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骸骨事件36
我的確看清楚了帽子的顏色，請你相信我。
鴨舌帽是一種很平常的裝飾，這種帽子在市面上十分常見。這沒什麼特別。
有。
他的帽子和普通的帽子存在分別。
萊斯說。
有什麼分別？
帽子前方我還看見了四個字。
上面寫著「薇兒蛋糕」
薇兒蛋糕？
難道帽子是出自一個名叫薇兒蛋糕的地方？
嗯，聽起來像是一家蛋糕店。莫斯分析。
薇兒蛋糕店？
好熟悉的一個名字呢？莉西尋思著。
怎麼？難道你對這四個字有印象？
嗯，似乎有些印象。
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哦對，我想起來了。莉西突然說。
在索瑪區，確實有一家這樣的蛋糕店，取名為「薇兒蛋糕」，但我不確定是不是那個地方。
萊斯女士，你確定在帽子上看到的文字，的確叫「薇兒蛋糕？」
是的，絕不會看錯，確實是這四個字。
萊斯肯定回答。
莉西，將這四個字記下來。莫斯吩咐說。
你剛才說過，周圍的光線十分昏暗，所以你沒辦法區分對方的性別是嗎？
是的，他穿著很嚴實，帽子戴的很低，我根本看不清容貌。
體型呢？能形容一下對方的基本身材嗎？
不算高大，身高大約有一米六。
身材不胖，從遠處看應該不超過45KG。
那個人一直站在哪裡嗎？
不，他只停留了一會兒時間。
當我和安德魯森先生交談完畢，事後已經看不到他的蹤影了。
也就是說，當你和安德魯森交談之際，他一直出現在哪裡，然而當你們離開時，他也一併離開了對嗎？
應該是這樣沒錯，但我不敢斷定。
畢竟，當時的我除了一門心思和安德魯森討論項鍊的價格以外，別的也沒太在意。
題外話，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莫斯說。
什麼問題？
居然你和安德魯森約見的時候，現場出現過第三人，為什麼案發當天，當警方到達現場找你詢問時，你沒有將這些話說出來呢？
因……因為。
萊斯支支吾吾低下頭，半天憋不出一句話。
因為什麼？萊斯女士。莫斯追問。
因為我不想多生是非。萊斯回答。
是非？
呃……莫斯醒悟過來：「因為他們是警察？」
對，是這樣沒錯。萊斯點頭。
當時發現安德魯森先生屍體的時候，警方對我的態度十分強勢，仿佛就像把我當成殺害安德魯森先生的兇手一樣。倘若當時我將這件事吐出來，肯定會引起他們的懷疑的。要知道，雖然我在當天晚上的確見過另一個陌生人，但我卻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和性別。
萊斯女士擔心無法解釋清楚對嗎？
嗯，這只是一方面。
萊斯尋思一下，繼續說：「如果無法將對方的名字、或是樣貌等基本特徵描述清楚，我擔心那些警察一定會懷疑我，懷疑我有意想以此洗脫自己的嫌疑，從而故意說出一些無憑無據的謊話去矇騙他們。」
但你為什麼選擇對我說這些呢？難道你不怕我把你說的這些話，全部告訴警察嗎？
怕。當然怕。萊斯回答。
但我相信你不會這樣做，萊斯補充說。
為什麼會這麼肯定？
因為你不是警察。
你是偵探，偵探有自己的職業守則。
職業守則？
萊斯女士，你似乎對偵探很了解嘛？
莫斯微笑說。
不，並不是我了解，而是因為……
因為什麼呢？
因為只有你願意相信我。萊斯誠懇說。
相信你？
你是指發現安德魯森屍體那個時候嗎？
嗯，你沒有食言，最後的確答應放了我。
沒錯，當時我在你身上確實找不到嫌疑，為此釋放你只是正常舉措而已。
為什麼你會相信他的死與我無關呢？
我見過他，同時發現屍體的人也是我，難道這些還不足以證明我和他的死存有關聯嗎？
萊斯問莫斯。
對，確實與你有關。
但這不代表兇手就是你。莫斯解釋說。
不瞞萊斯小姐，不光當時的我沒有懷疑過你，就連現在也同樣懷有那種想法。
倘若從一開始判定你有嫌疑，現在的你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不會懷疑我？萊斯誠懇問莫斯。
很抱歉萊斯女士，恕我無法回答你的提問。
嗯，保密是嗎？
是的，很抱歉。萊斯說。
沒關係。
莫斯先生，如果沒什麼事我想離開了。
萊斯站對莫斯行了禮，轉身走向門口。
請等一等，萊斯女士。
莉西攔住萊斯，對她說：「那天晚上，你和安德魯森交談的時候，除了談到項鍊的話題以外，另外還聊過別的事情嗎？什麼都可以，哪怕只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行。」
好像……沒有了呢。
萊斯仰起頭，望著天花板想了想。
呃~~似乎提到過一件事，雖然只是一句話，但我隱約還清晰記得。
一句話？什麼話？莉西連忙詢問。
終於可以償還他們了。
他只說過這一句話，臨走前說的。
終於可以償還他們了？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莫斯先生，你能聽明白嗎？
我也不明白，莫斯回答。
他到底想償還什麼？金錢？還是……
等等，莉西。
莫斯插話說：「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說什麼？
哦哦哦。
我說過金錢，還有……咦？金錢？
莉西驚醒說：「難道是因為那一筆貸款？」
對，那一筆貸款。
走，去貸款公司。
莫斯立馬拿起外套，和莉西離開了偵探所。
上次從安德魯森妻子口中，似乎聽她提到過貸款公司的名字，好像叫「魯力貸款。」
對，就是魯力貸款。
·····
歡迎光臨，請問……
莫斯和莉西剛來到魯力貸款公司，緊接著一名年輕小伙子便迎了上來。
你是這家貸款公司的負責人？莫斯問。
不，我只是一名內保，兼服務員。
小伙子回答。
我叫莫斯，是一名偵探。
這是我的助手，名叫莉西。莫斯介紹說。
偵探？
呃！
小伙子小心翼翼打量著莫斯。
難道是警方委託派來調查我們公司的人？
莫斯先生，我想肯定有什麼地方弄錯了。
鴨舌帽是一種很平常的裝飾，這種帽子在市面上十分常見。這沒什麼特別。
有。
他的帽子和普通的帽子存在分別。
萊斯說。
有什麼分別？
帽子前方我還看見了四個字。
上面寫著「薇兒蛋糕」
薇兒蛋糕？
難道帽子是出自一個名叫薇兒蛋糕的地方？
嗯，聽起來像是一家蛋糕店。莫斯分析。
薇兒蛋糕店？
好熟悉的一個名字呢？莉西尋思著。
怎麼？難道你對這四個字有印象？
嗯，似乎有些印象。
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哦對，我想起來了。莉西突然說。
在索瑪區，確實有一家這樣的蛋糕店，取名為「薇兒蛋糕」，但我不確定是不是那個地方。
萊斯女士，你確定在帽子上看到的文字，的確叫「薇兒蛋糕？」
是的，絕不會看錯，確實是這四個字。
萊斯肯定回答。
莉西，將這四個字記下來。莫斯吩咐說。
你剛才說過，周圍的光線十分昏暗，所以你沒辦法區分對方的性別是嗎？
是的，他穿著很嚴實，帽子戴的很低，我根本看不清容貌。
體型呢？能形容一下對方的基本身材嗎？
不算高大，身高大約有一米六。
身材不胖，從遠處看應該不超過45KG。
那個人一直站在哪裡嗎？
不，他只停留了一會兒時間。
當我和安德魯森先生交談完畢，事後已經看不到他的蹤影了。
也就是說，當你和安德魯森交談之際，他一直出現在哪裡，然而當你們離開時，他也一併離開了對嗎？
應該是這樣沒錯，但我不敢斷定。
畢竟，當時的我除了一門心思和安德魯森討論項鍊的價格以外，別的也沒太在意。
題外話，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莫斯說。
什麼問題？
居然你和安德魯森約見的時候，現場出現過第三人，為什麼案發當天，當警方到達現場找你詢問時，你沒有將這些話說出來呢？
因……因為。
萊斯支支吾吾低下頭，半天憋不出一句話。
因為什麼？萊斯女士。莫斯追問。
因為我不想多生是非。萊斯回答。
是非？
呃……莫斯醒悟過來：「因為他們是警察？」
對，是這樣沒錯。萊斯點頭。
當時發現安德魯森先生屍體的時候，警方對我的態度十分強勢，仿佛就像把我當成殺害安德魯森先生的兇手一樣。倘若當時我將這件事吐出來，肯定會引起他們的懷疑的。要知道，雖然我在當天晚上的確見過另一個陌生人，但我卻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和性別。
萊斯女士擔心無法解釋清楚對嗎？
嗯，這只是一方面。
萊斯尋思一下，繼續說：「如果無法將對方的名字、或是樣貌等基本特徵描述清楚，我擔心那些警察一定會懷疑我，懷疑我有意想以此洗脫自己的嫌疑，從而故意說出一些無憑無據的謊話去矇騙他們。」
但你為什麼選擇對我說這些呢？難道你不怕我把你說的這些話，全部告訴警察嗎？
怕。當然怕。萊斯回答。
但我相信你不會這樣做，萊斯補充說。
為什麼會這麼肯定？
因為你不是警察。
你是偵探，偵探有自己的職業守則。
職業守則？
萊斯女士，你似乎對偵探很了解嘛？
莫斯微笑說。
不，並不是我了解，而是因為……
因為什麼呢？
因為只有你願意相信我。萊斯誠懇說。
相信你？
你是指發現安德魯森屍體那個時候嗎？
嗯，你沒有食言，最後的確答應放了我。
沒錯，當時我在你身上確實找不到嫌疑，為此釋放你只是正常舉措而已。
為什麼你會相信他的死與我無關呢？
我見過他，同時發現屍體的人也是我，難道這些還不足以證明我和他的死存有關聯嗎？
萊斯問莫斯。
對，確實與你有關。
但這不代表兇手就是你。莫斯解釋說。
不瞞萊斯小姐，不光當時的我沒有懷疑過你，就連現在也同樣懷有那種想法。
倘若從一開始判定你有嫌疑，現在的你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不會懷疑我？萊斯誠懇問莫斯。
很抱歉萊斯女士，恕我無法回答你的提問。
嗯，保密是嗎？
是的，很抱歉。萊斯說。
沒關係。
莫斯先生，如果沒什麼事我想離開了。
萊斯站對莫斯行了禮，轉身走向門口。
請等一等，萊斯女士。
莉西攔住萊斯，對她說：「那天晚上，你和安德魯森交談的時候，除了談到項鍊的話題以外，另外還聊過別的事情嗎？什麼都可以，哪怕只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行。」
好像……沒有了呢。
萊斯仰起頭，望著天花板想了想。
呃~~似乎提到過一件事，雖然只是一句話，但我隱約還清晰記得。
一句話？什麼話？莉西連忙詢問。
終於可以償還他們了。
他只說過這一句話，臨走前說的。
終於可以償還他們了？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莫斯先生，你能聽明白嗎？
我也不明白，莫斯回答。
他到底想償還什麼？金錢？還是……
等等，莉西。
莫斯插話說：「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說什麼？
哦哦哦。
我說過金錢，還有……咦？金錢？
莉西驚醒說：「難道是因為那一筆貸款？」
對，那一筆貸款。
走，去貸款公司。
莫斯立馬拿起外套，和莉西離開了偵探所。
上次從安德魯森妻子口中，似乎聽她提到過貸款公司的名字，好像叫「魯力貸款。」
對，就是魯力貸款。
·····
歡迎光臨，請問……
莫斯和莉西剛來到魯力貸款公司，緊接著一名年輕小伙子便迎了上來。
你是這家貸款公司的負責人？莫斯問。
不，我只是一名內保，兼服務員。
小伙子回答。
我叫莫斯，是一名偵探。
這是我的助手，名叫莉西。莫斯介紹說。
偵探？
呃！
小伙子小心翼翼打量著莫斯。
難道是警方委託派來調查我們公司的人？
莫斯先生，我想肯定有什麼地方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