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記二:大河流域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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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地方做了王者歷史和現實歷史的融合,見諒】

  「繁星四百八十萬,顆顆鑒照老臣心。」這是我在大河流域聽到的一句口口流傳的詩句,聽說這句詩寫的是益城的一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丞相,如果有機會,真想和他坐下來喝口茶聊聊天。

  我本想在大河流域好好遊玩一番,但附近的農家告訴我,益城為了慶祝計劃中最後一座武侯祠的落成特地舉辦了盛大的慶典,大河流域裡只有一位名叫張良的智者沒去益城參加慶典,根據農家的指路,我在來到大河流域的三日後找到了張良所居住的院子。

  「嗒,嗒,嗒,歟~」面前的院子不大,一座三進的四合院,但區別於大唐的四合院結構,有一些細節上的地方容易區分,我翻身下馬,把駿馬拴在駐馬樁上,左右不見人影,只好上前敲門。

  「你好?有人在嗎?」暫時沒人回應,我開始打量起這座大門。門框是石質的門框,門框上長著些許青苔,石門框偏綠,似乎是大河流域的一種常見青石;門頭上雕著鳳凰,似乎是左鳳右凰的樣式;門扇是朱紅色的,彰顯著主人的身份,但似乎因為常年的風吹雨打,邊緣的朱紅漆有些掉色;輔首、門鈸和門環上也有一點點鏽跡,但門的主人把它保護的很好,只能看出一些地方的點點鏽跡;門匾上赫赫寫著四個大字「運籌帷幄」。

  「您是?」此時有一小童從旁邊走來,打斷了正細細打量這「將軍門」的我。

  「我是從長安來的旅人,久聞子房先生大名,今日前來拜訪。」小童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後推開了那座門。

  「我是子房先生的書童,平時這扇門都是開著的,但今日我出門採購食物和日常用品,順手就把它關上了,來往的行人都知道子房先生會在過廳放上清水和水果招待來往的行人,一般見門關著都會直接推門而入的,子房先生也不會怪罪,旅人,您請。」

  書童帶著我走進大門,進大門便是影壁牆,牆上的花紋無不顯示著主人的尊貴身份。大門的左邊是倒座房,我看到倒座房的一個房間裡掛著許多字畫,書童看到我好奇的樣子笑著說道:「子房先生平時無事就喜歡寫寫字和畫一會兒畫,這裡面的都是子房先生覺得有瑕疵的作品,但依然掛起來,平時寫了新字便比對一下,看看自己的書法有沒有進步。」

  我點點頭表示自己了解,跟著書童繼續往前走,過了垂花門便是到了過廳所在的院子,說起垂花門我想到了一句話,那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其中的二門便是這垂花門。院子的西邊是西廂房,這是晚輩起居的地方;東邊是東廂房,正北便是過廳,過廳西方是抄手遊廊,這抄手遊廊主要用於擋雨和遊玩休息,連結著正房和其他房間。過廳東方是耳房,沒什麼特殊的。讓我注意的是院子中間的一缸荷,此時將要到荷花開放的時候,花骨朵已經蓄勢待發了,令我驚奇的是這好幾株花骨朵都是二色、三色,甚至還有四色的花骨朵,我不禁感嘆這缸荷花的神奇。

  「這是雲夢澤的仙人所贈,子房先生把它保護的很好,十二個時辰中總要抽出一兩個時辰畫這缸荷,這荷的樣子子房先生甚是喜愛。」我點點頭,上前仔細端詳,我想如果是我擁有這樣的蓮花,也會跟子房先生一樣喜愛吧。

  「旅人在此稍作休息,我去告知子房先生。」坐在過廳里,我看著周圍牆上的畫作和字,不禁感嘆子房先生文采斐然,寫的一手好字。

  「想必您就是自長安而來的旅人吧,久仰久仰。」我看到書童身前的子房先生,一襲居家長袍,沉穩而不失優雅,讓人一看就眼前一亮。

  「想必您就是子房先生,久仰大名,今日得以一見,屬實榮幸之至。」我趕忙起身打過招呼,子房先生依舊掛著和煦的笑容,招呼我坐下,書童給我上了一盞清茶,我們便開始暢談起來。

  「不知旅人此行的目的地是什麼地方?」子房先生輕抿一口茶問道。

  「纓打算雲遊天下,最後回到長安。」我抬起茶杯輕輕學著子房先生抿了一口清茶,茶香濃郁,似乎是花茶,有著花的清香又不失茶的醇厚。

  「真是英雄出少年,誰說女子不如男,旅人這般年輕卻有著雲遊四方的夢想,真是讓良好生羨慕,良在旅人這麼大的時候剛得主公賞識,還未施展才華,一腔抱負也還沒有實現呢。」子房先生笑著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欣賞之意,「有一株雲夢澤送給良的曇花今晚便要開放,既然旅人碰上了這一年一遇的花開,不如看看這曇花一現。」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纓謝過子房先生。」我起身行禮道。

  「哈哈,無妨,無妨。」子房先生扶掌輕笑道,「既是旅人的緣分,又何嘗不是那曇花的緣呢?」

  時間就像一個無情的機器,它用很快的速度工作著,磨損中帶走了很多東西,同時又有新的事物出現,誰也說不好這台機器工作了多久,也說不好這台機器要工作到什麼時候……

  「子房先生,這曇花當真是今晚開放嗎?」明月高懸,月華落在地上就像白色的瀑布,讓地面也被感染成明月的顏色。

  「快了,快了。」子房先生帶著我蹲在一株花骨朵前,我一直觀察著這株花骨朵,但一直沒有看出它有開放的痕跡,直到明月走到了頭頂,此時的月華最為耀眼奪目,本來房檐下的這株曇花是不被明月所眷顧的,但明月走過了半程,月華也開始撫摸著它。

  「子房先生!開了!開了!」第一抹月華照耀在曇花上時,曇花一抖散開,露出她美麗而短時的全貌,只一眼我就被曇花的給震撼到了,只是曇花艷而不妖的模樣是短時的,就像世人說的,紅顏多薄命,當月華照全曇花之時,曇花開始慢慢合攏,在月華照耀下完成了它的謝幕。

  ……

  辭別子房先生我繼續踏上了旅途,曇花的美雖然只匆匆一眼,但永遠印刻在了我的心中,她的美不應該只被我,子房先生和明月看到,而是應該變成世人的珍寶,之是子房先生的曇花只有一朵,子房先生的院子也只有一座,只好用筆寫下,當作遊記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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