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美夢
「爹，娘，孩兒現在是個頂個厲害的仙人，你們以後跟著孩兒一塊修煉覓得長生，我們一家子就能永遠在一起了！」步凡拉著雙親的手，笑容在臉上綻放開來。他帶著他們遊歷名山大川，看遍世間繁華，度過了無數個歡聲笑語的日子。
在這些日子裡，步凡心中偶爾會閃過一絲疑惑。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具體是什麼方面。這種感覺就像是周圍被蒙上了一層薄紗，所有的一切都朦朧而不真實。
「凡兒，你怎麼了？」步凡的娘親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異樣，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娘，我就是……就是覺得這樣的生活真的太美好了，美好的讓我感覺像是在做夢。」步凡強顏歡笑，試圖掩飾內心的不安。
步凡的爹爹笑著捏了捏步凡的肩膀：「傻孩子，你還沒睡醒啊？什麼夢不夢的！」
步凡點了點頭，努力甩掉內心的想法。可是，他總覺得娘親的眼神有些空洞，爹爹的笑容也有些僵硬。這種異樣的感覺像一顆種子根植在自己的內心深處，他開始變得恍惚，經常聽不清爹娘的呼喚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這是怎麼了？」步凡痛苦地抱著頭，他感覺自己的腦海中有兩個聲音在爭吵，一個聲音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另一個聲音卻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假的。
他開始回憶起這幾十年間的經歷，宗門的栽培，村人的笑容，爹娘的陪伴……這一切都那麼的真實，可他心裡為什麼會覺得如此空虛？
「不，這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步凡猛地搖了搖頭，他想要從這種混亂的狀態中掙脫出來，可是卻無能為力。他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越是掙扎，就越是往下沉。
……
神兵塔外，此時水幕上只剩下了步凡和葉凌天的身影，眾人正密切關注著水幕上的情況。
「這第七層怎麼會有『攝心妖』？」一位長老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擔憂，「為何要在試煉中安置這種會施展精神攻擊的妖獸？弟子們修為尚淺，這些妖獸產生的幻境很容易毀掉他們的道心！」
「這……」許多長老也互相望去，對這一安排頗有微詞。
清虛子捋了捋鬍鬚，緩緩說道：「這確實可能會對弟子造成一定的傷害，但是能走到第七層的弟子本就鳳毛麟角，他們個個都能被稱為天才，他們未來的路只會比別人走的更遠，遇到的困境只會比別人更多更危險！如果這種程度就讓他們的道心破碎，那還修的什麼仙！自古仙路多磨難，百鍊成鋼始成仙！」
眾長老聞言，皆是沉默不語。清虛子的話雖然有些殘酷，但卻也是事實。修仙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若是連這點考驗都無法通過，那也只能說明他們與仙道無緣。
莫千山此時依舊面無表情，他的目光始終死死盯著水幕中的步凡。
人群中的周明也擔憂地看向水幕：「步師弟，我好不容易才跟你這個妖孽打好關係，你可千萬別給我垮下去啊。」他喃喃自語。
……
步凡一家人正圍坐在桌前吃飯。步凡的娘親不停地給他夾菜，步凡的爹爹則在一旁樂呵呵地看著。
「凡兒，多吃點，你看你都瘦了。」步凡的娘親心疼地說道。
步凡機械地點了點頭：「嗯，謝謝娘。」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被人操控做著各種動作。
「這樣……也挺好的……」步凡心中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他的意識逐漸沉淪。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自己體內有一股奇異的力量蠢蠢欲動，周圍的景象開始扭曲變形，最終化為一片黑暗。
「這是……」步凡心中一驚，他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自己的意景之中。與上次的一片漆黑不同的是，這次周圍閃爍起了幾個小光點，像星辰一樣點綴在黑暗之中，有點像是他第一次吸收靈氣時所見到的光景。
一個聲音反覆地在空間中迴蕩，那是他自己的聲音，正念著一段玄奧的口訣，聲音越來越大：「靈虛無極，真我唯一，萬法自然，境由心生……」
「靈虛無極，真我唯一，萬法自然，境由心生……」步凡聽後也下意識地在心中默念，他混亂的意識逐漸清醒了過來。剎那間，步凡如同醍醐灌頂，他猛然想起，自己應該還在神兵塔內，從未離開過！
「我應該是迷失在了幻境當中！」步凡一陣後怕，冷汗浸濕了後背。
「可是為什麼現在我會在自己的意景當中呢，我都清楚這是幻境了，難道還不能從幻境中出去嗎？」步凡環顧四周，遠處的撕裂還清晰可見，這裡毫無疑問是自己真實的意景。
他開始回憶起自己在幻境中的經歷，宗門的栽培，村人的笑容，爹娘的陪伴……在當時看來是那麼的真實，可現在想來，卻又是那麼的虛假。
步凡開始思考自己為什麼還處在幻境當中，他開始回憶在神兵塔的每一個細節，自己究竟是從什麼時候掉入幻境的？
「對了，那杆長槍！」步凡心中一動，他記得在第七層撿到的那杆長槍給了他一種心悸的感覺，或許它就是破除幻境的關鍵！
他努力地回憶著那杆長槍的樣子，漆黑的槍身，閃爍著寒芒的槍尖，還有那隱隱瀰漫的血氣……
突然，步凡回過神來又坐到了飯桌前，此時他眼前的畫面和聲音都在逐漸消散，他的爹娘向他投去了溫柔的目光，嘴裡說著什麼……
步凡看著他們，讀懂了唇語：「我們永遠愛你……」
他閉上了眼睛，淚光閃爍：至少，這個永遠不會是虛假的東西……他想。
步凡再度睜開了眼睛，看見了一隻布滿血絲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自己。自己此刻正身處稻田之中，眼前是一隻與他差不多高的人形生物，碩大的頭顱上只有一隻猩紅的獨眼，占據了整個面部的大半面積，看上去相當駭人。而它的手中正握著那柄漆黑的長槍，此刻正要刺向步凡的胸膛！
「砰！」步凡身上的護甲展開了護罩，擋開了這次攻擊。步凡連忙後退，同這獨眼妖拉開了距離，他注意到自己身上護甲的護罩光芒已經十分黯淡，看來是剛才自己在幻境當中就已經幫他擋下了許多攻擊。
步凡心中一凜，他知道，這隻妖獸就是製造幻境的罪魁禍首！
那獨眼妖獸眼見自己的精神控制失效，便發出一聲嘶吼，碩大的獨眼紅光大盛，一道猩紅的光束激射而出，直奔步凡面門！步凡不敢怠慢，腳下生風，避開了這一攻擊。然後轉手抽出雙刃，同時催動雷霆訣灌注到雙刃當中，欺身而上想要近身搏殺。
然而，獨眼妖手中的長槍也不是吃素的，舞得虎虎生風，槍尖寒芒閃爍，時不時還射出幾道雷射，逼得步凡連連後退，根本無法靠近分毫。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步凡心念急轉，收起了雙刃，轉而拿出先前找到的那套環刃，注入靈力，九枚環刃身上的符文頓時被激活，懸浮在了空中。
「去！」步凡一聲低喝，環刃化作一道道流光，朝著獨眼妖交錯而去。獨眼妖揮舞長槍抵擋了數枚，卻被剩下的環刃靈活地繞過，直取它的獨眼。
「吼！」獨眼妖吃痛地閉上了眼睛，不再射出光束。步凡趁機催動鎮岳印，巨大的山嶽虛影在他身後浮現，帶著鎮壓一切的氣勢，狠狠地砸向獨眼妖。獨眼妖舉槍招架，卻只能被鎮岳印壓得動彈不得。獨眼妖下意識地睜開雙眼，想要用雷射抵禦眼前的山嶽虛影。
「就是現在！」步凡趁機控制環刃，環刃上的光芒再次暴漲，在空中划過一道道弧線，盡數嵌進了妖獸的獨眼！
「吼！」獨眼妖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身軀轟然倒地，再無生息。周遭的景象也慢慢淡去，變成了一片荒涼的原野。
步凡無言，慢慢地走向了獨眼妖的屍體，心中思緒萬千。
神兵塔外，眾人看到步凡的表現，激烈地討論了起來。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個步凡破除幻境的速度竟然比葉凌天都快！」
「是啊，葉凌天比他進入幻境的時間可早多了，到現在還沒醒過來呢！」
「也得虧他們在之前的樓層都撿到了防禦類的法寶，這攝心妖啊製造幻境的能力雖強，戰鬥力卻有所不足，短時間內無法攻破法寶的防護。」
「這要是換別的練氣期弟子來，怕是早就凶多吉少咯！」
莫千山見狀緩緩閉上了雙眼，幾不可聞地吐了口氣。
周明哈哈大笑，對著周圍相熟的弟子說道：「看到沒，我好兄弟步凡厲害吧！」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水幕中的葉凌天卻依舊深陷幻境之中，眉頭緊皺，似乎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他頭上的玉佩支撐起了一個結界，攝心妖始終無法進入其中。
步凡站了片刻，便轉身離去，很快便在遠處看到了一個散發寶光的印璽，他將其收入囊中，隨後朝著傳送陣的方向走去。
來到第八層，映入步凡眼帘的是一個昏暗的洞窟，洞窟只有一條路可走，遠遠望去在盡頭處有一件東西閃閃發光，看著像是法寶，光芒映射出了一個佇立在法寶旁的高大黑影。
「看來似乎是避免不了這一戰了。」步凡心想。
在這些日子裡，步凡心中偶爾會閃過一絲疑惑。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具體是什麼方面。這種感覺就像是周圍被蒙上了一層薄紗，所有的一切都朦朧而不真實。
「凡兒，你怎麼了？」步凡的娘親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異樣，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娘，我就是……就是覺得這樣的生活真的太美好了，美好的讓我感覺像是在做夢。」步凡強顏歡笑，試圖掩飾內心的不安。
步凡的爹爹笑著捏了捏步凡的肩膀：「傻孩子，你還沒睡醒啊？什麼夢不夢的！」
步凡點了點頭，努力甩掉內心的想法。可是，他總覺得娘親的眼神有些空洞，爹爹的笑容也有些僵硬。這種異樣的感覺像一顆種子根植在自己的內心深處，他開始變得恍惚，經常聽不清爹娘的呼喚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這是怎麼了？」步凡痛苦地抱著頭，他感覺自己的腦海中有兩個聲音在爭吵，一個聲音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另一個聲音卻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假的。
他開始回憶起這幾十年間的經歷，宗門的栽培，村人的笑容，爹娘的陪伴……這一切都那麼的真實，可他心裡為什麼會覺得如此空虛？
「不，這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步凡猛地搖了搖頭，他想要從這種混亂的狀態中掙脫出來，可是卻無能為力。他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越是掙扎，就越是往下沉。
……
神兵塔外，此時水幕上只剩下了步凡和葉凌天的身影，眾人正密切關注著水幕上的情況。
「這第七層怎麼會有『攝心妖』？」一位長老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擔憂，「為何要在試煉中安置這種會施展精神攻擊的妖獸？弟子們修為尚淺，這些妖獸產生的幻境很容易毀掉他們的道心！」
「這……」許多長老也互相望去，對這一安排頗有微詞。
清虛子捋了捋鬍鬚，緩緩說道：「這確實可能會對弟子造成一定的傷害，但是能走到第七層的弟子本就鳳毛麟角，他們個個都能被稱為天才，他們未來的路只會比別人走的更遠，遇到的困境只會比別人更多更危險！如果這種程度就讓他們的道心破碎，那還修的什麼仙！自古仙路多磨難，百鍊成鋼始成仙！」
眾長老聞言，皆是沉默不語。清虛子的話雖然有些殘酷，但卻也是事實。修仙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若是連這點考驗都無法通過，那也只能說明他們與仙道無緣。
莫千山此時依舊面無表情，他的目光始終死死盯著水幕中的步凡。
人群中的周明也擔憂地看向水幕：「步師弟，我好不容易才跟你這個妖孽打好關係，你可千萬別給我垮下去啊。」他喃喃自語。
……
步凡一家人正圍坐在桌前吃飯。步凡的娘親不停地給他夾菜，步凡的爹爹則在一旁樂呵呵地看著。
「凡兒，多吃點，你看你都瘦了。」步凡的娘親心疼地說道。
步凡機械地點了點頭：「嗯，謝謝娘。」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被人操控做著各種動作。
「這樣……也挺好的……」步凡心中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他的意識逐漸沉淪。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自己體內有一股奇異的力量蠢蠢欲動，周圍的景象開始扭曲變形，最終化為一片黑暗。
「這是……」步凡心中一驚，他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自己的意景之中。與上次的一片漆黑不同的是，這次周圍閃爍起了幾個小光點，像星辰一樣點綴在黑暗之中，有點像是他第一次吸收靈氣時所見到的光景。
一個聲音反覆地在空間中迴蕩，那是他自己的聲音，正念著一段玄奧的口訣，聲音越來越大：「靈虛無極，真我唯一，萬法自然，境由心生……」
「靈虛無極，真我唯一，萬法自然，境由心生……」步凡聽後也下意識地在心中默念，他混亂的意識逐漸清醒了過來。剎那間，步凡如同醍醐灌頂，他猛然想起，自己應該還在神兵塔內，從未離開過！
「我應該是迷失在了幻境當中！」步凡一陣後怕，冷汗浸濕了後背。
「可是為什麼現在我會在自己的意景當中呢，我都清楚這是幻境了，難道還不能從幻境中出去嗎？」步凡環顧四周，遠處的撕裂還清晰可見，這裡毫無疑問是自己真實的意景。
他開始回憶起自己在幻境中的經歷，宗門的栽培，村人的笑容，爹娘的陪伴……在當時看來是那麼的真實，可現在想來，卻又是那麼的虛假。
步凡開始思考自己為什麼還處在幻境當中，他開始回憶在神兵塔的每一個細節，自己究竟是從什麼時候掉入幻境的？
「對了，那杆長槍！」步凡心中一動，他記得在第七層撿到的那杆長槍給了他一種心悸的感覺，或許它就是破除幻境的關鍵！
他努力地回憶著那杆長槍的樣子，漆黑的槍身，閃爍著寒芒的槍尖，還有那隱隱瀰漫的血氣……
突然，步凡回過神來又坐到了飯桌前，此時他眼前的畫面和聲音都在逐漸消散，他的爹娘向他投去了溫柔的目光，嘴裡說著什麼……
步凡看著他們，讀懂了唇語：「我們永遠愛你……」
他閉上了眼睛，淚光閃爍：至少，這個永遠不會是虛假的東西……他想。
步凡再度睜開了眼睛，看見了一隻布滿血絲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自己。自己此刻正身處稻田之中，眼前是一隻與他差不多高的人形生物，碩大的頭顱上只有一隻猩紅的獨眼，占據了整個面部的大半面積，看上去相當駭人。而它的手中正握著那柄漆黑的長槍，此刻正要刺向步凡的胸膛！
「砰！」步凡身上的護甲展開了護罩，擋開了這次攻擊。步凡連忙後退，同這獨眼妖拉開了距離，他注意到自己身上護甲的護罩光芒已經十分黯淡，看來是剛才自己在幻境當中就已經幫他擋下了許多攻擊。
步凡心中一凜，他知道，這隻妖獸就是製造幻境的罪魁禍首！
那獨眼妖獸眼見自己的精神控制失效，便發出一聲嘶吼，碩大的獨眼紅光大盛，一道猩紅的光束激射而出，直奔步凡面門！步凡不敢怠慢，腳下生風，避開了這一攻擊。然後轉手抽出雙刃，同時催動雷霆訣灌注到雙刃當中，欺身而上想要近身搏殺。
然而，獨眼妖手中的長槍也不是吃素的，舞得虎虎生風，槍尖寒芒閃爍，時不時還射出幾道雷射，逼得步凡連連後退，根本無法靠近分毫。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步凡心念急轉，收起了雙刃，轉而拿出先前找到的那套環刃，注入靈力，九枚環刃身上的符文頓時被激活，懸浮在了空中。
「去！」步凡一聲低喝，環刃化作一道道流光，朝著獨眼妖交錯而去。獨眼妖揮舞長槍抵擋了數枚，卻被剩下的環刃靈活地繞過，直取它的獨眼。
「吼！」獨眼妖吃痛地閉上了眼睛，不再射出光束。步凡趁機催動鎮岳印，巨大的山嶽虛影在他身後浮現，帶著鎮壓一切的氣勢，狠狠地砸向獨眼妖。獨眼妖舉槍招架，卻只能被鎮岳印壓得動彈不得。獨眼妖下意識地睜開雙眼，想要用雷射抵禦眼前的山嶽虛影。
「就是現在！」步凡趁機控制環刃，環刃上的光芒再次暴漲，在空中划過一道道弧線，盡數嵌進了妖獸的獨眼！
「吼！」獨眼妖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身軀轟然倒地，再無生息。周遭的景象也慢慢淡去，變成了一片荒涼的原野。
步凡無言，慢慢地走向了獨眼妖的屍體，心中思緒萬千。
神兵塔外，眾人看到步凡的表現，激烈地討論了起來。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個步凡破除幻境的速度竟然比葉凌天都快！」
「是啊，葉凌天比他進入幻境的時間可早多了，到現在還沒醒過來呢！」
「也得虧他們在之前的樓層都撿到了防禦類的法寶，這攝心妖啊製造幻境的能力雖強，戰鬥力卻有所不足，短時間內無法攻破法寶的防護。」
「這要是換別的練氣期弟子來，怕是早就凶多吉少咯！」
莫千山見狀緩緩閉上了雙眼，幾不可聞地吐了口氣。
周明哈哈大笑，對著周圍相熟的弟子說道：「看到沒，我好兄弟步凡厲害吧！」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水幕中的葉凌天卻依舊深陷幻境之中，眉頭緊皺，似乎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他頭上的玉佩支撐起了一個結界，攝心妖始終無法進入其中。
步凡站了片刻，便轉身離去，很快便在遠處看到了一個散發寶光的印璽，他將其收入囊中，隨後朝著傳送陣的方向走去。
來到第八層，映入步凡眼帘的是一個昏暗的洞窟，洞窟只有一條路可走，遠遠望去在盡頭處有一件東西閃閃發光，看著像是法寶，光芒映射出了一個佇立在法寶旁的高大黑影。
「看來似乎是避免不了這一戰了。」步凡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