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龍門陣的真正功能
「欸？」古安意愣了愣，沒聽懂
潛晉思此時也恰好從房內出來，聽到了布時沃的話，覺得奇怪：「利用？」
布時沃點點頭，向二人解釋其緣由：「事情要從兩萬年前說起……」
「等等！」聽個開頭潛晉思覺得有點不對，「你直接說利用我們幹什麼不就好了，為什麼要說那麼遠？」
「因為你們是無依宗的人，所以並不擔心你貪圖我們南山院什麼。」布時沃聳聳肩道，「而且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過去一晚，南山院自然是從如夢商會那裡得知了一些消息。
「哦……」
之後布時沃繼續說回兩萬年前：「在外邊隨便打聽，便能知道兩萬年前，我南山院的前輩失蹤，同時南山院的八境底蘊也一同消失。但實際上那位前輩卻並不是失蹤了，而是瘋了。」
「瘋了？」古安意二人驚訝。
「八境何為仙？」布時沃搖搖頭，「古往今來，八境修士都在尋求如何成仙，可最後呢？迄今也不曾有過仙人，八境修士為了這個仙字，發瘋的也並不算少。」
說起仙人，古安意便回憶起四年前在無依宗上空看到的那具仙骸，也不知這仙字究竟是如何來的。
而提到八境修士，古安意也想起那個赤發妖人，說是能奪天地造化，奪古仙就能成仙，也是不知真假。
「那位前輩擅長推演之法，我們也不知道究竟是推演了什麼才瘋了去，只知道宗門後來記載，那位前輩發瘋之後將宗門的八境底蘊包括功法消耗一空，連同自己的性命一起，化作了一件寶物——龍門陣！」
「我們現在也困惑那位前輩為什麼要把功法一起取走，總之我們南山院對此也無可奈何，只能轉而研究龍門陣，希望從中找到一些線索，甚至找回八境功法。」
「那你們研究出了什麼？」潛晉思忍不住道。
古安意沒說話，他腦海中浮現昨天看到的那五個由氣機之線結成的字——八境不可仙。
這是什麼意思？第八境修不成仙嗎？
「你看我們南山院像是有研究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的樣子嗎？」布時沃表示出對智障的零容忍。
「……」這人什麼毛病，怎麼和自己說話就這麼沖？潛晉思心中憤憤，但是見布時沃已經繼續說下去了，也只能把話往肚子裡吞。
「雖然費盡心思也沒有研究出來八境功法何在，也沒有從中找到什麼線索，但是有幾點是可以確定的，其一是半年才能催動一次，其二是每進入一人便只能演化一篇文章或是詩詞。其三，這龍門陣雖然看起來是能夠將文章演化成神通的寶物，但實際上它真正的作用是推演神通，推演天地之道。」
「當時的前輩們嘗試利用龍門陣推演八境功法，但結果都是失敗告終，最後有人發現龍門陣演化出來的天地之道並不完善，別說八境水準了，就連六境水準都勉強，並且隨著演化的神通增多而不斷完善。」
「而在幾百年後，有一位前輩提出可以將龍門陣開放，讓世人也參與進來，從而加速這個過程，這一提議也被當時的前輩們同意，因為這樣除了會讓一些人有所聯想之外，並無壞處。」
「紫陌學宮就是當時發現了一些聯繫的勢力之一所建，不過這麼多年來，有不少勢力已經放棄，唯有這紫陌學宮一直在這裡，不曾動過。」
說到這裡，古安意二人也明白了布時沃之前所說的「利用」二字從何而來了。
「也就是說，你把妙語珠給我，然後看紫陌學宮的動作？」古安意想了想，道。
「沒錯，紫陌學宮也確實沒有按耐住，這學宮唯一的老師，也是七境修士，他知道你們二人拿到了妙語珠，猜到龍門陣可能即將有變化，但猜到你們二人其實不重要，於是偷襲故意在城中遊蕩的我，想從我口中得到確切的信息。」
「龍門陣就要完善了？」古安意聽布時沃的話中有這種意思，於是問。
「據我們推測，是的。不過其實還有幾年時間，但我們也需要剷除一些隱患了。」布時沃道，「我們也不知道最後會發生什麼，不過我上次參與龍門陣的時候，心生感悟，我認為那位前輩留下龍門陣，並帶走八境功法的用意，可能是想告訴我們道才是最重要的，八境並不重要，甚至可能會阻礙成仙。」
「怎麼可能？」潛晉思聽了立馬搖頭道。
「我也覺得不可能。」布時沃觀察了兩人的表情，發覺古安意的表情稍微奇怪，但布時沃沒有說些什麼，只是繼續道，「畢竟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位前輩為什麼不直接留下信息？而且當時那位前輩也瘋了，不論他做些什麼，也不過是瘋人瘋語瘋事罷了。」
「何況天下七境修士何其之多？且不說世間有多少一流勢力，單單你們無依宗一個天宗之內，又有多少七境修士？」布時沃搖搖頭，「古往今來無數個萬年，無數個七境修士，如果真的第八境不重要的話，又為何不見一人領悟仙道？」
古安意聽著，悄悄問潛晉思：「我們宗門有多少七境修士呀？」
「我也不知道。」潛晉思為難道。無依宗內，七境修士也就是護法、護院，要說至少有多少個，誰都能答上來是七個，一院一個護院嘛，可要論具體數字，非得問宗主才知道了。
「……」雖然是悄悄話，但布時沃自然是聽得到的，不過布時沃還沒有說些什麼，南山院的院長也過來了。
「主持龍門陣，便至少要六位七境修士。」院長落到幾人身邊，「雖然我們南山院因為是從頂級勢力降下來的，做不得一流勢力的標準，但由此也可見一斑。哪怕按十名七境修士算，七境修士八千壽數，過去百萬年，一個天宗內出現過的修士就至少有千名。」
「何況你們無依宗的八境長老就有十位，七境修士只會更多。」
潛晉思此時也恰好從房內出來，聽到了布時沃的話，覺得奇怪：「利用？」
布時沃點點頭，向二人解釋其緣由：「事情要從兩萬年前說起……」
「等等！」聽個開頭潛晉思覺得有點不對，「你直接說利用我們幹什麼不就好了，為什麼要說那麼遠？」
「因為你們是無依宗的人，所以並不擔心你貪圖我們南山院什麼。」布時沃聳聳肩道，「而且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過去一晚，南山院自然是從如夢商會那裡得知了一些消息。
「哦……」
之後布時沃繼續說回兩萬年前：「在外邊隨便打聽，便能知道兩萬年前，我南山院的前輩失蹤，同時南山院的八境底蘊也一同消失。但實際上那位前輩卻並不是失蹤了，而是瘋了。」
「瘋了？」古安意二人驚訝。
「八境何為仙？」布時沃搖搖頭，「古往今來，八境修士都在尋求如何成仙，可最後呢？迄今也不曾有過仙人，八境修士為了這個仙字，發瘋的也並不算少。」
說起仙人，古安意便回憶起四年前在無依宗上空看到的那具仙骸，也不知這仙字究竟是如何來的。
而提到八境修士，古安意也想起那個赤發妖人，說是能奪天地造化，奪古仙就能成仙，也是不知真假。
「那位前輩擅長推演之法，我們也不知道究竟是推演了什麼才瘋了去，只知道宗門後來記載，那位前輩發瘋之後將宗門的八境底蘊包括功法消耗一空，連同自己的性命一起，化作了一件寶物——龍門陣！」
「我們現在也困惑那位前輩為什麼要把功法一起取走，總之我們南山院對此也無可奈何，只能轉而研究龍門陣，希望從中找到一些線索，甚至找回八境功法。」
「那你們研究出了什麼？」潛晉思忍不住道。
古安意沒說話，他腦海中浮現昨天看到的那五個由氣機之線結成的字——八境不可仙。
這是什麼意思？第八境修不成仙嗎？
「你看我們南山院像是有研究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的樣子嗎？」布時沃表示出對智障的零容忍。
「……」這人什麼毛病，怎麼和自己說話就這麼沖？潛晉思心中憤憤，但是見布時沃已經繼續說下去了，也只能把話往肚子裡吞。
「雖然費盡心思也沒有研究出來八境功法何在，也沒有從中找到什麼線索，但是有幾點是可以確定的，其一是半年才能催動一次，其二是每進入一人便只能演化一篇文章或是詩詞。其三，這龍門陣雖然看起來是能夠將文章演化成神通的寶物，但實際上它真正的作用是推演神通，推演天地之道。」
「當時的前輩們嘗試利用龍門陣推演八境功法，但結果都是失敗告終，最後有人發現龍門陣演化出來的天地之道並不完善，別說八境水準了，就連六境水準都勉強，並且隨著演化的神通增多而不斷完善。」
「而在幾百年後，有一位前輩提出可以將龍門陣開放，讓世人也參與進來，從而加速這個過程，這一提議也被當時的前輩們同意，因為這樣除了會讓一些人有所聯想之外，並無壞處。」
「紫陌學宮就是當時發現了一些聯繫的勢力之一所建，不過這麼多年來，有不少勢力已經放棄，唯有這紫陌學宮一直在這裡，不曾動過。」
說到這裡，古安意二人也明白了布時沃之前所說的「利用」二字從何而來了。
「也就是說，你把妙語珠給我，然後看紫陌學宮的動作？」古安意想了想，道。
「沒錯，紫陌學宮也確實沒有按耐住，這學宮唯一的老師，也是七境修士，他知道你們二人拿到了妙語珠，猜到龍門陣可能即將有變化，但猜到你們二人其實不重要，於是偷襲故意在城中遊蕩的我，想從我口中得到確切的信息。」
「龍門陣就要完善了？」古安意聽布時沃的話中有這種意思，於是問。
「據我們推測，是的。不過其實還有幾年時間，但我們也需要剷除一些隱患了。」布時沃道，「我們也不知道最後會發生什麼，不過我上次參與龍門陣的時候，心生感悟，我認為那位前輩留下龍門陣，並帶走八境功法的用意，可能是想告訴我們道才是最重要的，八境並不重要，甚至可能會阻礙成仙。」
「怎麼可能？」潛晉思聽了立馬搖頭道。
「我也覺得不可能。」布時沃觀察了兩人的表情，發覺古安意的表情稍微奇怪，但布時沃沒有說些什麼，只是繼續道，「畢竟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位前輩為什麼不直接留下信息？而且當時那位前輩也瘋了，不論他做些什麼，也不過是瘋人瘋語瘋事罷了。」
「何況天下七境修士何其之多？且不說世間有多少一流勢力，單單你們無依宗一個天宗之內，又有多少七境修士？」布時沃搖搖頭，「古往今來無數個萬年，無數個七境修士，如果真的第八境不重要的話，又為何不見一人領悟仙道？」
古安意聽著，悄悄問潛晉思：「我們宗門有多少七境修士呀？」
「我也不知道。」潛晉思為難道。無依宗內，七境修士也就是護法、護院，要說至少有多少個，誰都能答上來是七個，一院一個護院嘛，可要論具體數字，非得問宗主才知道了。
「……」雖然是悄悄話，但布時沃自然是聽得到的，不過布時沃還沒有說些什麼，南山院的院長也過來了。
「主持龍門陣，便至少要六位七境修士。」院長落到幾人身邊，「雖然我們南山院因為是從頂級勢力降下來的，做不得一流勢力的標準，但由此也可見一斑。哪怕按十名七境修士算，七境修士八千壽數，過去百萬年，一個天宗內出現過的修士就至少有千名。」
「何況你們無依宗的八境長老就有十位，七境修士只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