來過三趟了！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山上多野獸，咱們不宜在此逗留！」
「額……」小翠摸了摸腦袋，慢吞吞地回憶道：「我記得就是在這個地方，怎麼不見了呢？」
「啊！」小翠敲了敲額頭道，「瞧我這記性！」
「怎麼？你想起來了？」嬌嬌關切地詢問道。
「牛二這人平日裡吝嗇小氣，莫不是把死牛給賣了吧？」
「賣了？這麼大個牛，他能拖得動嗎？」妙妙質疑道。
「姐姐，咱們已經出來一天了！牛二隻需給山下的人打個招呼，商量好價錢，立馬就會有人來抬！」
「要不，咱們去山下問問？」
「好！」
三人趁著天色未黑，倉促下山。
一位戴著斗笠的樵夫，挑著兩捆木柴晃悠悠地迎面走來，擦身而過。
「這位大哥！」小翠像找到救星似的，一把拉住了樵夫的衣袖。
樵夫抽了抽胳膊，沒有抽動，只好將身上的擔子放了下來。
「何事？」樵夫壓低斗笠，用嘶啞的聲音淡淡地說道。
「你可見有人抬著一頭牛下山？」
「沒有……」男子的胳膊瞬間被小翠用盡全力抓得緊緊的，感覺就要掐斷了，男子忍住，哼也沒有哼一聲，繼續平淡道，「沒有是不可能的！喏！去那邊了！」
順著男子指路的方向，一條曲折的羊腸小路，蜿蜒而行，這是通往炎火鎮的必經之路，小路上並不見抬牛的人群。
「那邊？」妙妙將信將疑。
「唔！唔！」男子話不多說，挑起擔子徑直走了。
「哎呀！前面酒館飯莊眾多，肯定是賣給他們當作下酒菜了啊！」小翠嘆息道。
「妙妙！天色已晚，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嬌嬌提議道。
妙妙目光堅定道：「走！去看看！」
輾轉了幾十家酒館飯莊，細細打聽，沒有任何眉目。
很多小店都已經打烊了。
奔波了一天，三人臉上都有了倦意，疲憊不堪，腳步也變得拖沓無力。
妙妙心裡正想打退堂鼓。
一陣鼓樂的喧鬧聲忽然遠遠地傳來，三人心頭一震。
「快看！前面還有一家酒樓！」嬌嬌興奮地喊道。
妙妙聞聲望去，果然，一座裝扮豪華奢侈的酒樓鶴立雞群般矗立在黑色的夜色中，散發著魅惑誘人的光。
門口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如闌別苑！」嬌嬌望著金色牌匾輕輕地念著。
「走！進去看看！」妙妙道。
「小二！」嬌嬌喊道。
一名妖艷的女子聞聲趕過來：「三位金主，歡迎光臨我芸娘的如闌別苑！各位都想要點什麼？」
「這位姐姐，今日咱們這裡買過牛嗎？」嬌嬌急切地問道。
「牛？」女子疑惑戒備地看了看三人，笑道，「巧了，今日，本別苑確實得過一條牛！」
「它現在何處？」妙妙道。
「巧就巧在，它又被一位金主買走了！」芸娘笑意盎然道。
「誰？」妙妙追問道。
「喏！就是上面喝酒的那位彥公子！」芸娘如蔥玉指向樓上指了指。
順著芸娘指著的方向望去，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彥公子正端坐在二樓的雅座上一人愜意地喝著美酒，欣賞著花團錦簇的歌舞。
「勞煩姐姐引薦一下！」妙妙道。
「這……」芸娘有些猶豫。
「是啊！勞煩姐姐了！」嬌嬌從腰間的錢袋裡取出一錠銀子放到芸娘手裡。
芸娘頓時喜笑顏開道：「不勞煩！不勞煩！三位金主客氣啦！速速跟芸娘走吧！」
三人跟隨芸娘，攀著曲折的樓梯，轉眼來到了彥公子的跟前。
「彥公子！這三位姑娘說想要見你！」芸娘畢恭畢敬道。
「噢！」彥公子依然興致盎然地欣賞著樓下的歌舞，流連的眼神不曾移開。
「她們……」芸娘正欲繼續介紹。
「唔！我知道了！」彥公子打斷了芸娘的話，「你先下去吧！」說完，沖芸娘輕輕揮了揮手。
「是！」芸娘低頭作了個揖，便下去了。
三人在彥公子身旁林立許久。
那彥公子竟然旁若無人，繼續喝酒賞舞。
「彥公子！彥公子？」妙妙有些著急道。
見彥公子沒有反應，小翠衝到彥公子的耳朵旁，大聲地吼了一聲：「彥公子！」
「幹嘛！」彥公子推了小翠一把，一臉不悅地說道，「我耳朵又不聾！」
他瞥了一眼三人，端起酒杯，深深地呷了一口，道：「今日這酒不錯！你們可是來陪我喝酒的？」
「我們不喝酒！」嬌嬌道。
「既然不喝，你們來做什麼？」男子轉了轉手裡的酒杯，臉上一絲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