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早戀和初戀
牛鵬在操場上逛了一圈，整個操場也就只有一個班級在上體育課，他隨意找了一個地方，躺在了草地上，果然躺著比趴在書桌上要舒服，情不自禁的眯起了雙眼，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不想天天來上課，太無聊了，可誰讓他現在的身份是學生，不想讓姐姐擔心，就只能按部就班的天天上學，上學最大的樂趣，就是可以現場吃瓜。
迷迷糊糊間，忽然一片陰影遮住了他的視線，牛鵬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了站在他旁邊，居高臨下看著他的韓淑，「韓老師，你怎麼來了？」
「你不去上課，跑來操場，我來看看你在幹什麼？」
牛鵬聽完韓淑的話反而坐起拍拍旁邊的草地道：「要不要也來休息一下，韓老師？」
韓淑沒好氣的瞪了牛鵬一眼，還是在牛鵬旁邊坐了下來。「你這樣可一點不像個學生。」
「你還在生那次我沒告訴你，我是二中的學生的氣嗎？」
不說還好，一說這個，韓淑就又想起了第一次碰見牛鵬的事情，面露不滿。「你當時為什麼不說呢？」
「你也沒問啊，何況當時我就是說了，我們可就沒法平等的交流了，不是嗎？」韓淑沉默不語，如果那天她知道牛鵬是二中的學生，她對牛鵬的態度，肯定就不一樣了。
沉默了片刻，她又開口問道：「剛剛在辦公室，你說你想當醫生，考上海的大學，是真的嗎？」
牛鵬緩緩躺下，雙手枕在腦後道：「當然是真的，我為什麼要騙你們呢？」
「為什麼選擇去上海呢？京都也有很多很好的醫學院，以你的成績，哪個大學對你來說，應該都不是難事。」
韓淑面露疑惑說完，牛鵬微微一笑道：「因為我對京都不熟，也沒有認識的人啊？」
「那你對上海熟悉，有認識的人嗎？」
「當然，韓老師，你不就是上海人嗎？我知道你來油田執教只是暫時的，遲早會回上海的，到時候我去上海上大學，遇到什麼事的話，還能去找你啊。」
牛鵬的話讓韓淑心中一動，忍不住看了一眼牛鵬道：「就因為這個？」
「是啊，我對自己很自信，去哪裡上大學對我來說都差不多，既然如此，那不如選個有熟人的城市。」事實上，牛鵬覺得現在就算在北京醫療水平和條件也就那樣，還不如選擇自己熟悉的城市，還有熟悉的人，就算這個熟人可能不會常見，但總歸是有那種特殊的感覺。
韓淑聽後莞爾一笑，輕聲說：「你說的沒錯，我不會一直待在這裡，以後是會回上海的，如果你將來真的在上海上學，我非常歡迎你來找我玩。」
「那就這麼說定了，到了那個時候，不就不是我老師了。」牛鵬直接回道。
韓淑聽後開心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就算你以後畢業了，我也是你的老師。」
牛鵬詫異的看著韓淑玩笑道：「看不出來，韓老師，你還想當我父親啊？」
「噗嗤。」韓淑嬌笑起來，她感覺跟牛鵬說話，一點都沒有老師和學生的感覺，就像他們一帝賜見面時一樣，牛鵬非常幽默有趣，和牛鵬交流非常輕鬆開心。
「聽說你前些天還收到過情書？」
聽到韓淑的調侃，牛鵬急忙從地上坐了起來，驚愕地問：「你也知道了？你們老師也這麼八卦的嗎？」
韓淑看著牛鵬說道：「大庭廣眾之下傳遞情書，能瞞得住誰？還有，老師為什麼就不能八卦了？這事情很多老師都是知道的，只不過後來看你把情書還了，才沒有老師找你談話。」
這時牛鵬才想明白，畢竟是在學校，老師若是想要了解什麼情況，其實還是很容易就能知道的，就看老師想不想表現出來了。
就像上課一樣，老師站在講台上，視野很廣，一眼就能看到台下學生絕大多數小動作。
「無所謂，反正我也沒準備高中談戀愛，早戀，狗都不談。」
牛鵬說完，韓淑看著牛鵬的側顏，不得不說牛鵬真的很帥，而且非常優秀，連她這個老師第一次結束後都對她感官很好，那些沒什麼閱歷的高中小女生，對牛鵬這樣高大帥氣，氣宇不凡，成績又好的男生，就更沒有抵抗力了，受女士歡迎太正常不過了。
牛鵬看著盯著自己入迷的韓淑，玩笑道：「韓老師，雖然我自認自己玉樹凌風，你也不用這樣配合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韓淑發現自己走神被牛鵬看到，有點難為情，急忙站起來道：「你休息一下，沒事還是趕緊回教室上課了，在學校就要遵守規章制度。」說完就朝著辦公室走去。
放學後李肆一反常態邀請我們一起去書店，胡秋敏有事沒去。
到了書店才知道，李肆是為了全面壓制強小娃，因為強小娃學習成績差，決定好好學習。
對著程苗苗分析自己和強小娃的差距，從長相，髮型，身高，速度，學習以及輸出，自賣自誇覺得哪裡都比強小娃強。
程苗苗無語道：「你為什麼總要跟人家小娃比呢？」
牛鵬看著這對歡喜冤家道：「到了書店就好好看書，不要忘了咱們是來幹什麼的，李肆你的學習進度我會把握的，你就看看你對什麼感興趣就買什麼吧。」
程苗苗口頭上叫著要好好學習，努力挺進大城市，結果最後走的時候買了一本《倚天屠龍記》，李肆最後啥也沒買，牛鵬給李肆買了一些接下來期中考試需要輔導材料。
買完書我們三個又來到了秘密基地，程苗苗看著《倚天屠龍記》，李肆拿起語文課本翻讀起來，牛鵬坐在一邊吃瓜，聽兩個菜鳥從倚天談到笑傲，李肆的腦迴路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樣，他想娶趙敏，只是想讓趙敏身邊的玄冥二老保護，不被他爸管。
娶老婆，不是愛老婆，是為了老婆有兩個厲害的保鏢，老爸打不過這兩保鏢就要把這個女人娶回家，看老爸還敢不敢管他了，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奇葩中的戰鬥機。
他覺得令狐沖和任盈盈在一起，心裡還裝著小師妹，程苗苗反駁他就辯解道：「你不懂男人，初戀在男人的心中是最重要的，可以裝一輩。」
程苗苗看著書頭也不抬的回道：「那就是不負責任，你跟這人在一起，你還心裡想著初戀，那不禽獸不如嗎。」
李肆憧憬著未來，堅定回道：「我是例外，我必娶初戀。」
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程苗苗當局者迷，驚訝地看著李肆疑惑道：「你有初戀了？我竟然都不知道。」
李肆也愕然的看著程苗苗道：「你咋不知道。」
程苗苗疑惑地看著李肆道：「誰呀？」
李肆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就道：「你猜？」
程苗苗頓時上前鉤住李肆的脖子道：「李肆，你是不是禽獸不如，我們天天在一起，你跟我還有秘密，你說你三歲就要娶我，雖然我沒同意，你變心變得這麼快。」
李肆掙脫了程苗苗道：「你撒手，我哪變心了，我真男人，我又不是我爸。」
牛鵬在旁邊看了都替李肆著急，還真男人，喜歡一個人都不敢說出來，真被程苗苗說中了，禽獸不如，幫李肆解釋道：「他的初戀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從始至終他就只喜歡一個女孩子。」
程苗苗聽後有點難為情，現在她只是把李肆當兄弟，還沒意識到自己心裡最在乎的，也最愛的那個人是李肆。
於是岔開話題道：「李肆，你爸咋了？」
牛鵬心裡吐槽到：李肆小舅目前只能幫你到這了，只是見時機未到，你自己要爭氣努力。
李肆被程苗苗一問，思想就被帶走了，看著牛鵬道：「小舅你不會回去亂說吧？」
在牛鵬的一再保證下，回憶道：「前幾天晚上，我睡不著，聽見家門口有動靜，從貓眼看門外沒人，但是有一道聲音就在門口低語，我拿起門口的棍子，開門一看，我爸坐在樓梯口拿著一張老照片，低喃道『造化弄人』，我看他醉眼朦朧就把他扶進了房間，那照片掉地上，我撿起來一看一對年輕的男女，還沒來得及觀察就被我爸一把奪走了，還交代我不要讓我媽知道。」
程苗苗聽完疑惑道：「那照片上是你爸嗎？」
李肆一臉肯定得說：「一看就是，比現在瘦，但是我爸年輕的時候，長得還挺帥，那女孩肯定是我爸初戀，叫白霜，名字我都記著呢。」
兩人說完一陣無語，幸好牛鵬知道事情原委，要不然怎麼可能讓姐姐繼續和李大海生活，李大海只是愧疚不是渣男。李肆又開始分析道：「我懷疑我爸拋棄初戀白霜，和我媽結婚，就是因為我姥爺是領導，我估計我爸都不愛我媽，造物弄人。」
程苗苗道：「那你爸這是令狐沖。」
李肆反駁道：「錯，陳世美。」
真是李大海的好兒子，牛鵬看不下去了道：「你就發現一張照片，就開始胡思亂想，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要知道具體情況還是要問你爸，要不我晚上把他出來，你親自問問他。」
「那還是算了，小舅你可千萬別告訴我媽啊。」李肆懇求道。
牛鵬看這小子對姐姐是真孝順道：「不告訴也可以，你是不是現在該回去複習功課了？」李肆為了牛鵬不把事情告訴牛玲玲，就乖乖回去學習了。
迷迷糊糊間，忽然一片陰影遮住了他的視線，牛鵬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了站在他旁邊，居高臨下看著他的韓淑，「韓老師，你怎麼來了？」
「你不去上課，跑來操場，我來看看你在幹什麼？」
牛鵬聽完韓淑的話反而坐起拍拍旁邊的草地道：「要不要也來休息一下，韓老師？」
韓淑沒好氣的瞪了牛鵬一眼，還是在牛鵬旁邊坐了下來。「你這樣可一點不像個學生。」
「你還在生那次我沒告訴你，我是二中的學生的氣嗎？」
不說還好，一說這個，韓淑就又想起了第一次碰見牛鵬的事情，面露不滿。「你當時為什麼不說呢？」
「你也沒問啊，何況當時我就是說了，我們可就沒法平等的交流了，不是嗎？」韓淑沉默不語，如果那天她知道牛鵬是二中的學生，她對牛鵬的態度，肯定就不一樣了。
沉默了片刻，她又開口問道：「剛剛在辦公室，你說你想當醫生，考上海的大學，是真的嗎？」
牛鵬緩緩躺下，雙手枕在腦後道：「當然是真的，我為什麼要騙你們呢？」
「為什麼選擇去上海呢？京都也有很多很好的醫學院，以你的成績，哪個大學對你來說，應該都不是難事。」
韓淑面露疑惑說完，牛鵬微微一笑道：「因為我對京都不熟，也沒有認識的人啊？」
「那你對上海熟悉，有認識的人嗎？」
「當然，韓老師，你不就是上海人嗎？我知道你來油田執教只是暫時的，遲早會回上海的，到時候我去上海上大學，遇到什麼事的話，還能去找你啊。」
牛鵬的話讓韓淑心中一動，忍不住看了一眼牛鵬道：「就因為這個？」
「是啊，我對自己很自信，去哪裡上大學對我來說都差不多，既然如此，那不如選個有熟人的城市。」事實上，牛鵬覺得現在就算在北京醫療水平和條件也就那樣，還不如選擇自己熟悉的城市，還有熟悉的人，就算這個熟人可能不會常見，但總歸是有那種特殊的感覺。
韓淑聽後莞爾一笑，輕聲說：「你說的沒錯，我不會一直待在這裡，以後是會回上海的，如果你將來真的在上海上學，我非常歡迎你來找我玩。」
「那就這麼說定了，到了那個時候，不就不是我老師了。」牛鵬直接回道。
韓淑聽後開心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就算你以後畢業了，我也是你的老師。」
牛鵬詫異的看著韓淑玩笑道：「看不出來，韓老師，你還想當我父親啊？」
「噗嗤。」韓淑嬌笑起來，她感覺跟牛鵬說話，一點都沒有老師和學生的感覺，就像他們一帝賜見面時一樣，牛鵬非常幽默有趣，和牛鵬交流非常輕鬆開心。
「聽說你前些天還收到過情書？」
聽到韓淑的調侃，牛鵬急忙從地上坐了起來，驚愕地問：「你也知道了？你們老師也這麼八卦的嗎？」
韓淑看著牛鵬說道：「大庭廣眾之下傳遞情書，能瞞得住誰？還有，老師為什麼就不能八卦了？這事情很多老師都是知道的，只不過後來看你把情書還了，才沒有老師找你談話。」
這時牛鵬才想明白，畢竟是在學校，老師若是想要了解什麼情況，其實還是很容易就能知道的，就看老師想不想表現出來了。
就像上課一樣，老師站在講台上，視野很廣，一眼就能看到台下學生絕大多數小動作。
「無所謂，反正我也沒準備高中談戀愛，早戀，狗都不談。」
牛鵬說完，韓淑看著牛鵬的側顏，不得不說牛鵬真的很帥，而且非常優秀，連她這個老師第一次結束後都對她感官很好，那些沒什麼閱歷的高中小女生，對牛鵬這樣高大帥氣，氣宇不凡，成績又好的男生，就更沒有抵抗力了，受女士歡迎太正常不過了。
牛鵬看著盯著自己入迷的韓淑，玩笑道：「韓老師，雖然我自認自己玉樹凌風，你也不用這樣配合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韓淑發現自己走神被牛鵬看到，有點難為情，急忙站起來道：「你休息一下，沒事還是趕緊回教室上課了，在學校就要遵守規章制度。」說完就朝著辦公室走去。
放學後李肆一反常態邀請我們一起去書店，胡秋敏有事沒去。
到了書店才知道，李肆是為了全面壓制強小娃，因為強小娃學習成績差，決定好好學習。
對著程苗苗分析自己和強小娃的差距，從長相，髮型，身高，速度，學習以及輸出，自賣自誇覺得哪裡都比強小娃強。
程苗苗無語道：「你為什麼總要跟人家小娃比呢？」
牛鵬看著這對歡喜冤家道：「到了書店就好好看書，不要忘了咱們是來幹什麼的，李肆你的學習進度我會把握的，你就看看你對什麼感興趣就買什麼吧。」
程苗苗口頭上叫著要好好學習，努力挺進大城市，結果最後走的時候買了一本《倚天屠龍記》，李肆最後啥也沒買，牛鵬給李肆買了一些接下來期中考試需要輔導材料。
買完書我們三個又來到了秘密基地，程苗苗看著《倚天屠龍記》，李肆拿起語文課本翻讀起來，牛鵬坐在一邊吃瓜，聽兩個菜鳥從倚天談到笑傲，李肆的腦迴路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樣，他想娶趙敏，只是想讓趙敏身邊的玄冥二老保護，不被他爸管。
娶老婆，不是愛老婆，是為了老婆有兩個厲害的保鏢，老爸打不過這兩保鏢就要把這個女人娶回家，看老爸還敢不敢管他了，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奇葩中的戰鬥機。
他覺得令狐沖和任盈盈在一起，心裡還裝著小師妹，程苗苗反駁他就辯解道：「你不懂男人，初戀在男人的心中是最重要的，可以裝一輩。」
程苗苗看著書頭也不抬的回道：「那就是不負責任，你跟這人在一起，你還心裡想著初戀，那不禽獸不如嗎。」
李肆憧憬著未來，堅定回道：「我是例外，我必娶初戀。」
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程苗苗當局者迷，驚訝地看著李肆疑惑道：「你有初戀了？我竟然都不知道。」
李肆也愕然的看著程苗苗道：「你咋不知道。」
程苗苗疑惑地看著李肆道：「誰呀？」
李肆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就道：「你猜？」
程苗苗頓時上前鉤住李肆的脖子道：「李肆，你是不是禽獸不如，我們天天在一起，你跟我還有秘密，你說你三歲就要娶我，雖然我沒同意，你變心變得這麼快。」
李肆掙脫了程苗苗道：「你撒手，我哪變心了，我真男人，我又不是我爸。」
牛鵬在旁邊看了都替李肆著急，還真男人，喜歡一個人都不敢說出來，真被程苗苗說中了，禽獸不如，幫李肆解釋道：「他的初戀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從始至終他就只喜歡一個女孩子。」
程苗苗聽後有點難為情，現在她只是把李肆當兄弟，還沒意識到自己心裡最在乎的，也最愛的那個人是李肆。
於是岔開話題道：「李肆，你爸咋了？」
牛鵬心裡吐槽到：李肆小舅目前只能幫你到這了，只是見時機未到，你自己要爭氣努力。
李肆被程苗苗一問，思想就被帶走了，看著牛鵬道：「小舅你不會回去亂說吧？」
在牛鵬的一再保證下，回憶道：「前幾天晚上，我睡不著，聽見家門口有動靜，從貓眼看門外沒人，但是有一道聲音就在門口低語，我拿起門口的棍子，開門一看，我爸坐在樓梯口拿著一張老照片，低喃道『造化弄人』，我看他醉眼朦朧就把他扶進了房間，那照片掉地上，我撿起來一看一對年輕的男女，還沒來得及觀察就被我爸一把奪走了，還交代我不要讓我媽知道。」
程苗苗聽完疑惑道：「那照片上是你爸嗎？」
李肆一臉肯定得說：「一看就是，比現在瘦，但是我爸年輕的時候，長得還挺帥，那女孩肯定是我爸初戀，叫白霜，名字我都記著呢。」
兩人說完一陣無語，幸好牛鵬知道事情原委，要不然怎麼可能讓姐姐繼續和李大海生活，李大海只是愧疚不是渣男。李肆又開始分析道：「我懷疑我爸拋棄初戀白霜，和我媽結婚，就是因為我姥爺是領導，我估計我爸都不愛我媽，造物弄人。」
程苗苗道：「那你爸這是令狐沖。」
李肆反駁道：「錯，陳世美。」
真是李大海的好兒子，牛鵬看不下去了道：「你就發現一張照片，就開始胡思亂想，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要知道具體情況還是要問你爸，要不我晚上把他出來，你親自問問他。」
「那還是算了，小舅你可千萬別告訴我媽啊。」李肆懇求道。
牛鵬看這小子對姐姐是真孝順道：「不告訴也可以，你是不是現在該回去複習功課了？」李肆為了牛鵬不把事情告訴牛玲玲，就乖乖回去學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