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讀心
「你還說不能看我的記憶？或者你真的會讀心？」
那女的驚恐的看著嬴偵。
「別用這種痴傻的眼神看著我，這樣會讓我覺得你的智商很低，從而失去對你的同情心。」
嬴偵面無表情的說。
「你同情我？那你能救活我嗎？那些賤人也配保研？我要活過來把那些屬於我的東西都拿過來，保研和獎學金都是我的。」
那女的越說越興奮，都沒注意到嬴偵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又開始笑起來了了。
而她還擱那自顧自的說著，直到嬴偵笑出了聲，才反應過來，說道：
「你...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難道你真的不能救活我？」
嬴偵沒有回答她，只是看著她自顧自的笑著。
仿佛受到了侮辱一般，那女的一下子跳了起來，都忘記了恐懼，質問道：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憑什麼我被她們害死，她們還能拿那麼多的東西，還有那個輔導員，她明明可以救我的，明明可以幫我換寢室的，但是她沒有。還有那兩個警察，他們當中還有一個是女人，明明她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可她還是只做了記錄，在問了一句『她看起來不像是自殺的』被那個煞筆校領導懟了一句後，話都不敢說了。」
「憑什麼只有我一個人死了，他們也都該死的，憑什麼我死了以後她們還能拿那麼多東西，我活著都沒有那麼多錢，她們害死我了還能過得這麼瀟灑？」
「你知道嗎？我跳樓的時候還沒死，我還沒死啊，我旁邊的人一個給我打120的都沒有，我想掙扎，我想說話，我想讓她們用我的手機打120，但是我動不了，說不了，我只能在那等死。」
「最後，我不奢求打120了，我只希望給我爸爸打個電話，我用祈求的眼神看向那個男生，你猜怎麼著，他害怕了，就像你看我一樣，我也一眼就看出來了他的想法，他不想惹禍上身，他知道是我室友害死我的，他都看到了，但是他就是不說。」
「哪怕後面警察來了，詢問他的時候，在看到校領導的眼神後，他本來想說的又不敢說了。」
「你知道嗎，在我死前的那一刻，我拼了命的轉頭，我要抬頭看看她們表情，我要死死地記住她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她們。」
「正當我這些想的時候，我最後死了之後，突然發現我飄了起來，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她們的表情也聽到了她們在說話。」
「那個膽子小的在害怕，說『她好像真的死了』，那個領頭的說『怕什麼，反正她都死了，你不說我不說，警察能查出什麼？甚至學校都會幫我們，死了人他們臉上也不好看，本來就是一所不入流的本科學校，現在死了人，更招不到新生。他們肯定會壓下去的，只要我們一口咬定她是因為抑鬱症才跳樓自殺的就不會有問題。』」
「這時另一個女生又問道『那輔導員呢？她應該是知道的，她如果不幫我們隱瞞那該怎麼辦？』，那個領頭的又說『她？她就更沒必要怕了，她要是敢說出去，我們就說是她放任我們這麼幹的，到時候她也別想好過。對，就這樣說。不，不行，我們得馬上去找她。』」
「那個膽子小的又說『可是現在是疫情啊，她還在家隔離呢，我們怎麼找她？她沒在學校啊』，那個領頭的又說『傻啊，不會打電話，對，我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
「哈哈哈哈，你知道嗎？她們後面還內訌了，擱那推來推去，誰都不想打電話，都不敢當那個領頭的，有人還想走來著。但是被那個領頭的攔住了，她說『誰都別想走，我來打，但是所有人都要出聲，不然到時候坐牢一個都別想跑，誰要是不出聲，我們就說都是她乾的，同不同意，同意就打電話了。』」
「然後她們就跟輔導員打電話了，你猜怎麼著？輔導員她...」
「她聽出來她們在害怕，有的人說話在顫抖，所以質問她們，是不是她們幹的，還準備報警送她們去坐牢是吧？但是後面被她們威脅了，而你的輔導員不相信會像她們說的那樣校領導會壓下去這件事，所以上報了校領導，然後被校領導威脅不讓她報警，對吧？」
嬴偵不知什麼時候失去了笑容，面無表情的接過了她的話。
「你...你怎麼知道的？你都看到了？那你為什麼不救我？」
那女的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哭的的，只看到她的眼淚哭花了臉上的妝，質問道。
嬴偵摸了摸下巴，好奇的說：
「原來死了以後還能化妝嗎？有意思，原來你沒有那麼漂亮，只是化了妝而已，臉上還有雀斑。」
「化妝咋了？那是入殮師給我化的，有雀斑又怎樣，關你什麼事。」
突然，那女的想起了什麼，大笑著尖叫著說道：
「哈哈哈，你踏馬這時候還想著這些，你跟她們沒什麼區別，不，你比她們還冷漠，還無情，她們是壞？你知道卻袖手旁觀，你不僅壞，還冷血，能救我卻不救，你不僅冷血還無情無義，你這個沒有感情的人，你比她們還畜牲。」
「冷血和無情無義有什麼區別嗎？」
嬴偵好奇的問道。
那女的被問的啞口無言，只在那發瘋，又哭又笑，跟顛了一樣，擱那自說自話，跟要精神分裂了一樣。
「怎麼？死了還會精神分裂嗎？」
聽到這話，那女的又開始罵嬴偵。
嬴偵在沒有聽到什麼有意思的信息之後，放下了摸下巴的手，因為沒她高，所以眼睛向上一撇，說：
「夠了，沒話說了是吧，說了那麼多廢話，輪到我說了。」
那女的聽到這話，罵的更起勁了。
嬴偵臉色一冷，冷漠的說：
「我讓你閉嘴，沒聽到？想死是吧？我說了這是我問你答，我說了你只有三次打斷我或者問我的機會，這是第幾次了？我看你可憐，沒有跟你計較，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再叫弄死你。」
那女的終於想起來自己的命還捏在別人手裡，也不敢罵了，乖乖閉嘴，一句話都不敢說。
看到她終於閉嘴了，嬴偵又繼續說：
「第一，你在死的時候我並不在場，也並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死的。」
「那你怎麼...」
再對上嬴偵那冰冷的目光後，那女的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低下了頭，眼睛裡滿是仇恨，殊不知她的樣子早就被嬴偵看在眼裡，畢竟這是他的心靈空間。
於是，嬴偵繼續說：
「第二，我就算知道你是什麼時候死的我也救不了你，最多是催眠你，讓你的腦子覺得你還活著，給你多爭取一些救援時間，但是在疫情期間這些時間夠你撐到醫護人員搶救你嗎？」
那女的低著頭一言不發。
「第三，我知道你輔導員的反應是因為我看到了你的記憶。」
那女的瞬間抬頭，張嘴想說什麼，再看到嬴偵那張臉後，又什麼都沒說。
「怎麼？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能看到你的記憶？我之前明明說了沒看你的記憶，也不會讀心，對吧。」
那女的一下子變得很是驚恐，雙手抱著自己的身體，仿佛在嬴偵面前沒有一點秘密一樣。
看到她這樣，嬴偵「呵」了一聲，說：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很蠢，我都說了能看到你的記憶了，你還那麼害怕幹什麼？難道怕了我就看不到了嗎？往往人在害怕的時候就會想起一些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你這樣不是讓我知道的更多嗎？」
隨後，那女的好似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很難看，看了嬴偵一眼，立馬又低下了頭。
「怎麼？覺得低頭我就看不到了？我要真想看你的記憶或者真想讀你的心，你低頭有什麼用？我看你的眼睛或者看你的表情，往往是我沒翻你記憶沒讀你心的時候。」
那女的眼睛一亮，又抬起了頭，在對上嬴偵的眼睛後，對視了幾秒又驚恐的低下了頭。
嬴偵見狀，感覺很沒趣，說：
「真是無趣，教你怎麼對付我，你都學不會，還想去找我的敵人來對付我？知道嗎？他們的性格可是比我還惡劣的，我是只想套套你的話，哪怕是你對我露出了殺意，我也只是威脅你，你要是真的找上他們，那都不知道被他們玩的多慘。」
「哦，對了，我剛剛沒在看你的記憶，我一般是不喜歡看記憶的，也不喜歡讀心，看答案多沒意思，自己通過肢體動作和面部表情觀察出來才有意思，用腦子把你的話套出來才有意思。」
那女的又抬起了頭，用希翼的眼神看向了嬴偵，仿佛想從他嘴裡，聽到他在之前也沒看她的記憶一般。
「當然，你說你怎麼死的時候，我看到了你的記憶。」
那女的先是驚恐，後面又咬著牙低下了頭，不敢再去看嬴偵，因為嬴偵一直在看著她，她不敢再讓嬴偵看出什麼。
畢竟面對一個能讀心的人一開始會很好奇，但在接觸久了以後，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能被他看出來是什麼意思之後，就開始害怕，恐懼，甚至是厭惡了。
嬴偵沒管她，繼續說：
「也不是我故意看的，是你的情緒波動太大，那段記憶對你來說太過深刻，所以才看到的。甚至都不是我想看到的，是你被動的讓我看到的。」
「至於你的那些顛鸞倒鳳的事，我更是沒興趣看。」
那女的又是眼睛一亮，抬頭看了嬴偵一眼後，又轉移了視線，一雙大眼睛擱那滴溜溜的轉，好像在想些什麼。
嬴偵嘴角微微上揚，說：
「現在看到了，你玩的挺花啊，一女對二男？還有一個這麼壯的，你受的了嗎？」
說著，嬴偵停頓了一下，好似看到了什麼畫面驚到他了，停了好一會才繼續說，都忘記了看那女的的表情。
那女的驚恐的看著嬴偵。
「別用這種痴傻的眼神看著我，這樣會讓我覺得你的智商很低，從而失去對你的同情心。」
嬴偵面無表情的說。
「你同情我？那你能救活我嗎？那些賤人也配保研？我要活過來把那些屬於我的東西都拿過來，保研和獎學金都是我的。」
那女的越說越興奮，都沒注意到嬴偵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又開始笑起來了了。
而她還擱那自顧自的說著，直到嬴偵笑出了聲，才反應過來，說道：
「你...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難道你真的不能救活我？」
嬴偵沒有回答她，只是看著她自顧自的笑著。
仿佛受到了侮辱一般，那女的一下子跳了起來，都忘記了恐懼，質問道：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憑什麼我被她們害死，她們還能拿那麼多的東西，還有那個輔導員，她明明可以救我的，明明可以幫我換寢室的，但是她沒有。還有那兩個警察，他們當中還有一個是女人，明明她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可她還是只做了記錄，在問了一句『她看起來不像是自殺的』被那個煞筆校領導懟了一句後，話都不敢說了。」
「憑什麼只有我一個人死了，他們也都該死的，憑什麼我死了以後她們還能拿那麼多東西，我活著都沒有那麼多錢，她們害死我了還能過得這麼瀟灑？」
「你知道嗎？我跳樓的時候還沒死，我還沒死啊，我旁邊的人一個給我打120的都沒有，我想掙扎，我想說話，我想讓她們用我的手機打120，但是我動不了，說不了，我只能在那等死。」
「最後，我不奢求打120了，我只希望給我爸爸打個電話，我用祈求的眼神看向那個男生，你猜怎麼著，他害怕了，就像你看我一樣，我也一眼就看出來了他的想法，他不想惹禍上身，他知道是我室友害死我的，他都看到了，但是他就是不說。」
「哪怕後面警察來了，詢問他的時候，在看到校領導的眼神後，他本來想說的又不敢說了。」
「你知道嗎，在我死前的那一刻，我拼了命的轉頭，我要抬頭看看她們表情，我要死死地記住她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她們。」
「正當我這些想的時候，我最後死了之後，突然發現我飄了起來，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她們的表情也聽到了她們在說話。」
「那個膽子小的在害怕，說『她好像真的死了』，那個領頭的說『怕什麼，反正她都死了，你不說我不說，警察能查出什麼？甚至學校都會幫我們，死了人他們臉上也不好看，本來就是一所不入流的本科學校，現在死了人，更招不到新生。他們肯定會壓下去的，只要我們一口咬定她是因為抑鬱症才跳樓自殺的就不會有問題。』」
「這時另一個女生又問道『那輔導員呢？她應該是知道的，她如果不幫我們隱瞞那該怎麼辦？』，那個領頭的又說『她？她就更沒必要怕了，她要是敢說出去，我們就說是她放任我們這麼幹的，到時候她也別想好過。對，就這樣說。不，不行，我們得馬上去找她。』」
「那個膽子小的又說『可是現在是疫情啊，她還在家隔離呢，我們怎麼找她？她沒在學校啊』，那個領頭的又說『傻啊，不會打電話，對，我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
「哈哈哈哈，你知道嗎？她們後面還內訌了，擱那推來推去，誰都不想打電話，都不敢當那個領頭的，有人還想走來著。但是被那個領頭的攔住了，她說『誰都別想走，我來打，但是所有人都要出聲，不然到時候坐牢一個都別想跑，誰要是不出聲，我們就說都是她乾的，同不同意，同意就打電話了。』」
「然後她們就跟輔導員打電話了，你猜怎麼著？輔導員她...」
「她聽出來她們在害怕，有的人說話在顫抖，所以質問她們，是不是她們幹的，還準備報警送她們去坐牢是吧？但是後面被她們威脅了，而你的輔導員不相信會像她們說的那樣校領導會壓下去這件事，所以上報了校領導，然後被校領導威脅不讓她報警，對吧？」
嬴偵不知什麼時候失去了笑容，面無表情的接過了她的話。
「你...你怎麼知道的？你都看到了？那你為什麼不救我？」
那女的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哭的的，只看到她的眼淚哭花了臉上的妝，質問道。
嬴偵摸了摸下巴，好奇的說：
「原來死了以後還能化妝嗎？有意思，原來你沒有那麼漂亮，只是化了妝而已，臉上還有雀斑。」
「化妝咋了？那是入殮師給我化的，有雀斑又怎樣，關你什麼事。」
突然，那女的想起了什麼，大笑著尖叫著說道：
「哈哈哈，你踏馬這時候還想著這些，你跟她們沒什麼區別，不，你比她們還冷漠，還無情，她們是壞？你知道卻袖手旁觀，你不僅壞，還冷血，能救我卻不救，你不僅冷血還無情無義，你這個沒有感情的人，你比她們還畜牲。」
「冷血和無情無義有什麼區別嗎？」
嬴偵好奇的問道。
那女的被問的啞口無言，只在那發瘋，又哭又笑，跟顛了一樣，擱那自說自話，跟要精神分裂了一樣。
「怎麼？死了還會精神分裂嗎？」
聽到這話，那女的又開始罵嬴偵。
嬴偵在沒有聽到什麼有意思的信息之後，放下了摸下巴的手，因為沒她高，所以眼睛向上一撇，說：
「夠了，沒話說了是吧，說了那麼多廢話，輪到我說了。」
那女的聽到這話，罵的更起勁了。
嬴偵臉色一冷，冷漠的說：
「我讓你閉嘴，沒聽到？想死是吧？我說了這是我問你答，我說了你只有三次打斷我或者問我的機會，這是第幾次了？我看你可憐，沒有跟你計較，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再叫弄死你。」
那女的終於想起來自己的命還捏在別人手裡，也不敢罵了，乖乖閉嘴，一句話都不敢說。
看到她終於閉嘴了，嬴偵又繼續說：
「第一，你在死的時候我並不在場，也並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死的。」
「那你怎麼...」
再對上嬴偵那冰冷的目光後，那女的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低下了頭，眼睛裡滿是仇恨，殊不知她的樣子早就被嬴偵看在眼裡，畢竟這是他的心靈空間。
於是，嬴偵繼續說：
「第二，我就算知道你是什麼時候死的我也救不了你，最多是催眠你，讓你的腦子覺得你還活著，給你多爭取一些救援時間，但是在疫情期間這些時間夠你撐到醫護人員搶救你嗎？」
那女的低著頭一言不發。
「第三，我知道你輔導員的反應是因為我看到了你的記憶。」
那女的瞬間抬頭，張嘴想說什麼，再看到嬴偵那張臉後，又什麼都沒說。
「怎麼？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能看到你的記憶？我之前明明說了沒看你的記憶，也不會讀心，對吧。」
那女的一下子變得很是驚恐，雙手抱著自己的身體，仿佛在嬴偵面前沒有一點秘密一樣。
看到她這樣，嬴偵「呵」了一聲，說：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很蠢，我都說了能看到你的記憶了，你還那麼害怕幹什麼？難道怕了我就看不到了嗎？往往人在害怕的時候就會想起一些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你這樣不是讓我知道的更多嗎？」
隨後，那女的好似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很難看，看了嬴偵一眼，立馬又低下了頭。
「怎麼？覺得低頭我就看不到了？我要真想看你的記憶或者真想讀你的心，你低頭有什麼用？我看你的眼睛或者看你的表情，往往是我沒翻你記憶沒讀你心的時候。」
那女的眼睛一亮，又抬起了頭，在對上嬴偵的眼睛後，對視了幾秒又驚恐的低下了頭。
嬴偵見狀，感覺很沒趣，說：
「真是無趣，教你怎麼對付我，你都學不會，還想去找我的敵人來對付我？知道嗎？他們的性格可是比我還惡劣的，我是只想套套你的話，哪怕是你對我露出了殺意，我也只是威脅你，你要是真的找上他們，那都不知道被他們玩的多慘。」
「哦，對了，我剛剛沒在看你的記憶，我一般是不喜歡看記憶的，也不喜歡讀心，看答案多沒意思，自己通過肢體動作和面部表情觀察出來才有意思，用腦子把你的話套出來才有意思。」
那女的又抬起了頭，用希翼的眼神看向了嬴偵，仿佛想從他嘴裡，聽到他在之前也沒看她的記憶一般。
「當然，你說你怎麼死的時候，我看到了你的記憶。」
那女的先是驚恐，後面又咬著牙低下了頭，不敢再去看嬴偵，因為嬴偵一直在看著她，她不敢再讓嬴偵看出什麼。
畢竟面對一個能讀心的人一開始會很好奇，但在接觸久了以後，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能被他看出來是什麼意思之後，就開始害怕，恐懼，甚至是厭惡了。
嬴偵沒管她，繼續說：
「也不是我故意看的，是你的情緒波動太大，那段記憶對你來說太過深刻，所以才看到的。甚至都不是我想看到的，是你被動的讓我看到的。」
「至於你的那些顛鸞倒鳳的事，我更是沒興趣看。」
那女的又是眼睛一亮，抬頭看了嬴偵一眼後，又轉移了視線，一雙大眼睛擱那滴溜溜的轉，好像在想些什麼。
嬴偵嘴角微微上揚，說：
「現在看到了，你玩的挺花啊，一女對二男？還有一個這麼壯的，你受的了嗎？」
說著，嬴偵停頓了一下，好似看到了什麼畫面驚到他了，停了好一會才繼續說，都忘記了看那女的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