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骸骨事件22
關於他的身份，我想我沒必要告訴你，你們不是警察，只是偵探而已。
是照片上的那四個人中，其中一位嗎？
照片？什麼照片？
當時你們與農場夫妻站在一起，拍照留下的照片。莫斯解釋說。
雖然現在那張照片並未在我手上，但上面出現的人，除了你和農場夫妻以外，另外還有四個年輕男人。他們的身份我目前沒辦法搞清楚，但從照片中可以看出，你應該和他們有關係。
至少認識，我是這樣認為的。
有你的朋友嗎？照片中四人，莫斯問。
沒有。
我的朋友並沒有出現在哪裡。杜恩辯解說。
沒有？如果他們都不是你的朋友，又會是誰？莫斯問。
陌生人。和我一樣，都是採摘蔬菜的遊客。杜恩回答。
好，居然你表示不認識他們，那麼我們換一個話題。
對於莫斯提到的照片，杜恩沒有提出質疑，更沒有感到驚訝。仿佛他對合照這件事記憶深刻，絲毫看不出那是發生在十年前的往事。
農場夫妻，他們叫什麼名字？
名字？
莫斯先生，這種問題你不應該問我，應該去問他們本人才對。
我們找不到他們，自從1990年他們將農場變賣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們。莫斯說。
你知道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莫斯補充說。
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他們的行蹤？
杜恩說：「自從哪一次去過農場，離開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回過那裡，更不可能知道他們的行蹤。」
你在農場逗留過多長時間？
沒多久，只有幾個小時。杜恩說：「本以為採摘蔬菜會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可最後讓我沒想得到的是，體驗感遠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好。所以直到中午時間，和農場夫妻拍下合照之後，我便離開了那裡。」
離開的時候，他們夫妻在哪裡？
當然還在農場，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其餘四人在哪裡？
他們和你一樣，也離開了嗎？
我不知道。
杜恩回憶說：「但我離開的時候，他們並沒有離開農場。」
也就是說，你在離開農場前，那裡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嘍？莫斯說。
發生什麼事？杜恩疑惑起來，反問莫斯。
莫斯沒有立刻把農場發現骸骨的事情告訴杜恩，雖然那件事現在已經鬧得沸沸楊，成了倫敦的焦點頭條新聞，但據莫斯猜測，眼前這個名叫杜恩的人，他現在應該對那件事還不知情。
你沒看新聞？
電視裡昨晚播出的內容。莫斯提醒他。
沒有。昨晚我一直忙到深夜，根本沒時間打開電視。杜恩回答。
警方找到了一具骸骨，在肯迪農場的地底下施工挖掘時發現了他。莫斯說。
骸骨？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偵探先生，你該不會以為只要去過肯迪農場的人，都和那具骸骨有關聯吧？那塊農場已經存在很長時間了，去過那裡的人除了我以外，這麼多年來想必接待過不少人，你總不可能把所有人都看成嫌疑人吧？」
你似乎對農場發現骸骨並不感到驚訝，你的心裡承受里挺不錯的。如果換做一般人，想必聽了這種事，估計都會被嚇的雙腳發抖呢。莫斯略帶諷刺口吻說。
也許我的膽子比較大，承受力比一般人強一些。杜恩笑了笑，說：「平時工作閒下來，我很喜歡購買一些驚悚或是懸疑類的雜誌打發打發時間。雖然書籍裡面的驚悚劇情起伏，時常會激發我的神經，但那種快感倒是蠻不錯的。」
驚悚類懸疑類雜誌麼？說到這裡，莫斯瞄了一眼放在沙發上的那本雜誌，頭也不回問：「這本雜誌也是你的嗎？」
這不像男士閱讀的雜誌，倒像是……
是的，那不是我的雜誌，是一位客人離開時偶然留下的。
杜恩快步走到沙發哪裡，將那本雜誌拿起來，匆匆放進了抽屜里。
杜恩的一舉一動，被莫斯看在眼裡。與莉西對視幾秒以後，緊接著莫斯又回到骸骨話題。
經警方法醫官驗證，確認肯迪農場地底下挖出的那具骸骨，時間屬於1990年。也就是當年杜恩先生前往農場採摘蔬菜的那一年。我想問杜恩先生，當年前往農場的你，是否對這件事有印象？
沒有，什麼印象也沒有。杜恩否認說：「別說骸骨，就連一件特別引起我注意的事情也從未發生過。以我對那他們的基本了解，我不認為那具骸骨和他們有關。」
他們？你是指農場夫妻嗎？莫斯明知故問。
對，是他們。包括那四個男人。
他們不像會做出那種事的人。杜恩分析說。
不，杜恩先生。也許你弄錯我的意思了。莫斯解釋說：「我只是想搞清楚骸骨的由來，並沒有說明埋葬屍體的人就是他們所為。再說，你剛才也提到了，肯迪農場在當時時間本身就得到了一定對外開放，也許前往那裡的採摘遊客，除了你和那四個男人以外，之後還會有更多人去過那裡。為此，將他們擅自判斷為埋葬屍體的事實，確實十分荒謬。」
還有一個問題，我想請教杜恩先生。
當時的你，曾經是否見過一塊金手錶？
金手錶？
對，金手錶。莫斯點頭。
好象沒有……
我記得當時和他們一起採摘蔬菜的時候，似乎沒有發現他們手腕上佩戴手錶。
能肯定嗎，杜恩先生。莫斯再次詢問。
你等等，讓我再想一想。
呃……好像有，杜恩突然說。
是誰？
似乎是農場的男主人。莫斯回憶說：「當時拍照的時候，我記得在擺弄姿勢的時候，一不小心碰到了那個東西。挺疼的，起初我以為只是皮帶扣就沒在意，可直到後來我才發現，原來弄疼我的硬質東西並不是皮帶扣，而是佩戴在農場男主人手腕上的手錶。」
是金手錶嗎？莫斯問。
對，是金手錶。杜恩肯定說。
為什麼這麼肯定？只是單純接觸一下，你就能判斷那就是金手錶？
是他妻子告訴我的。
農場女主人嗎？
是的，是她。
畢竟那是金子製作的手錶，在那個年代別說擁有一塊金手錶，就算擁有一塊普通手錶都很厲害了。金手錶和普通手錶可不同，不但做工精良，而且價格也是出奇的昂貴。那時候的我，別說購買金手錶，那怕只是一塊普通的手錶，我也完全沒有購買能力呢。
是照片上的那四個人中，其中一位嗎？
照片？什麼照片？
當時你們與農場夫妻站在一起，拍照留下的照片。莫斯解釋說。
雖然現在那張照片並未在我手上，但上面出現的人，除了你和農場夫妻以外，另外還有四個年輕男人。他們的身份我目前沒辦法搞清楚，但從照片中可以看出，你應該和他們有關係。
至少認識，我是這樣認為的。
有你的朋友嗎？照片中四人，莫斯問。
沒有。
我的朋友並沒有出現在哪裡。杜恩辯解說。
沒有？如果他們都不是你的朋友，又會是誰？莫斯問。
陌生人。和我一樣，都是採摘蔬菜的遊客。杜恩回答。
好，居然你表示不認識他們，那麼我們換一個話題。
對於莫斯提到的照片，杜恩沒有提出質疑，更沒有感到驚訝。仿佛他對合照這件事記憶深刻，絲毫看不出那是發生在十年前的往事。
農場夫妻，他們叫什麼名字？
名字？
莫斯先生，這種問題你不應該問我，應該去問他們本人才對。
我們找不到他們，自從1990年他們將農場變賣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們。莫斯說。
你知道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莫斯補充說。
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他們的行蹤？
杜恩說：「自從哪一次去過農場，離開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回過那裡，更不可能知道他們的行蹤。」
你在農場逗留過多長時間？
沒多久，只有幾個小時。杜恩說：「本以為採摘蔬菜會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可最後讓我沒想得到的是，體驗感遠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好。所以直到中午時間，和農場夫妻拍下合照之後，我便離開了那裡。」
離開的時候，他們夫妻在哪裡？
當然還在農場，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其餘四人在哪裡？
他們和你一樣，也離開了嗎？
我不知道。
杜恩回憶說：「但我離開的時候，他們並沒有離開農場。」
也就是說，你在離開農場前，那裡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嘍？莫斯說。
發生什麼事？杜恩疑惑起來，反問莫斯。
莫斯沒有立刻把農場發現骸骨的事情告訴杜恩，雖然那件事現在已經鬧得沸沸楊，成了倫敦的焦點頭條新聞，但據莫斯猜測，眼前這個名叫杜恩的人，他現在應該對那件事還不知情。
你沒看新聞？
電視裡昨晚播出的內容。莫斯提醒他。
沒有。昨晚我一直忙到深夜，根本沒時間打開電視。杜恩回答。
警方找到了一具骸骨，在肯迪農場的地底下施工挖掘時發現了他。莫斯說。
骸骨？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偵探先生，你該不會以為只要去過肯迪農場的人，都和那具骸骨有關聯吧？那塊農場已經存在很長時間了，去過那裡的人除了我以外，這麼多年來想必接待過不少人，你總不可能把所有人都看成嫌疑人吧？」
你似乎對農場發現骸骨並不感到驚訝，你的心裡承受里挺不錯的。如果換做一般人，想必聽了這種事，估計都會被嚇的雙腳發抖呢。莫斯略帶諷刺口吻說。
也許我的膽子比較大，承受力比一般人強一些。杜恩笑了笑，說：「平時工作閒下來，我很喜歡購買一些驚悚或是懸疑類的雜誌打發打發時間。雖然書籍裡面的驚悚劇情起伏，時常會激發我的神經，但那種快感倒是蠻不錯的。」
驚悚類懸疑類雜誌麼？說到這裡，莫斯瞄了一眼放在沙發上的那本雜誌，頭也不回問：「這本雜誌也是你的嗎？」
這不像男士閱讀的雜誌，倒像是……
是的，那不是我的雜誌，是一位客人離開時偶然留下的。
杜恩快步走到沙發哪裡，將那本雜誌拿起來，匆匆放進了抽屜里。
杜恩的一舉一動，被莫斯看在眼裡。與莉西對視幾秒以後，緊接著莫斯又回到骸骨話題。
經警方法醫官驗證，確認肯迪農場地底下挖出的那具骸骨，時間屬於1990年。也就是當年杜恩先生前往農場採摘蔬菜的那一年。我想問杜恩先生，當年前往農場的你，是否對這件事有印象？
沒有，什麼印象也沒有。杜恩否認說：「別說骸骨，就連一件特別引起我注意的事情也從未發生過。以我對那他們的基本了解，我不認為那具骸骨和他們有關。」
他們？你是指農場夫妻嗎？莫斯明知故問。
對，是他們。包括那四個男人。
他們不像會做出那種事的人。杜恩分析說。
不，杜恩先生。也許你弄錯我的意思了。莫斯解釋說：「我只是想搞清楚骸骨的由來，並沒有說明埋葬屍體的人就是他們所為。再說，你剛才也提到了，肯迪農場在當時時間本身就得到了一定對外開放，也許前往那裡的採摘遊客，除了你和那四個男人以外，之後還會有更多人去過那裡。為此，將他們擅自判斷為埋葬屍體的事實，確實十分荒謬。」
還有一個問題，我想請教杜恩先生。
當時的你，曾經是否見過一塊金手錶？
金手錶？
對，金手錶。莫斯點頭。
好象沒有……
我記得當時和他們一起採摘蔬菜的時候，似乎沒有發現他們手腕上佩戴手錶。
能肯定嗎，杜恩先生。莫斯再次詢問。
你等等，讓我再想一想。
呃……好像有，杜恩突然說。
是誰？
似乎是農場的男主人。莫斯回憶說：「當時拍照的時候，我記得在擺弄姿勢的時候，一不小心碰到了那個東西。挺疼的，起初我以為只是皮帶扣就沒在意，可直到後來我才發現，原來弄疼我的硬質東西並不是皮帶扣，而是佩戴在農場男主人手腕上的手錶。」
是金手錶嗎？莫斯問。
對，是金手錶。杜恩肯定說。
為什麼這麼肯定？只是單純接觸一下，你就能判斷那就是金手錶？
是他妻子告訴我的。
農場女主人嗎？
是的，是她。
畢竟那是金子製作的手錶，在那個年代別說擁有一塊金手錶，就算擁有一塊普通手錶都很厲害了。金手錶和普通手錶可不同，不但做工精良，而且價格也是出奇的昂貴。那時候的我，別說購買金手錶，那怕只是一塊普通的手錶，我也完全沒有購買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