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骸骨事件20
大廳服務台，裡面一共出現了三名年輕女子，分別穿著不同職業西服。白色、黑色、紅色。
顏色不同，也就代表著她們服務項目不同，莫斯是這樣認為。
你好，先生。請問有預約客房嗎？
身穿紅色西服的年輕女子，從服務台椅子上起身站起來，詢問莫斯。
我們沒有預約。
莫斯回答說：「我們想找杜恩先生。」
杜恩先生？
當聽說莫斯並不是衝著住宿而來的時候，她明顯愣了一下，連忙反應過來。
難道我們酒店服務不夠好，為先生帶來了麻煩，影響到你的住宿體驗了嗎？」
不。我並未下住過你們酒店，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想找杜恩先生了解一些事情。莫斯解釋。
請問先生和我們老闆有過預約嗎？如果沒有，現在你不可以見他。
他正在開會，短時間裡沒辦法接見任何人。
另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女子，這樣解釋說。
你是？莫斯看向黑色西服女子，有些疑惑。
我是酒店大堂經理，主要負責酒店接待和突發事件處理。
你好，我叫莫斯，是一名偵探。
這是我的助手，她叫莉西。
莫斯嫻熟拿出他的名片，遞給黑色西服女子，並說：「請問能幫我臨時約見一下杜恩先生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找他，麻煩你。」
莫斯偵探所？黑色西服女子接過莫斯手中的名片，目視了一會兒，然而猶豫了幾分鐘。
請稍等，我聯繫杜恩先生。
你好，杜恩先生。
黑色西服女子提起電話，手指快速按下幾個數字，電話很快被接通了。
他叫莫斯，是一名偵探。
是的。
身邊還跟著一位年輕女孩，聽說是他的助手，名叫莉西。
黑色西服女子在電話里這麼說。
他們想約見你，杜恩先生。
是的，就是現在。
黑色西服女子在電話里這麼說。
嗯，好的。
掛斷電話，黑色西服女子對莫斯笑了笑。
很有禮貌說：「請二位跟我來，杜恩先生已經答應了你們的約見要求。」
你叫什麼名字？
站在電梯門前，莫斯打量了黑色西服女子一番，並問她。
莎莉。她回答。
莎莉小姐。可以方便透露一下，你在這家酒店工作多長時間了嗎？莫斯問。
呃……有很多年了。
自從杜恩先生的酒店修建完畢開始營業，我就被他雇來了，算下來大約有五年時間吧？
莎莉回答。
她們兩位呢？
莫斯回頭看向服務台另外兩個女子，又問。
和我一樣，她們都是同年被杜恩先生僱傭的。莎莉回答。
她們和你一樣，都是這家酒店的大堂經理？
不，當然不是。
莎莉解釋：「她們只是一般員工，主要負責客人接待和貴重物品寄存等工作。」
換句話說，可以理解為管理她們的人，正是你莎莉小姐？莫斯問。
嗯，是這樣的。莎莉回答。
你的樣子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身材不但超棒，就連長相也沒話說，能當上大廳經理，想必工作能力也非常不錯吧？若不是這樣，也不可能從她們之中脫穎而出，當上大堂經理了。莫斯開玩笑說。
莫斯先生真會誇人，我那有那麼厲害。
莎莉顯得有些害羞，謙虛說：這得多虧了老闆杜恩先生認可，把我提拔成這裡的經理，如果沒有他的支持，就算我再怎麼努力，也勝任不了這份工作呢。」
你很謙虛，莎莉小姐。莫斯說。
不，只是莫斯先生太抬舉我了。莎莉說。
叮~~~
電梯來了。
莫斯先生、莉西小姐，你們請進。
進入電梯，莎莉快速按下第十層電梯按鈕，酒店的最高那一層。
這就是杜恩先生的辦公室。莎莉指著說。
走出電梯，莫斯和莉西被帶到第十層樓，杜恩辦公室門前。
辦公室的赤紅色木門緊閉，即使來到門前，莎莉也沒有第一時間把莫斯他們領進去，反之只是讓他們在門口等候，獨自推開門走了進去。
莫斯先生。
莉西問：「昨天在咖啡廳見到丹尼爾警官的時候，為什麼你沒有將金手錶那件事告訴他？從斯洛克和鐘錶店老闆打聽來的信息，我們現在幾乎可以確定，骸骨泥坑中的那塊肯定落在了安德魯森手裡。儘管金手錶已經被安德魯森融店，並製作成金項鍊，但也改變不了金手錶存在的事實。」
對，從我們現在掌握的線索來看，骸骨泥坑中出現的手錶確實和鐘錶店老闆口中說到的十分相似。但莉西你這樣的判斷未免太過於果斷了。手錶不同於骸骨，它只是物品，是一件死物，並不是唯一的東西。儘管從我們潛意識中可以認為那塊手錶和當年鐘錶店老闆賣給原農場主的手錶非常吻合，但這其中也可能存在巧合性質。
巧合性質？莫斯先生的意思，難道指除了鐘錶店老闆說到的那塊金手錶以外，另外還出現了相似的手錶？譬如骸骨泥坑裡的金手錶屬於另一塊？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
莫斯說：「現在告訴丹尼爾金手錶的事情還不是時候，警方調查案件不同於我們，可以無限放大推理去判斷一件事。他們需要直接證據，如果單單只是依靠鐘錶店老闆的供詞，是不可能輕易被採納的。想要確認它，必須擁有更可靠的證據，無論人證還是物證，我們都迫切需要。」
如果我沒有猜錯，丹尼爾遇上的阻力遠遠要比我們想像的更加嚴重。面對社會記者和輿論壓力只是一方面，在警方內部，我想他要面對的還有更加棘手的事情。
譬如上司帶來的壓力、或是其他警官的想法等。總而言之，像我們這種猶如無頭蒼蠅不按程序胡亂調查的舉動，想必在他們那裡是沒那麼容易得到認可的。
參與調查的警官不止丹尼爾一人，以我這麼多年和他們打交道經驗來看，從發現安德魯森屍體那一刻起，兩起事件辦理接手人就已經發生了變化。
倘若不是這樣，按照丹尼爾的性格，他是不會讓我們介入那麼深，更別提向我們提供斯洛克住址信息，違背他嚴謹作風的舉動了。
顏色不同，也就代表著她們服務項目不同，莫斯是這樣認為。
你好，先生。請問有預約客房嗎？
身穿紅色西服的年輕女子，從服務台椅子上起身站起來，詢問莫斯。
我們沒有預約。
莫斯回答說：「我們想找杜恩先生。」
杜恩先生？
當聽說莫斯並不是衝著住宿而來的時候，她明顯愣了一下，連忙反應過來。
難道我們酒店服務不夠好，為先生帶來了麻煩，影響到你的住宿體驗了嗎？」
不。我並未下住過你們酒店，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想找杜恩先生了解一些事情。莫斯解釋。
請問先生和我們老闆有過預約嗎？如果沒有，現在你不可以見他。
他正在開會，短時間裡沒辦法接見任何人。
另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女子，這樣解釋說。
你是？莫斯看向黑色西服女子，有些疑惑。
我是酒店大堂經理，主要負責酒店接待和突發事件處理。
你好，我叫莫斯，是一名偵探。
這是我的助手，她叫莉西。
莫斯嫻熟拿出他的名片，遞給黑色西服女子，並說：「請問能幫我臨時約見一下杜恩先生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找他，麻煩你。」
莫斯偵探所？黑色西服女子接過莫斯手中的名片，目視了一會兒，然而猶豫了幾分鐘。
請稍等，我聯繫杜恩先生。
你好，杜恩先生。
黑色西服女子提起電話，手指快速按下幾個數字，電話很快被接通了。
他叫莫斯，是一名偵探。
是的。
身邊還跟著一位年輕女孩，聽說是他的助手，名叫莉西。
黑色西服女子在電話里這麼說。
他們想約見你，杜恩先生。
是的，就是現在。
黑色西服女子在電話里這麼說。
嗯，好的。
掛斷電話，黑色西服女子對莫斯笑了笑。
很有禮貌說：「請二位跟我來，杜恩先生已經答應了你們的約見要求。」
你叫什麼名字？
站在電梯門前，莫斯打量了黑色西服女子一番，並問她。
莎莉。她回答。
莎莉小姐。可以方便透露一下，你在這家酒店工作多長時間了嗎？莫斯問。
呃……有很多年了。
自從杜恩先生的酒店修建完畢開始營業，我就被他雇來了，算下來大約有五年時間吧？
莎莉回答。
她們兩位呢？
莫斯回頭看向服務台另外兩個女子，又問。
和我一樣，她們都是同年被杜恩先生僱傭的。莎莉回答。
她們和你一樣，都是這家酒店的大堂經理？
不，當然不是。
莎莉解釋：「她們只是一般員工，主要負責客人接待和貴重物品寄存等工作。」
換句話說，可以理解為管理她們的人，正是你莎莉小姐？莫斯問。
嗯，是這樣的。莎莉回答。
你的樣子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身材不但超棒，就連長相也沒話說，能當上大廳經理，想必工作能力也非常不錯吧？若不是這樣，也不可能從她們之中脫穎而出，當上大堂經理了。莫斯開玩笑說。
莫斯先生真會誇人，我那有那麼厲害。
莎莉顯得有些害羞，謙虛說：這得多虧了老闆杜恩先生認可，把我提拔成這裡的經理，如果沒有他的支持，就算我再怎麼努力，也勝任不了這份工作呢。」
你很謙虛，莎莉小姐。莫斯說。
不，只是莫斯先生太抬舉我了。莎莉說。
叮~~~
電梯來了。
莫斯先生、莉西小姐，你們請進。
進入電梯，莎莉快速按下第十層電梯按鈕，酒店的最高那一層。
這就是杜恩先生的辦公室。莎莉指著說。
走出電梯，莫斯和莉西被帶到第十層樓，杜恩辦公室門前。
辦公室的赤紅色木門緊閉，即使來到門前，莎莉也沒有第一時間把莫斯他們領進去，反之只是讓他們在門口等候，獨自推開門走了進去。
莫斯先生。
莉西問：「昨天在咖啡廳見到丹尼爾警官的時候，為什麼你沒有將金手錶那件事告訴他？從斯洛克和鐘錶店老闆打聽來的信息，我們現在幾乎可以確定，骸骨泥坑中的那塊肯定落在了安德魯森手裡。儘管金手錶已經被安德魯森融店，並製作成金項鍊，但也改變不了金手錶存在的事實。」
對，從我們現在掌握的線索來看，骸骨泥坑中出現的手錶確實和鐘錶店老闆口中說到的十分相似。但莉西你這樣的判斷未免太過於果斷了。手錶不同於骸骨，它只是物品，是一件死物，並不是唯一的東西。儘管從我們潛意識中可以認為那塊手錶和當年鐘錶店老闆賣給原農場主的手錶非常吻合，但這其中也可能存在巧合性質。
巧合性質？莫斯先生的意思，難道指除了鐘錶店老闆說到的那塊金手錶以外，另外還出現了相似的手錶？譬如骸骨泥坑裡的金手錶屬於另一塊？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
莫斯說：「現在告訴丹尼爾金手錶的事情還不是時候，警方調查案件不同於我們，可以無限放大推理去判斷一件事。他們需要直接證據，如果單單只是依靠鐘錶店老闆的供詞，是不可能輕易被採納的。想要確認它，必須擁有更可靠的證據，無論人證還是物證，我們都迫切需要。」
如果我沒有猜錯，丹尼爾遇上的阻力遠遠要比我們想像的更加嚴重。面對社會記者和輿論壓力只是一方面，在警方內部，我想他要面對的還有更加棘手的事情。
譬如上司帶來的壓力、或是其他警官的想法等。總而言之，像我們這種猶如無頭蒼蠅不按程序胡亂調查的舉動，想必在他們那裡是沒那麼容易得到認可的。
參與調查的警官不止丹尼爾一人，以我這麼多年和他們打交道經驗來看，從發現安德魯森屍體那一刻起，兩起事件辦理接手人就已經發生了變化。
倘若不是這樣，按照丹尼爾的性格，他是不會讓我們介入那麼深，更別提向我們提供斯洛克住址信息，違背他嚴謹作風的舉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