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神秘符文下的別樣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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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無塵劍仙那仿佛被時間遺忘的仙府一角,荒草叢生的勢頭猶如脫韁野馬,肆意蔓延,密密麻麻的蛛網橫七豎八地交織著,好似在編織一張困住歲月的大網。就在這片「野生」氣息濃郁的地方,一塊神秘石碑歪歪斜斜地戳在那兒,活像一個醉漢,勉強支撐著不倒。石碑上的符文,像是被歲月這隻沾滿污垢的「大髒手」反覆揉搓、肆意塗抹,斑駁得不成樣子,裂痕與磨損處盡顯滄桑。可即便如此,它卻還隱隱散發著一股自命不凡、故作高深的氣息,仿佛在對著三人扯著嗓子嚷嚷:「嘿,你們幾個小傢伙,有本事就來破解我呀,來呀來呀!」

  胡為呢,整個人貓著腰,那姿勢活脫脫像只準備偷腥的貓,佯裝成一副對符文痴迷到癲狂的模樣。他嘴裡念念有詞,手上還時不時比劃兩下,可那眼睛卻完全背叛了他。只見他雙眼瞪得溜圓,眼球像裝了兩個高速旋轉的小馬達,在沈妙和玉玲瓏身上來回瘋狂「掃射」。那眼神,貪婪又急切,活脫脫像一隻偷腥未遂,卻仍舊賊心不死,時刻準備再次下嘴的小耗子,不放過任何一處「美景」。

  沈妙,這位平日裡就讓胡為內心既敬畏又傾慕,情感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般複雜的師父,此刻身著一襲玄色勁裝,恰似暗夜女戰神踏著夜色降臨。那衣服的面料黑得深邃無垠,仿佛能將世間所有光芒都吞噬進去。每一次她輕輕挪動身形,周圍的空氣就好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狠狠攪動,扯出一道道黑色的小漩渦,好似要將一切都捲入無盡的黑暗深淵。她身姿筆挺得猶如一柄鋒利無比、寒芒內斂的絕世寶劍,仿佛下一秒就要「噌」地一聲出鞘,指著蒼茫蒼穹,霸氣大喊:「還有誰能與我一戰!」而環繞在她周身的靈力,仿若夏夜天空中閃爍的細碎星光,忽明忽暗、若有若無地閃爍、流轉,恰似給她披上了一層會隨著動作閃爍光芒的「酷炫披風」,既神秘又奪目。胡為偷眼瞅著,心裡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跳個不停,暗自嘀咕:「師父這強大的氣場,簡直如同千年玄冰,能瞬間把人凍成冰塊,可不知道為啥,又像有一塊無形的磁石,莫名地吸引著我,我這小心肝啊,都快從嗓子眼兒蹦出來了!」

  視線轉到玉玲瓏身上,她身著鵝黃色衣衫,在微風溫柔的輕撫下輕輕晃悠,宛如一朵在風中搖曳生姿、明艷照人的行走油菜花。她那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仿佛輕輕一用力就能折斷,束著的同色系絲帶恰似一條調皮搗蛋的小尾巴,隨著她的一舉一動歡快地晃來晃去。這絲帶就像有魔力一般,勾得胡為眼睛發直,喉嚨乾澀得直冒煙,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他在心裡歇斯底里地瘋狂吶喊:「師傅冷若冰霜,恰似千年不化、屹立於雪山之巔的冰山美人,讓人只能遠觀而不敢褻玩;玲瓏姑娘則熱乎似火,像一輪高懸天際、能將人內心徹底融化的小太陽。這兩位美人兒啊,一個如冰爽可口的冰可樂,在炎炎夏日帶來透心涼的暢快;一個似溫暖香甜的熱奶茶,在寒冷冬日給予心窩窩的慰藉,都讓我深深著迷,欲罷不能啊!能有幸和她們一同踏上這場尋寶之旅,我上輩子肯定是拯救了整個銀河系,做了無數的大善事!」

  「胡為!你傻愣在那兒幹啥呢,是被哪個邪惡傢伙施了定身咒定住了嗎?趕緊麻溜地給我看看這符文,和你之前看過的古籍到底一不一樣!別在那兒給我磨磨蹭蹭的!」沈妙那清冷又帶著幾分威嚴的聲音毫無徵兆地冷不丁炸響,恰似一道晴天霹靂在胡為耳邊轟然爆開。正沉浸在旖旎幻想雲端的胡為毫無防備,整個人像被通了高壓電一般,渾身猛地劇烈哆嗦起來,腳下一滑,「哧溜」一下,差點就摔了個「狗啃泥」,吃一嘴的塵土。

  「師傅,師傅!您別急呀,徒兒我正全身心地琢磨呢。您瞧這符文,彎彎曲曲、錯綜複雜,就跟那盤絲洞裡頭,蜘蛛精精心編織的蜘蛛網似的,和我在古籍里看到的確實有那麼幾分相似。但您也知道,這符文歷經漫長歲月的無情侵蝕與殘酷折磨,早已變得殘破不堪、晦澀難懂,徒兒我得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好好『翻譯翻譯』,把每一個細節都研究透徹,所以您稍微給徒兒一點時間,千萬別著急上火呀!」胡為一邊手忙腳亂地撓著腦袋,裝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樣,一邊故作高深地說道。可實際上,他心裡慌得一批,暗自想著:「哎呀媽呀,差點就露餡了,這可咋辦,得趕緊想辦法穩住局面,千萬別讓師傅看出破綻。」

  玉玲瓏秀眉輕蹙,白皙如玉的手指宛如靈動的蝴蝶,輕輕在石碑上的符文上來回撫過,動作輕柔得好似生怕驚擾了符文里沉睡千年的古老靈魂。她櫻唇微啟,輕聲喃喃自語,聲音里滿是困惑與不解:「怪了怪了,真是太奇怪了,這些符文我怎麼感覺如此眼熟呢?就好像在我腦袋裡裝了個永不停歇的『跳跳糖』,在那兒蹦躂個沒完沒了,可我絞盡腦汁,使勁兒回憶,就是死活想不起來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這熟悉感就像一團迷霧,怎麼也撥不開。」

  胡為耳朵一豎,聽到這話,眼睛瞬間亮得如同兩盞探照燈,又像一條在茫茫大海里,遠遠聞到血腥味的鯊魚,瞬間來了十足的精神。只見他躡手躡腳,裝作不經意地往玉玲瓏身邊快速湊了過去,那速度快得像一陣風,腦袋往前一伸,幾乎都快貼到人家臉蛋上了。他的眼睛瞪得滾圓,直勾勾地盯著玉玲瓏微微隆起的胸脯,眼神里毫不掩飾地燃燒著熾熱的慾火與貪婪的渴望,嘴裡還假惺惺地說著關切的話:「玲瓏姑娘,你再湊近點兒,把眼睛睜得大大的,仔仔細細地瞅瞅,說不定這股熟悉感就是解開寶藏秘密的關鍵『金鑰匙』呢。您這麼冰雪聰明、機智過人,只要靜下心來,用心使勁回憶,肯定能像撥開雲霧見青天一樣,想起來的!我對您可有十足的信心!」


  玉玲瓏何等冰雪聰明、心思敏銳,瞬間就察覺到胡為這一肚子的壞水和不軌意圖。她的俏臉「唰」地一下變得通紅,紅得像熟透了、馬上要滴下汁水的番茄,又羞又惱。只見她猛地往後跳了一大步,那動作敏捷得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杏眼圓睜,眼中燃燒著熊熊憤怒的火焰,嬌嗔道:「胡為!你這個登徒子,給我放規矩點!你要是再敢這麼厚顏無恥、輕薄無禮,肆意冒犯於我,信不信我手中的寶劍可不認人,分分鐘把你變成一隻渾身是刺的『刺蝟』,拿劍戳得你滿屁股都是窟窿,讓你疼得滿地打滾!到時候,可別怪我事先沒警告過你!」

  沈妙將這不堪入目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眼中瞬間閃過一絲熊熊燃燒的明顯怒色,好似兩團燃燒的小火苗。她毫不猶豫,手臂迅速揚起,「啪」的一聲脆響,重重地一巴掌拍在了胡為的後腦勺上。這一巴掌力道十足,打得胡為腦袋往前一栽,疼得他齜牙咧嘴,五官都皺成了一團。沈妙大聲呵斥道:「你這小子,腦子裡整天到底都裝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烏七八糟的東西啊?簡直就是一團漿糊!咱們現在是身負重任,來這兒尋找神秘寶藏的,不是讓你來開什麼荒唐的『幻想派對』,做那些不切實際的美夢的!趕緊給我把心思全都收回來,放到正事上!你要是再敢胡思亂想,心不在焉,信不信我立馬把你扔到那陰森恐怖的亂葬崗去,餵那些飢腸轆轆的野狼,讓你成為它們的盤中餐!」

  胡為雙手緊緊捂著被打得生疼的後腦勺,疼得直抽冷氣,可臉上卻依舊強擠出那副滿不在乎的嬉笑模樣,說道:「師傅,師傅,我錯啦,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徒兒這一次吧,就當我是個不懂事的毛頭小子。您放心,我這就立馬收心,一心一意、專心致志地研究石碑,破解符文的秘密。我要是再敢分心,您就讓我去喝一百碗那又髒又臭的『臭水溝』里的水,讓我好好嘗嘗苦頭!」嘴上說得信誓旦旦、斬釘截鐵,跟立下了軍令狀似的,可他那雙眼睛卻像被強力磁石牢牢吸引住了一般,沒過一會兒,又不由自主地時不時往沈妙和玉玲瓏身上瞟去,完全像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小色鬼」。

  三人就這樣圍繞著神秘石碑,開啟了漫長的研究之旅。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流逝,太陽漸漸西斜,天邊被染成了一片絢麗的橙紅色。胡為時而雙眉緊緊皺在一起,活脫脫像個被難題困擾的老學究;時而又無奈地搖頭嘆氣,仿佛在為符文的複雜而感到苦惱,假裝自己是個對符文研究頗深的「符文大師」。但實際上,他的心思早就飄到了十萬八千里之外,在自己幻想的溫柔鄉里肆意遨遊。

  突然,胡為像是被施了什麼魔法,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眸中閃爍著興奮到極致的光芒,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他激動得滿臉漲紅,手指顫抖著指著石碑上的其中一組符文,扯著嗓子大喊道:「師傅、玲瓏姑娘,你們快過來看吶!快來看吶!我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這組符文的排列順序,和我在古籍里看到的開啟寶藏的前置條件簡直一模一樣,分毫不差!依我看,咱們只要按照特定的順序激活這些符文,寶藏的入口就會像變魔術一樣,『唰』地一下出現在咱們眼前,到時候,那堆積如山的金銀財寶、威力無窮的法寶神兵,統統都要歸咱們所有啦!咱們馬上就要成為這世上最富有的人啦!」

  沈妙和玉玲瓏聽聞,神色一緊,急忙快步湊到跟前。兩人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緊張與滿滿的期待。沈妙柳眉輕皺,目光如炬,像一把銳利的劍在符文上反覆掃視,試圖看穿其中隱藏的秘密。沉思良久後,她緩緩開口,聲音裡帶著幾分謹慎與擔憂:「胡為,你說得確實有幾分道理。但你想過沒有,這神秘寶藏在此處塵封了如此之久,歷經無數歲月的變遷與洗禮,誰也不知道背後究竟隱藏著多少未知的危險與致命的機關。咱們要是貿然激活符文,稍有不慎,說不定就會觸發那些恐怖的『死亡機關』,到時候,咱們的小命可就沒了,一切都將化為泡影。所以,咱們必須得靜下心來,仔仔細細地再琢磨琢磨,全方位、多角度地考慮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務必找出一個萬無一失、絕對穩妥的辦法。咱們絕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和急切,就盲目行動,否則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可怕深淵。」

  玉玲瓏用力地點點頭,如搗蒜一般,附和道:「沈前輩所言極是,太對了。這神秘寶藏不知藏著多少驚人的秘密,其機關必定複雜精妙到超乎咱們的想像。咱們切不可因為一時的頭腦發熱、心急如焚,就盲目採取行動,否則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還是得從長計議,小心謹慎,一步一個腳印地行事。」

  胡為表面上連連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嘴裡應和著:「對對對,師傅、玲瓏姑娘說得太對了,簡直就是金玉良言。咱們確實得小心謹慎、從長計議,絕對不能輕舉妄動,以免遭遇不測。我一定聽您二位的話,再也不魯莽行事了。」可實際上,他的心思早就飄到了九霄雲外,在自己構建的美好幻想世界裡肆意馳騁。他幻想著自己成功找到了寶藏,那堆積如山的金銀財寶閃閃發光,晃得人眼睛都睜不開;威力無窮的法寶神兵更是散發著強大的氣場。到時候,他左手緊緊抱著玲瓏姑娘,右手親昵地挽著師傅,帶著她們在這世間逍遙自在,吃香的喝辣的,過上神仙般無憂無慮的快活日子。尤其是玉玲瓏,說不定會因為他的英勇無畏和聰明才智,對他崇拜得五體投地,眼神里滿是愛慕與敬仰,說不定還會在某個浪漫的時刻,主動送上香吻呢!

  正想得入神,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痴痴的笑容時,沈妙抬手比劃符文的一個不經意動作,讓衣衫微微掀起,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纖細的腰肢。那一瞬間,胡為只感覺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敲起了急促的戰鼓,仿佛要衝破胸膛。他的目光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受控制地順著那曲線緩緩往上移動,最後停留在沈妙冷艷的側臉上。看著沈妙高挺的鼻樑下,雙唇微微抿起,透著一股別樣的倔強與韻味,胡為徹底看入了神,嘴角不受控制地越揚越高,差點就笑出聲來,發出一陣痴痴的傻笑。

  「胡為!」沈妙和玉玲瓏憤怒的怒吼聲同時如炸雷般傳來,在胡為耳邊迴蕩。胡為猛地從幻想中回過神來,這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紅得像熟透的龍蝦,恨不得找個地縫一頭鑽進去,永遠都不出來。他結結巴巴地說:「師傅,玲瓏姑娘,我……我剛剛走神了,實在是對不住,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要是再犯,您怎麼懲罰我都行!」

  「你這小子,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跟中邪了似的,三番五次走神,心思根本就沒在這石碑上。我可警告你,要是再不好好研究,等真找到了寶藏,你就別想分到哪怕一丁點好處,連個銅板都別想拿到!到時候,你就眼巴巴地看著我們享受財富吧!」沈妙佯裝生氣,眼神中卻隱隱透著一絲無奈,仿佛對這個不成器的徒弟感到又好氣又好笑。

  胡為連忙點頭,跟撥浪鼓似的,說道:「師傅,我保證這次一定認真,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認真。要是再走神,您就讓我去給豬圈裡那些髒兮兮、臭烘烘的豬當『保姆』,全天候伺候它們吃喝拉撒,打掃豬圈,讓我好好體驗一下什麼叫辛苦!」說完,他強裝鎮定,正襟危坐,擺出一副認真研究的架勢。可沒過一會兒,那不爭氣的目光又開始不受控制地在兩位佳人身上「溜達」,完全把自己的保證拋到了九霄雲外。他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那荒唐又綺麗的幻想畫面:在一個月黑風高、萬籟俱寂的夜晚,四周一片靜謐,只有蟲鳴聲在耳邊輕輕迴蕩。他左擁沈妙,右抱玉玲瓏,三人在堆積如山的寶藏堆里嬉笑玩耍,手中把玩著閃閃發光的金銀珠寶,笑聲在空曠的山洞裡久久迴蕩。想著想著,他又忍不住露出了痴痴的笑容,嘴角流下了幾滴口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美夢」里無法自拔。

  「哼,等我找到寶藏,師傅和玲瓏姑娘肯定會對我另眼相看,把我當成大英雄。說不定還會為了我爭風吃醋呢,都想和我長相廝守。到時候,我可真是幸福死啦!」胡為小聲嘀咕著,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裡無法自拔,仿佛那一切都已經成為了現實。

  此時的沈妙和玉玲瓏,正全神貫注地研究石碑,將全部心思都投入到解讀那些神秘符文之中,壓根沒注意到胡為這副花痴模樣。她們絲毫不知道,在這神秘符文背後,不僅隱藏著寶藏的驚天秘密,還藏著胡為那一堆荒誕不經、不切實際,足以讓人笑掉大牙的幻想。這場原本充滿未知與挑戰的尋寶之旅,因為胡為的這些小心思,變得像一場熱鬧非凡的鬧劇,充滿了各種讓人捧腹大笑的意外和驚喜。或許,這就是命運這個古靈精怪、愛捉弄人的「大導演」精心安排的一場喜劇吧,專門為他們的冒險之旅增添一抹別樣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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