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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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莉在老紫菀忙於訓練和組織。只有兩天時間,她能做的事情不多,所以她只教了需要學習的基本知識。民兵部隊紀律嚴明,都配有槍枝,而非正規軍則有各種各樣的長矛和短刀等。他們在遠程戰鬥中不會有太大幫助,有幾個人有舊式的弓箭或弩,但面對全副武裝的對手和機器人,這些武器的效力無法保證。

  艾莉根據他們使用的武器將他們組織成部隊,並給出了指示,讓長矛兵站在攻擊線的最前面,持有遠程武器的在他們後面,而那些持有短武器的人則作為後備。例外的是民兵部隊的士兵,他們堅持要第一個衝進突破口。艾莉與利里討論後,利里同意將這一決定納入他們的行動中。

  由於進入城堡要走下水道,艾莉無法穿上厚重的盔甲。通過下水道入口前往堡壘的路途很順利,當他們穿過酒窖進入時,遇到了一小隊盟軍騎士。兩人按照計劃分道揚鑣。

  艾莉和她的騎士團在城門和城垛附近就位,機器人此時似乎還沒有將他們視為敵人。

  然後艾莉開始講話:「好了,大家聽好了!馬蒂耶家族從布萊切特的領地偷走了財產,與土匪勾結,還僱傭土匪從老紫菀的無辜人民那裡偷走物資。」這引起了不參與他們計劃的騎士的注意,艾莉繼續說:「維爾德王室拒絕讓他們受到正義的審判。我決定親自確保正義得到伸張!我命令所有騎士放下武器投降。」儘管她這麼說,但許多敵方騎士仍然堅定地站著。

  騎士隊長說:「對不起,艾莉。不管你的名聲如何,你都沒有權力在沒有得到王室批准的情況下懲罰泰瑞爾。你的行為是非法的。一旦你被抓獲,恐怕你將被審判!」

  正如她的盟軍騎士已經警告過她的那樣,效忠泰瑞爾的騎士無視艾莉的威脅,迅速做好戰鬥準備。

  騎士隊長喊道:「啟動機器人!」

  艾莉和她的騎士們匆忙打開了大門,待命的機器人呼嘯著啟動了,已經啟動的機器人將武器對準了他們。

  艾莉大喊:「舉起護盾!」她的騎士們齊聲豎起護盾符文。第一輪子彈很快襲來,大部分的護盾都撐住了,但有幾個護盾符文沒有那麼強的護盾被打破了,他們踉踉蹌蹌地向後退去。其餘的騎士們跑到他們前面為他們擋子彈。

  第一波民兵從大門衝過缺口。他們站在騎士盾牆後面,瞄準並發射了第一輪子彈。第一輪四十發子彈擊中了兩名遲遲沒有豎起護盾符文的敵方騎士和七台機器人。當攻擊開始的時候,非正規軍衝過大門。

  艾莉一方有二百五十人(五十名騎士,四十名民兵,一百六十名非正規軍)

  泰瑞爾一方有二百九十一人(九十八名騎士,一百九十三台機器人)

  利里等機器人朝戰鬥區移動後,用他在堡壘中找到的戰錘砸碎鎖,強行打開了門。鎖掉下來後,警報響了起來,但沒有人來,所以他很容易就溜了進去。他注意到他進來的門附近有一個標有「緊急」的按鈕。

  他走下一段短樓梯,來到一個寬敞的房間,看起來像是一個工作室。利里看到機器零件散落在地上,中間站著一台特別大的機器人。它的腿附近似乎有推進器,這讓他有點懷疑,因為這個地方在地下,沒有空間讓這台大機器人飛來飛去。不過,和其他機器人一樣,這台機器人組裝得相當粗糙,焊接處有一些明顯的縫隙,機器人的武器看起來零碎而簡約。最重要的是,這東西現在沒有開機。

  利里環顧四周,直到看到一間用玻璃封住的小房間,一個男人正透過玻璃看著他。這個男人年紀不小,大約四十歲。奇怪的是,他戴著防毒面具。他的衣服相當華麗,所以利里可以猜測到他就是泰瑞爾·馬蒂耶。

  泰瑞爾按下一個按鈕,四台機器人降落在利里周圍。除此之外,利里很快注意到綠色氣體從小通風口冒出來,氣體沉到地板上,他開始咳嗽,他猜這是氯氣。

  幸運的是利里在下水道游泳後渾身還濕著。他迅速從衣服上撕下一塊濕布,捂住嘴和鼻子,拔出刀刃。這不會消除致命氣體的影響,但至少暫時可以減輕其威力。然而,他的眼睛沒有受到保護,他躲在大型機器人的腿後面,然後被迫閉上眼睛,氯氣開始刺痛他的眼睛。

  利里聽到四台機器人朝他走來,他需要迅速想出一些辦法。他從母親那裡學到了一種特殊的技能,叫做魔力回聲定位,這種技能涉及讓一個人的身體發出魔力波,並感受它們返回到他身上的模式,從而生成周圍環境的圖像。他訓練有素,但他知道要長時間保持這種能力需要花費大量精力。

  他有兩個選擇,要麼在失明的情況下消滅機器人,要麼以某種方式清除房間裡的氯氣。他不確定前者是否可以不消耗太多能量,所以他選擇了後者。

  他仍然握著用來打破鎖的戰錘。他儘可能地加熱它,並在他身邊形成一道冰屏障。氯氣出奇地不易燃。他從大型機器人的腿上走出來,進入他製造的屏障,槍聲響起,但他的冰屏障堅不可摧。他鼓起勇氣扔出白熱的錘子,用火魔法推動它。

  冰屏障碎成碎片,一陣冰碎片風暴飛向機器人。冰碎片大多數都從機器人的金屬板上脫落,但利里很幸運,兩塊較大的碎片擊中了其中一台機器人的兩個光學模塊。

  然而,他真正的目標是泰瑞爾。熾熱的戰錘很快就擊碎了泰瑞爾躲在後面的玻璃隔板,而泰瑞爾自己也險些被戰錘擊中。在機器人能夠再次射擊之前,他扔掉濕布,然後高速向泰瑞爾衝去。他直飛向泰瑞爾,兩人都撞在了後面的牆上,泰瑞爾的防毒面具破裂了,但他迅速將利里從自己身上推開,以免利里搶走他的面具。

  泰瑞爾對機器人大喊:「不要開火!」他顯然害怕被自己的機器人射中,然後他拔出劍對準了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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