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結婚,生子,處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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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掌有薄繭,游離過境的時候,會讓白胭泛起戰慄。

  她本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在後世雖然沒有過經驗,但對於同喜歡的人一起,白胭不會排斥。

  甚至對於孟鶴川,她一樣有生理性的喜歡。

  畢竟誰會不愛八塊腹肌,肩寬腰窄的帥哥呢?

  而是這位帥哥照目前的身份來看,還是國家嚴選。

  她可太相信組織的眼光了!

  白胭是一個非常容易自洽的人。

  穿書後她也能迅速接受現實,力圖尋找最有利於自己的出路。

  現在又怎麼不能接受自己其實早就被孟鶴川釣成翹嘴呢?

  既來之,則安之。

  她在陸寄禮的秘密基地是這樣想的。

  在孟鶴川的懷裡,也這麼想。

  做了就是做了,認了就是認了。

  愛意滋生,再難收回。

  她要享受當下的快樂,她要盯緊孟鶴川。

  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組織嚴選的好對象,自己必須把握。

  他在書里是反派,那是沒有人拿繩將他拉回來。

  現在她來了。

  日後只要孟鶴川有不對勁的火苗冒出來,她就潑冷水澆滅。

  救了他,也成全了自己。

  白胭越想越覺得自己的主意可太行了。

  想通了,人鬆懈。

  仰著頭任由他在自己脖間「為所欲為」。

  ……

  她腰間多是軟肉,他一碰,她就止不住笑。

  往後縮腰的時候忽然驚呼一聲痛。

  「怎麼了?」孟鶴川也嚇了一跳,迅速地停下了動作。

  更是下意識地看了眼自己的褲子。

  完好無損穿在身上。

  他還什麼都沒做呢?!

  還是說——他做了什麼?

  但自己不知道?

  畢竟是沒有經驗的孟長老,孟鶴川臉色一會陰一會暗。

  想問,又不敢發問。

  他都快要瘋了。

  該死的陸寄禮這個損友常常在他耳邊念叨,姑娘家最重視第一次的感覺。

  這萬一要是他自己出師未捷身先死,白胭以後不願意與他處對象了,那可怎麼辦?

  「……我……我做錯了嗎?」他小心翼翼發問,「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

  白天馬不停蹄地連軸轉,雖沒見面,卻覺得她的身影無處不在。

  到了夜晚更可怕,白胭就跟蘭若寺的女妖精一樣,夜夜都入他夢。

  搞得孟鶴川難得在眼下熬出青淤。

  白胭被他的動作給逗笑了。

  一開始只是憋笑,隨後忍不住了,越笑越大聲。

  幾乎是埋在他的胸腔前狂笑。

  「不是……不是你……」她艱難地抽出自己的手,伸到後腰去摸了好一會。

  隨後將一棵松果給掏了出來。

  「我被這東西給硌到了。」

  孟鶴川臉上露出難得的窘迫。

  想著他剛剛誆自己,讓白胭以為自己真喝了酒喝醉了敢胡言亂語,白胭不由得反降一軍,「你個初級生。」

  孟鶴川惱怒,從牙縫裡往外蹦字,「你、再、說、一、遍!」

  「再亂笑亂摸,後果我不負責!」

  她撇開頭,躲他。

  孟鶴川偏要為自己正名。

  「我雖然是研究院的,但體能測試全隊第三。」

  一身腱子肉配合主人,在白胭面前肆意張揚地顯現。

  「孟鶴川,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白胭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嚴肅。

  抬手擋住了他的嘴。

  孟鶴川的唇瓣就輕柔地在她掌心,指尖流連,輕吻,「像什麼?」


  她被他親得癢,又縮了手,嬌笑說:「像一隻開了屏的孔雀!」

  「白、胭!」

  他從白胭手中奪過松果,想丟,又捨不得。

  最後只能狠狠捏住松果,將眼前的人又按在椅子上猛親。

  兩個人親了太久,白胭覺得自己的嘴角可能都被親腫了。

  凌晨的鞭炮聲綿延起伏響起。

  他們才戀戀不捨分開。

  白胭跟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汗津津的。

  又膩又難受。

  兩人身上的衣物都皺得不像話,白胭的羊絨毛衣被層層疊堆,推到了上方。

  而孟總工的襯衫紐扣,早是掉到爪哇國。

  兩人好像什麼都做了。

  卻又是什麼都沒做。

  最後關頭,孟鶴川鋼鐵般的意志力,戰勝了。

  他緊急喊了剎車。

  他摟著被欺負後軟成泥,哭過一場的白胭,聲音同樣啞得不像話,「乖,聽話,不可以再動了。」

  他的聲線本來就低,此刻附在白胭耳旁,灼熱的氣息噴灑,仿佛又帶上了一絲妄念。

  白胭幽怨地推他手,「臨門一腳,孟鶴川你可真是釣魚王!」

  將她高高捧起,釣在半空。

  艱難的呼吸。

  他吻了白胭的眼,「隊裡結婚早打戀愛報告和結婚申請,我明天就去打,哦不,我天亮就去打!」

  他要和白胭處對象,結婚,生子。

  短短的時間內,他甚至連他們日後要搬去大興孟家的祖宅居住,再生一個男孩,一對雙胞女兒,再將白胭口中那只會做後空翻的貓給抱回去養,這些事,他都定下了。

  孟鶴川替白胭拉好衣服,仔細檢查她身上的痕跡。

  畢竟自己再小心,也扛不住她身子嬌氣。

  「你同阮曉慧一起住,她那人心思不純,咱們的戀愛關係還沒報告給組織,如果被她發現了你身上落了痕跡,我擔心她又會對你發難。」

  孟鶴川不愧是男德班優秀畢業的人。

  在確定是阮曉慧偷拿白胭的肩章後,他對她再無好臉色。

  也無好猜測。

  全是冷漠與懷疑。

  白胭躺著被他搖起,望著他一顆顆將還殘留的紐扣扣好。

  「我開門了?」在得到白胭的點頭後,他重新推開了車門,跳下了車。

  「時間不早了,我……讓小周送你回十二棟附近,不然太遲回去了。」

  因為心虛,所以避嫌。

  白胭抓住了他的手指,「……沒關係,阮曉慧今天打了假條……不會回來……」

  言下之意,她待多久都可以。

  她不想和孟鶴川分開。

  最後一粒袖口扣套進孔眼,冷靜自持的孟鶴川又回來了。

  他伸手溫柔地替白胭扣好安全帶,在確定不會撞到她後關上了車門。

  重新坐上駕駛座,孟鶴川啟動了汽車,「好吧,我送你回去。」

  白胭眉眼彎了彎,「你也捨不得我吧?」

  他的手在她耳垂旁勾了勾,不疾不徐,不上鉤。

  「我只是要去看看會後空翻的貓長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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