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原形畢露，浮誇的演技
暮色籠罩大地。
江源端著兩碗手擀肉湯麵，來到中堂大殿，邀請白素貞、小青品嘗。
兩女都沒說話，坐在桌前，拿起筷子，吃起麵條。
「不太對勁。」江源暗道，沒多說什麼，轉身回到廚房，也吃了起來。
「小青應該沒事，關鍵是白素貞，該不會仍在惱恨我壞了她的姻緣吧？」
江源琢磨，回想著傍晚的經歷，無法確定哪句話可能出了差錯。
…
夜色漸深，萬籟寂靜。
正在房中修煉的江源，忽然感受到體內泛起陣陣熱意。
他睜開眼，望向門外。
此刻，他有一種奇異的感覺……身體正在流逝縷縷涼意，這才導致體內泛起熱意。
這種熱意，是燥熱。
「這大概就是張大夫所說的陽火過旺。」
江源不動聲色，下床走向門前，推開房門，溫涼的夜風徐徐，拂過身體，身體的燥熱，有一瞬的安寧。
來到院中池塘邊。
江源看了眼中堂大殿方向，夜色籠罩著一切。
「她們應該都睡了。」
江源輕語，望向池塘，池水清澈，倒映著月亮和夜色。
體內不斷泛起的燥熱，讓他生出一種脫光衣服跳入池塘里洗澡的衝動。
仔細打量池塘水一陣，確定還挺乾淨的。
江源又望了眼中堂大殿方向，隨後褪去身上的衣衫、鞋襪，輕步走進池塘里。
剛走到淹沒胸膛的位置，江源眼帘里浮現一抹碧色光芒。
一條通體碧青色、足有水桶粗的大蛇，自池塘深處湧現，一顆巨大的蛇頭高高抬起，兩顆蛇眼盯著江源。
猩紅的蛇信噴吐間，泛起嘶嘶聲。
江源看著這條忽然出現的青色大蛇，一瞬的驚愕過後，便露出了笑容，新奇的打量著這條大青蛇。
「嘶——」大青蛇忽然吐出蛇信，直襲江源。
江源臉色如常，任由蛇信浸染鼻尖。
大青蛇眼裡閃過一抹意外。
江源看著大青蛇的腦袋，伸出右手，輕輕往下壓了壓。
大青蛇盯著江源，看了一陣，蛇頭下沉，落在江源身前。
江源臉上笑容更濃，伸出雙手，輕輕捧向青色大蛇頭。
大青蛇眼裡閃過一抹糾結，最終並未動彈。
雙手撫摸住蛇頭兩側的鱗甲，冰涼的觸覺，讓江源輕舒一口氣，「你肯定是上天專門派來拯救我的。」
大青蛇眨了下眼。
「嘶——」一道蛇嘶聲響起。
江源回頭，眼中浮現一條瑩白色流光。
唰！
一條手臂粗細的白蛇一口咬住江源的肩膀。
痛感襲來。
江源安靜的看著這條通體瑩白、隱隱綻放著光芒的白蛇。
白蛇抬眸，冷冷盯著江源。
「別出聲，驚動了裡屋的兩位仙子，你會沒命的。」江源輕聲道。
白蛇眼裡閃過一抹愕然。
江源伸手，輕輕撫了撫白蛇的蛇頭，調侃道：「你咬我一口，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嗎？」
白蛇呆了呆，餘光瞥到牙口下流淌的鮮血，眼裡愕然更甚。
「你們既然進了我的池塘，就別想再跑了。」江源一手撫著大青蛇的蛇頭側臉，一手輕撫白蛇的腦袋，「以後你們就是我最愛的護法。」
嘭。
白蛇蛇尾一甩，重重轟在江源的後頸上。
江源應聲而倒，大青蛇的蛇尾瞬間湧來，捲起江源的身體。
兩蛇對視。
大青蛇眼裡閃動著調侃的笑意。
白蛇羞惱，蛇尾襲出，剛欲拍打江源的臉頰，就被大青蛇的蛇尾擋住了。
夜色愈深。
一青一白兩蛇在池塘里，圍繞著江源嬉鬧不斷。
…
次日，上午。
醒來後的江源，坐起身，摸了摸後頸，隨後看向右肩，發現右肩光滑如初，並沒有任何傷口。
「不是夢。」
江源沉吟不語，如果是夢，那自己不太可能那麼理智，那麼浮誇。
剛欲起身，發現身上並沒有穿任何衣服，更加確定那不是夢。
穿好衣衫鞋襪，推開房門，就看到白素貞、小青正在廚房附近的空地上燒烤大黑虎。
邁步走了過去。
江源打量著兩女的神態，小青臉頰泛著紅暈，刻意避開他的目光。
白素貞神態自若，舉止優雅從容，在江源眼裡，卻有些故作鎮定的嫌疑。
「兩位仙子昨晚睡的可還好？」江源不動聲色地問道。
「你問這個作甚？」白素貞瞥了眼江源。
小青腦袋微低，臉頰泛紅。
「沒什麼。」江源搖了搖頭，說道，「咱們今天是這樣安排的，上午，你們繼續幫我尋大補之物，我去府衙那邊，找人問問開藥鋪，都需要辦理哪些手續。
在餘杭城裡開藥鋪，需要跟府衙的人打聲招呼。」
說著，又補充道：「當然，你們要是信不過我，可以留一個人跟我一起去，或者把素貞仙子的玉帶繼續給我繫上。」
「公子說笑了，我們怎麼可能信不過你呢？」白素貞笑道。
江源瞧著白素貞，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這女人是咬著牙說的話。
虎肉烤熟之後。
三人一如昨日，開始比拼誰吃的更多。
這一次，小青沒再像昨日那樣狼吞虎咽，而是和白素貞一樣，細嚼慢咽。
吃到最後。
白素貞、小青都是一邊吃著，一邊笑吟吟地瞧著江源。
江源臉黑。
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肚子居然這麼不爭氣，連這兩個女人都吃不過！
「姐姐，我聽說男人的胃口都挺大的？」小青低笑問道。
白素貞點點頭，「越厲害的男人，胃口越大。」
「不會有男人的胃口還沒女人大吧？」小青故意問道。
「……」
江源黑著臉，吃完一整條虎鞭，走向馬廄。
實在吃不下去了。
白素貞、小青咯咯直笑起來。
片刻後。
駕著馬車駛離宅院的江源，腰間多了一條純白軟玉帶。
「這女人還是不信我。」江源嘀咕。
話音剛落。
一縷縷冰涼，從軟玉帶上散發，滲入江源肌膚里。
「白素貞是我見過的最美女子。」江源改口。
軟玉帶沒了反應。
江源繼續，「看到你，我的靈感就像泉眼一樣，噴薄不斷，我吟幾句詩詞，你聽聽看。」
等了片刻。
沒見軟玉帶有任何反應。
江源一邊駕著馬車，一邊輕吟洛神賦里的一些句子：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
「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
「華容婀娜，令我忘餐……」
江源端著兩碗手擀肉湯麵，來到中堂大殿，邀請白素貞、小青品嘗。
兩女都沒說話，坐在桌前，拿起筷子，吃起麵條。
「不太對勁。」江源暗道，沒多說什麼，轉身回到廚房，也吃了起來。
「小青應該沒事，關鍵是白素貞，該不會仍在惱恨我壞了她的姻緣吧？」
江源琢磨，回想著傍晚的經歷，無法確定哪句話可能出了差錯。
…
夜色漸深，萬籟寂靜。
正在房中修煉的江源，忽然感受到體內泛起陣陣熱意。
他睜開眼，望向門外。
此刻，他有一種奇異的感覺……身體正在流逝縷縷涼意，這才導致體內泛起熱意。
這種熱意，是燥熱。
「這大概就是張大夫所說的陽火過旺。」
江源不動聲色，下床走向門前，推開房門，溫涼的夜風徐徐，拂過身體，身體的燥熱，有一瞬的安寧。
來到院中池塘邊。
江源看了眼中堂大殿方向，夜色籠罩著一切。
「她們應該都睡了。」
江源輕語，望向池塘，池水清澈，倒映著月亮和夜色。
體內不斷泛起的燥熱，讓他生出一種脫光衣服跳入池塘里洗澡的衝動。
仔細打量池塘水一陣，確定還挺乾淨的。
江源又望了眼中堂大殿方向，隨後褪去身上的衣衫、鞋襪，輕步走進池塘里。
剛走到淹沒胸膛的位置，江源眼帘里浮現一抹碧色光芒。
一條通體碧青色、足有水桶粗的大蛇，自池塘深處湧現，一顆巨大的蛇頭高高抬起，兩顆蛇眼盯著江源。
猩紅的蛇信噴吐間，泛起嘶嘶聲。
江源看著這條忽然出現的青色大蛇，一瞬的驚愕過後，便露出了笑容，新奇的打量著這條大青蛇。
「嘶——」大青蛇忽然吐出蛇信，直襲江源。
江源臉色如常，任由蛇信浸染鼻尖。
大青蛇眼裡閃過一抹意外。
江源看著大青蛇的腦袋，伸出右手，輕輕往下壓了壓。
大青蛇盯著江源，看了一陣，蛇頭下沉，落在江源身前。
江源臉上笑容更濃，伸出雙手，輕輕捧向青色大蛇頭。
大青蛇眼裡閃過一抹糾結，最終並未動彈。
雙手撫摸住蛇頭兩側的鱗甲，冰涼的觸覺，讓江源輕舒一口氣，「你肯定是上天專門派來拯救我的。」
大青蛇眨了下眼。
「嘶——」一道蛇嘶聲響起。
江源回頭，眼中浮現一條瑩白色流光。
唰！
一條手臂粗細的白蛇一口咬住江源的肩膀。
痛感襲來。
江源安靜的看著這條通體瑩白、隱隱綻放著光芒的白蛇。
白蛇抬眸，冷冷盯著江源。
「別出聲，驚動了裡屋的兩位仙子，你會沒命的。」江源輕聲道。
白蛇眼裡閃過一抹愕然。
江源伸手，輕輕撫了撫白蛇的蛇頭，調侃道：「你咬我一口，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嗎？」
白蛇呆了呆，餘光瞥到牙口下流淌的鮮血，眼裡愕然更甚。
「你們既然進了我的池塘，就別想再跑了。」江源一手撫著大青蛇的蛇頭側臉，一手輕撫白蛇的腦袋，「以後你們就是我最愛的護法。」
嘭。
白蛇蛇尾一甩，重重轟在江源的後頸上。
江源應聲而倒，大青蛇的蛇尾瞬間湧來，捲起江源的身體。
兩蛇對視。
大青蛇眼裡閃動著調侃的笑意。
白蛇羞惱，蛇尾襲出，剛欲拍打江源的臉頰，就被大青蛇的蛇尾擋住了。
夜色愈深。
一青一白兩蛇在池塘里，圍繞著江源嬉鬧不斷。
…
次日，上午。
醒來後的江源，坐起身，摸了摸後頸，隨後看向右肩，發現右肩光滑如初，並沒有任何傷口。
「不是夢。」
江源沉吟不語，如果是夢，那自己不太可能那麼理智，那麼浮誇。
剛欲起身，發現身上並沒有穿任何衣服，更加確定那不是夢。
穿好衣衫鞋襪，推開房門，就看到白素貞、小青正在廚房附近的空地上燒烤大黑虎。
邁步走了過去。
江源打量著兩女的神態，小青臉頰泛著紅暈，刻意避開他的目光。
白素貞神態自若，舉止優雅從容，在江源眼裡，卻有些故作鎮定的嫌疑。
「兩位仙子昨晚睡的可還好？」江源不動聲色地問道。
「你問這個作甚？」白素貞瞥了眼江源。
小青腦袋微低，臉頰泛紅。
「沒什麼。」江源搖了搖頭，說道，「咱們今天是這樣安排的，上午，你們繼續幫我尋大補之物，我去府衙那邊，找人問問開藥鋪，都需要辦理哪些手續。
在餘杭城裡開藥鋪，需要跟府衙的人打聲招呼。」
說著，又補充道：「當然，你們要是信不過我，可以留一個人跟我一起去，或者把素貞仙子的玉帶繼續給我繫上。」
「公子說笑了，我們怎麼可能信不過你呢？」白素貞笑道。
江源瞧著白素貞，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這女人是咬著牙說的話。
虎肉烤熟之後。
三人一如昨日，開始比拼誰吃的更多。
這一次，小青沒再像昨日那樣狼吞虎咽，而是和白素貞一樣，細嚼慢咽。
吃到最後。
白素貞、小青都是一邊吃著，一邊笑吟吟地瞧著江源。
江源臉黑。
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肚子居然這麼不爭氣，連這兩個女人都吃不過！
「姐姐，我聽說男人的胃口都挺大的？」小青低笑問道。
白素貞點點頭，「越厲害的男人，胃口越大。」
「不會有男人的胃口還沒女人大吧？」小青故意問道。
「……」
江源黑著臉，吃完一整條虎鞭，走向馬廄。
實在吃不下去了。
白素貞、小青咯咯直笑起來。
片刻後。
駕著馬車駛離宅院的江源，腰間多了一條純白軟玉帶。
「這女人還是不信我。」江源嘀咕。
話音剛落。
一縷縷冰涼，從軟玉帶上散發，滲入江源肌膚里。
「白素貞是我見過的最美女子。」江源改口。
軟玉帶沒了反應。
江源繼續，「看到你，我的靈感就像泉眼一樣，噴薄不斷，我吟幾句詩詞，你聽聽看。」
等了片刻。
沒見軟玉帶有任何反應。
江源一邊駕著馬車，一邊輕吟洛神賦里的一些句子：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
「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
「華容婀娜，令我忘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