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骸骨事件18
大約兩個月，總之認識不算久。
譬如親密程度、或是關係什麼的？
不了解。我怎麼可能去過問那種事？我們只是釣魚同好者而已，我沒必要去在意那麼多。
你是否進入過農場？我是指農場還未被賣掉之前。莫斯問。
去過兩次。宙斯說：「沒什麼特別，無非種植了許多蔬菜而已。」
宙斯先生，請問你最後一次見到農場男主人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售賣金手錶那一天。
具體哪一天我已經記不清楚了。宙斯回憶說：「當時我按照與他的約定，前往農場將金手錶交給他以後，只是在農場裡逗留了一會兒，隨即就選擇離開了，因為我還需要回到鐘錶店，店裡還有別的客人等著我。」
他沒有將金手錶的錢全部付清，只是支付了三分之二。從那一次見面之後，我便再也沒有見過他，包括他的妻子。
不過，當時的肯迪農場，似乎非常受遊客們歡迎呢。宙斯補充說。
遊客？什麼遊客？莫斯問。
採摘遊客。聽說農場為了增加收入，他們當時有限開放了農場一段時間，目的是想以支付金錢方式，讓遊客進入農場隨意採摘蔬菜。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莫斯問。
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宙斯笑笑說：「離開農場的時候，無意間我撿到了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共出現了七個人，除了他們夫妻以外，另外還有5個年輕男人，他們手裡都捧著各種蔬菜，摸樣看上去很高興呢，所以我才這樣認為。」
五個年輕男人？你確定他們是遊客，而不是親屬、或是朋友？
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只是我的猜測而已。
那五個男人你認識嗎？
長什麼樣？
年齡大約多少歲？
不認識，長的很普通，典型的路人臉。至於年齡？大約30歲左右吧，反正看起來很精神。
這不，直到現在我還留著哪一張照片呢。
說著，宙斯又翻了翻帳簿，從裡面拿出一張黑白色照片遞給莫斯。
這就是我在農場撿到的照片。左右一男一女便是他們夫妻倆。
接過照片，莫斯細看了一眼轉手交給莉西。這張照片能借給我們嗎？用完之後再歸還給你。
當然不行，宙斯拒絕說：「它可是我收藏的老照片，我還想讓它變成歷史物件等升值呢。」
升值？十年的老照片，恐怕再等十年也不值錢吧？
你看這樣行不行。
莫斯說：「我現在以100英鎊從你手裡購買它，你覺得如何？這可比你放在家裡划算。」
100英鎊？你確定要用100英鎊購買它？宙斯眼裡放光，露出貪財樣。
對，100英鎊，可以交易嗎？
能，當然能。宙斯爽快答應了莫斯。
·····
離開鐘錶店，莫斯撥通了丹尼爾的電話，並和他約定在咖啡廳見面，表明有急事找他。
來到咖啡廳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鐘。當莫斯和莉西找到座位的時候，丹尼爾已經早早坐在了那裡，等待著莫斯他們的到來。
找到那個人了嗎？
丹尼爾喝了一口咖啡，問莫斯。
服務員，來一杯咖啡，不加糖。莫斯招呼一聲。
莉西，你也很餓吧？想吃什麼呢？莫斯問。
披薩，吃披薩。莉西回答。
披薩？
呃……這家咖啡廳的披薩味道聽說很不錯呢。
服務員，來兩份披薩。莫斯朝服務員喊。
這頓飯必須讓丹尼爾警官請客。
憑什麼讓我請？丹尼爾板著臉。
當然要你請。莫斯解釋說：「為了找到那個人，我們倆從早上出門直到現在連一滴水都沒有喝過呢。簡單點說，我們的工作其實就是你丹尼爾警官的工作，你是老闆，我們是員工，為你工作當然需要得到報酬。」
閒話少說，到底找我什麼事？我很忙，沒功夫和你們瞎聊。丹尼爾一口將咖啡喝完。
我想讓你查幾個人，包括他們的名字、住址、工作等，我全部需要。莫斯說。
查什麼人？
是他們。莫斯拿出照片。說：「除了左右兩邊排第一人之外，中間五個男人的身份，我需要藉助你的力量幫我調查。」
他們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調查他們？丹尼爾問。
和骸骨案有關聯的人。莫斯說。
另外兩個人又是誰？
原農場主人，他們是夫妻。
我所指原農場主人，農場未被售賣之前的建造者。
你找到了他們？
還沒有。
不過呢，只要將另外五個人找到，我想一定可以從他們嘴裡問出點什麼。
你想告訴我埋藏骸骨的人，莫非和他們有關？又或是他們這些人？
我不能確定。
莫斯補充說：「但可以肯定他們這些人，和農場那具骸骨應該有關聯。」
就查到這麼多？
就這麼多。莫斯回答。
服務員埋單。
丹尼爾站起身，掃了莫斯一眼。
等我電話。
先生，一共消費30英鎊，服務員說。
30英鎊？我只點了一杯咖啡而已，它的價格為什麼會那麼貴？丹尼爾質問服務員。
不，先生。
一杯咖啡只需要5英鎊，剩下的費用是這兩位先生小姐的咖啡和披薩錢。服務員解釋說。
他？他們？
丹尼爾瞪了莫斯一眼。然而很不情願拿出50英鎊遞給服務員。
剩下的20英鎊不用找零了。全部用著購買披薩招呼他們。記住，不准他們打包帶回家，必須讓他們吃完才能離開這裡。」
嘻嘻嘻。你看看……你看看他那張老臉，都快被氣炸了。莉西捂著嘴止不住笑意。
痛快吃吧，吃完趕緊回家。
今天工作看來只能到此為止，如果想從丹尼爾警官那裡得到結果，估計也得等到明天了。
恩恩。忙活了一天，真把我累壞了，回到偵探所我一定要好好泡泡澡舒緩一下自己，然後再躺著美美睡上一覺。
莉西一邊咬著披薩，一邊這樣說。
·····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躺在床上的莫斯，被突來的電話鈴聲驚醒了。
暫時只能查到其中一個男人的身份，由於十年前的公民身份信息只是採用了紙檔記錄保存，並沒有完全上傳到電腦資料庫里，所以，如果想要從那些幾乎數不盡的檔案里，將剩餘四人的信息全部找出來，我們還需要不少時間。丹尼爾在電話里這樣對莫斯說。
譬如親密程度、或是關係什麼的？
不了解。我怎麼可能去過問那種事？我們只是釣魚同好者而已，我沒必要去在意那麼多。
你是否進入過農場？我是指農場還未被賣掉之前。莫斯問。
去過兩次。宙斯說：「沒什麼特別，無非種植了許多蔬菜而已。」
宙斯先生，請問你最後一次見到農場男主人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售賣金手錶那一天。
具體哪一天我已經記不清楚了。宙斯回憶說：「當時我按照與他的約定，前往農場將金手錶交給他以後，只是在農場裡逗留了一會兒，隨即就選擇離開了，因為我還需要回到鐘錶店，店裡還有別的客人等著我。」
他沒有將金手錶的錢全部付清，只是支付了三分之二。從那一次見面之後，我便再也沒有見過他，包括他的妻子。
不過，當時的肯迪農場，似乎非常受遊客們歡迎呢。宙斯補充說。
遊客？什麼遊客？莫斯問。
採摘遊客。聽說農場為了增加收入，他們當時有限開放了農場一段時間，目的是想以支付金錢方式，讓遊客進入農場隨意採摘蔬菜。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莫斯問。
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宙斯笑笑說：「離開農場的時候，無意間我撿到了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共出現了七個人，除了他們夫妻以外，另外還有5個年輕男人，他們手裡都捧著各種蔬菜，摸樣看上去很高興呢，所以我才這樣認為。」
五個年輕男人？你確定他們是遊客，而不是親屬、或是朋友？
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只是我的猜測而已。
那五個男人你認識嗎？
長什麼樣？
年齡大約多少歲？
不認識，長的很普通，典型的路人臉。至於年齡？大約30歲左右吧，反正看起來很精神。
這不，直到現在我還留著哪一張照片呢。
說著，宙斯又翻了翻帳簿，從裡面拿出一張黑白色照片遞給莫斯。
這就是我在農場撿到的照片。左右一男一女便是他們夫妻倆。
接過照片，莫斯細看了一眼轉手交給莉西。這張照片能借給我們嗎？用完之後再歸還給你。
當然不行，宙斯拒絕說：「它可是我收藏的老照片，我還想讓它變成歷史物件等升值呢。」
升值？十年的老照片，恐怕再等十年也不值錢吧？
你看這樣行不行。
莫斯說：「我現在以100英鎊從你手裡購買它，你覺得如何？這可比你放在家裡划算。」
100英鎊？你確定要用100英鎊購買它？宙斯眼裡放光，露出貪財樣。
對，100英鎊，可以交易嗎？
能，當然能。宙斯爽快答應了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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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鐘錶店，莫斯撥通了丹尼爾的電話，並和他約定在咖啡廳見面，表明有急事找他。
來到咖啡廳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鐘。當莫斯和莉西找到座位的時候，丹尼爾已經早早坐在了那裡，等待著莫斯他們的到來。
找到那個人了嗎？
丹尼爾喝了一口咖啡，問莫斯。
服務員，來一杯咖啡，不加糖。莫斯招呼一聲。
莉西，你也很餓吧？想吃什麼呢？莫斯問。
披薩，吃披薩。莉西回答。
披薩？
呃……這家咖啡廳的披薩味道聽說很不錯呢。
服務員，來兩份披薩。莫斯朝服務員喊。
這頓飯必須讓丹尼爾警官請客。
憑什麼讓我請？丹尼爾板著臉。
當然要你請。莫斯解釋說：「為了找到那個人，我們倆從早上出門直到現在連一滴水都沒有喝過呢。簡單點說，我們的工作其實就是你丹尼爾警官的工作，你是老闆，我們是員工，為你工作當然需要得到報酬。」
閒話少說，到底找我什麼事？我很忙，沒功夫和你們瞎聊。丹尼爾一口將咖啡喝完。
我想讓你查幾個人，包括他們的名字、住址、工作等，我全部需要。莫斯說。
查什麼人？
是他們。莫斯拿出照片。說：「除了左右兩邊排第一人之外，中間五個男人的身份，我需要藉助你的力量幫我調查。」
他們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調查他們？丹尼爾問。
和骸骨案有關聯的人。莫斯說。
另外兩個人又是誰？
原農場主人，他們是夫妻。
我所指原農場主人，農場未被售賣之前的建造者。
你找到了他們？
還沒有。
不過呢，只要將另外五個人找到，我想一定可以從他們嘴裡問出點什麼。
你想告訴我埋藏骸骨的人，莫非和他們有關？又或是他們這些人？
我不能確定。
莫斯補充說：「但可以肯定他們這些人，和農場那具骸骨應該有關聯。」
就查到這麼多？
就這麼多。莫斯回答。
服務員埋單。
丹尼爾站起身，掃了莫斯一眼。
等我電話。
先生，一共消費30英鎊，服務員說。
30英鎊？我只點了一杯咖啡而已，它的價格為什麼會那麼貴？丹尼爾質問服務員。
不，先生。
一杯咖啡只需要5英鎊，剩下的費用是這兩位先生小姐的咖啡和披薩錢。服務員解釋說。
他？他們？
丹尼爾瞪了莫斯一眼。然而很不情願拿出50英鎊遞給服務員。
剩下的20英鎊不用找零了。全部用著購買披薩招呼他們。記住，不准他們打包帶回家，必須讓他們吃完才能離開這裡。」
嘻嘻嘻。你看看……你看看他那張老臉，都快被氣炸了。莉西捂著嘴止不住笑意。
痛快吃吧，吃完趕緊回家。
今天工作看來只能到此為止，如果想從丹尼爾警官那裡得到結果，估計也得等到明天了。
恩恩。忙活了一天，真把我累壞了，回到偵探所我一定要好好泡泡澡舒緩一下自己，然後再躺著美美睡上一覺。
莉西一邊咬著披薩，一邊這樣說。
·····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躺在床上的莫斯，被突來的電話鈴聲驚醒了。
暫時只能查到其中一個男人的身份，由於十年前的公民身份信息只是採用了紙檔記錄保存，並沒有完全上傳到電腦資料庫里，所以，如果想要從那些幾乎數不盡的檔案里，將剩餘四人的信息全部找出來，我們還需要不少時間。丹尼爾在電話里這樣對莫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