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被掛上了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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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南嶼懷著愉快的心情來到了巴比倫KTV,接應他的是老熟人馬卓凡中尉,馬中尉第一次看到林南嶼如此喜形於色,也很好奇:

  「喲,你怎麼這麼開心?」

  「當然啦,因為幹完這個活,我就能放個小長假!」

  「哦……」馬中尉不禁苦笑了一下,「那真是羨慕你呀,我們最近已經夠忙了,結果昨天突然通知要二十四小時待命,苦啊。」

  「嗨,應該的,為人民服務嘛。」

  「額……呵呵,林兄的覺悟還是挺高的嘛。」馬中尉揶揄了一句,兩人邊說邊走,已經到了事發包廂所在的走廊。

  「哎,話說回來,馬中尉,我看你這一次好像一點也不緊張啊?」

  馬卓凡正想說這個事呢,便用手指了指事發包廂:「喏,你自己看吧。」

  「啊?」

  林南嶼有些懵,馬卓凡解釋道:「這個包廂我們進不去,但是,可以看得到裡面的情況,我已經觀察半天了,裡面被困的群眾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哦?那可真是好事啊!」林南嶼一聽更開心了,鬼物不兇殘當然好對付的多,做完這個任務就能放假,簡直是雙喜臨門。

  他隨即興沖沖地往包廂里一瞅,頓時一愣,只見包廂里……居然在聚眾賭博???啊不,可能還涉毒呢!不然,那些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的傢伙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兒,林南嶼也不磨嘰,直接破開鬼域,推門而入。

  「哎哎哎,查房!」他學著電影裡阿sir的樣子,嚴肅地瞪著眼,邊說邊指了指門上貼的藍色標語,「你們怎麼回事,沒看到嗎?這裡拒絕黃賭毒!」

  他一進來,吹牛叫號的聲音立刻停了,還清醒的,只有程浪、張琳月萱、老白、阿水四個,幾個人頓時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程浪則是大聲疾呼:「恩人,救我?!」

  「嗯?(什麼恩人)」林南嶼一愣,定睛一看,想起來了:原來是他啊……咦,不過他為什麼叫我恩人???他怎麼可能記得我?

  除了程浪,阿水看這位闖進來的「阿sir」也有些眼熟,心想:咦,這是不是我以前的鄰居啊?!我的天,原來我們那一層一直住著一個警察?哎呀,果然不單幹是正確的選擇!

  當然,長毛鬼也在看著這位不速之客,它渾身的毛髮一抖一抖的,兩個眼睛恨恨地盯著林南嶼。

  「哎哎哎,你,瞪什麼瞪,自己做了違法犯紀的事還沒點比數嗎!」林南嶼見這貨實力不強,又是人逢喜事,得意忘形,竟然對著鬼物一陣貼臉嘲諷,「抱頭,蹲好,請配合執法!說的就是你,毛最長的那個!」

  結果,下一秒,那長毛鬼的陣陣發抖的毛髮突然寒光一凜,竟然像刺蝟般根根直豎了起來,變得尖利無比,同時,林南嶼的通訊手環滴滴作響,提示他,這鬼物的能力居然從D-一下子躍升至B級!

  啊?!!!這這這……這又是個會攢怒氣值的傢伙?!跟那個小辣椒一樣??!

  林南嶼臉上頓時就像踢到了鋼板一般:「抱、抱歉……哎呀!」

  長毛鬼以實際行動拒絕了他的道歉,林南嶼被一股力量提起,被掛在了天花板上。這時,他才發現,原來他並不孤單,這天花板上,還有一個人陪他呢。

  林南嶼:「額,你好……」

  髒辮男被掛在天花板上半天了,看來長毛鬼是把他給忘了,他也樂得裝死,因為下去反而生不如死,只是林南嶼的到來,打破了他的偽裝。

  但一看到林南嶼也被掛了上來,他立刻眼睛一閉,頭一扭,「睡」了過去。

  林南嶼:我靠……你這演技也太假了吧……

  解決完林南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麻煩,長毛鬼的火氣這才消了,又心滿意足地坐了下來,指了指骰子,示意大家繼續。

  場上的幾個人,有的以手扶額,有的生無可戀,程浪則是苦水翻騰,不吐不快:「恩人啊,你快想辦法!我們玩不動了!」

  張琳月萱:「啊?這就是你說會來救我們的人?還恩人,我看就是個傻蛋,一點本事也沒有,來送人頭的吧!」

  張琳月萱這會兒已經喝了不少酒,醉意上涌,大小姐脾氣上來了:「真廢!來,求人不如求自己,來,毛子,我跟你單挑!我不信治不了你還!」

  雖然被罵了很不爽,但林南嶼看著這位大小姐的舉止,卻是有些震驚,且看,她大大咧咧,擼袖子抬胳膊,對著長毛鬼指鼻子瞪眼,完全不帶怕的……


  林南嶼:我去,雖然喝多了,但也不至於跟鬼稱兄道弟吧……怎麼連「毛子」都喊出來了?

  但他突然又想到,文達兄還讓鬼給他……咳咳,是啊,好像也不足為奇……

  張琳月萱:「四個二!……五個六……!靠,又輸了!來,喝!再來!」

  張琳月萱在下面屢敗屢戰,林南嶼在上面看得目瞪狗呆,他算是明白了,原來這裡不涉賭也不涉毒,這幫人……是真被喝倒的……

  林南嶼:我靠,這個任務,沒有薇薇豬寶,簡直是虧大了!!!

  「喂,你在上面看半天了,你告訴我,這鬼東西難道就沒有輸過嗎?喂,別裝了,我知道你醒著呢。」

  林南嶼想向髒辮男了解點情況,誰知,這傢伙死豬不怕開水燙,兩眼一閉走到黑,就是裝睡不答。

  林南嶼有些生氣:好傢夥,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喚出幾道細柔的影子,對著髒辮男的脖子就是一通撓,髒辮男頓時就覺得奇癢難耐,手又沒法動彈,只能夾著下巴,縮著脖子,連聲求饒。

  「哎呀呀……我說,我說,我說!別撓了!哎呀呀痒痒癢!」

  「哼,這就對了嘛,快說。」

  髒辮男緩了緩,說道:「哎呀,也不是沒有贏過,這位姐們她水平太差了,所以老輸。」

  「啊?我還以為贏了這傢伙,他就會走了呢。」

  「我們也想啊,可是他就是一直拉著我們玩,一直玩,一直玩,這不,堅持不下去的都醉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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