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黑暗也可以是一種事物
「二鏡觀己身，不在這個難關上卡上一段時間的人還是不常見的。」聽說古安意是為了第二道難關離宗，聞風雨道，「但是同樣的，在這道難關上卡一輩子的人也很少見，所以不必多有憂慮。」
雖是廢話，但古安意也不得不點頭。
「賢侄也是因為第二道難關嗎？」聞風雨又問潛晉思。
潛晉思搖頭：「我雖然也卡在這裡，但是我大致知道自己的追求，因此鏡中的事物只是有點模糊，時候到了自然也就破關了。」
潛晉思出生好，沒有什麼憂慮，在他看來無論金錢還是權力都可以輕易獲得。
但無欲無求是不可能的，只有死人才會無欲無求，即便佛陀也有度化蒼生之願。因此潛晉思一開始也和古安意一樣什麼都看不到。
只不過過去幾個月的思考之後，潛晉思就大致找到了自己的追求，鏡子中的事物漸漸清晰，只等他徹底想明白便好。
反觀古安意這裡，從未產生變化。
古安意沒什麼很多聊天的想法，又淺淺說上幾句就託辭睏倦，要回房休息了。
聞風雨允諾，幾人這才從房間離去。
「你真是因為二境難關才外出的？」進了古安意二人的房間，布時沃眯著眼睛這樣問他。
「當然。」古安意不知道布時沃到底在想些什麼。
「不然出來做什麼。」潛晉思反問，「在無依宗修煉不好麼？」
布時沃想了想道：「說不定是想出來玩呢……看到的是一片黑暗，但黑暗其實也可以看作是一種事物吧？」
古安意點頭，他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他問過顏如玉問過南依師姐，甚至也跑去問了藏書長老舒南昕，他們都不知道曾經有存在過這樣的例子，即便是嚮往探索未知或是喜歡冒險的，也總有某件事物作為寄託作為表象，或者是雜亂的事物，從未擁有過在觀己身難關以純粹的黑暗突破的。
並且所有人都覺得這件事匪夷所思，認為是古安意太想晉升所以病急亂投醫，最後都告訴古安意不用太急。
「別聽他的。」潛晉思當然也認為不可能，「他肯定是想害你。」
不過自己想出來玩也是原因之一……古安意覺得布時沃肯定有什麼神通可以探人心思，就像麻天尊的讀心神通一樣！
不過如果遇上這種神通古安意也沒轍，他沒帶那種能夠防住這類神通術法的法寶，倒是有些丹藥可以湊效——不過都這個時候了，如果布時沃真的能讀心，那麼也是什麼都知道了，吃那丹藥也沒用。
「讀心的能力是十分少見的。」布時沃道，「我們南山院可沒有一個人有讀心的神通，雖然有術法，但學習難度太高了，沒什麼人學。」
「……」古安意對著布時沃翻白眼，你這都能知道，不是讀心是什麼？
「你心思都擺在臉上了，看一眼就能猜出來。」布時沃表示無奈，「還是那句話，涵養不夠。」
古安意打定主意，明天就去如夢商會要防禦這類神通術法的法寶，還有掩飾面部表情的法寶或者術法！
潛晉思瞅了半天，對布時沃的話表示不信，他就沒看出來古安意在想什麼，不過還好他身上的東西多，什麼都能防兩手。不過布時沃說的沒錯，讀心這類神通是很少見的。
「二境難關也沒什麼可以多說的，你自己心裡應該也有點數。」布時沃道，而後便告辭。
而後幾日並無什麼事情，聞風雨和南山院之間的事情，古安意兩人還影響不來什麼，更何況龍門陣真正成熟要幾年之後，現在也不會有什麼變化。
不過期間古安意去了趟如夢商會，並得到了一件叫做平平毛的六境法寶，用特定的祭煉之法祭煉之後能放在頭上，就像一根普普通通的頭髮，根本無法被察覺。
效用是讓古安意變得平平無奇，面部表情什麼的也難以被察覺，而且可以防禦精神方面的神通術法。
效果聽起來和法寶的名字一樣普通。古安意好奇這件法寶真的好用嗎？
「布時沃是四境修士。」南山城的如夢商會負責人道，「如果他有讀心神通的話，用這件法寶防禦下來是完全不存在任何問題的，但是想要防禦五境級別的精神類術法神通就開始困難了。」
「平平毛的主要用途在隱蔽面部表情方面，是讓對方看到您的表情變化，也會當作您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除非七境修士或是極強的神通，或者更高級別的法寶，是無法在平平毛面前，通過面部表情的變化來揣測您的心思的。」
古安意點頭：「還有一個功能怎麼樣？」
「讓您變得平平無奇的效果嗎？這就要說到平平毛被製作出來的時候了，平平毛的煉器師本來是可以將平平毛煉製成七境法寶的，但是煉器時出了岔子，讓其效用分開了一些，多出來了這個能力，而且這個能力並不怎麼強力，只能讓莫不相關的路人不會在人群之中記住您——但只要您稍微做出有一點出眾的事情，這個效果就等於沒有。」
「聽起來完全沒用。」古安意想了想，道。
「所以如今的它只是六境法寶。」負責人也道，「而且誰也不想抹掉自己被陌生人一見鍾情的可能性——不過您風華絕代，這個作用可以完全無視。」
「不過對您來說，平平毛還有一個缺點。」負責人交給古安意一個袋子，裡面全是靈石，「您出了祭煉之法，還要學習一門特殊術法，是將靈石中的靈力供給法寶的術法，每五天消耗一枚五品靈石。」
「……」古安意眨眨眼，好麻煩。
其實水中月也有類似消耗需求，不過如果是古安意使用水中月的話，主要是用的其材料融雪蟬翼本身的效果，用來抵擋天地之道的反噬，因此對古安意來講是一次性消耗品，所以沒有供給靈力的需要。
柔月劍雖然也是高境法寶，但是作為武器，柔月劍比平平毛水中月這些功能性法寶來講，更多在於其硬度韌性等等方面，如果只是軟硬變化，如今的古安意的靈力是足夠的。
不過柔月劍當初被煉入了清清澤夢之後，還多了一個特別的效果，這個效果古安意就只能勉強按最低威力用一次了。
「不過還有一件事……」負責人道。
雖是廢話，但古安意也不得不點頭。
「賢侄也是因為第二道難關嗎？」聞風雨又問潛晉思。
潛晉思搖頭：「我雖然也卡在這裡，但是我大致知道自己的追求，因此鏡中的事物只是有點模糊，時候到了自然也就破關了。」
潛晉思出生好，沒有什麼憂慮，在他看來無論金錢還是權力都可以輕易獲得。
但無欲無求是不可能的，只有死人才會無欲無求，即便佛陀也有度化蒼生之願。因此潛晉思一開始也和古安意一樣什麼都看不到。
只不過過去幾個月的思考之後，潛晉思就大致找到了自己的追求，鏡子中的事物漸漸清晰，只等他徹底想明白便好。
反觀古安意這裡，從未產生變化。
古安意沒什麼很多聊天的想法，又淺淺說上幾句就託辭睏倦，要回房休息了。
聞風雨允諾，幾人這才從房間離去。
「你真是因為二境難關才外出的？」進了古安意二人的房間，布時沃眯著眼睛這樣問他。
「當然。」古安意不知道布時沃到底在想些什麼。
「不然出來做什麼。」潛晉思反問，「在無依宗修煉不好麼？」
布時沃想了想道：「說不定是想出來玩呢……看到的是一片黑暗，但黑暗其實也可以看作是一種事物吧？」
古安意點頭，他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他問過顏如玉問過南依師姐，甚至也跑去問了藏書長老舒南昕，他們都不知道曾經有存在過這樣的例子，即便是嚮往探索未知或是喜歡冒險的，也總有某件事物作為寄託作為表象，或者是雜亂的事物，從未擁有過在觀己身難關以純粹的黑暗突破的。
並且所有人都覺得這件事匪夷所思，認為是古安意太想晉升所以病急亂投醫，最後都告訴古安意不用太急。
「別聽他的。」潛晉思當然也認為不可能，「他肯定是想害你。」
不過自己想出來玩也是原因之一……古安意覺得布時沃肯定有什麼神通可以探人心思，就像麻天尊的讀心神通一樣！
不過如果遇上這種神通古安意也沒轍，他沒帶那種能夠防住這類神通術法的法寶，倒是有些丹藥可以湊效——不過都這個時候了，如果布時沃真的能讀心，那麼也是什麼都知道了，吃那丹藥也沒用。
「讀心的能力是十分少見的。」布時沃道，「我們南山院可沒有一個人有讀心的神通，雖然有術法，但學習難度太高了，沒什麼人學。」
「……」古安意對著布時沃翻白眼，你這都能知道，不是讀心是什麼？
「你心思都擺在臉上了，看一眼就能猜出來。」布時沃表示無奈，「還是那句話，涵養不夠。」
古安意打定主意，明天就去如夢商會要防禦這類神通術法的法寶，還有掩飾面部表情的法寶或者術法！
潛晉思瞅了半天，對布時沃的話表示不信，他就沒看出來古安意在想什麼，不過還好他身上的東西多，什麼都能防兩手。不過布時沃說的沒錯，讀心這類神通是很少見的。
「二境難關也沒什麼可以多說的，你自己心裡應該也有點數。」布時沃道，而後便告辭。
而後幾日並無什麼事情，聞風雨和南山院之間的事情，古安意兩人還影響不來什麼，更何況龍門陣真正成熟要幾年之後，現在也不會有什麼變化。
不過期間古安意去了趟如夢商會，並得到了一件叫做平平毛的六境法寶，用特定的祭煉之法祭煉之後能放在頭上，就像一根普普通通的頭髮，根本無法被察覺。
效用是讓古安意變得平平無奇，面部表情什麼的也難以被察覺，而且可以防禦精神方面的神通術法。
效果聽起來和法寶的名字一樣普通。古安意好奇這件法寶真的好用嗎？
「布時沃是四境修士。」南山城的如夢商會負責人道，「如果他有讀心神通的話，用這件法寶防禦下來是完全不存在任何問題的，但是想要防禦五境級別的精神類術法神通就開始困難了。」
「平平毛的主要用途在隱蔽面部表情方面，是讓對方看到您的表情變化，也會當作您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除非七境修士或是極強的神通，或者更高級別的法寶，是無法在平平毛面前，通過面部表情的變化來揣測您的心思的。」
古安意點頭：「還有一個功能怎麼樣？」
「讓您變得平平無奇的效果嗎？這就要說到平平毛被製作出來的時候了，平平毛的煉器師本來是可以將平平毛煉製成七境法寶的，但是煉器時出了岔子，讓其效用分開了一些，多出來了這個能力，而且這個能力並不怎麼強力，只能讓莫不相關的路人不會在人群之中記住您——但只要您稍微做出有一點出眾的事情，這個效果就等於沒有。」
「聽起來完全沒用。」古安意想了想，道。
「所以如今的它只是六境法寶。」負責人也道，「而且誰也不想抹掉自己被陌生人一見鍾情的可能性——不過您風華絕代，這個作用可以完全無視。」
「不過對您來說，平平毛還有一個缺點。」負責人交給古安意一個袋子，裡面全是靈石，「您出了祭煉之法，還要學習一門特殊術法，是將靈石中的靈力供給法寶的術法，每五天消耗一枚五品靈石。」
「……」古安意眨眨眼，好麻煩。
其實水中月也有類似消耗需求，不過如果是古安意使用水中月的話，主要是用的其材料融雪蟬翼本身的效果，用來抵擋天地之道的反噬，因此對古安意來講是一次性消耗品，所以沒有供給靈力的需要。
柔月劍雖然也是高境法寶，但是作為武器，柔月劍比平平毛水中月這些功能性法寶來講，更多在於其硬度韌性等等方面，如果只是軟硬變化，如今的古安意的靈力是足夠的。
不過柔月劍當初被煉入了清清澤夢之後，還多了一個特別的效果，這個效果古安意就只能勉強按最低威力用一次了。
「不過還有一件事……」負責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